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云禧臺會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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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有些尷尬,裝作若無其事欣賞走廊風(fēng)景,并不看身穿無敵緊身衣、像螳螂一樣走在前面的魯木達(dá)。 而魯木達(dá)這貨雖然平時把比大小放在嘴上,可當(dāng)小雞雞真的支棱起來的時候卻慫了,只安奈不住好奇匆匆掃了一眼,心下對陳默喜歡男人的理由又多了一層理解,這么小的雞兒估計是cao不動女人了! 相比于兩人的不自在,南南顯然從容許多,只是聽到三人要去十樓服務(wù)時,神情才顯得緊張了,看向兩人的目光中多了一絲難掩的探究。 “十樓要全程跪式服務(wù)?!蹦夏辖o兩人講解服務(wù)要領(lǐng)。 “這樣?”魯木達(dá)學(xué)著專賣點里幫顧客試鞋的姿勢單膝微曲。 南南搖頭,“要這樣?!闭f著雙膝跪地額頭碰地匍匐在魯木達(dá)腳下。 “這么隆重?!”嚇得魯木達(dá)猴似的跳開。 南南抬頭,目光放在魯木達(dá)膝蓋的位置,“且,目光不能直視顧客?!?/br> 魯木達(dá)撇嘴,“云禧臺給的工資不足以換取我這樣的服務(wù)?!?/br> 陳默也點頭,這也太沒尊嚴(yán)了。 “十樓是另外的價錢?!蹦夏闲χ鹕?,“是可以讓你輕而易舉賣掉尊嚴(yán)的價格。” “多少?”魯木達(dá)問。 南南輕聲說了一個數(shù)字,魯木達(dá)聽完眼睛亮了,只這一晚就夠他買兩雙鞋了。 “干不干?”南南笑著問。 “干!別說跪式服務(wù),給這個錢趴式服務(wù)都干!” 陳默嘴角抽搐,這貨真沒底線! 其實,自己也夠沒底線的…跪在十樓包廂里,陳默挫敗的耷拉著腦袋,怎么就鬼使神差跟著來了呢,當(dāng)然不是為了數(shù)目可觀的工資,而是他真的好奇,到底是怎樣的場合、怎樣的人物配得上這樣的服務(wù),除了這些還算能擺上臺面的服務(wù),是不是還有更深層次的“服務(wù)”,齊向陽的應(yīng)酬里是不是就包含這些“服務(wù)”?! 總之,好奇心殺死貓果然是句至理名言。 “顧客要上來了,你們準(zhǔn)備一下。”小左推門提醒。 包間的服務(wù)生瞬間爬行到門邊跪成一排,速度快的仿佛他們天生就該爬行。 “干嘛呢,過來啊。”南南難得沒了笑容,像愣在場中的陳默和魯木達(dá)擺手。 陳默和魯木達(dá)這才礙手礙腳的爬行過去,與其他五名服務(wù)生趴跪在一起。 短暫的安靜后,門突然被推開,一雙雙黑色皮鞋從陳默眼前經(jīng)過,厚地毯吸去腳步聲,可陳默卻覺得這一只只男人的腳像踏在他心上,咚咚作響。 “怎么有新人?”一雙鞋停在陳默面前,“還是臨時工的衣服,小波,你這可不合規(guī)矩?!?/br> 陳默覺得耳邊響起一聲炸雷,這個熟悉的聲音讓他血液加速,心臟仿佛從要從嘴里跳出來。 “老杜,這你就不懂了,新人,有新驚喜?!毙〔_杜鵬飛擠擠眼睛。 杜鵬飛狐疑,看著瑟瑟發(fā)抖的臨時工,越看越覺得這個纖細(xì)的背很熟悉,就好像…… “哦~”恍然大悟的杜鵬飛仿佛母雞叫。 