笞云五戒(七)晾臀示眾,罰跪笞xue任人羞辱;苦難刑場,求情不成反遭刑責
沾水的皮板子在男孩的屁股上噼啪作響地抽著,柔嫩的臀rou顫動不止,臀皮上更添一分紅暈。這掠水板起初下手并不算重,可數(shù)目一多,便堆疊成難以忍受的灼痛。再加上水中辛辣藥物借由皮板子的抽打不斷滲入皮rou,直到加罰執(zhí)行完畢,男孩們?nèi)愿械酵紊详囮嚮馃岽搪椤?/br> 主刑仍舊無情地繼續(xù)著,紅得像桃子似的小屁股再吃起棍子和荊條來腫痛更甚。男孩們一邊苦苦承受著責打一邊哭著報數(shù),若是聲音輕了,刑官還會刻意加重力道抽在他倆的屁股上,喝令他們大聲報數(shù)?;实坶]目養(yǎng)神,耳朵里卻是津津有味地聽著。白蠟棍結(jié)結(jié)實實的沉悶擊打、荊條抽在嫩屁股上的噼啪聲還有男孩報數(shù)時的連聲哀嚎,無不使人浮想聯(lián)翩。偶爾那白蠟棍抽在受責最重的臀峰,男孩疼得都叫破了音,皇帝只是瞇著一條縫瞥了一眼,然后輕描淡寫地道:“沒有報數(shù),加罰。” 又經(jīng)過幾次加罰,這第一輪責打才接近尾聲。兩位刑官單手握住棍子的末端,深吸了一口氣,高高地掄起白蠟棍,左右齊落,痛擊在男孩深紅的臀面上。這收官的兩記責打著實厲害,可憐的小屁股痛苦地抖動著,棍子一挪開,只見兩道笞痕緊緊挨著,棍頭壓出些許紫痧。男孩痛叫出聲:“九十九——”刑臺上已被眼淚打濕了一小片。 兩名軍牢手也不留情,報數(shù)的哭叫聲尚未平復,凌厲的荊條已抽在二人的小臀上,好似要把屁股蛋子生生劃出數(shù)道口子來。刑臺上的男孩緊咬牙關(guān)悶哼一聲,雖覺痛入皮rou,但好在終于打完一輪,稍稍松了口氣。 “一……一百……”報完最后一個數(shù),兩名男孩都癱軟了身子大口喘著粗氣,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粘在背上腰上,顯出流利柔美的曲線。 剛松了口氣,耳邊卻突然傳來令人不安的聲響,刑官一左一右地抬起刑架,搬到了離臺下兵士最近的位置。接著,刑官開了鎖,除去了狄云二人頸上的禁錮,又將他二人拽起來,恢復成正跪的姿勢。 眾人正納罕這是要干什么,曹公公及時唱起程序道:“晾臀示眾,受刑人正跪晾臀,雙手向前平舉,請庭訓尺?!毙坦俪噬系奈锛尩以拼蟪砸惑@,竟然是他再熟悉不過的烏木戒尺。 刑官來到二人身邊,待他倆擺好姿勢后,竟將戒尺搭在二人臨近的手臂之間,吩咐道:“庭訓尺不可掉落,否則你們二人都要受罰?!?/br> 臺下的議論聲又起:“掌刑的都去休息了,沒想到這受刑的,卻要跪在這兒光屁股示眾啊。哈哈哈!” “官家還真會折騰,連晾臀也要弄出些規(guī)矩來。哎,你們說這戒尺要是掉了,這要怎么受罰???” “還能怎么罰,自然還是打屁股咯!哈哈哈!” 兵士中間又是一陣哄笑。 這邊正討論著,搭在二人手臂上的戒尺恰好因狄云的身子晃動而落了地。鏗然的響聲引起兵士們注意,有人興奮地說道:“快看,掉了掉了,要加罰了。” 胡威撿起地上的戒尺來到狄云身側(cè),說道:“狄副將應(yīng)該知道加罰的規(guī)矩,不用下官再教了吧?!钡以埔灰娛撬闹袝?,羞恥又無奈地俯下身子,雙手摸索著將臀瓣扒開。