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坐下,兩腿M字分開,露出粉紅的屄,她原本稀疏的陰毛早已被
住在這里的人大體有兩種:下崗的無業(yè)人員和妓女。這就是襪子胡同的‘特色’。 襪子胡同很窄,兩邊都是黑色的墻皮,好像有幾十年的歷史了吧?!〉叵驴涌油萃?,到處散發(fā)著腐敗的臭味兒,尤其到了夏天,到處都是生活垃圾。 襪子胡同很長,這里可以住很多人,每個院落的大門都是緊閉著的,讓人覺得有一種神秘感。 我是襪子胡同少數(shù)幾個白天也接客的‘妓女戶’,因為我急大量的錢,在這干這個的妓女都要錢,要么為了吃飯,要么為了吸毒,也有為其他原因的,我就是為給孩子治病。 早晨6點,我起床,天氣挺潮濕的,看來要下雨,我弄了點水好好的洗了個澡,昨天晚上接了兩撥,前面和后面都弄的黏糊糊的。 早飯就是昨天剩下的涼干飯再炒一炒,當(dāng)然別忘了加點鹽。為了能省下每一分錢我想盡了辦法。 吃完了早飯,我開始打扮一下,把長長的頭發(fā)散開,臉上用廉¤的化妝品仔細(xì)的打磨一下,總不能讓人一看到我就猜出我大概有27、歲吧,要是能讓男人認(rèn)為我有二十一、二歲,那我就能從他們身上要得更多的錢,總之,讓男人認(rèn)為我越年輕越好。 我的‘工作服’都是很簡單的衣服,因為經(jīng)常要脫,也不過是一條洗得發(fā)白的牛仔褲和一件黑色的緊身襯衫。 我走出屋子,不大的小院子里到處積滿了水,昨天晚上下雨了。我從院子的角落里找到一把沒毛的掃帚把水掃了掃。 院子里幾乎沒什么東西,只是有一雙黑色的女式布鞋挺顯眼的,我拿起這雙破鞋,打開門,把它放在了門口…… 早晨點,我正在院子的角落里小便,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我提好褲子一邊走一邊說:“來了,來了。” 我把門打開一個小縫,外面閃出一個帶墨鏡的男人,他就是給我拉客的皮條,我叫他‘畢哥’。 畢哥笑了,對我說:“小娜,起了沒?” 我把門打開笑著對畢哥說:“起了?!?/br> 我看見和畢哥一起來的還有兩個人,20多歲,大學(xué)生的樣子,挺文靜的,他們一直盯著我看。 畢哥轉(zhuǎn)頭對那兩個年輕人說:“小兄弟,這是我們的花臺,柱子,活兒好,人也浪,別看年輕,經(jīng)驗豐富,前面后面,單管兒,雙管兒樣樣行,怎么樣?” 還沒等兩個年輕人說話,我急忙靠了上去笑著說:“唉呦,兩位大哥,這么熱的天兒,難得跑這么老遠(yuǎn)的,別找了,我這兒好著呢,來,進(jìn)來玩玩吧,我跟你說呀,夏天,人們心火大,到這來敗敗火多好呀!保證服務(wù)到位……” 我糾纏著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帶眼鏡的小個子對我說:“喂,全套的浪活兒會嗎?” 我一聽,竟然是個內(nèi)行!真沒看出來。 我浪笑著說:“哎呦,瞧您說的,咱們玩著看,沒問題的。” 兩個年輕人互相看看,走進(jìn)了我的院子。畢哥就在門外。 進(jìn)了屋子,我一邊脫衣服,一邊笑著說:“還洗洗嗎?” 帶眼鏡的小個子說:“我們來的時候洗過了。” 我脫完了衣服坐在床鋪上看著他們脫,笑著問:“兩位大哥怎么稱呼呀?” 小個子說:“我姓張,他姓李?!?/br> 我笑著說:“張哥,李哥,住的離這遠(yuǎn)吧?!?/br> 李哥說話了:“你們怎么到這么遠(yuǎn)的鬼地方來了,以前不是在小香港那邊嗎?” 我說:“咳,別提了,現(xiàn)在城里管的嚴(yán),我好幾個姐妹兒都掉了?!薄埜绾屠罡缱哌^來坐在床上,用手開始摸著我,我也揉弄起他們的jiba來。 一會,李哥低下頭用嘴啃著我的rutou,張哥站在床上,我叼弄著他的jiba,張哥的jiba不大,包皮長長的,我翻開包皮聞了聞,沒什么味兒,看來洗得很干凈,我著重唆了著他的guitou,用嘴唇夾著整個guitou然后用舌頭來來回回的掃著尿道口,李哥一邊吃著我的奶頭,一邊把手伸到我的襠里摳著。 漸漸的,我的里被摳出水兒了,我輕輕的哼哼著,抓緊唆了著張哥的jiba,jiba一點點的變大,張哥忽然說:“嘶,我的腿有點軟,你等會,我先躺下?!闭f完,他躺在床上。 張哥躺在床上分開大腿,我跪在他的腿間低下頭繼續(xù)叼弄著他的jiba,李哥則站在地上用兩支手摳著我,摳得我直哼哼。張哥看著,笑著對李哥說:“喂,你弄弄她屁眼兒?!?/br> 李哥也不說話,用一支手的食指伸進(jìn)我的屁眼里摳了起來,我抬起頭‘哦!哦!哦!……’的叫著,李哥笑出了聲,更加大力挖著屁眼,好一會,‘噗’的把手指拔了出來,放到子底下聞了聞,罵了一聲:“我cao!臭的!” 張哥一聽,哈哈的大笑起來,笑的jiba直顫,說:“我……cao!你以為那香呀!哈哈哈……我cao!” 我也被李哥這句話逗樂了,也跟著笑起來。 李哥好像有點弱,喏喏的說:“不是,我知道是臭的,就沒想到真是臭的?!?/br> ‘哈哈哈哈哈……’我和張哥笑得肚子都有點疼了。 笑了一會,李哥拍了拍我屁股說:“行了,別笑了,給我來個‘猴吃桃’,快點,快點!” 張哥也不說什么,我笑著下了床鋪,從床鋪底下拿出一個破棉墊,放在李哥腳下,李哥站在床邊,把一支腳蹬在床沿上,我跪在他的襠下舔著他的jiba,李哥的jiba已經(jīng)黏糊糊的了,看來剛才摳爽了,我好歹叼了幾下,他的jiba就撲的挺起來了,我又開始舔著他下面的jiba蛋子,把一個蛋子含進(jìn)嘴里用舌頭擠弄,不時的用手把他的jiba毛撥開,另一支手握著李哥已經(jīng)挺起的jiba猛擼著,一會的功夫李哥就開始喘起粗氣了。 