笞臀五戒(三)當眾受刑,笞臀鞭xue齊上;威逼利誘,無所不用其極
已是臨近午時,各營兵士都逐漸集合到校場上,男孩被押上了點兵臺,正跪直了身子準備承受最后一輪責罰,飽受笞責的小屁股正對著在場的兵士。隨后賈義和曹督戰(zhàn)也登上點兵臺,預(yù)示刑責即將開始。 “羅逸,你瞞報敵軍數(shù)目,違逆軍法,本將以軍中笞刑懲治你,你可是心服口服?” “回大人……小人知罪,甘愿受罰。” 賈義轉(zhuǎn)頭詢問軍醫(yī)道:“他已受刑多少?” “大人,自昨日申時起,到現(xiàn)在,已共計責打五百五十板。加罰的鞭責不計其數(shù)?!?/br> “那……你新制的這藥,可有作用?” “據(jù)監(jiān)刑的軍牢手回報,這藥治傷確有奇效,只是恐怕目前純度不足,受刑的這孩子雖有小雀抬頭的跡象,但并沒有勃發(fā)精元。” 賈義輕哼了一聲。“那倒是便宜他了……軍醫(yī),驗臀。” 賴醫(yī)師走到羅逸身旁,命他站起身來,彎腰成九十度,隨即一邊檢查一邊大聲念出判詞:“受刑人雙臀腫脹,但表面少有硬塊,可見未有淤血囤積,可以承受竹板責打。臀面火紅偏暗,臀瓣下半部及左右兩側(cè)各有紫色鞭痕,但未見破皮裂傷,可以適用鞭刑加罰。” “好,傳軍牢手!”賈義下完命令,又對羅逸說道:“本將念在你尚且年幼無知,這最后一頓板子也不想太為難你,你就手扶膝蓋,撅起屁股來挨板子。我這兒有一卷刻有軍法的竹簡,橫放在你腰上,每掉下來一次,就加罰一鞭,你可聽明白了?” “小人……聽明白了,小人甘愿受罰?!被卦掗g,已有人送上了竹簡,等羅逸擺好了姿勢便擱在男孩的細腰上,看起來搖搖欲墜。 “那好,軍牢手就位,重重責打?!?/br> 待命的二人只等賈義一聲令下,便掄起手中刑板,運足了力氣擊打在男孩的臀峰上。只兩下,男孩便身子向前一沖,屁股低了下去,竹簡滾落到地上。 羅逸這才意識到,這手扶著膝蓋撅臀的姿勢也沒好受到哪里去。挨了板子之后,必須把屁股撅得更高,才能防止竹簡滾落下來,就好像是主動迎合板子的痛打一般。在眾兵士面前做出這樣的動作,讓這場公開的刑責更添一分羞恥色彩,而如果不照做,等待他的就是無情的加罰。 板子的痛打可不會留給男孩猶豫的時間,竹板一左一右地抽在屁股蛋子上,竹簡便一次又一次地滾落,加罰的鞭數(shù)轉(zhuǎn)眼就增加到了二十多下。 賈義抬手叫停了責打,警告道:“羅逸,你是不是忘記了,這項笞刑的名字,可叫做‘紅星高照’。我本想著你乖乖受罰就讓你少吃點苦頭,但如果你拒不配合,那我便下令讓你恢復(fù)原來的姿勢和加罰規(guī)矩!” “小人不敢……小人知錯了……”羅逸啜泣著,重新擺好姿勢,將屁股撅高。 “軍牢手就位,為彰軍法嚴明,嚴厲責臀,以儆效尤!” 聽到“嚴厲責臀”的命令,軍牢手更加不留情面,板子在空中畫出一個半圓,照著小屁股的下半部狠狠抽了上去,接著順勢向上一提,撩得那兩座小rou丘痛苦地晃動著。那屁股的下部本就是受藤條鞭打最密集的地方,鞭痕早已是層層疊疊,此時再受竹板的重責,更是讓男孩錯以為小屁股要裂開,忍不住原地跳腳?;鸺t的屁股蛋子在眾人的眼前跳動著,竹簡自然也滾落到軍牢手的腳邊。 臺下已有人開始竊竊私語,也不知是在可憐男孩還是在賭加罰的總數(shù)。 自知又犯了規(guī)矩的男孩委屈地哭起來,抹了一把眼淚后,又極不情愿地站回原位,重新撅好屁股。軍牢手不等他做好準備又繼續(xù)賣力揮板痛打,男孩只覺屁股腫痛欲裂,頓時嚎啕出聲,大顆的淚珠撲簌落下。被板子撩著打屁股最是難熬,男孩每挨一下都踮腳撅臀,克制著跳起來揉屁股的沖動,這才讓竹簡少落地了幾次。 在軍牢手的賣力表現(xiàn)下,這頓責打已成了一次生動鮮活的表演。無情落下的寬大竹板、男孩由紅變紫的小屁股、慘痛的哭叫和跳動,無不彰顯著軍法的嚴厲,更是讓臺下的少年兵士們牢牢記住了“紅星高照”這項笞刑的厲害。 漫長的責打好似無休無止,小屁股上不斷堆積的灼痛已快到男孩承受的極限。手扶膝蓋的姿勢讓男孩的屁股蛋子聚攏起來,嚴厲的板子就集中落在肥厚的臀峰上,將原本紅彤彤的屁股蛋子打出大片青紫的板痕??墒沁@一回,哪怕屁股已經(jīng)被揍得火辣辣的疼,羅逸也不敢不高撅裸臀,生怕又聽見竹簡落地的聲音。