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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主攻]灌溉蟲蛋的日常在線閱讀 - 雄蟲樂園,狗狗(彌爾)與特別的旋轉(zhuǎn)木馬

雄蟲樂園,狗狗(彌爾)與特別的旋轉(zhuǎn)木馬

    回到蟲族的主星后,白斯年和彌爾見面的機會少了很多。

    白斯年一開始覺得大概是彌爾身為蟲皇太過忙碌了,尤其是在忙碌著訓(xùn)練蟲族軍隊這方面,白斯年完全幫不上什么忙,所以也就沒有太粘著他,每天完成自己助手分內(nèi)的并不多的工作后,就會去看看非非,跟非非學(xué)習(xí)很多關(guān)于戰(zhàn)場的知識。

    直到忽然有一天,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一周沒有見過彌爾,而這期間彌爾也沒有找過他一次。

    意識到這點后,他立馬動身去彌爾現(xiàn)在的宅邸。

    心里有一點異樣,但更多的是想念。

    由于他是助手,所以可以直接用指紋打開彌爾家的門。

    一打開門,看清了里面的情景后,白斯年瞳孔緊縮,帶著期待笑意的表情瞬間僵硬在臉上。

    房間里側(cè)對著門口的沙發(fā)前,站著一個陌生的雄蟲,正在脫自己的上衣,而后伸手去解開躺在沙發(fā)上彌爾的衣服紐扣,彌爾的胸膛露出了大半。

    而彌爾,毫無抵抗地平躺在沙發(fā)上,視線是撇開的沒有和沙發(fā)前的雄蟲對視,所以在白斯年打開門的時候,他們的視線正好對上。

    彌爾見到白斯年的瞬間,腦子嗡地一聲。

    等白斯年轉(zhuǎn)身離開后,他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立刻翻身坐直起來,一把推開面前雄蟲的同時,拽好了自己的衣襟,下意識赤著腳下床想去追那個背影,但是走到門口時,他才忽然想起來,自己這樣做,不正是為了擺脫這個雄蟲的糾纏嗎?

    于是他停住了腳步。

    在房間里的這個被他特意找來的雄蟲詫異地看著他:“怎么了,蟲皇陛下?”

    彌爾覺得自己應(yīng)該繼續(xù)的,這樣的話那個雄蟲以后就再也沒有任何理由接近自己了。

    該死為什么會這么巧被發(fā)現(xiàn)了!

    以后他肯定再也不會來糾纏自己了。

    “還繼續(xù)嗎?”雄蟲繼續(xù)開口問,但是他的聲音彌爾漸漸地聽不到了。

    彌爾明明覺得這應(yīng)該是好事,可是心卻兀地劇痛起來。

    他捂著胸口依靠在門口,而后搖了搖頭,轉(zhuǎn)過頭,眼神空洞地對著那個自己特地找來的雄蟲說道:“抱歉,你走吧。”

    ……

    白斯年從未如此怒火中燒過。

    被背叛的痛楚,真心被踐踏的傷心。

    以前他因為彌爾喜歡自己,所以才漸漸喜歡上了彌爾,因為彌爾愛自己,所以也漸漸愛上了彌爾,才會到如今追逐著彌爾到了幾乎可以說是另一個時空的地方來。

    上一回失憶的彌爾依舊是那么愛自己,所以他一點也不在意。但是這一回,他無法再欺騙自己。這個彌爾,即便他確定這是自己孩子的雌父,但是白斯年肯定,他不再是自己的彌爾了。

    他感覺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付出和自以為是的愛戀都太傻了。

    “是你先不要我的,既然如此,我也不要你了?!?/br>
    白斯年回到家里,迅速遞交了蟲皇主受的辭職報告,收拾了幾件衣裳,準(zhǔn)備離開這個地方,隨便去哪里都好,他不想再呆在這個地方了,甚至于此時如果有回到地球的方法的話,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回去。

    一出門,他就遇到了非非。

    非非見到他的表情那么難看,連忙大驚失色的追問,在得知了緣由后,他有些傷心自己雌父竟然這樣辜負(fù)了雄父的愛。

    或許先前歷史上對他們的描述都是假的,或許這已經(jīng)是另一個平行時空,就在自己一家穿越過來的時候,歷史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改變。

    他擔(dān)心要獨自外出的雄蟲會遇到危險,想跟著一起去,但是白斯年說自己現(xiàn)在只想獨自去散散心,非非只好退一步,主動為他腿間了幾個旅游勝地,尤其是雄蟲旅游勝地。

    白斯年根本不在乎這些,隨便接受了他的推薦,獨自踏上了旅游的行程。

    ……

    非非糾結(jié)了很久找到了彌爾,決定去嘗試最后一次努力。

    彌爾神色頹唐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面前這個曾經(jīng)讓他不爽過好幾回,但是自己卻親自動手救過他一回的少年蟲,表情有些煩躁地說道:“你來找我干什么?”

    “他要離開了,您不去追嗎?”