陳默閉眼,一滴汗從額角滑輪,完了,被認(rèn)出來了。 “你想害死他?。?!”杜鵬飛狠狠瞪小波一眼,轉(zhuǎn)手拎起陳默,抬腳在他屁股上不重不輕踢了一腳,“你屁股不疼了是不是?” 陳默捂著被踢的地方,眼圈一下紅了,“飛舅,對不起?!?/br> 杜鵬飛沒空聽他的懺悔,推著他往外走,“快走,你老公呢馬上…到了?!?/br> 杜鵬飛的話沒說完,包間的門再次被推開,門里的陳默和門外的呂恒差點撞在一起,彼此都是一愣,而,高大英朗的齊向陽正站在呂恒身后。 當(dāng)看到男人威嚴(yán)的眸子,陳默立刻堆了,雙腿一軟跪在地上,“舅,舅?!?/br> 齊向陽推開呂恒,只低頭看一眼抖成篩糠的一團(tuán)小人兒,云淡風(fēng)輕的走進(jìn)包間向在包間中的一個中年男人伸出右手。 “樂維哥,好久不見?!睆娜轂t灑的樣子仿佛絲毫沒有受到門口一幕的影響,只是跟他十分熟悉的杜鵬飛三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暗道陳默這小孩要完蛋了。 齊向陽的怒分很多種,有皮怒rou不怒,這種通常問題不大,打兩巴掌教育兩句也就過去了,其次是表里如一身心具怒,這種情況下犯錯的人就要吃點苦頭了,而最最嚴(yán)重的是行不怒神怒,一般這種就意味著有人要倒大霉! “怎么辦?”杜鵬飛小聲問呂恒。 呂恒沒說話,亦步亦趨跟著齊向陽走到今晚宴請的客人——周樂維身邊,聰明人懂得在齊向陽動怒的時候明哲保身。 杜鵬飛也不傻,無奈的嘆息一聲跟著呂恒走了。 齊向陽跟周樂維一行人寒暄后落座,挑眉看看一旁站著的小波,“邰總,你們云禧臺就是這么招待客人的?!” 小波暗自咋舌,得了,果然連坐了。 “倒酒去?!毙〔ㄝp聲命令門邊的“少爺”。 “少爺”們立刻膝行向前,跪在巨大的吧臺兩側(cè),迅速安靜將杯子倒?jié)M,雙手捧著依次送到客人手中。 一名“少爺”將酒跪捧到齊向陽面前,齊向陽沒接,而是向小波勾勾手指,“來,讓我看看咱們云禧臺首席管教的功底如何,今天你來服侍我?!?/br> 現(xiàn)場鴉雀無聲,邰小波在聲色場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除了H市的云禧臺外有眾多休閑娛樂產(chǎn)業(yè),以獵奇大膽的情色服務(wù)稱霸北方,這樣的聲色大佬,齊向陽竟然想讓他親自服務(wù)?! 在場不熟悉兩人交情的人紛紛往后坐,怕打起來崩他們一身血。 令人差異的是,邰小波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踢踢踏踏走到齊向陽身邊,撲騰一下跪了,清清脆脆的說,“哥,您吩咐?!?/br> 齊向陽似笑非笑看著邰小波,“偷jian?;?。” 邰小波笑容尷尬,嘿嘿兩聲低下頭。 周樂維商海沉浮多年眼力價自然是有的,笑著揚起酒杯,“要不,請弟妹也過來坐坐?” 商界傳言齊向陽不久前娶了男妻,剛才杜鵬飛對著一個“少爺”如此緊張小心,周樂維料想那個男孩就是齊向陽神秘的“男妻”了。 周樂維與齊向陽認(rèn)識有些年頭了,對他的脾氣秉性有些了解,對身下人向來極其嚴(yán)厲,這位小男妻居然敢背著他來聲色場所,怕是一會少不了棍棒加身。 周樂維向來是個憐香惜玉的,男孩又是齊向陽正兒八經(jīng)娶進(jìn)來的男妻,他自然要解救一二。 “小孩子不懂事讓樂維哥見笑了,等大些再說吧?!饼R向陽笑著拒絕了周樂維的提議,也認(rèn)可了陳默的身份。 “你啊,就是太嚴(yán)格。”周樂維笑著與齊向陽碰杯,一飲而盡時目光隱隱觀察陳默。 細(xì)腰圓臀筋骨纖細(xì)舒展,這孩子倒是有副順溜的好身子,cao起來時一定很好擺弄,難怪齊向陽寶貝著不肯帶過來見外人。 光影籌措推杯換盞,齊向陽沒真的讓小波服務(wù),小波卻也不敢離開,坐著陪客人們談笑,長袖善舞的性格使得包間里的氣氛熱絡(luò)不少。 周樂維婉拒了齊向陽的“特殊安排”,畢竟齊向陽的小媳婦在呢,真要是點人作陪了,依著云禧臺的風(fēng)格玩起來的話,那孩子就算不被氣死,也得被嚇?biāo)馈?/br> 于是,幾個大男人只單純的喝酒聊天,配上滿地爬的俊俏“少爺”,畫面屬實詭異。 而堆在門邊的陳默早被呂恒悄悄拉到角落。 “慣的沒邊了,跟誰來的?”呂恒懟著陳默的額頭低聲呵斥。 陳默嚇得抹眼淚,哆哆嗦嗦指指魯木達(dá),“跟,跟同學(xué)。” 呂恒冷冷看看魯木達(dá),一個結(jié)實的小伙子,穿著云禧臺特制工裝,身上的小肌rou繃的一條條的,圓溜溜的眼睛正看著自己,虎頭虎腦的樣子一看就是個禍頭。 被呂恒犀利的目光一盯,外強(qiáng)中干的魯木達(dá)訕訕收回目光,頭差點縮回腔子里。 呂恒挑挑嘴角,就這小膽兒還敢往虎狼窩子里鉆,欠收拾! “恒舅。”陳默拉拉呂恒的衣袖,“我怎么辦?” 呂恒看看腕表,“估計今晚結(jié)束的早,成,早死早托生。” “!”陳默驚恐。 呂恒估計的沒錯,齊向陽不想讓陳默穿著特色工裝被外人看的太久,把該談的事情談好就建議換場地。 “樂維哥,樓頂新調(diào)教出幾個,一會讓小波帶您過去嘗嘗味道?”齊向陽笑著說。 周樂維略帶滄桑的眼尾瞇成一條,小腹陡然升起一團(tuán)熱氣,上次來時被一對雙胞胎兄弟一起服侍,一前一后夾著他,一個會扭一個會cao,jiba和屁眼一起爽,每每快要射精雙胞胎像有心靈感應(yīng)似的一起停止,讓他不斷在高潮點,嗷嗷浪叫了一晚上,快要天亮?xí)r后面的架著他的腿,前面的拉著他胳膊,三人像夾心餅干似的溜溜在房間里邊走邊cao,夾著jiba腸道因為行走更有摩擦力,cao著屁眼的因為顛蕩挑插的更加徹底,幾圈下來愣是把周樂維爽得不省人事,等清醒過來時yinnang都扁了,可見射的有多徹底。 周樂維深知齊向陽要料理家事,他又急于享受云禧臺的特殊服務(wù),喝完杯中酒便起身,“齊老弟先忙,我喝好了,去吃點主食?!?/br> 笑著將周樂維一行人送到門外,齊向陽轉(zhuǎn)身時臉上已面無表情。 “不相關(guān)的都給我滾出去?!饼R向陽沉沉的說,挽起襯衫袖子徑直走向包間左前方的小舞臺,那里的墻面上掛著一些特殊的裝飾品,平時給客人們娛樂,現(xiàn)在正好用來給闖禍的孩子立規(guī)矩。 少爺們快速爬出包間,生怕被齊向陽的怒火波及。 呂恒拉住要跑的魯木達(dá),一腳踢在屁股上,“老實待著?!?/br> 魯木達(dá)感覺腰部以下一陣麻痛,一動不能動,呂恒提著魯木達(dá)來到沙發(fā)前坐下,讓魯木達(dá)在腳邊跪著,手指一下下黏著他大耳垂,輕聲說,“仔細(xì)看著、聽著,以后再敢?guī)е惸瑩v亂,一樣的下場?!?