臺下的眾兵士看得分明,男孩的小屁股已是姹紫嫣紅,在板子的輪番痛責下卻依舊高高撅著不敢放下,可見是對軍法完完全全的順服。 但饒是如此,加罰的數(shù)目也仍在不斷累加。軍牢手估摸著男孩的臀峰眼看經(jīng)不住打,握板的姿勢便稍稍變化,讓竹板落在小臀的外側(cè),使得男 孩也不由自主地扭動身體,竹簡又落了幾次。臺下眾人親眼看著男孩的小屁股從深紅一片到紫痕斑駁再到青紫遍布,無不嘆服軍法笞刑的嚴厲。但此時還有近三十板沒有執(zhí)行,軍牢手已挑不出一塊好地方可以落板,便索性將整個小屁股全都照顧了一遍,打得又慢又重,仿佛是在向臺下眾人展示違逆軍法的慘痛下場。 竹板如數(shù)責打了一百一十板,監(jiān)刑人大聲道:“稟大人,主刑已全數(shù)責罰完畢。受刑人腰上竹簡共計落下五十七次,應(yīng)加罰五十七鞭?!?/br> 賈義隨口道:“就饒你幾下,打五十鞭,自行將臀瓣扒開。” 羅逸心頭一顫,卻也不敢多言,只得艱難地分開板子責打后腫脹guntang的屁股蛋子。足足挨了一百一十板的小屁股腫得實在厲害,兩瓣臀rou緊緊貼著,男孩生怕扒得不夠開,又乖覺地壓低身子露出臀溝。這次是兩名軍牢手交替行刑,藤條抵在屁股溝里比量了一下,接著抬手揮落,狠狠地咬在后xue周遭的嫩rou上。 男孩低聲啜泣著哭得快沒了力氣,屁股溝里每次重擊都仿佛要撕裂后庭,卻又忌憚于軍法不敢松手,唯有苦苦支撐著。 軍牢手可沒有因為男孩飽受笞責就要手下留情的意思,藤條一五一十地抽在臀溝,脹起道道腫痕,直到五十下打完,男孩的屁股溝已是紅得快要滴血一般,再配上男孩高撅裸臀的姿勢,真真是紅星高照。二人完成職責,向賈義行禮道:“大人,行刑完畢?!?/br> 羅逸跪在地上,已是哭得迷迷糊糊,向賈義磕頭謝恩之后便昏了過去。 將羅逸送到軍醫(yī)處安頓好之后,狄云便趕往了曹督戰(zhàn)所在的營帳,匯報他先前調(diào)查的結(jié)果。 “你說,我軍遭厲族埋伏之事,尚有蹊蹺?” “正是!厲族不久之前剛剛在邊境上劫掠過一支販售兵甲的商隊,邊防的兵士也記載了此事??墒菓?zhàn)后繳獲的厲族裝備卻是破舊不堪,不像是更換過的……” “興許是厲族人數(shù)眾多,好東西全緊著精銳部隊用了,這倒也不稀奇的。” “總之此事必有蹊蹺……作戰(zhàn)那日,遭遇伏兵的只有精武軍的先頭部隊,等余下的狄家軍趕到的時候,只剩下了滿地被燒毀的厲族裝備,比敵軍尸首多出數(shù)倍……” “狄副將以為……這是何原因呢?” “這其中定是有人為了邀功而動了手腳……回朝復(fù)命的時候,還請曹督戰(zhàn)同我一道向圣上稟明其中疑點!如能查清真相,也好洗脫了羅逸的罪責?!?/br> 曹督戰(zhàn)卻是不以為意:“狄副將還是別太多慮了,這兩日領(lǐng)兵作戰(zhàn)想必疲累,此事就不勞煩狄副將cao心了。” 狄云還想接著陳述疑點,卻被曹督戰(zhàn)打斷:“本官已經(jīng)說了,定會向圣上如實稟告,到時必有圣裁?!?/br> 既已下了逐客令,狄云也不便多言,只好悻悻地出了營帳。沒走出幾步,少年又不禁擔心,曹督戰(zhàn)所謂的“如實稟告”,是何意思,難不成要將他擅自領(lǐng)兵作戰(zhàn)的事也上報朝廷?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畢竟是打了勝仗,而且若不是有他的奇襲,又怎么能消滅得了厲族的主力,想來圣上也不會為區(qū)區(qū)小事追究自己。于是便放寬了心回營休息去了。 夜幕落下,賈義召曹督戰(zhàn)來自己的營帳議事。 “這么說,他是起了疑心了?” “大人須得早做準備,把此事辦成鐵案。” 賈義沉吟片刻,說道:“倒也并非難事,我自有安排。到時候就請曹督戰(zhàn)以密報稟明圣上,如此一來任憑他狄云再怎么據(jù)理力爭也是無用功了。” 又過了一天,賈義派人找來了那日和羅逸一同被拷打?qū)弳柕哪泻⒅心昙o最小的一個,陶潤冬。 男孩一瘸一拐地走入軍帳,見了主將大人便要下跪行禮,只是這屁股上的傷還未痊愈,臀瓣還腫痛得厲害,動作十分不便。賈義上前扶住了他,安慰道:“快快免禮,本將知道你臀傷未愈,哪里忍心再讓你跪著回話?!?