第4章 哥哥想要進(jìn)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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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前曾被黏稠液體沾濕的食指而今干燥整潔,正微微彎曲,輕叩木門—— “篤篤篤” 倚坐在臥室窗臺上的美人循著聲響望去,只見往日在萃恒集團(tuán)眾人眼里老成持重、辦事雷厲風(fēng)行的霍特助站在門邊,手上是銅制的精美托盤。他穿著淺色的上衣,下半身是較為休閑的長褲,未打發(fā)膠的短發(fā)顯得些許蓬松,為他增添了幾分柔和。 “喝點粥。”他幾步走到霍景沄身前,似已預(yù)料到對方胃口不佳,托盤上只放著一個中等大小的瓷碗,盛著賣相極好的熱粥。 “辛苦你了,”霍景沄雙手接過瓷碗,滿是偷懶被抓包的郝然,“我原本是想再看一會就出去搭把手,以免你一個人在外面cao勞。”可現(xiàn)在怎么說都顯得馬后炮了。 “沒事?!被魸撋n坐在床邊,眸中噙著笑意,注視著窗臺上正低著頭品嘗山藥粥的美人,剩下的話都掩藏在心里:這樣的cao勞,我很喜歡。 正如昨晚的cao勞給予了霍潛蒼觀賞心上人在他床上睡眼惺忪的機(jī)會,剛才不過是稍微忙活了一陣,就能享受投喂心上人的樂趣,他得到的可從不比付出少。 只可惜眼下時機(jī)未到,再洶涌澎湃的情愫都無法述諸于口,否則容易把他心心念念多年的人嚇著,一不留神就推得更遠(yuǎn)。 再等等,等霍景沄習(xí)慣在他的懷里高潮,也等霍景沄逐漸模糊親情與愛情的邊界。 霍潛蒼自認(rèn)卑劣,從昨晚決定打開門那刻起,就已恬不知恥地利用霍景沄的同情心走上了捷徑。 可他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然而,再洶涌的的暗潮,如今還只是輕輕拍打在霍景沄腳邊的小浪花,收起其極具侵占性的一面,未將他徹底卷入其中。 而這位當(dāng)事人不僅渾然不覺,全副心思都放在手中的熱粥上,還稱贊了對方的廚藝。 “回國成為‘霍總’兩個月了,”霍景沄把碗放在一旁,視線投向窗外,“今天才第一次睡到這個鐘數(shù),優(yōu)哉游哉地看看其他人的生活?!?/br> 這套公寓是霍潛蒼一年前買的,當(dāng)時也是臨時起意。戶型不錯,樓層也不算特別高,透過窗戶能隱約看到底下來來往往為生活奔波的行人,旁觀他們的喜怒哀樂。 “可這種忙里偷閑的早晨,一兩次就好了,”霍景沄溫柔地笑道,“次數(shù)一多就太任性了?!?/br> “不會?!被魸撋n搖頭,認(rèn)真說道:“想做的事,我都會幫你實現(xiàn)?!?/br> 他們彼此都明白,老霍總一日不醒,萃恒這重?fù)?dān)都得在霍景沄肩上壓多一日??v然很幾個曾經(jīng)跟著老霍總打江山的元老已在第一時間就獻(xiàn)上了忠誠,盡心盡力輔助少主,董事會那幾個幾乎看著霍景沄長大的老股東也站在他這邊,可他肩上仍是背負(fù)著許多人的心血與生計,不敢有片刻松散懈怠?,F(xiàn)在勉強(qiáng)站穩(wěn)腳了還好,睡眠時間至少得到保障,可仍是到凌晨才處理完手頭的事務(wù) 。他沒有休息日,幾乎放棄了所有私人時間,爭分奪秒去學(xué)習(xí)、去工作、去不讓任何人失望。 所以男人的這句承諾,在霍景沄看來不過是安慰自己的話罷了。 “好,那我記下來了?!被艟皼V勾唇淺笑,無論是真是假,至少對方的心意他收到了。 興許氣氛過于融洽,他心頭微動,忽然問道:“哥哥還記得賀羽么?” “嗯。”