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蟲吃醋主動騎乘呻吟,被雄蟲捂住嘴威脅cao干不許吵醒孩子
白斯年在睡夢中感覺到自己的欲望蓬勃著,卻一直找不到發(fā)泄的地方,忽然,他感覺到自己的哪兒被一個讓他飄飄欲仙的柔軟給包裹住,舒服得他忍不住往上頂了一下自己胯。 忽然他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如果只是做夢的話,不可能會有那么真實的感受。 忽然他掙開了眼睛,夜里有些黑,剛掙開眼睛的時候,他什么都沒看到,但是他明顯感受到在自己的身體上方伏趴著一個什么,同時下身傳來的感覺讓他知道自己此時正插在一個柔軟濕潤的xiaoxue里。 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驚恐的,畢竟這很有可能是一個陌生雌蟲。 但他心里就是沒有那種感覺。而且,他幾乎可以肯定,在這種時候會爬他床的蟲,只有一個——彌爾。 彌爾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在偷偷爬自己的床,沒想到現(xiàn)在了,他還是這樣。 對方似乎沒有意識到他已經(jīng)醒過來了,此時正微微喘息這,雙手按在雄蟲的肩上,屁股肆無忌憚地騎在雄蟲的小腹上,微微濕潤的xiaoxue含著roubang,坐實了前后動著,像是根本不怕吵醒雄蟲一樣。 白斯年被他騎得抽涼氣,如果是在平時的話,他一定會好好享受,可是現(xiàn)在…… 非非就在離他不遠(yuǎn)處客廳的沙發(fā)上,如果自己這里動作大的話,他只要睜開眼睛,抬起頭往這邊看,就能夠?qū)⒆约涸谶@個房間里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彌爾,你在干嘛?” 他說出口后,明顯看到騎在自己身體上方的身影停頓了一瞬,而后更加囂張地動了起來:“干嘛?當(dāng)然是……榨干你。” 聽著他正常說話的聲音,絲毫沒有要壓制的意思,白斯年立刻半坐起來,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唇,湊在他耳邊小聲道:“你聲音小點,非非還在外面呢?!?/br> 彌爾立刻吃味了。 非非,叫得還挺親熱的,他叫自己的時候分明都是連名帶姓的叫的,有時候還冷嘲熱諷的加上一個蟲皇陛下。 彌爾不高興了,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捂住自己嘴唇的手心,而后更加賣力地前后動了起來,不僅如此,他還故意發(fā)出喘息聲和哼哼的曖昧聲。 他這樣子,明顯就是要搞事情。 白斯年想要伸手推開他,結(jié)果黑暗中視力超級好的雌蟲發(fā)現(xiàn)了他的打算后,醋壇子立刻打翻,當(dāng)即就雙手用力,按住了雄蟲雙手的手腕,將雄蟲固定在床上,臀部不容置疑的前后扭動。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強(qiáng)jian”。 白斯年看著他一副誓不罷休要強(qiáng)自己的樣子,只覺得他還挺可愛的。只是要不是非非就在外面的話,他真的不介意現(xiàn)在就來一個和彌爾的角色扮演。 看著這個雌蟲在自己身上扭動的時候,還故意看向外面沙發(fā)上睡著的雌蟲,喉嚨里的呻吟叫得一聲比一聲高。 白斯年都被他弄出冷汗了,要是被自己的孩子看到他們現(xiàn)在的樣子,那簡直了…… “彌爾,別發(fā)出聲音,不能讓非非聽到?!?/br> 結(jié)果他這話說完之后,雌蟲反而叫得更大聲了。 白斯年又急又氣。 但不過雌蟲真正認(rèn)真起來的時候,他根本擺脫不了對方的力道。 忽然他用力地往上一頂,彌爾忽然被頂?shù)搅嘶ㄐ?,猛地渾身一顫,歇了所有力道坐在雄蟲的大腿上,腰肢軟了,按著雄蟲的力道也軟了。 就趁著這個機(jī)會,白斯年一個翻身就將他壓在了床上,隨手抓了一塊布料塞在了他的嘴里,見他還想要反抗胡亂扭動,白斯年俯下身在他耳畔說道:“如果你再亂動亂叫,我就干得你三天三夜下不來床,說道做到。” 