/br> “謝……謝將軍體恤……”男孩怯怯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溫和的表情同那日降下笞責的時候判若兩人。 “來,褲子褪了,趴我腿上來,給你上點藥?!?/br> 男孩面露羞赧,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賈義調(diào)笑道:“這軍帳里命人多加了幾個炭盆,難道還怕冷不成?”見男孩不回話,又道,“原來是害羞了?!闭f著揮了揮手,將守門的兵士趕到了軍賬外頭去。 “這下帳子里沒有別人了,不羞了吧?”男孩仍不回話,賈義便拉著男孩的手攏到懷里,見他并不反感,便隨即摁到腿上,扯下了褲子,露出兩瓣紫紅腫脹的臀rou。 賈義挑了些藥膏抹在男孩的屁股上,輕柔地揉搓起來。 “那日在校場上受軍法笞責,屁股疼不疼???” 等了許久,男孩才擠出一句:“疼……” 賈義輕緩地揉弄著男孩的屁股蛋子,柔聲安慰道:“事關(guān)軍法,為彰嚴明公正,那日我才不得不下令將你連同那十一個弟兄一起重重笞責,讓你受苦了?!敝鲗⒋笕说年P(guān)懷讓陶潤冬深受感動,心想這賈大人當真是個好人。 揉了一會兒,賈義又問道:“那羅逸受罰的時候,你可有看見?” 男孩趴在賈義的腿上點了點頭,忽而意識到自己忘了身份,又趕忙道:“回將軍,看見了……” “唉……”賈義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在軍營里很受羅逸的照顧,看到他替人頂罪受罰,你一定心里很難過。” “頂罪?”男孩從賈義的腿上下來,褲子還掛在小腿肚上,抹著藥膏的小屁股光溜溜地露著。 “要篡改敵情要案上的數(shù)目,只憑他羅逸一個人,我看是不能成事。這后面肯定還有別人授意?!?/br> “難道說……是狄副將?” “嗯,你說什么?”賈義佯怒,板起面孔將男孩拉到腿上揍了兩巴掌,“無憑無據(jù)的,膽敢誣陷狄副將,就不怕像羅逸一樣,被軍法板子打爛你這小屁股嗎?!” 男孩害怕地低下頭,告饒道:“將軍開恩……小人不敢胡說了。只是……我只是……知道他們來往甚密,才胡亂猜測……小人不敢了,求將軍別打!” “哦?你說往來甚密,是什么意思?” “回將軍,狄副將素來對我們少年營的兵士照顧有加,而羅逸又是跟著狄副將一同在狄將軍身邊cao練起來的,所以關(guān)系更親密些?!?/br> “唉,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用了……哪怕真是狄副將弄虛作假在前,指使羅逸頂罪在后,如果沒有證據(jù),這懷疑終究只是懷疑,羅逸還是此案的主犯,等班師回朝之后,不知道圣上又會降下何等嚴厲的責罰,到時候……”賈義將手蓋在男孩的臀瓣上,“恐怕少年營的一眾兵士都要受牽連了?!?/br> 陶潤冬聞言大駭,急忙道:“這……這要是真的,那狄副將也太壞了!將軍救救我們少年營的兵士們吧!我……我可以幫您尋找證據(jù)!”男孩低頭思索了一會兒,又說道:“出發(fā)之前,小人曾經(jīng)意外撞見過羅逸藏起一份密信,想來可能與此事有關(guān)。趁他還在軍醫(yī)處療傷,我去把那封信給您找來。” 賈義摸著趴在腿上男孩的圓屁股,臉上帶笑,“好,那你便去試一試。這少年營一百多人,是否會因為此事而連坐受責,就看你了?!?/br> 又過兩日,陶潤冬果真為賈義拿來了密信,賈義閱后大笑:“想不到釣了條大魚!”說著又將書信遞給曹督戰(zhàn)。曹正淳看后也是大喜過望,向賈義作揖祝賀:“賈大人找了這么個好哄騙的孩子,還真是事半功倍,水到渠成。這封信雖然沒有任何落款、標記,但紙張上乘,又是狄將軍如假包換的親筆字跡,足以叫圣上采信了。待我將此事來龍去脈以密報稟告圣上,任憑那狄云怎么狡辯,都回天乏術(shù)?!?/br> 賈義笑道:“還得怪這些入世不深的瓜娃子太不謹慎,這么危險的東西竟然不立刻燒掉,還當成墨寶珍藏著,哈哈哈。賈某就送他們這頓屁股板子,叫他們好好長長記性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