提及其他人,霍潛蒼的話明顯就少了。 霍景沄只當(dāng)是他知道但不熟悉,繼續(xù)說道:“原本我們約好昨晚宴會上見一面。他說有東西要親自交給我,可整晚都沒出現(xiàn),凌晨才發(fā)微信說出國散心了,不要找他?!?/br> 他說得簡單,完整版本其實是這樣的:媽的,老子掏心掏肺追了半年,談了一年戀愛,狗男人心里竟然藏個白月光,還一群人合起來騙我。你的東西下次再給,我分手出去散個心,歸期不定,失聯(lián)幾天。 霍景沄隱去了涉及隱私的內(nèi)容,半開玩笑說道:“同樣是富二代,同樣是家中幺子,他可比我自由多了。往時在外面讀書,也只有他時不時拉著我四處去玩?!?/br> 霍潛蒼眸色微黯:不僅帶你去看脫衣舞,還讓外人坐你腿上。 幾乎是同一時間,霍景沄說道:“那人玩心大,說是帶我去散心,撒潑打滾非要去脫衣舞俱樂部,其實只是自己想去長長見識。” 他們那群富二代,相互間也算從小認(rèn)識,只不過各有各的小圈子。過去霍景沄被兩個哥哥護(hù)得緊,打小和那群愛玩愛闖禍的富二代們合不來,跟賀羽只能說是點頭之交,就算是同校學(xué)長學(xué)弟,從沒玩過到一塊去。直到幾年前剛好在同一座城市里讀書,住得也近,機(jī)緣巧合下倒是越發(fā)合得來。 “為什么要去散心?”霍潛蒼冷不丁問道。 即便通過照片和視頻看過成百上千次,對他來說都比不上曾經(jīng)隔著上萬公里遠(yuǎn)的那個人自己說的一句來得真切。 霍景沄頓了頓,幾乎微不可見,面上沒顯現(xiàn)出任何異樣,“可能是因為壓力太大吧,具體也記不清了?!?/br> “是嗎?!被魸撋n輕喃,隨后回到正常音量,“那你玩得開心么?” 霍景沄像是想到了什么,輕笑一聲,“原本只是個尋常的俱樂部,尋常的夜晚,不過舞娘跳到一半時臺下似乎出了什么意外,亂成了一團(tuán),最后發(fā)現(xiàn)只是個小烏龍引起的。下臺后那舞娘堅持說是我救了她,離開前還塞了個小玩意來,說是家里六歲的女兒親手做的,送給我當(dāng)做報酬?!?/br> 他帶著笑看向霍潛蒼,眉眼中仿佛蕩漾著水波,柔軟且明亮,從男人的眼底直擊到他的心上,“機(jī)緣巧合下收到了一份獨特的小禮物,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挺有趣的?!?/br> 霍潛蒼喉結(jié)動了動,隔了兩三秒才緩緩道:“那就好?!?/br> 遠(yuǎn)離我們后的生日能開心度過,也足夠了。 忙碌的日子總在過得飛快。 霍景沄一行人在B市多逗留了一個晚上,雖然部分事務(wù)被迫延后或取消,但也有意外收獲,整體來說還算不錯。隨后他們便回到A市,重新投入到忙碌緊湊的工作當(dāng)中,眨眼就是一周之后了。 這期間,他和霍潛蒼依然保持著與之前一個月近乎一致的生活模式——起床后一同在老宅里吃早餐,一起去公司,工作,霍潛蒼提醒他吃午餐,繼續(xù)工作,加班或應(yīng)酬,夜里一起回到老宅再各自回房處理事務(wù)。 單調(diào),繁重,形影不離。 但經(jīng)過了那個不同尋常的早晨,在霍景沄含笑講起他獨自在外那四年發(fā)生的故事時,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只不過這一切都悄悄融化在眼神不經(jīng)意的交錯中,跳躍在皮鞋西裝褲紛雜的步履間,抓不著摸不透,唯有當(dāng)事人心照不宣。 但這份改變是不需要掩蓋的。 以至于總裁辦的幾個小姑娘,都隱約察覺出幾分端倪。 