承恩臺窄小局促,狄云不得不將腦袋抵在木枷的凹槽處,以便擺好受罰姿勢。一旁的羅逸也不敢違抗刑官的指令,學著狄云同樣俯身撅臀,兩手扒開屁股。 戒尺飛快地落下,正中在狄云尚未消腫的嫩xue,男孩慘叫一聲,眼冒淚花,隨即喊出:“罪臣知錯,甘愿受罰。”緊接著一板落在羅逸的屁股溝里,粉嫩的桃間谷底霎時添了一抹朱紅?!靶∪烁试甘芰P……哇?。 毙坦儆痔硪话?,訓斥道:“大聲認錯!”男孩委屈落淚,又喊了一遍。烏木戒尺一面是平的,另一面則是弧形,此刻刑官用以責打的正是弧形的那一面,完完整整地貼在男孩的屁股溝上,將手中勁道鋪開成一片針扎一般的劇痛。 狄云已領(lǐng)教過胡威的手段,但羅逸卻是毫無心理準備,這嚴厲的責罰驟然落在屁股溝里,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圍,打到第四下的時候,終于再也忍不住地從刑臺上彈了起來,扭著屁股躲到一邊,兩手伸進臀縫搓揉著。 這便招來更嚴厲的懲罰,另一位刑官壓著羅逸的身子,強行扒開他的兩瓣臀丘,胡威用沾了水的戒尺照著男孩細嫩的xiaoxue一連狠抽了十下。狄云也受牽連,本就刺痛不已的屁股溝又多挨了十記板子。 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當眾領(lǐng)受責打臀溝的懲罰,羅逸依舊忍不住大哭起來,臀縫間疼得厲害自然是原因之一,羞恥與委屈也占了一半。刑官可沒有憐香惜玉之情,粗暴地將二人拽起來,用巴掌抽著他倆的屁股喝令他們跪好。男孩尚在啜泣,刑官卻只管將戒尺的兩端搭在二人的手臂上,任由它搖搖欲墜。 此番受責之后,兩名男孩再也不敢亂動,強忍著手臂的酸痛也不敢放下。對責打臀溝的恐懼勝過了罰跪帶來的痛楚,盡管迎面骨跪在波浪板上硌得生疼,男孩也只是微微挪動身子調(diào)整跪姿。 “瞧瞧他倆這小屁股,打得可真狠啊?!?/br> 兵士們仔細端詳著男孩的屁股,一道道狹長的深紅色瘀痕整整齊齊地排布在兩瓣渾圓飽滿的桃臀上。再湊近些,便會發(fā)現(xiàn)那兩瓣臀rou并不光滑,上面還交錯著許多微微隆起的鞭痕。方才男孩是跪撅的姿勢還不太明顯,此刻在刑臺上跪直了身子,屁股上的rou聚攏到一處,看著比原來大了一圈。羅逸的屁股更白嫩些,受刑之前也無熱臀,臀丘兩側(cè)還保留著原有的白皙膚色,更襯得小屁股上緋紅濃烈。狄云先前就挨了板子,底色已然是通紅一片,那一下接一下的白蠟棍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抽在屁股蛋子上,更添不少深紅偏暗的瘀傷。 另一名兵士笑道:“這還是留著力氣打的呢。”眾人不解其意,他便又道:“既然這恩威并受分為三段執(zhí)行,頭一輪自然不能用力過猛。你們仔細瞧瞧,這倆男娃子的小屁股雖然被打得滿是鞭痕棍印,可那兩瓣屁股蛋子并沒有起硬塊,也就沒有破皮流血之虞。畢竟這才打了一百下,后面的刑責還有他們受的呢。” 羅逸滿臉淚痕,對狄云說道:“狄云哥哥……我沒想到會是這種結(jié)果,害得你受這么大的冤屈,還挨了這么重的打?!?