張哥在一邊笑著看著我們,也不說話。 李哥突然說:“等會!停!” 我急忙停止了,就看見李哥的jiba往上挺了兩挺,好玄沒射出來?!±罡绲攘艘粫?,用手把屁股扒開,沖著我說:“來,‘猴吃桃’” 我挺直了身子,仰起臉把嘴貼在他的屁眼上舔著,李哥的屁眼上漲了幾根細(xì)細(xì)的長毛兒。我先是用舌頭在屁眼周圍畫圈,然后用舌間點著屁眼,每點一下,李哥就‘哦!’的叫一聲,直說:“哦!……爽!爽!” 玩了一會,張哥突然說話了:“喂,該我了?!?/br> 李哥退了出去。 張哥在床鋪上一翻身趴在了床上,把屁股高高的向外撅著,像個等著挨cao的女人一樣,我站在他的后面用手扒開他的屁股露出他的屁眼,張哥的屁眼挺臭的,看樣子好像沒洗,我對他說:“張哥,洗洗吧,沒法做呀?!?/br> 張哥回頭看了看我,冷冷的笑了一聲說:“你說我懶得洗,怎么辦呢?” 我笑著說:“那沒辦法呀,洗洗再做吧?!逼鋵嵨疫@是向他要錢?!埜缦肓讼胝f:“加100元,干不干?” 我笑著說:“150元,我保證讓您爽歪了!” 張哥想了想說:“行,我爽就行?!?/br> 李哥此時已經(jīng)戴好了避孕套站在我的后面,把jiba往我的里一挺,前前后后的干了起來。 我一邊隨著李哥的身體晃動著,一邊扒著張哥的屁股,對著他的屁眼吐了一口唾沫,然后舔了起來,張哥一邊擼弄著自己的jiba,一邊哼哼著:“嘶,嘶,爽……” 我把張哥的屁眼周圍舔了,然后用舌間點弄著他的屁眼,張哥突然一回頭對我說:“喂!你沒吃飯哪,使點勁呀你!” 我笑著說:“行,行?!?/br> 我用手指先揉了揉他的屁眼,然后用舌頭使勁往里擠,張哥痛快的哼了一聲:“爽!哦!” 我就這么一邊被李哥cao著,一邊舔張哥的屁眼。或許男人就要這樣的服務(wù)吧。 玩了一會,張哥的jiba也挺起來了,他扭過身躺在床鋪上,我也跨到他的身上幫他戴好避孕套,然后調(diào)整jiba塞進(jìn)自己的里,李哥也上了床,他跨在我的身后,把jiba對準(zhǔn)我的屁眼塞了進(jìn)去,立時我們?nèi)齻€在床鋪上大動了起來。 “哦!……李哥!……哦!……慢點!……您的jiba太大!……??!”我胡亂的叫著。 張哥在底下一邊快速的來回挺著屁股一邊抓著我的rufang狠狠的捏著,李哥用雙手使勁拽著我的肩膀,用屁股快速的撞擊著我,發(fā)出‘啪啪啪’的響聲,“哎呦!……哦!……一……哇!……”激烈的猛cao,我的聲音都變了。 張哥喘著大氣對李哥說:“喂!咱……咱們換換……” 李哥也喘著氣點了點頭,他好像也有點累了,躺在床鋪上的時候‘呀呦’了一聲。 我從張哥的身上下來,伸出大拇指對他說:“您真棒!我好久沒cao著這么爽了。” 然后我跨到李哥的身上輕輕的拍了他的胸脯一下,笑著說:“您好壞哦!那么用力的cao我屁眼。”李哥‘嘿嘿’的笑了。 我把李哥的jiba塞進(jìn)里前后taonong著,張哥先是用手使勁的摳了摳我的屁眼,然后把jiba往里一塞,大動了起來。 大約10點半的時候。 “哦!……”李哥長長的嚷了一聲,我只覺得里的jiba一陣漲大,隨后連續(xù)的挺了好幾下,我知道李哥射精了。 張哥此時也到關(guān)鍵時候,他拽著我的肩膀,玩命的挺動著屁股,就好像要把他的屁股都塞進(jìn)我的屁眼里似的,我一邊裂著嘴,一邊嗷嗷的叫著:“??!哎!哦??!?。?!?。。。。。?!”在我最后一聲叫嚷中,張哥悶悶的哼了一聲,在我的屁眼里射精了。 兩個男人射精以后,yin欲迅速的退卻,他們把避孕套摘下來問:“扔在哪?” 我指了指門后,他們?nèi)拥臅r候看到我門后堆著一大堆避孕套,臉上顯出了驚訝的神色。 張哥穿好衣服,從背包里拿出150元塞給我,然后和李哥走了出去。我也穿好衣服,把錢收好,一邊送他們,一邊笑著說:“有空常來玩呀,咱們這里¤格公道,服務(wù)到位?!?/br> 打開大門,畢哥不知道從哪閃了出來,兩個年輕人給了畢哥錢揚(yáng)長而去。 畢哥點著錢,從里面抽出三張塞給我,對我說:“小孩怎么樣?” 我聽完,嘆了口氣說:“大夫說,每周要做一次透析,每天只允許喝一瓶水,還要吃巧克力?!?/br> 畢哥搖了搖頭說:“真他媽受罪!……對了,不是說要換腎嗎?” 我說:“別提了,找了幾個都不合適,大夫說了,要配點,只有配好了點才行,要不,做了手術(shù)也是白做,容易有排異反應(yīng)?!?/br> 畢哥正要說什么,他的呼機(jī)響了起來,畢哥看了看,對我說:“你也想開點,已經(jīng)這樣了。我有點事,先走了,可能晚上我過來。” 我看著畢哥遠(yuǎn)去的身影,把門關(guān)好。 中午,太陽出來了,氣溫漸漸的熱了起來,我弄了一盆涼水放在院子里沖了個澡。 洗完以后我翻出一個面包和著涼水吃了,覺得有點困了,便躺在床鋪上休息了一會。 一會,隱約聽見胡同里有人說話的聲音,我趕忙起來穿好衣服,拿出一個凳子。 我打開半扇門,坐在門外面,此時胡同里有了些生機(jī),一些和我一樣的女人們也利用下午的時間坐在門外,只要有男人從這里過,就會笑著過去搭話。 我坐在門外,從那邊走過來兩個男人,走近了我一看,都是有了點歲數(shù)的,大約有50多歲,穿戴都很普通,我看著他們笑,他們看了看我停下了腳步。我見他們停了下來,趕忙走過去,笑著說:“大爺,您好呀,您看,這么熱的天兒,到我那坐坐去?” 兩個大爺互相看了看,還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我早就拉著他們進(jìn)了院子。 我把門關(guān)好,笑著對他們說:“那些破鞋呀,身子臟著呢!您可千萬別近她們,咱多干凈呀,來,您坐坐?!