/br> 魯木達(dá)縮著脖子,眼前的男人有一雙丹鳳眼,看起來寡淡又陰狠,身材不算高大卻十分有壓迫感,俯身凝視他的樣子嚇人極了,魯木達(dá)愣是一句話反抗的話都不敢說,乖乖看向齊向陽,觀摩家法。 齊向陽在眾多“裝飾品”中選了一條軟鞭,一米多長、尾部散花,這是殺傷力不大的一件情趣用品,但在他手中卻像一件兇器。 陳默躲在沙發(fā)扶手邊,只露出一雙眼睛,驚恐的看著齊向陽,看他像自己走來嚇得雙手合十一個勁兒的作揖,“對,對不起,我錯了,求求舅不要打…” 齊向陽不跟他廢話,伸手拽住后頸,提拎家貓似的將人按趴在長長的沙發(fā)扶手上,雙指用力拽開陳默的工裝,三下兩下扯下來,露出整面雪白的背和臀。 陳默害怕極了,雙腿垂在扶手兩側(cè),死死扒著沙發(fā)固定住顫抖的身體,南南說云禧臺的工裝韌性十足,哪怕做特技也不會破,男人竟然用兩根手指就給撕破了?!這樣的怒火、這樣的力道,今晚自己怕是要褪去一層皮。 而接下來的處罰印證了陳默的想法。 齊向陽猛抬手腕,散花鞭尾從分開的臀縫之間向上抽過,制造出一道粗粗的紅痕,陳默雪白的rourou抖動一下,“嗷”的一聲叫出來。 “疼!” 不同于巴掌的鈍痛,皮鞭抽出來的疼是尖銳的,像小時候被鉛筆刀割破手指,除了身體的疼還有心理上的恐懼,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皮鞭切割的粉碎。 “舅…” “啪?!?/br> 又是一鞭打掉陳默的求饒,同樣的位置和力度,陳默不自覺順著力道撅起屁股,呃呃兩聲后,痛哭出聲。 “疼。” 杜鵬飛在旁邊看著忍不住翻白眼,又來了,這孩子除了疼就不會說別的了?!齊向陽打人哪有不疼的,用你告訴?! “啪,啪?!?/br> 又是兩邊,同樣的地方和方向,陳默的屁股抖動撅起,順著被打的方向徹底放不下去了,像個生蛋的母雞,而露出來的兩顆卵蛋活像剛被下出來的蛋。 齊向陽下一鞭從卵蛋掃過,散鞭尾重重舔過屁眼,陳默沒了聲音,只身體抖動的厲害,齊向陽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撐腰站立冷冷看著被打到失聲的孩子。 “呃,呃…”一股氣被劇烈的疼壓著,陳默終于緩過氣來時整個人都是蒙的,迷迷糊糊晃著腦袋左右尋摸,看見齊向陽的身影哆哆嗦嗦伸手去夠,“舅,小默疼…” 齊向陽咬咬牙,心里崩了一角,水津津的小家伙滿眼的依戀,伸手跟他告狀…他教育過的孩子不計其數(shù),可從來沒有陳默這樣的,一句求饒撒嬌的話都不會說,只吭吭唧唧的說疼,疼迷糊了只會跟施暴者求救,這樣的軟,這樣的乖,竟讓他的鞭子無的放矢。 齊向陽再次揮鞭,“啪啪”兩下,這次是掃在臀瓣兩側(cè),情趣用品發(fā)揮了原本的作用,打的陳默喵叫兩聲,顯然沒有之前幾鞭那樣痛苦。 齊向陽扔下鞭子,一手握住陳默的大腿把人橫在沙發(fā)扶手上,一手解開褲門把jiba掏了出來,他決定試用性暴力懲罰犯錯的小妻子。 看到齊向陽那根逆天大雞吧,魯木達(dá)驚呆了,烏黑麻漆的撅楞著,怎么看怎么像過年回老家看到的驢鞭,陳默的小屁股蛋子能禁得住這?! 齊向陽揮舞“驢鞭”在陳默的臀上打了兩下,啪啪做賬。 “那個,哥,打擾一下,用不用我們回避一下?!倍霹i飛小心翼翼舉手,雖然是一起打過炮的交情,但眼下挨cao的可是小嫂子,出于禮貌他還是得問問。 “不用?!饼R向陽嘴邊勾出陰冷的笑意,“都敢來云禧臺當(dāng)少爺了,還怕什么?” “那個…”魯木達(dá)的良知讓他伸出一只手,他要坦白是自己提議要來的。 