    彌爾心頭一緊,面上裝作風(fēng)輕云淡地道:“雄蟲要去哪里是他的自由,有沒有蟲保護他的安全?”

    非非握了握拳頭,最后有些失望地告訴了對方白斯年旅游的行程,最后說“去不去隨你”,然后就離開了。

    彌爾想假裝自己不在意的,他忍耐了幾天,但是腦子里回想起非非說的旅游推薦地,里面有一個著名的雄蟲玩樂勝地,之所以著名,是因為只要去那個星球的雌蟲,就自愿成為雄蟲徹徹底底的玩物,不能有任何反抗,運氣好可以被某個雄蟲看重帶回家當(dāng)卑微的蟲侍。

    這里對于一些終生見不到雄蟲的雌蟲來說,是一個不錯的去處,但是彌爾對這里十分不恥,也從未踏足過。

    說白了,這就是一個雄蟲和雌蟲去艷遇的地方。

    彌爾想到那個雄蟲可能轉(zhuǎn)身就去找了別的雌蟲,心里涌現(xiàn)出莫名的怒火,焦躁不安,理智又告訴他,自己這樣真的很奇怪。

    這幾天他始終靜不下心來,幾乎很多時候在走神,心臟不時地抽痛。

    直到他看到了非非給他發(fā)來的基因?qū)Ρ取?/br>
    他愣了好一會兒,直接找來非非問,這是什么意思。

    非非見到他竟然還在這里,眼眶一下子就紅了:“雌父,難道你真的舍得放棄雄父嗎?難道您真的忘記了過去和雄父的種種了嗎?”

    彌爾愣住了:“你在說什么?誰是你的雌父?”

    非非的臉頰滑過眼淚,他哽咽著說道:“我是您生的蛋,是您和雄父孵化的我,難道這些,您真的全都不記得了嗎?明明都是那么重要的記憶。雄父他……那么愛您……您真的愿意看到他投入別的雌蟲懷抱嗎?”

    彌爾瞬間握緊了拳頭,腦子里仿佛受到了什么劇烈的撞擊,剎那間,被封印的記憶破土而出。

    他痛苦地捂著頭,喉嚨里發(fā)出痛苦的聲音。

    過去和雄蟲相處的點點滴滴。

    一切的一切。

    他都想起來了。

    他的雄主……用失望的眼神看著自己。

    雄主那個眼神,是要離開他了。

    內(nèi)心涌現(xiàn)的恐慌甚至于讓他忘記了面前的非非。

    他猛地站起來推開非非往,立刻就上坐上了私人飛船,朝著雄蟲現(xiàn)在所在的星球飛過去。

    ……

    白斯年站在了雄蟲樂園門口,聽說這里很有趣。

    他面無表情地買好票,走進了樂園,門口的服務(wù)員熱情地將一個狗繩遞給他,白斯年順著狗繩的另一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是狗,而是一個渾身赤裸,脖頸上圈著項圈,四肢趴在地上的雌蟲,雌蟲頭上戴著耳朵,從屁股里延伸出來一條毛茸茸的尾巴,看起來充滿了色氣。

    看出了他的不解,服務(wù)人員解釋道:“尊敬的雄蟲閣下,您是第一次來吧,這是我們樂園的特殊項目,給您準(zhǔn)備的一條家犬,放心,他是干凈的,如果您喜歡,在樂園后您就可以帶回家,如果您不喜歡,那就可以扔掉他再換一個。不過有一點您需要注意,被扔掉的犬會變成可以隨便被其他雄蟲上的流浪犬,徹底淪為樂園里的玩物,永遠失去了跟隨某個雄蟲閣下的資格。如果您對他的陪伴滿意,但是卻不打算帶走他的話,那么請您在離開之前將他送回到這里來。其余的便是您怎么開心怎么玩,以上,尊貴雄蟲閣下,祝您在樂園度過愉快的時光?!?/br>
    白斯年面無波瀾地點了點頭,看到里面玩樂的雄蟲手上都牽著一個雌蟲,便也很快接受了。

    他沒有對那個雌蟲說什么,隨便選了一個方向就打算逛過去。

    一路上他一句話也沒說,路過任何游樂設(shè)施連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只是機械地牽著手上的“狗”往前走著。

    彌爾一開始還擔(dān)心自己會被雄蟲弄到那些針對雌蟲的娛樂設(shè)施上被當(dāng)成玩具玩弄,但是陪伴了雄蟲一會兒之后,他悲哀地發(fā)現(xiàn),雄蟲別說看他被玩弄了,甚至連多看他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半點也不懷疑自己會被這樣“完好無損”地送回管理員的手里。

    他咬了咬下唇,心意橫,學(xué)著樂園里的其他那些他之前為之不齒的雌蟲一樣,加快了步伐,爬到雄蟲的腳邊,發(fā)出了嗚嗚的聲音,而后討好地蹭了蹭雄蟲的褲腿。

    白斯年深沉的眼神因為雌蟲的這個動作略有幾分回神,他低下頭,看到雌蟲張開嘴,輕輕咬著他的褲腳,似乎是在把他往某個方向拽。

    白斯年朝那邊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旋轉(zhuǎn)木馬。

    他淡淡地開口問:“你……想去玩那個嗎?”