他的話讓彌爾身體再次顫了一下,沒有再亂動,但roubang依舊插在他xiaoxue里的白斯年卻感覺到他里面更濕了。 黑暗中,他咧開嘴看著彌爾輕笑了一下,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現(xiàn)在,我拿開堵住你嘴的東西,我們繼續(xù),但是你不準(zhǔn)再發(fā)出一點聲音了,如果你吵醒了非非,那下一回,我就找機(jī)會當(dāng)著你所有屬下的面干你。從現(xiàn)在開始,如果你發(fā)出一聲呻吟,我就干哭你一次,兩聲就兩次,不是那么簡單的哭就完事兒了,我大概還會讓別的雌蟲看到,或許你會喜歡那樣的?!?/br> 聽著雄蟲算是威脅的話,彌爾在心中表現(xiàn)得不屑一顧,但想到之前自己在床上真的被做哭過時的狼狽樣子,雖然他有自信能夠壓制這個雄蟲,可是為了以防萬一…… 到底他還是老實了下來,不再肆無忌憚地開口叫了。 他心里有些慶幸地想,幸好他事先弄暈了那個叫非非的雌蟲,不然的話對方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醒了。 彌爾見他安分了,終于松了口氣,眼睛也稍微適應(yīng)了一點黑暗,轉(zhuǎn)頭認(rèn)真地看向外面沙發(fā)上睡著的非非的身影,觀察了一會兒之后見他確實沒有要醒來的跡象,這才稍微放心一點地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下的雌蟲。 對方的衣服穿得好好的,下身脫了個干凈,認(rèn)真一看,剛才自己用來堵住他嘴的東西,竟然就是他的褲子。 白斯年有些汗顏。 此時欲望已經(jīng)被勾起了,但是當(dāng)著孩子的面做這種事情,他心里那關(guān)有些過不去。 彌爾原本等待著他的動作,結(jié)果就見到白斯年想要退出自己的身體,他立刻瞪圓了眼睛,用雙腿纏住了他的腰,眼神威脅地看了一眼雄蟲,而后看向外面沙發(fā)上的非非。 白斯年動作僵了一下,無奈地俯下身小聲地道:“在這里隨時可能吵醒非非,我們?nèi)ネ饷?,或者去你那兒,怎么樣??/br> “不行!就要在這里?!睆洜柵浜系匦÷曊f話。他知道雌蟲肯定不會醒來的,但是看著雄蟲這樣緊張的樣子,他心里不爽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刺激。 或許他剛才其實就不應(yīng)該弄暈?zāi)莻€雌蟲,該讓他好好看看雄蟲和自己做的樣子,好讓他有些自知之明,遠(yuǎn)離這個雄蟲。 該死的。 他突然想到今天他偷看到雄蟲和那個雌蟲說要永遠(yuǎn)和他在一起的話,忽然就覺得很生氣,他一下子就掙脫了雄蟲的禁錮,整個蟲攀到了雄蟲的肩膀上,兩蟲的身體緊密無間地貼在一起,而后還沒等雄蟲動作,他就自己動起來。 他們兩蟲結(jié)合的地方帶上了一點點水光,卻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白斯年一只手扶著他的后背,一只手?jǐn)堉耐尾?,感受著他今天格外賣力的動作,想到非非今天說的刺激的話,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彌爾現(xiàn)在竟是在吃自己孩子的醋。 他有些哭笑不得,想要告訴彌爾真相,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何必這么早告訴他,現(xiàn)在這樣逗逗彌爾,看著彌爾如此主動的吃醋模樣也很有趣。非非說得對,也許他就應(yīng)該這樣刺激一下彌爾,不然的話,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能想起自己。 白斯年的roubang緩慢地插入他的身體里又拔出來,整個過程緩慢,舒爽,卻又磨蟲。 一開始確實很舒服,但是到了快感要累積到了的階段,卻始終無法達(dá)到高潮,彌爾頓時不滿意了。他扭動著自己的辟谷,勾著雄蟲腰的雙腿不斷動著,無聲地示意對方用力一點。 