闭f完,我往屋子里讓他們。 其中一個大爺說話了:“哎,女,我不怕你笑話,本來我不想來的,都是這個老東西,說什么襪子胡同有小姐,你說我們都是50多歲的人了,這,這叫什么事兒呀!” 另一個大爺聽完,有點著急了,嚷著說:“我說老許,你這么說可就沒良心了!我也只不過是提了提,還不是你非要來的!” 老許也急了,嚷到:“老劉,你……” 我一看,心說:老苤西的!還沒上磨呢,你們到先咬起來了! 我笑著說:“大爺,別生氣,您到這兒是圖個樂兒來的,氣壞了身子可不好了,來,兩位大爺,咱們進(jìn)屋說話兒,在這多扭呀。” 老許瞪了老劉一眼說:“要不是這女說情,我今天非跟你掰清楚不可?!闭f完,氣哼哼的進(jìn)了屋子,老劉也不甘示弱的追在他后面說:“別來這套!還不是心急想進(jìn)人女的屋子?!蔽以谂赃呉豢矗蟿⒌哪_步也不慢,我心里一陣?yán)湫?,心說:天下間還真有比我們更不要臉的人! 我進(jìn)了屋子,兩個大爺都坐在了床鋪上,我笑著說:“大爺,別動肝火,既然到了這兒,就應(yīng)該圖個樂,弄個爽,好了好了,咱們抓緊時間吧,您兩位想玩什么?” 兩個老頭沉默了一下,互相看了看,老許說:“女,咱們是第一次來,這個……” 我一笑,說:“您是想聽聽報¤是吧,那我告訴您,咱們這兒的服務(wù)可多著呢,想什么有什么,只要您給足了錢,怎么著都行,不過一般做的呢也就是這么幾種: ‘陪聊天’,當(dāng)然,您想聊什么都行,包括那方面的,我這免費(fèi)給您提供茶水。 ‘掏小鳥’,也就是擼jiba,保證讓您射,咱們這讓您免費(fèi)摸摸?! 氐鹄隙?,也就是舔jiba,可以免費(fèi)摸摸。 ‘打通泡’,也就是cao。 ‘后庭花開花又落’,也叫‘通后庭’,就是cao屁眼。 ‘老猴吃蜜桃’,我?guī)湍蚱ㄑ?,保證讓您爽歪歪! ‘小螞蟻周游世界’,幫您舔全身,很爽的! ‘足部按摩’,幫您洗腳,如果是舔腳要加錢的哦。 ‘雙管下肛上開花’,可以兩人一起來,很爽的。 ‘仙人自摸’,您可以看我自摸表演。 通常就是玩這些了,如果您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只要您說出來,咱這都可以滿足?!?/br> 兩個大爺聽完以后直咽唾沫,看樣子躍躍欲試。 我笑了一下又說:“不過¤錢方面,當(dāng)然了,您放心,咱們這¤格公道,絕對比別的地方便宜,可以商量著辦。” (上集完,請看下集) (下) 兩個大爺聽得入了神,直到我說完,才醒過神來。 老許說:“哎呦,這么多的花招呀,我的老天,我都聽……”說完,他看看自己的褲襠,我一看,這個大爺?shù)难澮d竟然有點發(fā)鼓。 我心里覺得有意思,心說: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這么挺。 老劉嘿嘿的笑了一聲對老許說:“怎么著,許爺,您點個什么?” 老許憨著說:“嘿嘿,這么好的女,我什么都想點?!?/br> 老劉‘呸!’的一聲說:“你以為人家白讓你玩呢,要給錢!” 老許回嘴到:“廢話,我說白玩了嗎?你……” 我看著這兩個老頭打屁,心說:要玩就玩,別耽誤時間呀。 我笑著說:“大爺,我看您二位也不容易,這樣吧,我?guī)湍鷣韨€‘摸小鳥’既經(jīng)濟(jì)又實惠,您還可以過過手癮,怎么樣呀?!?/br> 兩個大爺興奮的點點頭。 我光著屁股坐在床沿上,兩個大爺一左一右坐在我旁邊,我?guī)椭麄儼蜒澴用摰粢话?,兩個大爺?shù)膉iba暴露出來,我看了看,jiba都不算大,jiba頭顏色都是深色的,jiba毛兒也稀稀拉拉的了,我用手左右的摸著他們的jiba,兩個大爺也在我渾身摸著。 老許一邊摸著我的rufang說:“哎呦,女,你這個奶子真嫩,真大哦,我摸著真過癮……嘖!嘖!” 老劉一邊摸著我的身子,一邊把臉靠近我仔細(xì)聞著我的肩膀,說:“哎!真香哦,皮膚真嫩!” 兩個大爺在我的小手揉捏下逐漸的挺起來了,我笑著說:“哎呦!大爺,您可真行!jiba個頭這么大!” 兩個大爺各執(zhí)著我的一個奶子猛捏,我稍微覺得有點疼。我希望他們快點射精,一邊加快擼弄著他們的jiba,一邊對老許說:“許大爺,一看您就是老玩家了,許大爺,您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小帥哥,追您的女孩子一定不少……像我這樣的女孩您一定看不上哦……給您舔屁眼您都不要我,女孩子給您叼著大jiba,一口一口的唆了著,jiba蛋子含在小嘴里使勁吸,您呀,把大jiba往里一cao!那個爽哦!……” 我一邊用語言刺激的老許,一邊快速的上下擼弄著老許已經(jīng)很硬的jiba,還沒等我說完,老許的兩個jiba蛋子忽然的一抖,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這是男人射精的前兆!我也不等老許說話,一低頭,伸出舌頭對著jiba頭上的尿道口一陣的來回‘掃射’。 老許瞪著大眼睛看著我顫抖的說:“……女!我……哦!……啊?。 蔽沂稚系膉iba一陣發(fā)漲,尿道口快速的一張,‘滋!’一股白光閃出,緊接著老許的jiba連著挺了好幾下,每次都擠出白花花的jingye,粘稠的jingye頓時弄的我滿手都是。 我也顧不得老許了,回過身子對著老劉,此時老劉用一支手捏著我的rufang,閉著眼睛,仰著頭,嘴里‘嘶嘶!’的喘著粗氣。 我笑著對老劉說:“劉大爺,您別著急,慢慢的玩,jiba大了不怕擼,您的jiba是我見過最大的了,您呀,年輕的時候準(zhǔn)是個壞小伙,俗話說:男的不壞,女的不愛嗎,您肯定玩兒過不少年輕漂亮的娘們吧,大jiba往里一送,抽出來一兜水,滑不溜丟的多爽呀!