/br> “應(yīng)該是我連累了你才是……都怪我不好……”狄云滿懷愧疚,又不禁擔心怎么熬過接下來的刑責。 罰跪雖然也不好受,但終究是讓男孩的小屁股有了短暫的休息。從滿心歡喜地面圣,到當眾定罪、受刑,這樣的巨大落差發(fā)生得實在太過突然,對狄云而言好似一場噩夢。然而屁股上仍陣陣傳來的強烈痛楚證明這一切并不是夢,而是一場不折不扣的嚴厲刑責。從宣刑到“拖槍負印”再到“恩威并受”,狄云已經(jīng)記不清屁股上挨了幾百下痛打。可是這“笞臀五戒”連第二戒都尚未行刑完畢,漫長的痛苦刑責仍將繼續(xù),這讓狄云委屈害怕不已。 沒過多久,刑官與軍牢手再度上臺,預示著第二輪刑責即將開始。兩名男孩都忍不住向皇帝哭求饒刑,然而后者絲毫不為所動,于是在曹公公的發(fā)號施令下,二人又被押回原位,戴上木枷。 “罪臣狄云、羅逸,上逆圣意、下違軍規(guī),目無王法。今賜刑‘恩威并受’,旨在戒除爾等狂悖逆反之心?!闭f話間,軍牢手與刑官已各自手握荊條和白蠟棍站到男孩身側(cè)?!靶坦?、軍牢手就位,置棍。”刑臺旁的四人照例又將刑具貼在男孩的屁股蛋子上比劃了一下。 “受刑人謝恩!”曹公公提醒道。受此重責卻還要謝恩,這無疑是莫大的羞恥,然而狄云和羅逸不敢不從,只得哭喊著“謝圣上責罰?!彪S即便聽到“行刑”的命令:“重重責打,以儆效尤!” 刑責繼續(xù)執(zhí)行,這一輪果真如那位兵士說的一樣,打得更狠更重了。每一下白蠟棍的責打都讓受刑的男孩發(fā)出慘痛的哭嚎,掙扎的幅度也更明顯了。正對著點兵臺的是精武軍的兵士們,而在隊列的后面,站著狄家軍的兵士,其中就有少年營里與狄云親近的小兄弟。 “嗚嗚嗚……這全都是我的錯,是我替主將大人尋找證據(jù),所以才會……”陶潤冬向眾人坦白,悔恨大哭起來。 “別這么想,終究是因為賈義騙了你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我們現(xiàn)在,要想辦法救狄少將和羅逸才行?!标愖雨柊参克?,“我已經(jīng)找了人去給狄將軍報信,請他過來救狄少將。就是那個叫徐成的,別看他只有十九歲,跑得比草原上的兔子還快,而且他個子又小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F(xiàn)在我們幾個要做的,就是拖延刑責的執(zhí)行,多爭取點時間?!标愖雨柡推渌煌瑘?zhí)行偵察任務(wù)的少年兵士一樣,都是從小和狄云一起長大的,感情自然深厚,對于救人要付出何種代價,也早有覺悟。 點兵臺上,刑棍與荊條上下翻飛,一刻不停地痛打著男孩軟嫩的屁股蛋子,臀rou上的刑傷看起來只是深紅的顏色,可刑官的經(jīng)驗告訴他,如果不上藥處理,過一個晚上之后白蠟棍責打出的笞痕就會顯出青紫。男孩苦苦煎熬著,在白蠟棍和荊條的輪番折磨下泣不成聲,嗓子也喊啞了。 看到男孩如此慘狀,觀刑的兵士們也忍不住議論起來:“潘虎兄弟,你之前說的都這么有道理,那你覺得他們兩個的屁股會被打開花嗎?” 那兵士得意地道:“想讓這倆娃子屁股開花,那還不簡單,讓軍牢手手里的荊條多用幾分力道就行了。