助理小麗捧著文件從總裁室出來,才剛把門關(guān)緊,轉(zhuǎn)頭就從西裝長褲里掏出手機(jī),反復(fù)斟酌才打下幾個字—— Emily: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Megan:不是,我也這么覺得的! Emily:??? Megan:是不是在說那位太子? Emily:你怎么知道! Megan:是不是覺得他跟之前比有些不一樣了?是不是先前一個月積累下來的免疫不管用了?近距離接受他的美顏暴擊后,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他更溫柔更閃耀更加迷人心智了? 小麗面色如常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動聲色地與兩米外坐在辦公桌前的小梅對視片刻,緩緩對著她點了下頭,內(nèi)心狂叫:是的!?。。?/br> 她手指在鍵盤上打字飛快,一邊處理工作上的事務(wù),跟不同部門的同事打交道,jiejiemeimei叫得親熱,一邊見縫插針跟真·小姐妹小梅交換情報??蛇€沒多聊幾句,就收到了最新指示,說是稍后的會議臨時有變動,于是馬上帶著文件和資料,踩著高跟快步離開了座位。 時間往回翻十五分鐘。 當(dāng)總裁辦公室的門被輕輕闔上,霍景沄的坐姿也放松了些。他再次瀏覽并確定了稍后會議要商討的事項,才抬起頭對不遠(yuǎn)處的霍潛蒼說道:“稍微休息一下,五分鐘后我們就過去吧?!?/br> 下一瞬卻又趕在對方回答前,快速詢問道:“怎么了?” 霍潛蒼面色如常,但微微皺起的眉頭還是暴露了他的不適,“發(fā)作了?!?/br> 這次只隔了八天。 霍潛蒼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不用擔(dān)心。我吃點藥,不會影響到會議。” “不行?!被艟皼V將文件扔在一旁,繞過辦公桌,幾步走到他的身旁,“不能再加大藥量了。” 那天早晨,霍景沄也與霍潛蒼聊到了這些藥物的來源。據(jù)他所說,它們都來自某家神秘低調(diào)的實驗室,而這個實驗室唯一資金來源,就是他們共同的父親,目前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的老霍總。 當(dāng)聽到出資人的名字時,霍景沄的顧慮與懷疑都消失了。但相信實驗室的成果和相信這成果能夠隨意加量服用是兩回事,霍景沄始終堅持自己的想法:不能再濫用藥物了。 此刻,在同樣光敞明亮的辦公室里,霍景沄筆直地站在霍潛蒼身前,俯視著他,“而且我們之前說好的,下一次發(fā)作時要試一下不吃藥。” 這并不是他頭腦一熱的想法。霍潛蒼發(fā)作的間隔越來越短了,這次發(fā)作的時間同樣證明了這點,但礙于身份,實驗室很多的想法和猜測都未能強(qiáng)加在他身上,只能夠遵循他的意愿,研究方向主攻藥物治療,放棄了其他的疏導(dǎo)方法。 如今,既然霍景沄主動要求成為他的“藥”,那么可選擇的道路就寬闊多了。 年輕的總裁抬手看了看腕表,思忖片刻,快速安排道:“哥哥先在里面的房間躺下休息會,稍后的會議不要參加了,工作交給其他人。我會縮短流程,盡快回來,哥哥先忍一下,實在不行就吃一顆。二十五分鐘,就等我二十五分鐘,如果忍受不了就打電話給我,我馬上回來?!?/br> 他下意識咬了咬下唇,“最多就二十五分鐘,可以嗎?” 霍潛蒼沒有錯過他任何一個小表情,輕嘆了聲,“小景,不要自責(zé)。忍耐和等待于我只是一件小事,從前發(fā)生過許多次,并不難熬?!?