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拋棄
書迷正在閱讀:寫死對頭的小黃文被發(fā)現(xiàn)了、女攻她的他、清純高中生的雌墮之路、全rou合集、書生家的傻子媳婦、【快/穿N/P】炮灰男配自救指南、我一個萬年鐵攻竟被上了、yin蕩的她(純rou/NP/高H/重口)、男妻[雙性生子]、嗜痛者
喬靖匪扶起了男人,將他抱回了床上,然后坐在床邊,聽蒲子健陳述著這些年的過往,十年前的那些事,喬靖匪不記得了,可蒲子健卻記得一清二楚。 喬靖匪做志愿者的那段時間,經(jīng)常幫助蒲子健,久而久之蒲子健就對這個漂亮的年輕人產(chǎn)生了好感,總是無條件的寵愛著他,那天,志愿者即將工作結(jié)束,喬靖匪和朋友打賭,喝了很多酒,心情不好的他闖進(jìn)了蒲子健的家,扒光了他的衣服,將他壓在身下。 蒲子健本來是激烈地反抗的,可喬靖匪極其溫柔地?fù)崦拿佳郏钋榈溃骸鞍⑵?,我以后會對你?fù)責(zé)任的,我會好好照顧好你的?!?/br> 活到三十多歲的鄉(xiāng)村樸素村民——蒲子健,第一次聽見有人對他說這樣的話,他望著喬靖匪的眼睛,看著他瞳孔中的星光點點,于是乎,神使鬼差之下他張開了雙腿,將自己完完全全地獻(xiàn)給了一個男人。 可令蒲子健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喬靖匪就回學(xué)校了,并且再也沒有回來…… 蒲子健等啊等啊,都沒有等到喬靖匪,反而自己的小腹逐漸變大……他居然真的像傳說中一樣,有了身孕,眼見肚子越來越大,蒲子健不顧周圍人的反對,孤身一人,去到了陌生的城市。 城市和鄉(xiāng)村是截然不同的,高樓大廈,繁華大道,蒲子健看著來來往往光鮮亮麗的少年少女,有些冷的勒緊了外套。 為了尋找喬靖匪,他去了他的學(xué)校,卻被學(xué)校敷衍的趕走,他在寒冬中的電話亭小心翼翼中輸入喬靖匪留下的號碼,卻一直是無人接聽。 終于,活不下去的他找了一份工地的工作,住進(jìn)了骯臟的民工房,生產(chǎn)前,他就辭了工作,在狹小、陰暗的小房子里,敲碎了自己的盆骨,獨自一人生下了孩子。 …… 蒲子健的語氣很平淡,喬靖匪卻聽的心驚rou跳,他胸口仿佛有小刺一般,不斷地扎著心臟,半晌,他閉上了眼睛,抱住了蒲子健,輕聲道:“對不起……我來晚了?!?/br> 那一瞬間,喬靖匪突然感覺到自己后背的衣服似乎濕了,原來啊……是蒲子健哭了,多年以來的委屈,都在這一瞬間迸發(fā),他終于崩潰了。 蒲子健錘著喬靖匪的胸口,一遍一遍的詢問著,為什么不早點來找他。 十年了…… 他從壯年變成殘疾人……大半的人生都已經(jīng)溜走了。 他殘廢著,廢著腿,獨自一個人養(yǎng)大著孩子,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拼命地活著。 他為了喬靖匪來到這個不屬于他的城市,喬靖匪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 蒲子健哭著鬧著,終于累了,他趴在喬靖匪的懷里睡著了。 喬靖匪摸了摸蒲子健蒼白的頭發(fā),他看著蒲子健萎縮的腿,閉上了眼睛。 喬靖匪將蒲子健帶回了自己市區(qū)買的小房子,并請了醫(yī)生幫他醫(yī)治腿,看有沒有恢復(fù)的可能,而自己則去對面的餐廳,接回了自己的孩子。 那個孩子十歲,因為窮,他沒有讀書,五歲的時候就去給餐廳洗碗打工,雖然瘦瘦小小的,但看起來很健康。可父子相認(rèn)的感人場面并沒有出現(xiàn),孩子狠狠地瞪著喬靖匪——說他不配,不跟他回去。 喬靖匪很頭疼,他根本不會照料小孩,在他為難之際,蒲子健坐著輪椅出現(xiàn)了,他在男孩耳邊不知道說了什么,男孩終于不反抗了,雖然他依舊對喬靖匪沒有什么好眼色,可他還是辭了職回了家,辦理了上學(xué)證明。 