依我看,那個叫羅逸的應(yīng)該是會的,至于狄云……”那人摸著下巴,瞇著眼視線瞟向皇帝,“他還有‘三戒’尚未執(zhí)行,皇帝怎么舍得讓他現(xiàn)在就屁股開花呢。” 然而叫人始料未及的事情發(fā)生了,陳子陽領(lǐng)著其他幾個少年營的小兄弟穿過隊列,徑直走到點兵臺前跪了下來,神情懇切而堅決:“求圣上開恩,饒了狄副將和羅逸剩下的刑責吧。” 皇帝并不顯出驚訝的神色,仿佛這一幕也在他預料之中。 曹公公對眾人斥道:“放肆!圣上賜刑也膽敢前來求情,豈非違抗圣意?” “小人不敢!小人是見狄副將和羅逸受刑如此沉重,想必已經(jīng)痛改前非,真心悔悟了。所以懇請圣上……能格外開恩饒了他們?!?/br> 皇帝沒有立刻回絕或答應(yīng),只下令道:“將他們帶上臺來?!?/br> 一眾十人在臺上跪作一排,皇帝叫停了刑責,又召曹公公到跟前:“他們二人分別受刑多少了?” “回圣上,狄云受宣刑五十板,拖槍負印之刑二百板,恩威并受已執(zhí)行一百三十三,其余加刑未計其數(shù)。羅逸受恩威并受之刑共一百三十四?!?/br> “圣上,狄副將今日已經(jīng)受了這么多懲罰,真的不能再打了。羅逸又是前些日子才受軍中的‘紅星高照’之刑,這傷剛好了沒兩天,今天又挨了這么多打……” “能不能承受刑罰,可不是你說了算的。”皇帝打斷了陳子陽的話,又召來軍醫(yī):“給他們二人驗臀?!?/br> 醫(yī)師看著刑臺上二人笞痕累累的小臀,不免心生同情,然而公務(wù)在身,又有曹公公事前的吩咐,這驗臀的結(jié)果早已是注定了的。醫(yī)師輕撫著狄云屁股上那一道道暗紅的棍傷,疼得男孩一陣哆嗦,接著又一陣揉捏,引來呻吟不斷。片刻之后,醫(yī)師回稟道:“回圣上,他們二人臀瓣仍十分柔軟,沒有淤血僵塊,可見所受笞責雖多,但并未傷及內(nèi)里,笞傷多浮于表面。況且他們用了下官的藥,暫時不會有破皮流血之虞?!?/br> “照賴醫(yī)師這么說來,是可以對他們繼續(xù)刑責的。”皇帝轉(zhuǎn)而看著陳子陽,“你帶人擾亂秩序,阻礙刑責執(zhí)行,可知該當何罪?” 陳子陽強裝鎮(zhèn)定道:“回圣上,我們幾個都是和狄副將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的少年營兵士,和狄副將感情匪淺,所以才斗膽替他求情。素聞圣上寬厚仁愛,哪怕不能免除……也請圣上下令,停了今日的責罰,明日再繼續(xù)吧?!?/br> 皇帝輕笑一聲:“你一開始的目的,就是這個吧。說吧,你拖延時間是為了什么?” 這一笑卻讓陳子陽不寒而栗,他知道自己的想法被看破了,回話的聲音都因為害怕而顫抖:“回……回圣上,小人沒有想要拖延時間……真的只是,要替狄副將求情……”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們暗地里想找人去給狄將軍報信,讓他過來救人?!被实蹞u了搖頭,“你們這些小孩兒真是不長進。竟然用這么蠢的辦法。幫你們報信的那個男孩已經(jīng)抓住了,這會兒應(yīng)該還在軍政司受刑呢。用在狄云屁股上的刑具,都會在他身上用一遍。