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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了,我依舊單身。 我很絕望,但我在眾人面前依舊維持著鉆石王老五的形象看上去我對于找另一半這種事毫不放在心上。 沒辦法,我這人就是愛裝就是好面子。 盡管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饑渴到光用手都滿足不了我自己,我依舊沒有放棄掙扎降低自己對另一半的要求。 其實我對另一半的要求真的不高,我只是要求他長得順眼一點,身材有型,下面那玩意兒是個標準尺寸。 這么多年不是沒有人追過我,畢竟咱好歹也是個白手起家最后公司成功上市的大總裁,咱算得上青年有為,再加上我這人長得也不差,主動追求我的人真的很多,直到現(xiàn)在依舊有很多人明著暗著打聽我的喜好想和我來個預謀已久的偶遇。 但我和那些追我的人最后都沒有結果,因為我們撞號了。 沒錯,雖然我看上去很硬漢,但其實我是想當被cao的那一方。 我看著一個又一個被我拒絕的人聽到我說我想當下面那個時臉上的錯愕震驚嘲諷驚疑... 真的,那些人的表情真的讓我很受打擊。 我只是想被cao而已啊,這有那么令人難以接受嗎? 雖然我有肌rou,我說話聲音低啞,我胯下那玩意兒挺大,我身高一米八多,但這難道就是我不能被cao的理由嗎? 雖然我是個硬漢但我也想找個把我放在心里疼愛放在床上寵愛經(jīng)常哄著我會在我射精時溫柔的抹去我流出的眼淚的老公。 我也想過要不要包養(yǎng)一個,可是等我確定完包養(yǎng)對象后卻再一次發(fā)現(xiàn)我們撞號了。 我深受打擊,想要包養(yǎng)一個人這種念頭也因此徹底打消。 我是多么希望我找老公能像我蒸蒸日上日益成熟基本不用我cao心的事業(yè)那樣順利。 說起我的事業(yè),呵,我當初拼命搞事業(yè)的原因才不是我告訴來采訪我的記者說什么我為了不虛度人生我為了創(chuàng)新我為了實現(xiàn)自己的人生理想之類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話。 我搞事業(yè)只是為了賺錢,賺錢然后養(yǎng)老公。 以前我就預料到我這款找老公很困難,我就想著先把錢搞到手這樣就有足夠的資本釣人。 媽的我想錯了,就算現(xiàn)在我搞到錢了依舊找不到老公。 遇到的撞號的人多了到后來我在曖昧剛剛產(chǎn)生的階段就會主動問對方是什么型號,如果對方恰巧和我是同一個型號我就會說我已經(jīng)有相中的人了讓對方死心。 我沒有騙他們,我真的有相中的人,我相中了一條瘋狗。 嘖,我這人吧,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我知道我喜歡什么類型。 我就喜歡那種又野又拽看上去像是怎樣都不會被馴服的野狗那樣的人,這種人危險性太強,我卻很喜歡。 把一條兇神惡煞的惡犬拴上專屬于自己的鏈子讓其乖順的趴在腳下,這種事情難道不帶感嗎?反正我只是想一想就要濕了。 雖然相中了那條瘋狗我卻遲遲沒有行動,讓我猶豫的原因有兩個,其一,我不能確定他是否喜歡男人或者是否和我撞號;其二,我倆關系很淺,硬要說我倆有啥關系的話就是他的哥哥是我的朋友。 我相中的這條瘋狗叫陳安,他哥也就是我朋友叫陳躍,要我說他哥倆就應該把名字互換一下,他倆名字和本人極其不符。 陳躍名字倒是挺活躍,可他本人就是個溫潤如玉的大公子,大學剛認識他的時候我還在心里想過他這幅樣子是不是裝的,可惜啊,他還真就是這種人,教養(yǎng)這個詞在他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陳躍從小到大一直是家里的乖兒子,畢業(yè)后他接管了家里的公司并在幾年后和門當戶對的女友結婚,現(xiàn)在他連兒子都有了,呵,我依舊單身。 至于他的弟弟陳安,在我沒見過他之前我就從陳躍嘴里聽過他的名字無數(shù)回。 反正陳安就是從小到大一路作惡幾乎要把陳家鬧翻天,陳躍他爸媽完全管不了陳安已經(jīng)不求他能做出一番事業(yè)只要他平平安安他爸媽就覺得十分欣慰。 我對陳躍嘴里的陳安很好奇,因為我很少見到陳躍臉上會露出那樣無奈的表情,等到某次跟著陳躍吃飯陳躍在去時的路上順便去大學接他弟弟的時候我終于見到了陳安。 見到陳安第一眼我那顆飽經(jīng)挫折的心就哐哐直跳快要撞出胸膛: 弟弟好野,哥哥好愛。 和陳躍平和的長相不同,陳安看上去就極具攻擊性,這很對我的胃口。 在陳躍介紹我是他的朋友后陳安敷衍的叫了聲“趙哥好”,我倒不在意他的敷衍,我心里想的是“叫哥干什么叫老婆就好”。 壓著心里的激動,我坐在副駕上盡量神色自然的聽著他們兄弟倆的對話,當陳躍被陳安懟得啞口無言時我實在是抑制不了上翹的嘴角。 眼里帶笑的看著陳躍,我有些幸災樂禍,我沒想到陳躍竟然能被人懟成這樣,陳躍看懂了我的神情淺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三人共進晚餐,菜一道一道上,陳躍像個老媽子一個勁兒的找著話題和陳安說話,我心里覺得這樣的陳躍比較新奇一邊豎起耳朵聽著一邊戴著手套剝著手里的大蝦。 剝了一會兒蝦我就開始胡思亂想,我想我要是有老公我就指使他剝完后親手喂到我的嘴里,可我沒有,我他媽就是一個光棍。 輕嘆了一聲,我把剝好的蝦rou放進嘴里,味蕾被滿足,剛剛的低落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剝了一個又一個蝦,在有汁水順著我的指節(jié)向下流淌時我下意識的用舌尖追隨著那點汁水。 舌尖在指縫間出入,柔軟的舌面不斷翻轉,那些汁水很快被我舔舐干凈。 最后一個蝦也被我剝完,當我脫下手套時剛剛舔去汁水的情形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 我突然覺得我有點色情。 但色情又有什么用呢,有哪個人被我勾引了嗎,我老公在趕來的路上嗎? 呵,我連發(fā)sao都找不到能發(fā)sao的對象。 吃過飯后陳躍送我回家,車緩緩停下,我一邊解著安全帶一邊和陳躍道別,用余光悄悄的掃了陳安幾眼,他正低頭擺弄著手機,車里暖黃的光線沖淡了他臉上的戾氣,幾片陰影打在他的臉上柔滑了他的棱角。 走進小區(qū),一遍又一遍回想著陳安那張臉,我嘴角勾起的幅度越來越大。 害羞,激動,反正我從那晚起就相中了陳安。 我想要勾搭他,想被他cao,想讓他當我老公。 身體里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我卻硬生生壓下這股沖動,沒辦法,我實在是找不到機會和他加深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