白斯年知道他現(xiàn)在腦子里已經(jīng)除了性愛什么都沒有想了,但他還記著外面的非非呢。 時不時他就要抬起頭來看一眼外面的非非醒了沒有。 對于雌蟲的不滿,他知道,但是卻沒有加快動作的打算?,F(xiàn)在已經(jīng)是最好了,如果再快一點,力道再大一點,那肯定就會發(fā)出不可描述的聲音了。 雖然不打算加快動作,但是他卻并沒有放任不滿的雌蟲不管。 他先是伸手握住了雌蟲的roubang,在他xiaoxue里抽插的同時,手握著他的roubang也開始上下taonong了起來。 彌爾果然皺緊了眉頭,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面,微微咬住了下唇,胸膛的起伏略重了一些。 雖然白斯年roubang抽插著彌爾xiaoxue的速率始終沒有變,但是他握著雌蟲roubang擼動的手卻隨著雌蟲的表情越來越快。 雌蟲張開了嘴巴,眼睛瞪大,望著雄蟲握著自己roubang那兒快速得快要有殘影的手,發(fā)出了無聲的呻吟。 快感即將要到達(dá)巔峰的時候,他忽然繃緊了身體,半直起來,想要伸手去抓住雄蟲的手讓他別動,但是在他的手在抓住雄蟲的手腕后,雄蟲的速度反而更快了。 他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叫出聲來了,在一剎那間,他咬住了自己的手腕,腦子里一片空白,眼角落下了生理性淚水,身體的肌rou抽搐著,xiaoxue無比猛烈的收縮。 終于……結(jié)束了。 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他xiaoxue里含著的堅硬roubang又用之前那不快不慢的速度開始抽插了起來。 該死的!這個雄蟲的精力為什么這么好?明明今天他在白天的時候他們都已經(jīng)做過那么多次了,難道這個雄蟲都不會累的嗎? 不行,他可是雌蟲,無論是體力還是能力都比雄蟲強(qiáng)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軍雌,怎么能夠在這種自己最擅長的地方輸給一個雄蟲呢? 他今天一定要榨得這個雄蟲再也硬不起來。 白斯年伸手把他的衣裳往上推,直推到鎖骨,而后雙手捏著他的乳尖,捏了一會兒,他便趴下去開始吮吸,舌尖卷著乳尖,堅硬的roubang一下一下地抽插。 雌蟲抓緊了雄蟲的頭發(fā),表情痛苦又享受,腦子里在思考著,為什么這個雄蟲還不射。 為了快點榨干雄蟲,他開始有意識地縮緊自己的xiaoxue,可是直到自己又被干高潮了一次,雄蟲也還沒有射出來。 他感覺自己的腿已經(jīng)有些打顫了。生殖腔也完全被艸開,好半天都合不攏。 終于等到第三次的時候,雄蟲終于射給了他,那一瞬間的爽讓他差點叫了出來,幸好雄蟲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用吻化解了剛才那一聲差點忍不住的呻吟。 此時他完全忘記了,外面的非非是被自己弄暈的,所以無論他怎么叫,對方都不會醒來的,所以他其實沒必要那么擔(dān)憂。 只是在床上被雄蟲干著的時候,好像無論是智商還是體力,都會下降不知道多少倍。 他原本以為雄蟲這次高潮完,自己終于可以歇一口氣的時候,身體里的雄蟲竟然又硬了。 這下他真的是震驚了。他感覺自己真的已經(jīng)不行了,為什么這個雄蟲的精神還這么好? 白斯年確實興致勃勃。 面對面的姿勢射了一次之后,他讓彌爾跪趴著,臉靠在床上,屁股高高低翹起又開始做了起來。 彌爾真的是很累了,今天本來早就想休息了。 在床上跪趴著被插了一會兒,他模模糊糊地就睡著了。 白斯年發(fā)現(xiàn)后,拔出來用自己的手?jǐn)]動了幾下,而后射給了他。 看著彌爾乖巧的睡顏,他低頭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等他吸收了一會兒,便拔出來,給他蓋好被子,而自己穿著睡衣走了出去,給小非非掖了掖被子,而后進(jìn)屋里掩上了門,摟著彌爾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