喬靖匪安排好了這一切,良心不安的他扮演著好丈夫好父親的角色,他會帶蒲子健去看電影,帶蒲子健吃高級餐廳,給小孩買一堆玩具,送小孩去貴族學(xué)校上學(xué)。 可能是喬靖匪心有余愧,他對蒲子健和孩子都非常的好。 蒲子健卻總是不安心,他會在半夜中驚醒,不安地抓住喬靖匪的手,一遍一遍地問:“小匪……你會再次離開嗎?” “我不會的。”喬靖匪笑了笑,他親了親蒲子健的的額頭,重復(fù)道:“我不會離開的。” 不會的。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一個月過去了。 “今晚我要吃韓式拌飯”喬靖匪低下身,親了蒲子健一口,蒲子健做飯的手藝很不錯,這些日子,他在家接受著醫(yī)生的治療,閑來無事就學(xué)學(xué)做飯。 蒲子健臉有點紅,他點了點頭,表示他會做好飯等喬靖匪回來。 喬靖匪出門上班了,他上班根本就是摸魚,摸了一天的魚,剛下班就接到那群狐朋狗友的電話,說今晚有個派對,還有幾個辣妹,喬靖匪一聽就有點心癢癢了,他這一個月都和蒲子健在一起,他都有點膩了。 說到做到,一下班,喬靖匪就讓助理開車去了派對。 在車上,助理問:“少爺,您不是那個男人在一起了嗎?老爺和夫人那邊怎么說?”助理成日跟在喬靖匪的身邊,了解的一清二楚。 喬靖匪愣了愣,壓根沒想到這個問題,要是父母知道他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還有一個野到不行十歲的兒子,估計要打死他。 “我藏著他不行嗎?”喬靖匪可害怕父母了,他一直以來都是按照父母給的路走的,感情方面,父母不急,覺得三十五還是闖事業(yè)的時候,等他再大一點估計會安排婚禮,喬靖匪雖然一直很叛逆,但在大事上,從不敢反抗父母。 助理:…… 喬靖匪抖了抖肩,表示無所謂,他有的是錢,養(yǎng)蒲子健根本不算什么,他可不認(rèn)為蒲子健有那個魅力,讓他和他的父母鬧翻。 時間來不及了,喬靖匪催促助理快點。 助理嘆了一口氣,他突然有點可憐那個鄉(xiāng)村男人,被少爺找回來,不一定是福。 酒吧很快就到了,刺眼的燈光讓喬靖匪找到了久違的熱血,好友錘了錘喬靖匪的肩:“這么久沒見,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喬靖匪搖頭,開玩笑道:“要是有女朋友一定第一個告訴你!” “哈哈哈,你說的,不能反悔?!?/br> 一堆人玩玩鬧鬧,喬靖匪皮相好,勾搭了一個網(wǎng)紅,兩人在舞池中間蹦迪,喬靖匪摸著網(wǎng)紅的腰,覺得年輕漂亮的肌膚就是不一樣,蒲子健就太干燥了,摸起來粗粗的,還有點硌人。 夜深了,喬靖匪玩嗨了,根本忘記了,在他買的小房子里,還有一個人在等著他。 “爹爹,我就說他不是什么好人。”蒲小野,看著一桌子的飯菜,道:“他根本不可能給你幸福。” “別這么說?!逼炎咏u了搖頭,將菜再熱了一遍,道:“可能是加班?!?/br> “你根本不懂!!”小野生氣了,他直接把飯菜一摔,他一看那個叫什么喬靖匪,就不是什么好家伙,如果是個人都不會放著十年不將爹爹找回來??!他從懂事起就開始打工賺錢照顧爹爹??!憑什么要便宜這個父親??! 小野覺得很難過,那雙遺傳喬靖匪的大眼睛,紅彤彤的,他根本不想回來,要不是爹爹湊到他耳邊和他說:他會幸福的鬼話,他根本不愿意踏入那個男人家一步! 小野越想越氣,他干脆直接沖出了家門,蒲子健想去追,但他輪椅不方便,根本跟不上小野的速度。 看著關(guān)上的門,蒲子健看著門,無奈地嘆口氣,這小孩,為什么就不相信,他不能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