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拔出來上班要遲到了
第二日一大早,彌爾是先醒的。 他身體不過剛一動,便感覺自己身后有一具熾熱的身軀,同時體內還含著的性器也讓他身體一僵。 他小心地拿開雄蟲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動著身子悄悄往被子外爬,結果一動,兩人身體鏈接的地方因為過于干澀,所以傳來一陣刺痛,讓他一下子僵在原地不敢再用力。 白斯年因此眉頭皺著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的雌蟲,表情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兩人現(xiàn)在尷尬的境地。 雌蟲感受到他醒過來了,頓時有些慌,連忙用力想將兩人身體分開,結果疼得兩人不約而同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白斯年一把扣住了他的腰,早上的起床氣還沒消,說一說話的語氣便有幾分兇:“別動?!?/br> 雌蟲果然不敢再動。 白斯年抱著雌蟲坐到自己腿間,先是緩了緩昨,然后慢慢回憶起來自己穿越到了一個渣蟲的身上并和這只剛懷上蛋一個月的雌蟲做了的事實。 他第一時間是慶幸,慶幸自己在原來的世界沒有任何親情友情的羈絆,所以即便自己到了另一個世界,也沒有任何人會在乎他,掛念他的吧。 懷里抱著的雌蟲似乎一直僵著身體,但是白斯年卻感受到他下面緊致的xiaoxue一縮一縮的,漸漸的就濕潤了。 說實話大早上的人本來就容易沖動,雖然昨天晚上他們就做了兩次,但是此時此刻,他想把這只雌蟲按在床上狠狠地再愛一次。 只可惜他知道,雌蟲去上班的時間要到了。 白斯年伸手在他結實的小腹上撫了撫,氣息從后噴在雌蟲的肩上:“真緊?!?/br> 彌爾還有些懵,不過自己身體產生的變化他還是知道。 雖然他們兩個都沒動,但是他感覺早晨的空氣好像開始升溫了。 想到昨天晚上那些醉仙欲死的感受,彌爾忽然覺得自己的臉guntang起來。 白斯年怕自己控制不住,于是當機立斷地往后一撤,猙獰的性器便緩緩從雌蟲的身體里拔了出來,然后他走下床,從床頭拿了自己的衣裳穿上。 雌蟲還在怔楞當中,扭過頭見雄蟲已經穿好了襯衫,雄蟲下身的性器還翹挺著,立刻扭回頭,找到自己的睡袍,穿上后再次匆匆地跑出去。 白斯年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的背影。 等他的小弟弟好不容易冷靜下來之后,他走下了樓,客廳已經準備好了早餐,而雌蟲的身影早已經不見。 白斯年知道他已經去軍部去了。 他一邊慢斯條理地吃著雌蟲準備的早餐,一邊從渣蟲的記憶中查看著這個蟲族的世界。 蟲族是這個星系最強大的生物,除了蟲族之外,這個星系的許多地方還存在著許多強大但是沒有智慧的生物,因為和蟲族掠奪生存空間與各種能源資源,所以時常會有戰(zhàn)爭發(fā)生。 在這個世界,幾乎三分之一的雌蟲是軍蟲,他們需要不斷去參與戰(zhàn)爭,以保證蟲族擁有足夠的生存資源。 彌爾就是軍蟲,從渣蟲的記憶中看,這個雌蟲似乎還是一名頗有實力的少將。只是更多的他就不知道了。 吃完早餐后,白斯年站起來,將整個屋子都看了一遍后,走到門口,坐上了自動駕駛的車,去到了自己上班的地方。 沒錯,雄蟲也要上班。 不過由于蟲族世界對雄蟲的許多保護政策和福利,所以大多數(shù)雄蟲需要做的工作根本就不重,甚至于很多時候就不過是去充個數(shù),走個過場。 可以說,這個世界的雄蟲,簡直就是寄生蟲一樣的存在。 造成這種現(xiàn)象的形成其實白斯年覺得很有意思。 根據(jù)渣蟲的記憶,是因為蟲族天生的雌蟲強而雄蟲弱,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雄蟲天生地位就比雌蟲高,在原始社會還好,大家根據(jù)本能自然交配生蛋,所以還沒有出現(xiàn)比利嚴重失調的事情。 直到社會文明漸漸發(fā)展起來之后,雌蟲的自我意識覺醒,覺得雄蟲憑什么做的不多卻享受得更多,于是便有偏激的雌蟲開始豢養(yǎng)雄蟲,將雌蟲當成了自己的性工具,雄蟲的地位大幅度下降。 漸漸的豢養(yǎng)雄蟲這成為了一種風向,雄蟲根本沒有辦法阻止。 直到慢慢的,蟲族全社會都發(fā)現(xiàn)一個可怕的事實,雄蟲在慢慢的大規(guī)模的死亡,甚至雄蟲的出生率也幾乎降到了零。 后來經過蟲族科學家,他們才明白,雄蟲一旦抑郁,不僅會導致讓雌蟲生不處雄蟲的蛋,而且時間久了便會死亡。 在那段時間,雄蟲的地位已經得到了改善,雌蟲不敢再對雄蟲做過分的事情,可是雄蟲似乎受到了打擊,抑郁始終沒辦法治愈,大規(guī)模死亡依舊繼續(xù)著,蟲族幾乎一度到了要滅亡的境地。 直到后來蟲族皇帝用了各種各樣的方法,在法律上徹底提高雄蟲地位,并將雌蟲傷害雄蟲的法律弄得十分嚴苛,這才勉強將蟲族從滅亡的邊緣給拉回來。 從那之后,雄蟲的高地位就保持到了如今。 雌蟲打架掙錢養(yǎng)家,雄蟲只需要負責開開心心地被養(yǎng)著就好了。 想到這里,白斯年的嘴角抽了抽。想到記憶中的渣蟲整天無所事事腦子里總是想著整些陰間的東西,這種生活,實在不是他向往的。 他去到了自己工作的地點,也是軍部,不過彌爾是在戰(zhàn)斗部門,而他是在文員部門。 部門里的工作都是由一個雌蟲完成,雌蟲見到他來,眼神很驚訝。 白斯年笑著跟對方打了打招呼,過去詢問道:“有什么我能幫你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