……多cao幾下,爽得小姐給您叫床!……??!……爽呀!……爽!” 我一邊使勁的擼弄著老劉的jiba,一邊用另一支手揉弄著老劉的兩個jiba蛋子,老劉‘哦兒!’的一翻白眼,jiba使勁往上一挺,射精了! …… 兩個大爺穿好了衣服,我笑著用衛(wèi)生紙把手擦干凈。 許大爺彷佛有點疲勞,從褲兜里拿出一個破舊的錢包對我說:“女,我們就帶著這么點錢……” 我笑著看了看,從他手中的錢包里拿出兩張票子說:“大爺,今天您第一次來,我也是拉個老主顧,對您優(yōu)惠,希望您下次常來玩兒呀!” 兩個大爺見我要的錢并不多,感激的看了看我。 老劉癡癡的看著我說:“女,你真好,下次我還來……能玩……” 我笑著說:“下次您來的時候我一定把您伺候的爽爽的,您放心,怎么玩都行!” 兩個大爺戀戀不舍的被我送出了大門,一直到胡同口還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心說:行,以后這兩個少來不了! 送走了他們,我重新拿出凳子做在門口,從這過了幾個人,可都沒搭理我。 大約快下午4點了,我正準(zhǔn)備回去睡覺好晚上有精神上班,一打眼,從胡同那邊走過來一個年輕人,幾個和我一樣的女人過去搭話,可他都沒理睬,逕直向我這邊過來,我站在門里,把頭探出去笑著沖他說:“大哥,進(jìn)來玩玩吧,很爽的!我這是最后一戶了,前面沒了,別錯過機(jī)會呀。” 年輕的男人停下腳步看了看我,仔細(xì)的打量著我,然后又前后看了看。我一看有門,急忙走出去,靠近他說:“大哥,別猶豫了,進(jìn)來爽兩管兒!保證您敗火!……我這呀,花活兒多!人浪!想怎么玩都行!而且保證¤錢公道?!?/br> 說完,我又小聲說:“保證比前面那些都便宜!保證讓您覺得值!” 我拉著他的手往門里走,年輕人喏喏的說:“怎么玩都行是嗎,大姐?” 我把他拉進(jìn)院子里,把門關(guān)好回頭笑著說:“那當(dāng)然了!大哥您想怎么玩都行!來,咱們進(jìn)屋去?!?/br> 進(jìn)了屋子,我看了看這個年輕人,大約20出頭吧,穿著時,帶著眼鏡,顯得挺有學(xué)問的樣子,人顯得挺瘦弱,個子也不高,挺文靜的。 我一邊脫衣服,一邊笑著說:“大哥,千萬別拘束,到了這,您不就是圖了樂嗎,來,快脫衣服?!?/br> 年輕人猶豫著慢慢的脫了衣服,我一看,差點沒笑出來。 原來他脫了褲子以后里面穿的是一條紅色的小褲衩,小褲衩還繡的金絲的邊兒,一看就是女人穿的,這還不算,這個年輕人竟然穿了一條rou色的連褲絲襪,哎呦,絲襪包著那個襠里的鼓鼓囊囊的。 我笑著從床上走下地,走到他跟前低頭看著他的下身,笑著說:“哎呦,大哥,您……” 年輕人臉一紅,對我說:“你不是說怎么玩都行嗎?我就喜歡這個,要是不行我就走了?!?/br> 我急忙拉著他說:“別走呀,來,咱們玩玩。只要您給錢,想怎么來不行?” 年輕人聽完,從褲兜里掏出幾張票子說:“這些還不夠?” 我一看,笑著說:“您看您,怎么那么見外呢,來咱們樂著?!薄 ?/br> 其實這個年輕人的要求也不多,挺實在的。 他把褲衩和絲襪褪到屁股下面,然后高高的撅在床上,我站在他的后面,用一支手使勁摳著他的屁眼,另一支手伸到他的襠里快速的擼弄著他的jiba,唯一讓我覺得有趣的的是,他對我說:“大姐,我想這么玩,您一會把我的jiba擼硬了,然后擼得我射了精,您想辦法把我射出來的jingzi灌進(jìn)我的屁眼里然后拿什么東西給堵上就行?!?/br> 我干這個也有幾年了,玩新鮮花活的客人也接待了不少,可還沒有一個像他這樣的。 我覺得這個男人真夠變態(tài)的! 可為了掙錢,我根本不想這么多,反正又不是我難受。 我笑著說:“大哥,沒問題?!?/br> 我找來一個茶碗放在他的jiba下面,然后把手指放進(jìn)嘴里唆了唆了,對著他的屁眼摳了進(jìn)去,另一支手繞到他的襠下由慢到快的擼弄著他的jiba,他像個女人似的叫了起來:“哦!……哎呦!……大……大姐……使勁……摳!……?。 ミ?!” 我使勁狠狠的挖著他的屁眼,覺得他的屁眼緊緊的,我拔出手指,沖著他的屁眼吐了點唾沫,然后又摳進(jìn)去挖了起來,下面的另一支手有條不紊的擼弄著他的jiba,我低頭一看,只見他那本來不大的小jiba竟也挺的yingying的,jiba頭上冒出許多黏糊糊的yin水,我的手和著yin水一擼,發(fā)出‘撲哧,撲哧’的輕微響聲,我笑著說:“大哥,jiba好強(qiáng)壯哦!……您的屁眼真棒!比我的屁眼都好!……大哥,我給您摳得shuangma?” 年輕人喘息著說:“大姐……再使勁摳!……快擼!……” 我加力的一陣猛摳猛擼,忽然覺得手上的jiba一陣的亂挺,他屁眼一陣的緊縮,我知道他快射了,再狠狠的擼了兩下,男人一陣的亂叫:“啊!?。“。 ?/br> 我急忙把他的guitou對準(zhǔn)茶碗,‘噗噗噗!’,他射精了。 直到他的jiba不再抽動,我才松開手,輕輕的把茶碗拿起來,我一看,里面有一小撮jingye,男人趴在床上不動,等待著我的動作。 我把他的屁眼用手指撐開一點,然后把茶碗里的jingye倒進(jìn)他的屁眼里,他竟然學(xué)著女人的叫聲哼哼著。 我從床鋪下面抽出一張衛(wèi)生巾,把它團(tuán)成一個小團(tuán)塞在他的屁眼里,然后一拍他的屁股說:“好啦!大哥?!?/br> 年輕人滿意的把絲襪和褲衩穿好,給我錢的時候在我的臉蛋上親了一下說:“大姐你真好,以后我還來!” 