/br> 霍景沄抿唇,透露出幾分失落,“抱歉,時間太趕了,我不能貿(mào)然取消會議,只能要求你在這等我……” 縱然他很希望拋開一切,像其他霸道總裁那般直接通知今天會議取消,擇日再議,但他的位置和目前的處境是不允許任何胡鬧與任性。 霍潛蒼沒有應(yīng)答,而是起身將對方額前一縷凌亂的碎發(fā)撥到一旁,語氣低沉而溫柔,“小傻子?!?/br> …… 待年輕的總裁親自將人送進(jìn)辦公室旁的小房間,推開辦公室的門出現(xiàn)在助理小梅的身前時,所有的擔(dān)憂與自責(zé)都消失無蹤,被緊緊掩藏在身后的辦公室里。 “走吧?!?/br> 由于會前霍景沄就提前向參會人員表明了自己身體不適,這次會議刪去了所有不必要的流程,幾乎每個需要發(fā)言的負(fù)責(zé)人均是言簡意賅,其中有個資歷較淺的不小心說久了,被年輕的總裁直接打斷。然而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覺得有什么不妥——經(jīng)歷過老霍總的狂風(fēng)驟雨,年輕而溫和的霍景沄即便難得強(qiáng)硬,也完全在大家的承受范圍內(nèi)。 而在同樣年輕但自認(rèn)為冷靜沉著的助理小麗看來……不她已經(jīng)來不及想這些有的沒的,散會后霍總的步伐有些急促,她一邊跟著一邊記下對方交代的事務(wù),直到停在總裁辦公室的門前,才有喘息的機(jī)會。 “抱歉,走得有些沖忙?!?,霍景沄這才轉(zhuǎn)身望向她,“就按照剛剛說的來做吧,我身體不適,需要休息兩個小時,期間不接待任何人和事。你先回去吧?!?/br> “好的,我明白了”她點頭,作為一個成熟的社會人,老板一說馬上就走了。 霍景沄這才推開門,消失在過道上。 關(guān)門的聲音剛響起,他正準(zhǔn)備反鎖,一具灼熱的、散發(fā)著成熟男人魅力的軀體就從他身后覆了上來。 咔嚓。 門被徹底鎖上。 同一時刻,穿著修身西服的總裁就被困在男人與厚實的門板之間。 “身體怎樣了?”總裁的身體稍稍繃緊,壓低聲音問道。 身后那身形高大的男人沒有說話,下巴抵在他的左肩上,左臂隔著西服外套環(huán)著他的蜂腰,將人扣在自己懷里。 灼熱的氣息在兩人之間蔓延。 霍景沄視線微微下移,手掌輕柔地覆在男人手臂上,感受著對方比往常要高的體溫,聲音比之前更溫柔了些,就像在哄著頑固的病人,“哥哥,你感覺怎么樣?” “想要你?!甭燥@沙啞的三個字在身軀交疊間鉆進(jìn)了霍景沄耳中,對方似乎覺得不夠,薄唇貼在他的耳垂,重復(fù)道,“想把yinjing插進(jìn)你里面,狠狠cao一cao我家的小傻子?!?/br> 深陷情欲當(dāng)中的霍潛蒼總是不吝于對他坦白自己某些真實的想法。 而霍景沄經(jīng)過了八天的緩沖期,加上一回生二回熟,面對這個在“發(fā)情期”中與往常相異的哥哥,或者說是多了幾分野性的兄長,應(yīng)對起來也少了幾分局促。 “我們……”他頓了頓,在男人裸露出來的手臂處輕輕拍了兩下,“先進(jìn)去里面小房間?!?/br> 可依舊生澀。 得體修身的西服,溫柔的性格,生澀的對應(yīng),一瞬間就徹底點燃了霍潛蒼的欲望。 想占有他,控制他所有的感官,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 “不行。” 男人貼得緊,下一秒就將懷中的美人轉(zhuǎn)過來,獸瞳緊盯著自己的獵物,而后在對方小小的、可愛的驚呼聲中將人抱起,就像抱小孩似的托著霍景沄的屁股,往室內(nèi)那最顯眼的辦公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