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一扇門和一無所知孩子說話的同時把雌蟲艸得渾身顫抖不敢叫
早晨的光漸漸照在這篇大地上,在一間并不寬敞的房間內(nèi),地板上放置著幾件凌亂的衣裳,被褥也有大半耷拉在了地上。 而在同樣有些凌亂的床上,兩具rou體朝著同一面交疊著跪在床上,雄蟲的的腰挺得很直,而雌蟲的要呈最大限度彎曲著,腰部往下,肩膀以上用力地往后,雙手的手臂被雄蟲緊緊地抓著。 雌蟲眼眸含著淚光,臉上的表情仿佛是在表示他正在遭受酷刑,可眼神里的饜足表示并不是如此。他的嘴巴張著,在雄蟲細微無聲的撞擊下,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了一縷津水。 該死的雄蟲,自己已經(jīng)高潮兩次了,為什么他還不射,難道他是變態(tài)嗎,為什么會擁有這么恐怖的持久力啊啊。 該死的是他還得控制住自己不要發(fā)出任何聲音。 “唔……” 忽然雄蟲插得深入了些,差點就進入了生殖腔,過度的刺激讓彌爾觸不及防地發(fā)出了一點聲音。 白斯年瞇了瞇眼睛,雙手放開了雌蟲的手,任由雌蟲上身無力地跪爬在床上,臉貼著床面的床單,扭過頭看著他的雙目里帶著一絲嗔怪,但是屁股卻依舊誠實地高高翹起,乖乖地夾著他的大roubang,xiaoxue像是活的一樣,一收一縮,像是一張小嘴在吮吸。 夾得要命的舒適。 白斯年揉捏著他豐滿的臀rou,輕輕拍了拍,眼神里含著一絲威脅,像是在無聲地對雌蟲說:不要發(fā)出聲音哦。 雌蟲憤怒地咬住自己嘴邊的床單,現(xiàn)在又沒有力氣對過分的雄蟲做些什么,于是只好報復性地用力夾住他的roubang,心里像這樣最好要把雄蟲給夾斷,殊不知他背后的雄蟲被他夾得差點爽上天。 白斯年倒吸一口涼氣。 忽然門外傳來了赤裸的腳踩在地上走進的聲音,幾乎就要到門口了。 “白……我聽到剛才里面你剛才抽氣的聲音了,您哪里不舒服嗎?還是碰傷哪里了?” 彌爾瞬間緊張得渾身肌rou緊繃起,手腳并用著撐起身體,爬起來,用力地往外拔著自己含著roubang的xiaoxue,似乎就這樣想跑。 白斯年哪里會給他逃跑的機會,一只手摟緊雌蟲腰把他拽回來的同時,另一只手拽過被子,用力一蓋,就遮住了他們兩個的身體,與此同時,他及時地開口阻止:“別進來,我只是膝蓋不小心磕到了床腳,正在換衣服呢,有些糾結不知道穿哪一件,非非你稍等一會兒,等會兒我們一起吃早餐好么?” 沒有逃掉的雌蟲雙手無力地扒拉著床沿,轉過頭瞪著雄蟲,像是想用自己的眼神殺死這個雄蟲。 雄蟲觸及到他的目光后,反而心情很好地彎起嘴角,而后用胯部調(diào)戲似地輕輕撞擊了一下他的xiaoxue,雌蟲的瞳孔忽然放大,眼神瞬間不自覺地軟了下來,他甚至差點叫出了聲音,隨后有些后怕地抬起一只手,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身體隨著雄蟲的撞擊,以一定的弧度前后晃動著。 思緒忽然又走神了。 剛才那個雌蟲叫雄蟲什么?白?可惡,他自己都沒有這樣叫過。 雖然很生氣很吃醋,但是一想到那個雌蟲還不知道自己心愛的雄蟲現(xiàn)在正在cao著自己,他感覺自己卑劣的內(nèi)心就涌出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得意。 非非聽話地站在門口,因為根本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會在這里,所以根本沒有忍著警惕這個房子里的情況,所以自然就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雌父現(xiàn)在就在里面,只要他一推門就能看見他們兩蟲在一起的身影。 他聲音歡快地回答:“好呀,那白你慢慢穿,我去給你做早餐,你想吃什么?” 白斯年有些疑惑,非非是不是因為發(fā)現(xiàn)彌爾在這里了,他故意叫他白,明明昨天的時候,他還叫自己雄父的。 大概外面的非非也意識到自己這樣叫有些不合適,主動解釋道:“希望您別生氣,我只是覺得,叫您白,更親切一些,而且,也方便我們配合不會被蟲看出來……如果您介意的話,我會改回原來的稱呼。” “沒關系,”白斯年說著,扶穩(wěn)彌爾的臀部輕輕撞擊起來,平靜中帶著幾分慵懶的嗓音根本聽不出來此時他正在和另一個雌蟲zuoai,“就這樣叫也很好,我很喜歡。你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挑食。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有機會吃非非做的飯,我特別期待。哎,不知道這件衣服怎么樣呢?感覺顏色會不會有些太亮了?” 他還演得十分真切地假裝自己真的只是在苦惱挑選哪件衣裳。 外面的非非說道:“白你長得英俊,我想無論是什么樣的衣服和顏色,你都可以駕馭的。如果實在苦惱的話,等會兒可以穿出來給我看,我……也可以幫著稍微提一點意見的?!?