我笑著拿著錢,說:“大哥,以后有什么要盡管來,我還是那句話,到了咱這,想玩什么都行,¤格絕對公道?!?/br> 送走年輕人的時候我看了看天,悶熱了一天,到了下午竟然有下雨的樣子,我心說:老天真是不可憐窮人呀,如果下雨,那今天晚上恐怕又沒客人來了。 我回到屋子,先洗了個澡,這個時候了,已經(jīng)不會再有客人來了,只有到了晚上點以后才會熱鬧起來。 我把這一天的收入用信封包好,自己只留了10來塊錢,然后穿好衣服出門而去,看來真的要下雨了,胡同里更潮濕了,出了襪子胡同,我走上土路,不遠(yuǎn)的地方就是一個小郵局,我把信封封好,貼上郵票,往信筒里一送,心說:這點錢給孩子治病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我還要更多的錢。 晚上6點,大雨好似如期而至,我看著外面陰沉沉的天,心說:但愿明天是個好天氣,那就有可能有很多客人來,我也能多掙點錢了。 一輛漂亮的保時捷跑車在寬闊筆直的海濱大道飛馳,引來不少路人的目光,但大家注意得更多的是開車的人——一個長發(fā)飄飄,戴著墨鏡的美女,活脫脫的“香車美人”。也許是由于墨鏡的原因,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認(rèn)出她就是大名鼎鼎的甜歌星——楊玉瑩。在黃昏時落日的余輝下開跑車兜風(fēng)是她的愛好。 “嘀嘀……”。她使勁按喇叭,卻遲遲不見傭人來開門,這個小保姆,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偷懶去了。楊玉瑩只好自己下車去開門。就在這時,不知從哪里冒出三個黑衣人,“楊小姐,我們是公安,有件事情請你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為首的黑衣人掏出一個證件飛快的晃了一下。另外兩個壯漢不由分說,架起她的雙臂,就往旁邊拖。 “你們想干什么?救……”楊玉瑩還沒來得及呼救,小嘴已經(jīng)被一團(tuán)白布堵住。幾乎被半抬著塞進(jìn)一臺依維柯?!∵@是一間昏暗的房間,窗戶上都拉著厚厚的窗簾。唯一的一盞聚光臺燈正直射在楊玉瑩白嫩俏美的臉上。幾雙眼睛在黑暗中冷漠地注視著她。 “你和賴X星是什么關(guān)系?你的跑車和別墅是哪來的……”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們?你們是哪個公安局的?是廈門市的還是省廳的?我叔父和你們公安廳長很熟的。你們最好放了我,否則小心你們的飯碗?!睏钣瘳擄@然很生氣。 “我們不是公安廳的?!币粋€人回答道。 “難道你們是公安部的?”楊玉瑩臉上露出驚異的表情,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公安部我叔父也有交情,李部長……” “我們也不是公安部的,你不用猜了,我們是中央直屬領(lǐng)導(dǎo)的特別行動組?!?/br> 聽到這里,楊玉瑩的心里頓時涼了一截。也不敢那幺囂張了。是什么事情要觸動中央來調(diào)查呢?作為賴X峰的枕邊人,賴X星賴X峰叔侄以及遠(yuǎn)華公司的事情她多少知道一些,但她也深知若非上上下下都有堅實的靠山,遠(yuǎn)華公司絕不會象今天這樣紅火;其它大大小小的所謂“調(diào)查組”也在賴X星的翻云覆雨中被擺平。但今天由中央派出的這支秘密小組,恐怕是賴X星遍布上下的“情報網(wǎng)”都沒能發(fā)現(xiàn)的。 “你們想問什么?我是個普通老百姓,可什么都不知道?!睏钣瘳摰目跉庖呀?jīng)軟了很多。 “喲,大名鼎鼎的甜歌星楊小姐怎么成了老百姓了。說說你和你的姘頭賴X峰的丑事吧?!焙诎抵械娜送诳嗟?。 “你~你說什么?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受到這樣言辭的刺激,她顯然有些激動,晶瑩的淚水在眼框里轉(zhuǎn)動?! 安辉S你們侮辱我?!?/br> “難道我們說錯了嗎?陪人家睡三年就可以換五百萬和一輛保時捷,還有一棟漂亮的別墅。楊小姐還是蠻會做生意的嘛?!绷硪粋€聲音在黑暗中說道。 楊玉瑩十分詫異,說話也變得結(jié)巴,“你們~~~你們怎么知道的?”這樁錢色交易本來只有賴X峰叔侄等寥寥幾人知道的。 “我們還知道很多呢,你最好老實交待,不然有你好受的?!崩淅涞脑捯粼俅雾懫稹?/br> 這時的楊玉瑩心亂如麻,賴家叔侄的為人她是很清楚的,他們在廈門簡直可以一手遮天,黑道白道都要賣帳的,如果出賣了他們,下場恐怕會很慘。自己雖然曾是名紅歌星,但在賴家看來,不過是手中的玩物,發(fā)泄yin欲的工具罷了。一但作出背叛的舉動,不僅自己的性命保不住,只怕全家都會糟殃。何況遠(yuǎn)華公司在中央也有很硬的后臺,說不定一個命令下來,這個調(diào)查組就得乖乖撤走。到那時,自己豈不是枉為小人?想到這里,她打定主意什么都不說……審訊一直在持續(xù),被輪流訊問了一晚上,楊玉瑩始終沒有透露一點口風(fēng)。漸漸,她的眼睛適應(yīng)了強(qiáng)光的照射,可以看清審訊她的有三個人。一個國字臉的中年人,好象是為頭的;還有兩個年輕人,一個尖嘴猴腮,另一個兩撇倒豎的眉毛,一副苦瓜臉。 “看來你是打算頑抗到底啦?”中年人沉吟著,一時也沒有什么辦法。就在這時,他的手機(jī)鈴響了,低頭看一下號碼,臉色微微一變,趕忙到外面接電話。 一會兒,他興沖沖的走進(jìn)屋,向兩個年輕人宣布,“剛才上頭命令,三天之內(nèi),必須取得突破性進(jìn)展,必要時可以采取一切非常規(guī)手段。