等他挨完了恩威并受那三百下,軍政司的人會讓他跑著回去給狄將軍報信,要是明日日出之前他還沒將消息送到……軍政司會將他抓回來,讓他把笞臀五戒其余的三項都領(lǐng)受一遍?!?/br> 受了這么重的笞刑哪里還能跑著去送信呢,陳子陽簡直不敢想象徐成會是什么下場。雖然早已有了受責的覺悟,但直到此刻他才見識到這位圣上的城府之深與手段之殘忍。陳子陽低著頭噤若寒蟬,心中恐懼令他喪失了替自己辯解的能力,萬念俱灰地聽候發(fā)落。 臺下兵士聽不見他們之間的對話,只覺得奇怪,方才那領(lǐng)頭的孩子神情堅決的樣子已全然不見了,不像是來求情倒像是來認罪受罰的。 “既然你們要為同伴求情,那朕倒是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被实劾事暤溃骸疤柨煲律搅?,正好需要有人掌燈。你們十個人如果能堅持‘掌燈’一個晚上,只要有一個人沒有倒下,那朕倒是可以考慮對狄云從輕發(fā)落?!?/br> 陳子陽沒有想到會聽見這樣的回答,心頭又燃起一絲希望,“謝,謝圣上開恩!” “呵,能不能支撐得住,那還得看你們自己?!被实壅衼砗瑢⑦@“掌燈”的規(guī)矩告訴了他。 “眾人聽令,雙手撐地,趴下?!?/br> 男孩們雖十分疑惑,卻也只能照做,接著又聽見胡威的口令:“臀部上抬,腰背挺直,與手臂成直線,雙腿伸直!”這下所有人都慌了,方才圣上明明說讓他們“掌燈”怎么現(xiàn)在卻讓他們擺出受責的姿勢來。 沒等他們回過神來,已有軍牢手上前,將他們的褲子盡數(shù)褪至腳踝,露出十個白嫩嫩的小屁股來。緊接著,一盞盞燭臺送了上來,拆除了底座,只有一根握柄頂著一盤燈油,燈芯處燃著小小的火苗。軍牢手一個個扒開男孩的臀瓣,將燭臺的握柄送入臀溝,只沒入一半便讓男孩自行用臀瓣夾住。 這時候胡威解釋道:“圣上有令,只要你們十個人之中,有一個能保持這個姿勢一個晚上而不倒地,就會考慮對狄云從輕發(fā)落?!币贿呎f著,胡威接過屬下遞給他的一支刑具,輕輕貼在陳子陽的光屁股上。那是一支藤鞭,整根藤條從中間彎曲,卻是彎而不折,可見所用藤條質(zhì)地柔韌非常。藤條頭尾并攏捆作握柄,鞭身是平行的兩道藤條,一鞭下去小屁股上立刻會浮現(xiàn)上下兩道鞭痕,在臀瓣外側(cè)則留下一道半月的弧形,好似藤鞭回頭,因而被形象地叫做“回頭鞭”。又取意“勸誡犯錯的男孩及時悔悟,回頭是岸”,可謂是一語雙關(guān)。 胡威比劃了一下,隨后抬手照著陳子陽白凈細嫩的臀丘重重落下一鞭。男孩痛叫一聲,身子忍不住左右擺動,燭臺上也落下兩滴蠟油,又是一陣灼痛。胡威接著說道:“掌燈期間,如果身子亂動或者手、腿彎曲,屁股沒有抬高,也是要挨藤鞭的。而且……”胡威剝下男孩屁股上凝結(jié)的蠟油?!斑@蠟油每灑出來一滴,就要加罰五棍。每隔半個時辰清算一次?!避娎问秩∽吡岁愖雨柾伟觊g的燭臺,又將白蠟棍擱在他軟嫩的屁股蛋子上。 “打!”胡威一聲令下,兩名軍牢手立刻左右開弓,四尺長的軟棍高高揚起掄至半空,再呼嘯著砸落到嫩生生的小屁股上,頓時帶出一片通紅的笞痕。男孩痛呼一聲,屁股忍不住放低,又被軍牢手拽回原位,接著承受責打。一連十棍幾無停歇地抽下來,直教受責的男孩左右扭動閃躲徒勞掙扎。