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當著前男友的面被別人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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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突然的侵襲差點把謝秋水痛到驚起。 嬌嫩的花戶怎么會經(jīng)受得了如此重的摧殘? 她打了個哆嗦,身邊的討論聲忽然停了停,謝秋水立馬意識到,或許是李祁言在看著自己。 她不敢亂動,腿也不敢用力,只敢用一邊放在外面的手抓緊了自己的大腿,死死咬牙不讓自己有太多的反應。 程知禮那突然重一下之后,忽而又放輕了動作,讓腳尖在她的腿間柔軟處上下研磨,撫慰她剛才的疼痛。 不管他是不是良心發(fā)現(xiàn),謝秋水心有余悸,身體總也忍不住顫抖,就怕他突然又重一下。 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讓謝秋水身體變得十分敏感,她又怕程知禮用力,又怕身邊人發(fā)現(xiàn)。 之前當著林春露一個人的面也就算了,如今還當李祁言的面? 關(guān)鍵是,自己當初裝醉的時候,就故意把程知禮喊成李祁言的名字。 等等…… 程知禮這混蛋突然用力,不會是因為李祁言吧? 他還真把自己當成他發(fā)泄的專屬工具了不成? 謝秋水隱約能聽到李祁言的聲音。 “我覺得你們住一起不是很方便……” 程知禮原本輕柔的動作突然不受控制地往前懟了下。 謝秋水身體往后挪,下意識用前端部分把程知禮頂出去。 她知道不管用,可這是身體本能做出的反應,原本在這樣并不算太吵的公共環(huán)境里,彼此身邊又坐著有過最親密關(guān)系的人,她不僅要防止被聽到的社死狀態(tài),還要小心不被程知禮發(fā)現(xiàn)自己是清醒的狀態(tài),身心共同煎熬,不敢出一點細微的聲音和動作。 程知禮的腳并不像他修長手指那樣靈活,只能在表面粗糙地磨弄,不帶任何技巧,然而謝秋水只是剛開始覺得有一點點不舒服,不帶技巧得揉弄幾下,她就不知葷素,快感上身了。 程知禮的腳趾感受到嬌嫩花蕾溫軟,都能想像到那里是如何粉嫩和水淋淋的模樣,雖然二人接觸過不少次,可真正觀察她那里的經(jīng)歷只有一次,而且光是jian視她那里,她都能被看出反應來。 還有那現(xiàn)在暫時看不見的大奶子,一想到就讓他想捏爆,可每次都怕弄醒她,動作放得格外輕,每每都不能盡興。 她自己本身就不是太愿意,上次就說了是最后一次,若是再次被發(fā)現(xiàn),她會順理成章和李祁言走嗎? 想到這里,程知禮又放輕了點動作,喉頭滑了滑:“一起住這么久,大家都習慣了,若是她現(xiàn)在改成一個人住,露露也會不放心?!?/br> 他的聲音略微沙啞,和之前有些許的不同。 但此時下身經(jīng)受侵襲的謝秋水知道原因,所以能聽出來,其余兩人并沒有察覺。 林春露看了眼謝秋水,小聲道:“李祁言,她那么慢熱,你要一步一步來,不能太著急了……” 謝秋水扭了扭腰。 程知禮突然放得那么輕,讓她空虛之后,又隔靴搔癢不讓她得到滿足,謝秋水忍耐了一會兒,終于還是忍不住將身體往前湊,讓程知禮的腳壓得更重一些。 雖然只是輕微的動彈,但身上蓋著的外套還是滑了點下來,坐在身邊的李祁言第一時間察覺到外套的動靜,上手將衣服攏了攏,道:“嗯,是該慢慢來?!?/br> 腿心的腳忽然大幅度地打著圈,謝秋水的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李祁言剛要挪動開的手,緊緊握了一下,口唇微張。 “呃嗯……” 她的xiaoxue已經(jīng)分泌出液體,打濕了裙子之間的內(nèi)褲。 再這么下去,她會連裙子都濕的。 李祁言看著謝秋水已經(jīng)潮紅的面龐,受寵若驚,也跟著用力握緊了她的手。 她的臉越來越紅,呼吸急促到開始發(fā)出喘息的聲音,皺著眉頭很是不安的模樣,李祁言很想去揉一揉眉心,卻又礙于公共場合不能動手。 程知禮的腳接到謝秋水內(nèi)褲濕透信號的時候,往后靠了靠,調(diào)整好位置,才去找準yinhe位置,用腳趾夾起脹大的yinhe,再任由其彈開。 “啊……” 謝秋水的手握得更緊了,她一邊在就著刺激將快感攀升,一邊身體又不滿足于這方面的刺激,呻吟帶著不滿。 可是她自己一聽到這不小的聲音,又不敢閉嘴,用張口喘息來掩蓋自己剛才的身體反應。 她要讓旁邊聽到的人知道,這是她酒喝多了之后的無意識呻吟而已。 雖然只有一杯。 早知道不裝醉了,程知禮或許還不會亂來。 