否則我們只好夾著尾巴回北京?!彼麑Α胺浅R?guī)手段”說得十分用力,楊玉瑩聽到后身體一顫,最后一句話卻是壓低嗓門說的。 兩個年輕人輕輕的歡呼了一聲,仿佛cao練已久的士兵終于等到了上陣的機(jī)會,站起身來,走到楊玉瑩身邊,眼里放射出奇異的光芒。 “不要過來,你們想干什么?”楊玉瑩害怕地把身子向后縮。 那個苦瓜臉一個箭步上前,抓住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后。尖嘴的家伙不知從哪里弄來一捆細(xì)繩,一匝一匝把她的手牢牢的綁在椅背上。楊玉瑩拼命掙扎,卻怎么敵得過兩個男人。接著她的雙腳也被死死的分開綁在木椅的兩條腿上。讓她分毫不能動彈。 “救命啊……”楊玉瑩大聲的呼救。 “你喊吧,就是你喊破了嗓子也沒人會來救你的,這間房子都是用隔音材料做的?,F(xiàn)在就算在這兒開槍殺人,外面的人也聽不見。”尖嘴漢子獰笑著說。 “既然你不配合,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笨喙夏橁幧慕又f到。精瘦的大手伸出,只聽見“嗤嗤”幾聲,乳白色的洋裝正面被撕成幾塊,上身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豐滿的rufang被一副無肩帶的白色胸罩緊緊包裹著,胸罩的上半部分居然是透明的薄紗做的,rutou以上的半個rufang及乳溝都可以清楚看到。 “真是個yin婦啊,居然戴這種奶罩,擺明了想勾引男人嘛。”三個男人一邊目不轉(zhuǎn)睛地欣賞,一邊發(fā)出評論。 楊玉瑩的臉都紅到了脖子根,其實這種情趣內(nèi)衣是賴X峰要求她穿的,這種打扮可以更加勾起賴X峰的情欲,她本來不喜歡穿的,但時間長了也就習(xí)慣了。 “上面都穿成這樣,下面不是更yin蕩?”尖嘴漢子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向她的短裙。 “不要?!睏钣瘳摷饨幸宦?,眼睜睜看著卻無法阻擋。 “嗤嗤”短裙也被撕成幾條。果然,下身穿的是一條極窄的白色小內(nèi)褲,僅僅夠遮住隱密部位,小腹的那一部分也是透明的薄紗做成的。稀疏的陰毛清淅可辨。平坦的小腹上方,自然凹下部分中心是一個精致的肚臍眼。 “嗬嗬,果然不出所料。”三人一邊yin笑,一邊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位甜歌星的妙曼軀體。 “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我給你們錢。你們要多少我給多少。”楊玉瑩苦苦哀求。早已不見了開始時的高傲神情?! 皨尷眰€巴子,你以為有錢了不起啊。誰希罕你那幾個骯臟的臭錢?!?/br> “別跟她啰嗦了?!奔庾鞚h子不顧楊玉瑩的反對,毛手毛腳的去扯她的胸罩。在一陣尖叫聲中,一對豐滿雪白的rou球跳了出來。 “哇?!比她R聲發(fā)出贊嘆。六只眼睛齊刷刷的盯在這兩只乳峰上,它們正隨著主人急促的呼吸上下微微顫動著,圓潤的rufang仿佛兩只倒扣的甆碗,嫣紅的rutou傲然翹立。 尖嘴漢子連口水都流了出來,“靠,怪不的姓賴的肯花五百萬包你?!?/br> “辦正事要緊?!眹帜樛绷送奔庾?。他這才回過神來。轉(zhuǎn)過身去,不知找什么東西。一會兒,他拿了一根黑黝黝的棍子過來。楊玉瑩恐懼地望著,不知是什么東西。棍子的頂端有兩個小小的突起,尖嘴jian笑著按動開關(guān),兩個突起之間冒出藍(lán)色的火花。原來是一根電棍。 楊玉瑩早就嚇得魂不附體,他們竟然要用這種刑具來對付自己。忽然,尖嘴漢子伸出左手,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女歌星嬌嫩的rutou,疼得她皺起了眉頭。 “太小了,弄大一點好電一些?!痹诓粩嗟哪笈拢瑮钣瘳摰挠襯utou不由自主地脹大起來。正當(dāng)女明星沉浸在又癢又疼的刺激中時,忽然一陣電流穿透奶頭,并擴(kuò)散到全身。 “哎喲……”楊玉瑩一聲哀叫,身體劇烈的掙扎。秀發(fā)隨著頭部的甩動而飛舞,兩只乳峰大幅晃動。幸好早有苦瓜臉緊緊按住她。 “呵呵,滋味不錯吧?!痹捯粑绰洌庾鞚h子又cao起電棒,狠狠地電了一下。 “啊……”楊玉瑩又一聲慘叫,大滴大滴的眼淚從美麗的眼睛流出?!梆埩宋野??!?/br> “不給你點苦頭吃,你還不知道厲害?!奔庾鞚h子毫不憐香惜玉,又在她嬌嫩的rufang上電了一下。雪白的美體又是一陣無奈的掙扎。 “尿了,尿了?!笨喙夏橌@奇的喊道。 只見女歌星薄薄的小內(nèi)褲已經(jīng)濕漉漉的一片。 “嘖嘖,這么大的人了還尿褲子?!眹帜樞覟?zāi)樂禍的挖苦,又對苦瓜臉使了個眼色。“還不快幫楊小姐換下來,穿在身上會生病的?!?/br> 苦瓜臉楞了一下,然后樂顛顛的去執(zhí)行這個美差。 只見他蹲下身子,兩手的食指勾住女歌星大腿兩側(cè)內(nèi)褲的細(xì)繩,用力往外一掙。繩子應(yīng)聲而斷。他把扯爛的內(nèi)褲揉成一團(tuán),湊到鼻子前嗅了一下。“好sao,好sao?!?/br> “哎呀……”楊玉瑩屈辱而又羞澀地呻吟了一聲。此時她已經(jīng)完全一絲不掛了,漂亮屄一覽無余地暴露在男人們火辣的目光之下。兩片粉紅的yinchun微微張開,上面還掛著幾滴黃色的尿珠。 “怎么樣?有沒有想起什么來???大歌星?”國字臉的中年人幸災(zāi)樂禍地調(diào)侃道。 