轉(zhuǎn)眼執(zhí)行完畢,男孩白凈細嫩的屁股上,左右各有四五道深紅的棍痕交叉在一起,棍頭都落在大腿根。 陳子陽哀叫連連,被白蠟棍抽過的地方火辣辣地灼燒著,疼得他兩腿打顫。軍牢手絲毫不給他休息的機會,即刻又上前扒開他的屁股,將燭臺插回臀瓣中間。 事已至此,陳子陽知道原本的計劃已經(jīng)指望不上了,此刻擺在他眼前最后的希望,就是撐過這一晚,但愿皇帝會遵守諾言。 就在他下定決心的時候,耳邊竟傳來狄云的哭喊聲。他轉(zhuǎn)頭一看,狄云竟是雙手放在腳背上,艱難維持著紅星高照的姿勢,身后的兩名軍牢手正用回頭鞭狠狠地在他臀上鞭笞。狄云在承恩臺上跪了許久,迎面骨硌得通紅,正疼得有些站不住,卻偏要受這“紅星高照”,那回頭鞭便一刻不停地照著那兩瓣紅得發(fā)紫的屁股蛋子猛烈抽打,絲毫沒有好過繼續(xù)受刑。 陳子陽氣惱于皇帝的出爾反爾,大聲道: “圣上!您不是說……” “朕只說如果你們撐過一個晚上,可以考慮對狄云從輕發(fā)落,可沒說過要暫緩對他的刑責。方才聽你提及軍中笞刑‘紅星高照’,朕倒也想見識一番。在明日日出之前,這紅星高照就賜給狄副將好好地反省悔過,免得到時候屁股不疼就忘了教訓!” “一百四十七……哇啊——一百四十八!”另一邊的承恩臺上,羅逸淚流不止,哭喊著艱難報數(shù)。皇帝也確實沒答應(yīng)對羅逸暫緩刑責,狄云從承恩臺上下來之后,恩威并受之刑繼續(xù)。這項笞刑是皇帝特意用來懲罰羅逸的,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皇帝先是下令,讓刑官將余下的數(shù)目一次執(zhí)行完,還改了報數(shù)的規(guī)矩,白蠟棍和荊條各抽一記合計為一。原以為可以免于“有難同當”帶來的連坐,這下刑責的數(shù)目還是被翻了一倍,羅逸暗自叫苦不迭,卻又無可奈何。 即便這樣,皇帝尤嫌不足,趁著羅逸苦苦承受刑責之際,在一旁反復質(zhì)問他“是否知錯”、“所犯何錯”、“官刑、軍法笞責裸臀的滋味如何”,羅逸只顧著報數(shù)而漏了一個回答,皇帝便以“沒有誠心悔改”為借口,對羅逸加罰五十藤鞭責打臀溝,再上姜刑??蓱z的小屁股早已紫紅瘀痕遍布沒有半點受刑較輕可以下手的地方,然而羅逸已叫這嚴厲的刑責教訓得乖覺順服,依舊勉力撅高了屁股,雙手伸進屁股溝里將臀瓣盡可能地扒開領(lǐng)受鞭責。那五十下藤鞭專挑男孩放松xiaoxue之后再打,甚至要求男孩自行用力向外張開xue口。好幾次羅逸失聲痛哭,卻也不敢松手,反而因為害怕加罰而用力將臀瓣扒得更開露出鞭痕交錯的臀溝和xiaoxue,簡直屈辱到了極點。 點兵臺成了苦難的責臀刑場。狄云咬牙站著,身子稍有晃動,軍牢手便揚起回頭鞭毫不留情地責打;羅逸的報數(shù)聲混合著哭聲和慘叫,屁股上的慘狀遠勝剛受完紅星高照時的樣子。另有十個小男孩以極為累人的姿勢高高撅著光屁股,夾著燭臺,身后監(jiān)刑的刑官竟是兩人一組,站了足足二十個,手中的回頭鞭此起彼伏地發(fā)出咻咻的風聲,好似無休無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