齊向陽一個眼神過去,魯木達(dá)默默放手低頭,良知泯滅! “呵呵,膽小鬼?!眳魏愕吐曋S刺。 魯木達(dá)哀怨的瞟他一眼,面對齊向陽誰能膽大?! 呂恒被魯木達(dá)小眼神一瞟,心里竟然有些癢癢的,一股邪火往襠下鉆,不禁捏耳朵的力道重了幾分,疼的魯木達(dá)吸吸啦啦的縮脖子。 嚇退不知哪冒出來的小崽子,齊向陽攥著陳默軟乎乎的肚子,讓小屁股充分的翹起來,扶著jiba往嫣紅的小屁眼里捅。 陳默前不久才被破處,齊向陽憐他高三學(xué)業(yè)重新婚以后就不曾使用,今天xue口周圍又被鞭子抽了幾下,小屁眼深受稚嫩和外傷的雙重打擊,以至于齊向陽異于常人的jiba剛剛捅進(jìn)去一個頭,陳默就挺著上半身嚎叫出聲,兩條小細(xì)腿在齊向陽跨邊一個勁兒的倒蹬。 “疼,嗷,舅舅,疼!” “舅舅,好好疼你!” 齊向陽并不憐憫,挺著jiba往更深處懟,他一向不樂意用油,小0們一場床事下來總得灑幾屁股血,齊向陽沒想讓陳默用血潤滑腸道,他之所以敢肆無忌憚的cao,是對他的特殊體質(zhì)有信心,陳默的幽深處藏著源源不斷的蜜汁,潤滑再合適不過。 果然,齊向陽的jiba行進(jìn)到一半,膽小的腸道瑟瑟發(fā)抖親吻著yinjing的時候,齊向陽的jiba頭上猛的被澆上一股熱湯,驚人的黏膩潤滑。 “嗯~” 齊向陽仰頭呻吟,棱角分明的下顎線及喉結(jié)折射出情動的氣息,硬朗又萎靡。 呂恒驚訝對杜鵬飛對視,他倆跟隨齊向陽馳騁情色場多年,從沒看見他如此忘我的神情,陳默這個小嫩屁股里到底有什么機(jī)關(guān),可以讓大哥如此舒爽。 “呃啊,呃,呃…” 與齊向陽舒爽的感覺不同,此時陳默只有難以言說的痛,從身體中間、腸道里面,層層向身體角落里蔓延。 與第一次承歡不同,與在醫(yī)院里被儀器捅屁眼不同,陳默這次沒有絲毫的快感,他只有痛,痛的他指甲深深陷進(jìn)沙發(fā)墊里,摳出一道道痕跡。 齊向陽發(fā)現(xiàn)他的小動作,猛的將jiba挑高,陳默的身體像被電了一下,快感像任督二脈似的瞬間打通,嚎叫聲立刻變了味。 “嗯,哈,舅舅!” 然后僅有這一下,齊向陽再cao時陳默又疼了。 此刻,陳默才徹底懂了,齊向陽掌控著他的感官開關(guān),男人讓他疼他就得疼,男人不想讓他舒服,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舒服。 “舅舅,求求給小默…嗷!” 齊向陽趁陳默求歡之際長驅(qū)直入,狠狠頂上腸道拐角閉塞處,那里沒有任何快感神經(jīng),被cao的人只有腸道扭轉(zhuǎn)般的疼痛,陳默上半身扭成蛇形,屁股上的兩坨rou緊緊縮起,死死箍住齊向陽的jiba,翻著白眼吐舌頭,顯然被男人這一記重cao疼懵了。 “嗚啊,不要,不要!” 一旁觀刑的魯木達(dá)哪里見過這陣仗,看陳默翻了白眼以為他要被齊向陽的驢鞭給cao死了,嚇得哇哇大哭,哆哆嗦嗦的往茶幾下面爬,生怕下一個被爆菊的就是自己。 “讓他閉嘴!”齊向陽橫呂恒一眼,人拘在他手底下怎么還能這么聒噪,手段退化了?! 呂恒舉陪笑,“我的錯,老大您繼續(xù)執(zhí)行家法?!闭f著手在魯木達(dá)高高崛起的屁股中間掏進(jìn)去,拽住兩顆疲軟的卵蛋。 脆弱處突然陷入他手,魯木達(dá)嚇得猛直身,頭狠狠磕在茶幾邊上,疼的滿眼金星,吭吭唧唧的抱頭哀嚎道,“干嘛???” “再敢鬼叫,干你!”