程知禮自然也聽到了她的呻吟,加上剛才自己的腦補,身下有了膨脹的驅(qū)使,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謝秋水壓在床上干一番。 今晚就得好好得干一番才是,體外蹭一蹭就那么容易噴水的女人,身體若是不滿足了,就容易空虛,去找別的男人了。 他感受到富有彈性的東西開始明顯跳動,知道是她即將高潮的反應。 在李祁言身邊高潮? 程知禮抽回了腳,生生斷了快感的刺激。 謝秋水嚶嚀了一聲,巨大的空虛感瞬間鋪設在整個心頭。 她已經(jīng)潰不成軍,身上的裙子濕透了,卻還沒到一次高潮,程知禮無情得腳從腿心挪開,留下她在原地遲遲緩不過勁來,也不想壓下快感,就期待著程知禮能夠再次給她一個刺激。 然而他再沒有伸進腳來。 謝秋水都想自己將手伸進內(nèi)褲里安撫自己了,可這是公共場合,即使披著李祁言的衣服,她也沒辦法做出這種事情來。 可是真的很癢…… 謝秋水憋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在剩余幾人的討論聲中緩緩抬頭,露出迷茫的雙眸,晃晃悠悠起身,同身邊的李祁言道:“你讓一讓,我去一趟衛(wèi)生間?!?/br> 還好有李祁言的外套,正好遮住了她濕透的裙子,讓她在離開座位的時候,不至于被人看出來。 她被程知禮蹭到腿都軟了,走路不太穩(wěn)當,看過去還真像是醉了酒,林春露剛想去扶,李祁言就起了身道:“我去吧?!?/br> 謝秋水拖著腳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急匆匆得走到隔間里,關(guān)上門還不放心,上下左右都看了眼,確認沒有眼睛盯著,才將手伸進了自己的內(nèi)褲里。 “嗯呃……” 她學著程知禮的樣子弄得很重,巴不得快點到高潮,一上手就把自己弄到發(fā)軟,坐到了馬桶上,口中有意無意得發(fā)出輕吟。 “小水,你沒事吧?” 謝秋水都不知道李祁言是什么時候跟過來的,在門口的一聲呼叫,直接把她的快感都退了回去。 公共衛(wèi)生間里做這種事情,她可不想被發(fā)現(xiàn)。 她壓了壓自己的聲音:“嗯,沒事。” 不太想跟李祁言多說話。 李祁言安靜得在門口等候,謝秋水再下手,就已經(jīng)不敢再沉浸其中了,自然怎么都到不了高潮。 前任果然都是最煩人的。 她待了一會兒,很是煩躁,yuhuo加燥火,怎么都降不下來,怕待的時間太長被發(fā)現(xiàn)異常,只能在李祁言的催促聲中走出衛(wèi)生間。 “小水,剛才你……” 他在門口等了那么久,自然是要說些體己話的。 更何況剛才謝秋水主動握住了他的手,他總想問個清楚。 謝秋水卻一臉不記得的模樣,保持著距離,連他要上手扶,謝秋水都往后躲避。 她帶著滿滿的戒備心:“剛才什么?” 那種距離感,可不像是會主動做出握他手的樣子。 李祁言又將話憋了回去:“沒什么?!?/br> 晚上回去,林春露還帶著八卦的小表情,說要跟謝秋水說些閨蜜私話,又跑到謝秋水的房間里睡了。 她對二人消失的那段時間很感興趣,興奮得討論:“小水,我看李祁言對你還余情未了啊,你怎么想的?” 謝秋水卻一點興致都沒有:“若問我什么情況下有再去看他的欲望,那一定是在他的葬禮上。” 林春露:“……” 謝秋水:“分過手的就別重蹈覆轍了,沒人想回憶過去相看兩相厭的樣子。” “對不起啊小水,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這么討厭他。” “也不是說討厭,就是覺得沒必要見,而且我知道,他也不是真心的,寂寞了而已。露露,以后不要給他做中間人,他慣會用壓力讓我屈服。” “那你呢?”林春露忽然換上了賊兮兮的語氣:“你不寂寞嗎?找男朋友又不是結(jié)婚,讓他填補一下你內(nèi)心的空虛,其實也不錯啊?!?/br> 她自己是性福了,就總覺得謝秋水不懂享受。 謝秋水知道她的意思,卻也不敢開起程知禮的玩笑,只淡淡道:“不會。” 如果程知禮一開始沒有侵犯她的話,她不會。 可到底是發(fā)生了。 如果有個男人填補一下,可以名正言順,不用受道德感的約束,而且還能讓程知禮知難而退,一舉數(shù)得,這筆買賣,她不虧。 就是想到這個男人是李祁言,謝秋水就覺得有點痿。 當初自己是怎么做到那么喜歡他的? 就沒有別的男人了嗎?! 二人聊著,林春露就睡著了,謝秋水卻還在權(quán)衡,翻來覆去,越來越覺得,李祁言是個很好的擋箭牌。 而此時的程知禮一想到請吧里謝秋水的呻吟,躺在床上,yinjing都要硬炸了,用手去安慰,怎么都得不到滿足。 他已經(jīng)沒辦法靠自己射出來了。 所以深夜,他又打開了那道門,從謝秋水的被窩里鉆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