楊玉瑩剛剛從電擊的痛苦中清醒過來,“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說什么呀?” “哼,還不覺悟?!敝心耆讼蚣庾鞚h子揮揮手。 尖嘴漢子心領(lǐng)神會地拿著電棒蹲下來,仔細(xì)地觀察毫無遮掩的秘處。楊玉瑩發(fā)覺他的企圖,“不要,不要在那里……” “嘿嘿,那可由不得你?!奔庾鞚h子干笑了兩聲。用手指分開粉色的花瓣上部,中指熟練地探尋陰蒂所在。靈巧的手指輕輕剝開包皮,讓小rou豆暴露在空氣中,“嗯……”女人極度敏感的部位被觸摸,楊玉瑩發(fā)出惱人的呻吟。 尖嘴漢子不斷地用手指挑逗小rou粒,使它驚人地膨脹起來,楊玉瑩的身體早已受不了這種快感的刺激,在木椅上輕輕地扭動起來。 這時,小rou豆已經(jīng)脹大得無法縮回包皮內(nèi)。尖嘴漢子見時機(jī)成熟,果斷地拿起電棍,電在高聳的陰蒂上。只聽見“啊……”一聲慘叫,一股黃色的液體激射而出,險些噴到尖嘴漢子的臉上。楊玉瑩終于抵受不住,昏了過去。 一盆涼水波在楊玉瑩頭上,激得她一個冷戰(zhàn)。“我說,我說?!彼裏o法再忍受那種地獄般的電擊,終于崩潰了?! 斑@就對了嘛,早說不就行了?!?/br> 中年人忙指示苦瓜臉作記錄,尖嘴漢子則站在旁邊,一看到楊玉瑩有呑呑吐吐的地方就電一下她的rufang。 兩小時過去了,終于交待完了,楊玉瑩松了一口氣。 中年人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今天就到這里吧,大家累了一天,也該娛樂一下了?!闭f完眼睛色瞇瞇的盯在楊玉瑩的誘人的祼體上?!按蠹易杂苫顒影??!比藝鷶n上來。 “你們干什么?我全都說了,你們應(yīng)該放了我?!睏钣瘳摵ε碌卣f。 “我們是想放了你,但是我們的老二卻不答應(yīng)。”尖嘴漢子yin笑著回答道。楊玉瑩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褲襠早就支起了一座座小帳篷。 他們七手八腳地解開女歌星腳上的繩索,卻不放開手上的繩索,尖嘴和苦瓜臉自覺地舉起楊玉瑩兩條修長的美腳和身體對折,屄凸出朝向國字臉的中年人。國字臉早就解開褲子,掏出堅硬已久的紫紅的roubang,直插毫無屏蔽的xiaoxue……“唔”由于事先毫無潤滑,中年人的插入讓她感到有些痛苦。另外兩個年輕人則騰出手來,不徐不慢地搓揉著兩只豐滿的rufang。 國字臉直插了五六百下,將jingye射在楊玉瑩的肚子上。尖嘴漢子趕緊上來接力……毫無抵抗能力的楊玉瑩只能任由他們輪流在自己的身體上發(fā)泄。 ……“一千,一千零一,一千零二……”國字臉和尖嘴漢子興奮地在一旁替苦瓜臉數(shù)數(shù)。沒想到苦瓜臉竟是他們中能力最強(qiáng)的,賣力地干了一千多下,絲毫沒有要射的意思。這可苦了楊玉瑩,幼嫩的rou唇隨著長大的roubang進(jìn)進(jìn)出出,幸好被干了這么久,yin戶里也滲出了一些液體,否則yindao內(nèi)壁早被磨破了。 又干了幾百下,苦瓜臉終于拔出巨大的陽具,將又白又濃的子孫液射在楊玉瑩身上。 她站了很久,腿早就麻了,更要命的是腰長時間彎著不能伸直,已經(jīng)酸得快要折斷了?,F(xiàn)在楊玉瑩的姿式是: 雙手成一字形與肩高綁在一根兩米多長的竹竿上,象挑擔(dān)的樣子。美麗的長脖子上套著一個黑色的項圈。項圈上有一個金屬小環(huán),一條細(xì)鏈系在小環(huán)上,鏈子的另一頭固定在地上。由于細(xì)鏈的長度太短,她只能尷尬地彎著腰,身體折成一個鈍角,烏黑秀美的長發(fā)散亂地下垂著,豐滿的rufang由于身體的前傾更顯碩大,肥白的屁股向后撅起。一根約一米長的木棍綁在兩腳之間,使她修長的雙腿只能分開站立,隱密之處完全顯露出來。被三人cao了很多次,兩片rou唇無法完全閉攏,留出一個橄欖形的小口,在燈光的照射下,都可以看見腔內(nèi)粉紅色的秘rou,濕漉漉的還閃著光。 楊玉瑩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落到這種下場,昨天還趾高氣昂地出入高級商場、美容店;開著名貴跑車吹海風(fēng)?!〗裉靺s被關(guān)在一昏暗的房子里,脫光衣服,被三個男人肆意凌辱?,F(xiàn)在自己的處境簡直比一個囚犯還不如。想到這里她不禁有些恨賴家叔侄,都是遠(yuǎn)華公司搞出來的事,害得自己也牽扯進(jìn)去。她卻不想想,要不是遠(yuǎn)華公司,她哪來這么多榮華富貴。 想著想著楊玉瑩腰已經(jīng)酸得不行了,雙腿微曲就要向前跪下來,“啪”一聲,一道黑影飛速擊在她白嫩的臀部,立刻留下幾道紅印?!鞍选睏钣瘳撘宦晳K叫,連忙又站直了腿。尖嘴漢子出現(xiàn)在她身后,手拿一根類似拂塵的東西,黑木把,前端是用皮革裁成一絲絲的,打在身上雖然不如皮鞭疼但也夠受。 “想偷懶?不站足一個小時別想休息?!?/br> “小李,真有你的。這招‘老農(nóng)挑糞’夠這娘們受的?!眹帜樋洫劦?。 “嘿嘿,過獎過獎,還有幾招沒使呢。”尖嘴漢子笑著說道。原來他姓李。 聽到還有更多的折磨楊玉瑩嚇得花容失色、渾身發(fā)抖,“饒了我吧,我什么都已經(jīng)說了?!?/br> “老子看你剛才交待問題的時候眼珠骨碌骨碌亂轉(zhuǎn),肯定沒說實話。先嘗嘗老子的‘美人三招’再說!現(xiàn)在才第一招呢!”尖嘴漢子惡狠狠的說道。 “宵哥,先把這里的東西用完再說吧?!笨喙夏樥f完指了指旁邊一個打開的皮箱。