    見他終于開口說話,狗狗表現(xiàn)得很是欣喜地點頭,而后略微直起身體,想用頭去蹭雄蟲的手。

    白斯年下意識抬手躲開,腳也往旁邊退了半步。

    他這樣的舉動,讓趴在他腳邊的彌爾心中一痛,幾乎要哭出來。

    白斯年沒在意這些,他只是不喜歡被別的雄蟲碰到而已,見到腳邊這個雌蟲的耳朵一下子拉攏了下去,他便邁開腳,跟自己牽著的狗狗說道:“想去的話,我?guī)闳ネ妗!?/br>
    走進了白斯年才看清楚那個旋轉(zhuǎn)木馬原來和普通的旋轉(zhuǎn)木馬有些不一樣。

    旋轉(zhuǎn)木馬都是兩兩并排,有一個是正常的,但是另一個馬的背上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洞,洞的中央矗立著一個硅膠棒。

    現(xiàn)在正有幾對雄蟲和雌蟲在上面,雌蟲一個個面色潮紅,不時發(fā)出呻吟,顯然,那個看起來不小的按摩棒的用途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

    白斯年牽著自己的狗上去,既然對方剛才說想玩,他雖然沒興趣,但是也愿意照顧一下對方。

    彌爾心里產(chǎn)生過一剎那的退縮,但是看到雄蟲,他一咬牙,決定上就上。

    “閣下,您狗狗的尾巴需要拿出來讓狗狗咬著哦~”管理員態(tài)度很好地提醒。

    白斯年拽了拽手中的繩子,示意雌蟲動。

    管理員微笑著道:“狗狗咬不到自己的尾巴,需要您的幫忙哦?!?/br>
    白斯年眨了下眼,也沒說什么,走到雌蟲身旁,伸手抓著尾巴,輕輕用力往后拽,沒一會兒,就將尾巴拽了出來,雌蟲狗狗非常主動地上來叼住了自己的尾巴。

    而后在雄蟲的注視下,自己爬上了旋轉(zhuǎn)木馬。

    白斯年對這個項目沒什么興趣,就問可不可以坐在旁邊看。

    管理員微笑著說當(dāng)然可以。

    說這話的他沒有注意到旋轉(zhuǎn)木馬上,艱難地吞下了那個只露出了一半按摩棒的雌蟲臉上失落的神色。

    不過就算白斯年注意到,也不會在意的。

    彌爾對自己的身體做了細(xì)微的改變,所以雄蟲沒能認(rèn)出他來。

    服務(wù)員帶著雄蟲到一張椅子上坐下,椅子旁邊有一個按鈕,服務(wù)員表情有些曖昧解釋道,這是個很有趣的按鈕,等會兒他不妨試試。

    白斯年不怎么在乎地說知道了,而后就看著那邊的旋轉(zhuǎn)木馬開始動了起來。

    里面立刻開始出現(xiàn)此起彼伏的呻吟,有的雄蟲和雌蟲騎在一只馬上,已經(jīng)開始做起了愛。

    他帶來的那個雌蟲狗狗倒是乖乖咬著自己尾巴,額頭和身上出了汗,眼神一直追隨在自己身上,倒是一聲也沒叫。

    白斯年看了一會兒,就覺得這有些yin糜的場景除了新奇一點也沒什么意思。

    他低下頭,看著剛才服務(wù)員說的有趣的按鈕,便百無聊賴地按了一下。

    好像沒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于是他又點了幾下。

    什么也沒發(fā)生,真無聊。

    白斯年沒有注意到,自從他按下按鈕,他帶來的那個雌蟲,立刻瞪大了眼睛,雙腿死死用力地夾緊了自己騎著的馬,拼命地想要在這種光天化日之下忍住呻吟,可是隨著雄蟲之后點的幾下,他體內(nèi)的按摩棒動得越發(fā)劇烈。

    終于他忍不住,被重重地頂弄了一下后,呻吟了一聲,嘴放開了一直叼著的尾巴。

    不行啊啊啊!

    他雙手放在馬背上,本能地想逃,轉(zhuǎn)頭余光就看到雄蟲的視線被自己吸引了過來,要逃離這個木馬的心思瞬間就被壓制了下去。

    雄主……在看我……他終于看我了!

    只要雄蟲喜歡……他什么都可以……

    白斯年被那個雌蟲叫得有些硬了,看著雌蟲被木馬cao弄得浪蕩的呻吟流淚,眼神也依舊討好地看著自己時,他突然開始覺得,這里也不是那么無趣。

    是啊,這本來就是一個雄蟲可以擁有無數(shù)雌蟲的世界,他又何必自己給自己畫一個牢呢。

    從今天開始,他要讓彌爾成為自己的過去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