呂恒笑著說。 魯木達(dá)連忙捂住嘴,支支吾吾的辯解,“我,我是直的?!?/br> “cao著cao著就彎了。”呂恒在魯木達(dá)卵蛋上輕揉一下。 “嗯~”我cao!魯木達(dá)心驚,這是什么感覺,又癢又麻又疼是怎么弄的?! “你再弄一下?!濒斈具_(dá)舔著臉要求。 呂恒笑容更深,“想舒服得付出代價?!?/br> 魯木達(dá)看到男人投射在墻上的身影是一只巨大的狐貍,盡管如此,他還是忍不住舔舔嘴唇問道,“什么代價?” 呂恒薅著魯木達(dá)的卵蛋把人搬到胯間,拉開拉鏈探出半硬的jiba,啪啪在魯木達(dá)臉?biāo)上拢昂??!?/br> 魯木達(dá)聞到一股男性特有的腥膻氣味,看著不遜于齊向陽長短的yinjing,由衷的感嘆,“你們是根據(jù)jiba長短交的朋友吧?!?/br> 呂恒被魯木達(dá)帶拐彎的思路逗笑了,笑罵道,“小兔崽子,你這張嘴就該堵上。”說著用jiba啪嗒魯木達(dá)的嘴唇,“張嘴。” 魯木達(dá)覺得不張嘴可能會被一直掌嘴,迫于形勢心不甘情不愿的含住了,隨后,他被熟悉又陌生的觸感驚呆了。 jiba他也有,看片時也會擼一擼,皮條條的一根,沒覺得多稀奇,可這玩意一放進(jìn)嘴巴里怎么就這么…好吃?! 艮啾啾,rou乎乎,柔韌彈牙,腥鮮可口,噘著嘴一吸,嘿,味兒更濃了! “嗯嗯?!濒斈具_(dá)吃高興了,豬羔子一樣邊吃邊哼哼,享受的小表情恨不得告訴全天下他愛吃jiba。 呂恒看著魯木達(dá)忍不住的笑,小崽子口活十分青澀,沒有任何技術(shù)可言,可這藏不住事兒的小表情讓他覺得舒心,這些年來身邊的人要么費力討好、要么強(qiáng)健耐cao,倒是沒有過這樣直來直去的,倒是真應(yīng)了這崽子對自己的定位,妥妥的一“直男”啊。 “沒這么欺負(fù)人的!我也得找一個撒撒火?!倍霹i飛坐不住,罵罵咧咧往包間外走去,路過齊向陽的時候忍不住出聲,“哥,小嫂子還小?!?/br> 齊向陽沒看杜鵬飛,只狠狠送兩下腰,陳默嗷嗷兩聲算是對杜鵬飛的回應(yīng),杜鵬飛舉手,“我錯了,您的媳婦兒您做主?!?/br> 齊向陽起先是覺得陳默小,jiba、個頭、膽子、心眼、年紀(jì)…哪哪都小,所以訂婚以來一直寵慣著,沒想竟把孩子慣到云禧臺來了,云禧臺是什么地方,陳默這樣的進(jìn)來走一圈連跟毛都不帶剩的,還好小波的手下還算機(jī)靈,不然今晚他齊向陽的小媳婦兒就是一塊破抹布了。 一想到這齊向陽氣不打一處來,jiba懟的更重了幾分,愣是把陳默的下半身cao騰空了。 “呃,啊,太,太深,受不了了呃,舅…” 陳默啜泣著求饒,下半身已經(jīng)痛到麻痹,由于小腹頂在沙發(fā)扶手上,巨大的男根每次穿插時都深深懟入小腹,陳默的小腹不停隆起,與沙發(fā)扶手互相作用力,猶如坐船般上下起伏,讓他深刻的感受著每一下的cao弄,猛烈且無情。 陳默想暈死過去,這樣就不必遭受這場處罰,可他身體的決定權(quán)在齊向陽手中,男人要讓他清醒著受罰,他無論如何都暈不過去。 每次快要承受不住時,齊向陽就給一些甜頭,只一下就能讓陳默欲仙欲死,然后又是更猛烈的痛感,周而復(fù)始,陳默漸漸絕望,眼中深色皮沙發(fā)像深淵一樣,吞噬著他的生存的意念,漸漸的,陳默不再掙扎和求饒,口中只有不由自主的單音節(jié),隨著齊向陽每一次的干cao,嗯嗯啊啊… “哥…” 呂恒發(fā)現(xiàn)不對勁,出聲提醒陳默已經(jīng)到了極限。 