里面放著皮鞭、手拷、各種大小的夾子,鐵鏈等SM用具。“這可是上面特批從日本購買,專門審特別女犯用的?!?/br> “呵呵,對啊,我差點忘了?!奔庾鞚h子搔了搔頭。 苦瓜臉從皮箱里拿出一副用細(xì)鐵鏈連在一起的小鋼夾,走到楊玉瑩身邊。 “不要,不要?!彼疵乃︻^。但兩只鋼夾還是夾在了她的乳尖上。“媽呀,好痛?!睙o情的金屬制品緊緊咬住神經(jīng)末梢豐富的rutou。 尖嘴漢子嘿嘿笑著,從箱子里拿出一些小砝碼,一個個掛在她雙乳間的鐵鏈上,直將纖細(xì)嫩紅的rutou向下扯得約一寸長?!鞍 睏钣瘳撘宦晳K叫,眼睜睜著看著他們虐待自己的美乳卻毫無辦法。 “下面也要夾的?!眹帜樚嵝训?。 “知道了?!眱扇舜饝?yīng)了一聲,又在楊玉瑩的下身忙碌起來。苦瓜臉先用手指將她的陰蒂刺激得不由自主的勃起。再將帶環(huán)的小鋼夾夾住小rou粒。楊玉瑩身子一軟,差點倒下,兩人忙扶住。 “媽的,你要再敢倒下,老子打爛你的屁股?!奔庾鞚h子威脅道。 嚇得楊玉瑩強(qiáng)忍下身的酸麻站穩(wěn)身子。 隨后,這個鋼夾上也被掛上兩個砝碼,嬌嫩的小rou粒被砝碼的重量下拉得細(xì)長。楊玉瑩早已痛得渾身發(fā)抖,細(xì)小的汗珠從白嫩的皮膚滲出。接著,兩邊的yinchun也被夾住掛上砝碼,將兩片花瓣拉得老長。 這時,國字臉的手機(jī)又響了。又是上面打來的。 “是首長啊,我們?nèi)〉弥卮筮M(jìn)展,現(xiàn)在我把材料傳真過來……由于人犯十分狡猾,我們認(rèn)為還有進(jìn)一步深挖的必要……什么?見機(jī)行事?好的……好的……”電話掛了。 國字臉收起手機(jī),冷笑著說“楊小姐,好戲才開始呢。” ……經(jīng)過三天殘酷的折磨,楊玉瑩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勇氣,驕傲之氣早已不復(fù)存在。每天都赤身露體任憑三人蹂躪發(fā)泄。還要接受變態(tài)的折磨,三個人中,尖嘴漢子最兇惡,下手也最狠,SM的花樣層出不窮,象“仙女登梯”、“童子獻(xiàn)桃”、“扯奶頭”、“扎yinchun”等,每回都把她弄得死去活來;國字臉雖然表面上一派正氣,其實也一肚子壞水,打起炮來不甘人后;苦瓜臉雖然其貎不揚(yáng),陽具卻是最長的,且耐力特強(qiáng),每回和他性交楊玉瑩都痛苦不堪。誰知道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盡頭呢? 經(jīng)過一段日子的嚴(yán)刑拷問,楊玉瑩早把所知道的象倒豆子一樣原原本本地交待了清楚,根據(jù)她提供的線索,調(diào)查組迅速開展偵察,案情獲得了很大的進(jìn)展,為避免打草驚蛇,暫時沒有動賴X星叔侄。然而此時,三人并沒有依言放了楊玉瑩,而是把她當(dāng)成性奴關(guān)起來,供自己發(fā)泄yin欲,美其名曰“深挖案情”。 “接好了,甜妞?!奔庾鞚h子拋出一個網(wǎng)球?,F(xiàn)在他們也懶得叫她的名字了,干脆叫她“甜妞”。尖嘴漢子正在玩“投籃游戲”。國字臉和苦瓜臉剛剛分別在美麗的rou體上發(fā)泄過一次,正坐在邊上休息,一邊色瞇瞇的觀看甜歌星的“表演”。 這時的楊玉瑩依然全身赤裸,雙手都綁在身后,拿什么來接球呢?原來,在她的肚子前面掛了一個塑料的紙簍,但這個紙簍卻不是掛在她的脖子上,而被掛在她肥白的rufang上,兩個帶有尖銳鱷齒的鋼夾死死咬住細(xì)嫩嫣紅的rutou,夾子后面帶的鐵鏈連在紙簍上,簍里已經(jīng)有三個球,重力作用下,rufang被扯得下垂,一對飽受痛苦的rutou更是硬生生的比以前拉長了一厘米,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現(xiàn)在她又要接另外一只扔來的網(wǎng)球,尖嘴故意把球丟得很偏,她只好強(qiáng)忍rutou傳來的痛疼,赤腳朝旁邊跑過去,把肚子向前挺,努力接飛來的球,由于經(jīng)過多次的殘酷訓(xùn)練,“身手”靈活了不少,這只球居然被她接住了,但網(wǎng)球落下的沖力卻使紙簍往下一沉,rutou又被拉長半厘米后再縮回,“唔”,巨痛使她不禁叫出了聲。 尖嘴漢子見這只球被她接住,顯然有些失望,嘴邊露出一絲獰笑,將下一個球拋得更遠(yuǎn)更偏,這次楊玉瑩再也沒法接住,網(wǎng)球落到地上。 “過來?!奔庾鞚h子陰森森的說。 “饒了我吧,”楊玉瑩臉色大變,她明白什么樣的懲罰在等著她。 “過來!”尖嘴漢子大吼一聲。 楊玉瑩只好乖乖的走到尖嘴面前,緩緩坐下,兩腿M字分開,露出粉紅的屄,她原本稀疏的陰毛早已被拔光,肥厚的大yinchun似乎比以前腫脹了不少,由于長期被jianyin,花瓣邊緣的顏色好象深了一點。 尖嘴漢子早就準(zhǔn)備好了“拂塵”式樣的鞭子,“啪,啪……”每一下都準(zhǔn)確地抽中楊玉瑩飽受磨難的花芯?! 鞍选!睏钣瘳撨B連呼痛,但尖嘴漢子哪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每下都用盡全力。 十下終于抽完了,“投籃游戲”仍然要繼續(xù)。 “嘀嘀……”國字臉的手機(jī)又響了,他掏出手機(jī),擺了擺手示意尖嘴漢了暫停,凝神接聽電話。 “喂,首長啊,有什么指示?……什么?把人押過去?……報告首長,我們現(xiàn)在還在審訊……下午就要人?……是……是,我明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