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木驢帶花/虐身預(yù)警)
接下來的日子,魏老板也果然秉承著資本主義的精神,不放過每一次機會,白天來得比上班打卡還準時。 勢要在鄭旭身上找還他受到的精神創(chuàng)傷。 自從魏老板發(fā)現(xiàn)人海戰(zhàn)術(shù)似乎對鄭旭毫無用處后,他就放棄了尋找猛漢的事。 轉(zhuǎn)而開始往獵奇的路上拔足狂奔。 每天不把鄭旭折騰到暈過去,他便絕不罷手。 到了夜里,又靠許懷瑾照顧?quán)嵭瘛?/br> 以至于魏老板都看出許懷瑾根本沒按他要求去調(diào)教鄭旭。 畢竟鄭旭在白天還被他玩弄得奄奄一息,過了一個晚上,就又滿血復(fù)活的樣子,稍微帶點腦袋都能想到不對勁。 奈何這位大爺,區(qū)區(qū)魏老板還得罪不起,他想搞這位大爺就像蜉蝣撼樹一樣,別人要不開心了,放個屁都能蹦死他。 于是魏老板靈機一動。 在第七天,魏老板告訴許懷瑾。 “這些天,辛苦小許了,我也算是玩夠了,后面的日子就不折騰他了,你也不用調(diào)教他了,約定好的價格我會照付,然后把他送回黃老板的舞廳?!?/br> 許懷瑾面上笑著回應(yīng)。 “客氣了魏老板,明天我就離開這里,這是你給的鑰匙?!?/br> 許懷瑾將鑰匙遞給魏老板。 兩人對話交談,流暢順利到宛若一場精心排練過的話劇。 當接過鑰匙,看著許懷瑾漸漸消失的身影時,魏老板才如夢初醒般,捏著鑰匙惡狠狠的笑了。 寂靜的屋子里,鄭旭百無聊賴的盯著門口,像一只迎接主人的大狗。 只是這一次他沒有等來許懷瑾,而是一個肥頭大耳,滿是惡意笑容的魏老板。 走廊上暗淡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泛著隱隱油光,一張碩大的臉龐上,昏暗交加。 “這一次,沒了許懷瑾,我倒要看你怎么過完這三天?!?/br> 魏老板如今還坐在輪椅上,被一位穿著全黑衣服的男人推進來。 “接下來就交給你了?!?/br> 那推著魏老板進來的男子默不作聲,他不是一個調(diào)教師,而是一位施刑者,曾因他的血腥手段而遭到一個秘密組織的雇用,而如今被魏老板開高價,得以暫借幾日。 為了鄭旭不能過上舒坦日子,魏老板那是真下了大手筆了。 也得虧他家是挖礦的,經(jīng)得住這似燒錢的手筆。 他手上抖落一根滿是細鐵刺的長繩。 鄭旭滿是警惕地盯著那位男子。 如今,被人羞辱,對鄭旭的刺激已經(jīng)不大了,面對殘酷的現(xiàn)實,能不被嚇瘋或者刺激死的。 要么無知,要么麻木。 而男子卻不同以往那些充滿性欲的人們。 他渾身都散發(fā)著可怖的寒意,眼神中是對生命的蔑視。 被他盯上,縱使是鄭旭,也是心里發(fā)顫,不敢直視。 他體會到了第一天被人強上的恐懼。 只是這一次,更針對rou體。 他心里不禁怒罵魏老板真是個瘋子,什么都敢做。 即使已經(jīng)知道自己如果不反抗,面對的結(jié)局注定是痛苦的。 他卻依舊不敢反抗,因為,鄭雅雅還在他們手上。 他不希望鄭雅雅出任何差錯,他的meimei,和他一起吃夠了苦,當哥哥的,要好好保護好她。 手腕被鏈條扎上,收緊,尖刺深陷進鄭旭皮rou中,接著是腳踝。 他被男子牽引到一頭不知什么時候搬出來,放在客廳中的木驢上。 他單手拉著束縛住鄭旭四肢的鐵鏈。 另一只手指著木驢背上的一根梨形木樁。 說出了他來到這的第一句話。 “騎上去?!?/br> 鄭旭盯著那根梨形的木樁,蒼白了臉,眼里藏著深深的懼意。 但還是艱難的邁動了腳步。 臀部接觸到梨形木樁的頂部,剛開始較小的前段還能讓鄭旭勉強承受住。 但他久久沒有坐到梨形木樁的中間,那處更大的地方。 男子皺著眉,他按壓了一下木驢的頭部。 木驢的腹部下,出現(xiàn)了支架,隨即整只木驢漸漸升高,留下四只腿和一個不斷抬升的支架。 而鄭旭的腳也漸漸遠離了地面。 沒有了支撐點的他,自身體重的壓力,使后xue漸漸被梨形木樁捅開,鄭旭痛苦地皺起眉頭,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 雙腿不停擺動,企圖能踩到什么地方。 耳中突然出現(xiàn)了尖銳的耳鳴,兩眼也沉沉發(fā)黑。 此刻的鄭旭,仿若一條缺氧的魚死命掙扎。 這出寂靜痛苦的慘劇,唯一的觀眾——魏老板,卻笑出了聲。 他實在覺得解氣。 沒了許懷瑾的鄭旭,不過是一個平頭百姓。 打了他就真以為是這么好打的? 現(xiàn)在魏老板總算看到了他期待已久的畫面,算是狠狠出了心中的一口惡氣。 深深覺得自己花的這筆錢,簡直物超所值。 木驢還在抬升。 鄭旭仍不斷下沉,原本亂動的腿,像脫了力,無力的下垂,掛在空中,隱約能看見它的顫抖。 而梨形木樁,已經(jīng)完全插入鄭旭的后xue。 后xue被過度拉伸已經(jīng)撕裂開。 原本控制松緊的括約肌像一根失去了韌性的皮筋。 溫?zé)嵋蠹t的血液順著木驢落下去,滴落到地板。 男子不慌不忙的移步至鄭旭跟前。 見鄭旭眼睛還睜開著,沒有暈過去,才繞到了木驢的后面。 一根木驢尾巴正翹得高。 男子握住木驢尾巴。 聲音低啞,仿若無間地獄中的惡鬼。 “好戲還沒結(jié)束,很高興,你還清醒著。” 男子悠悠轉(zhuǎn)動木驢尾巴,緊隨著,鄭旭臉色狂變。 深深插進腸道中的木梨像開放的花瓣似的,裂成了好幾瓣,在腸道中緩緩“開花”。 鄭旭冷汗淋漓,肚子攪痛,他咬緊牙關(guān),痛苦的呻吟依然不小心泄出。 鮮血從木驢上滴落,在地上匯成小小的一灘。 他顫抖著,腹部的劇痛讓他呼吸紊亂,滿頭冷汗,強撐清醒,掃了眼周邊的兩人。 男人依舊冷漠,他似乎對這樣的慘況司空見慣,平靜無波。 手上還在搖動驢尾,讓花繼續(xù)在鄭旭體內(nèi)盛放。 而另一旁的魏老板,那神態(tài)更像一只偷了油的黑耗子。 看著鄭旭痛苦的神情,滿臉的得意,嘰嘰地笑著。 鄭旭意識到,他的死活在這兩人眼中也許無足輕重后,內(nèi)心一片冰涼,如墜深淵。 他絕望地想著不知道死后,黃老板還會不會照顧好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