/br> 彌爾額頭和身上漸漸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水,和雄蟲的從容淡定比起來,他此時就像是一個快要溺水的動物,想求救但是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他費力地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不要喘,努力讓自己呼吸綿長而細微,只是這份自制力在雄蟲深入的抽插下,綿長的呼吸非常艱難地維持著,每一呼一吸都在顫抖。 他的喉嚨雖然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但是他的內(nèi)心顯然不是如此。 啊……好深……不……不想要了……輕點啊……好舒服唔…… 這邊白斯年伸手捏住了他的乳尖,輕輕揉捏著,而后roubang緩慢而堅硬的插入他xiaoxue最深處的生殖腔,在雌蟲的顫抖和微微劇烈的掙扎中停頓了一瞬,繼續(xù)對外面的非非說道:“好啊,等會兒你得幫我好好參考一下?!?/br> 非非很高興自己能夠和夢想中的雄父這樣愉快親切的相處。 果然他的雄父和世界上別的雄蟲都不一樣。 別的雄蟲自大,高傲,有些仿佛看雌蟲一眼就是他大發(fā)善心的施舍一樣。他們對于后代,只會偶爾關注一下雄蟲,至于雌蟲,大多數(shù)不把剛孵化的雌蟲送去官方撫育機構就算是十分有愛心的了,就更別提親自讓雌蟲撫養(yǎng)了。 雄蟲都是一些令人失望的家伙——除了自己的雄父。 自己的雄父不僅親自和雌父孵化了自己,而且還愿意一直養(yǎng)育他。如果不是因為雌父和雄父后來發(fā)生的那個意外,他一定可以好好的在雄父和雌父的疼愛中長大的。 他的童年雖然并沒有什么不好,但是想著缺少了自己心愛的雄父和雌父,到底還是讓他產(chǎn)生了一些遺憾。 如今他終于找到了自己的雄父和雌父,之后他的所有遺憾都可以一點點彌補回來了。 “好的,白,你慢慢找喜歡的衣服,我先去做早餐,你可能稍微要多等一會兒,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彌爾聽著外面雌蟲輕快愉悅的嗓音,內(nèi)心的柔軟處好像被觸動了一下,可轉瞬又產(chǎn)生了濃烈的醋意。 這個雄蟲和雌蟲竟然就這樣同居了,甚至雄蟲還讓那個雌蟲給他做飯,難道……他是打定了主意讓這個雌蟲做他的雌君了嗎? 該死該死!所以這個雄蟲每天找自己zuoai,一做就是一整天停不下來,明明如此迷戀自己身體的樣子,但是轉身卻又和別的雌蟲在一起究竟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他在這樣和自己做了之后,竟然還有力氣去cao別的雌蟲嗎? 不……這個雄蟲的精力如此旺盛,明明自己已經(jīng)好幾次被干得腰都直不起了,xiaoxue就幾乎麻木,可是他卻每次都還能夠在自己意想不到的時候繼續(xù)硬著。 這樣的雄蟲……這樣的雄蟲……確實有資本在下了自己的床之后再和別的雌蟲做。 可惡…… 可惡…… 明明…… 明明他想榨干這個雄蟲的,可是到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奈何不了這個雄蟲,直到現(xiàn)在,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沒有一點力氣了,可是這個在自己身體里的雄蟲依舊堅硬如初,甚至一次都還沒有射出來。 好不甘心…… 彌爾趴在床上,張嘴牙齒用力地咬著枕頭,眼角含著一絲不甘心地淚光。 果然在這個世界上,在這種種族的環(huán)境下,想要占有一個擁有一切主權的雄蟲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他是蟲皇…… 所以才對外宣布要做一個獨身主義者。 他忘記自己初心了。 這個世界上雄蟲多得是,自己憑什么要在一個雄蟲的身上吊死。 白斯年不看彌爾的臉就知道他現(xiàn)在肯定又吃醋了。 他輕輕撫摸著彌爾的脊椎,而后翻轉了他的身體,讓他面對著自己。 看著他倔強的眼神和眼角的淚水。 果然吃醋了,還把自己醋哭了。 白斯年嘴角彎起,雙手折疊著他的雙腿,直接把他掰成了M形狀,而后壓下去,故意火上澆油,壞壞地對彌爾說道:“你剛才發(fā)出的聲音弄醒非非了哦~” 雌蟲沉默不語的轉過臉,嘴里咬著自己的手背,臉側對著雄蟲,眼神很倔強,根本不看雄蟲一下。 白斯年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而后緩緩地在他的乳尖附近打圈兒,感受著他身體的緊繃,似乎時刻在等待著自己去撫摸他敏感的rutou,但是雄蟲的手在附近徘徊了好一會兒,逗得雌蟲緊張不已,但是他就是不摸。 彌爾打定了主意,等回去之后,他一定要找別的雄蟲試試看,也許多接觸幾個,他就可以改變掉自己現(xiàn)在這種奇怪又難受的狀態(tài)了。 他該慶幸白斯年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想什么,不然他真的會被干哭得幾天下不去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