齊向陽微微點頭,柔軟的腸道已經(jīng)不再吸吮,蜜汁已經(jīng)從潤澤變得粘稠,每次抽插都發(fā)出執(zhí)拗的“啵嘰”聲,他自然知道陳默的狀態(tài)不太好。 可還不夠! 齊向陽有十幾個弟弟meimei,他深知小孩子一旦有叛逆的苗頭就應(yīng)該給與無比深刻的教訓(xùn),否則就會一波一波,應(yīng)接不暇,他齊向陽的妻可以是各種形態(tài)的,但唯獨不許叛逆任性,他很忙,無暇一生管教。 齊向陽是霸道的,更是自私的。 呂恒不再多言,揪著魯木達(dá)的耳朵讓他專心吃雞,陳默此刻的樣子要是被這小子看到?jīng)]準(zhǔn)會有心理陰影,真的就徹底直了。 “媽,媽…” 輕不可聞的兩個字,齊向陽卻如同雷擊,他停下進(jìn)攻附身蓋住被后入許久的孩子,沉聲問,“你在叫誰?” “媽…”陳默蒼白的臉上滿是迷茫之色,混沌的眼睛四處尋覓,“媽,我的書包呢,上學(xué)…要遲到了,舅舅…說,這次月考再墊底的話,要罰?!?/br> 齊向陽閉上眼睛,撐著沙發(fā)的手攥起拳頭,重重捶了一下,唉,算了吧…… 齊向陽決定饒了陳默的時候,陳默立刻暈了。 jiba慢慢拔出來,陳默撅臀開腿的姿勢依然不變,顯然已經(jīng)形成肌rou記憶,齊向陽附身檢查臀瓣之間,嬌嫩的屁眼微微外翻,長時間被粗糙對待的括約肌失去閉合功能,腸道內(nèi)的嫩rou清晰可見,顏色紅艷欲滴。 “傷了嗎?”呂恒問。 齊向陽緩緩搖頭,雙性人的承受力果然異于常人,雖然括約肌暫時失效,但腸道竟然一絲都沒破。 “我讓小波送衣服過來了?!眳魏阋幌蚴莻€有眼力價的,雖然分神顧著魯木達(dá),依然細(xì)心留意著齊向陽的舉動,看他不忍下手了,立刻安排善后。 杜鵬飛膽大心細(xì)身手好,呂恒面面俱到有計謀,齊向陽弟兄眾多,只留他們在身邊自然是精心挑選過的。 邰小波來得快,不一會就抱著一張?zhí)鹤訚M面笑意的出現(xiàn),“哥,快給小嫂子包上?!?/br> 齊向陽接過毛毯,抬腳踹在邰小波肚子上,張口一句東北臟話,“小B崽子!” 邰小波捂著肚子誒呦誒呦躺在地上叫喚,“哥,這事也不能怪我啊,小嫂子自己來的…” “閉嘴吧你?!眳魏阃崎_魯木達(dá)站起來,指著邰小波罵道,“你不會先把人扣起來嗎,非得讓小默穿著這身鯊魚皮讓外人看,不就是想把人直接交到哥手里你好脫身嗎?” “我…”邰小波語塞,“你,你插什么嘴,顯得你能了?!” “嘿,做錯了還不許說是吧?”呂恒捋胳膊挽袖子,“我看你是欠教育?!?/br> 邰小波呲溜站起來,擺開架勢,“來啊,我打不過老杜還打不過你嗎?” “我替咱哥教育你!” 呂恒幾步上前抱住邰小波,兩人很快揉在一起,不分腦袋屁股一頓爆錘,戰(zhàn)況看起來十分激烈。 可… “怎么跟鬧著玩似的?!濒斈具_(dá)撓著腦袋自言自語。 “呵?!饼R向陽冷笑,傻子都看出來了。 不理會做戲的兩人,齊向陽用毛毯仔細(xì)裹住陳默,從鼻下到腳趾不留縫隙,穩(wěn)穩(wěn)抱起向外走去。 “等…”魯木達(dá)想跟著一起走,可一看自己的穿著放棄了,他可沒有毛毯遮羞,穿這一身出去可能會被當(dāng)成暴露狂,還是換好衣服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