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泡在水里會有茶色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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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春生醒來時,朦朧間感覺胸口濕熱。 揉眼一看奶子正在弟弟嘴里含著,心虛似的瞄了一眼弟弟是睡是醒,稍稍曲身抽出被含了一中午的rutou。即使不在嘴里,似乎胸乳上還殘留著口腔的高溫,一點點碰觸都放大般地敏感,這叫屈春生穿上衣后別扭了半天。 原本對屈懷北不符禮數(shù)對行為持放縱態(tài)度的屈春生決定,無論這是屈懷北自己主動湊上來,還是意外,下次一定不讓弟弟再這樣干了。 這讓他總想起和孫世的胡來。 屈春生出門后,屈懷北一雙清明杏眼亮得驚人,咂巴嘴似在回味。 “阿北。” “嗯?” “……燙嗎?”屈春生看著弟弟抱著碗吹氣,骨感的細(xì)白長指被碗燙得微微泛著紅,但這給他帶來了一點健康假象。 孫世的手也是細(xì)長白皙的,一看便是富貴人家養(yǎng)出來的,雖有薄繭,卻只是習(xí)武留下的痕跡,而非干粗活留下的。兩人同樣漂亮的手,孫世的指甲是健康的紅潤,而屈懷北的指甲下卻是略帶紫色,常年如冰玉一般沒有暖氣兒。 “不燙哦,只是想把蔥吹到一邊,”屈懷北舀了一勺粥入口,挑了挑眉,“哥,今晚的菜是你做的嗎?” “嘗出來了?陳嫂的菜油大,我看昨天你也沒用多少,今晚的怎樣?” 屈懷北笑道:“當(dāng)然還是你做的最合口味了。” “只要你吃的舒服,我天天給你做。” “不行,”屈懷北輕輕搖頭,“你為我都歇了這么久,我現(xiàn)在也好多了,你該回去了?!?/br> 屈春生道:“這你不用擔(dān)心,我都和小東家說過了,你徹底好了再回去?!?/br> “哥你真是……雖然小東家這樣說,可人家畢竟生意人,怎會白養(yǎng)閑人。你們關(guān)系雖好,但咱們家……因我,欠了不少人情,天天給他添麻煩,你們再好的情分,也禁不起這樣的消磨?!鼻鼞驯甭冻鲆粋€無奈的苦笑,滿眼憂慮。 屈春生想勸慰弟弟兩句:“我們……”卻不知如何繼續(xù)往下說。他和孫世這樣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算什么呢? “說來小東家真是個好人,之前聽到外面?zhèn)鞯男╅e言碎語,我還有點擔(dān)心,”屈懷北捧著粥碗,用勺一圈圈攪著,“現(xiàn)在看來真是三人成虎,哪有他們說的那樣,又是紈绔又是笑里藏刀,要真是那樣的人,怎么會這么幫咱們呢?!?/br> 屈春生聽到這話,本能覺得哪里不對,要否認(rèn)卻也張不了口:“人……總要相處了才知道,沒什么完全的好人,徹頭徹尾的壞人也沒那么多。你只當(dāng)平??此闶?。” “嗯!反正哥你永遠(yuǎn)是對我最好的人,這點是不會變的,對嗎?” “……唉,我也不是你能一輩子依靠的人啊,快點好起來吧。”屈春生下意識垂眸躲閃弟弟望過來的眼神,端著空掉的碗出去了。 本來想和弟弟說的摸胸話題,一岔過去,就沒有后續(xù)了。屈春生因為弟弟的話,滿腦子一團(tuán)漿糊。 這不過是個不愿思慮太多的普通老實人,逆來無法掙扎,那便順受,承受痛苦和重?fù)?dān)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一時叫他用腦子去思考,反倒是比干活吃苦更叫他為難。 隔了兩日,孫世再來探病時,不僅自己來了,還帶了個仙風(fēng)道骨的中年男人。 孫世給屈春生介紹來人:“這是盧大夫的同門師兄,黎大夫?!?/br> 屈春生知道這必是請來給屈懷北瞧病的,鄭重行了一禮,把人帶到屈懷北房中。 黎大夫診過,將盧大夫的方子做了些調(diào)整,繼而看向屈懷北道:“養(yǎng)病若沒好心態(tài),這藥下去效用也減三分,你莫要思慮太重。” 屈春生此時正聽孫世說些雜事,黎大夫略壓低的話語只有在他對面的屈懷北聽到了。 屈懷北嘴角微挑,只道明白。 隨后黎大夫與孫世和屈春生說了一下屈懷北的情況,他這段日子都會在潯城,可以常來看看屈懷北的情況,好做調(diào)整。 兩人謝過黎大夫,將人送出門后便去了屈春生房里談話。 近日屈懷北身體好轉(zhuǎn),已不需要像之前那般時刻看護(hù),孫世頭埋入男人厚實軟彈的胸前,狠狠吸了一口氣:“鋪子里總見不到你,真想你這奶子……”手不老實地摸向男人圓潤的臀部:“還有這屁股……” 屈春生有些無奈,孫世來鋪子里找他,總喜歡在庫房里悄悄摸上他的屁股,或是在背后環(huán)住他的胸脯,手法色情地隔著衣服揉弄,好幾次差點被發(fā)現(xiàn),想起來都不是什么愉快的回憶。 “現(xiàn)在不行?!鼻荷嗡麃y來,嘴里卻不松口。 “我知道,就摸摸罷了,”孫世真就老老實實只摸不往下做,“上次不是和你說元州發(fā)水嗎,金家找我們進(jìn)貨想囤著,呵,他家老的不在了,那剩下的蠢貨真是一個不如一個,想發(fā)這種財。果不其然,被當(dāng)成雞給砍了全家,胡家老四原來還來打探過我口風(fēng),這事一出,屁都不敢放一個了?!?/br> “所以你最近老跑那一塊,是想分金家的食?” “我不去自然也有別人去,我們孫家在潯城已經(jīng)沒有可以繼續(xù)開拓的地方了,他們家自己作死給人騰位,我自然是卻之不恭。” “黎大夫是你在元州碰到的?” “嗯,他當(dāng)時在那救助災(zāi)民,我給他幫了點忙,他師弟也在潯城,兩地離得近,本就打算過來看看,我就順便拜托他來瞧瞧懷北。本不該這樣說,但我覺得盧大夫的方子過于保守了,黎大夫雖略有些大膽,但效果明顯更佳,除了藥本身,也更講究人的配合?!?/br> “麻煩你了,幫阿北這么多……” “舉手之勞罷了,你要真想謝我,待咱倆不忙了,你把藏箱底的衣服拿出來穿上讓我快活快活便是。” “你怎么知道……” “你以為藏起來我就忘了?還趁我睡著藏箱子底下,膽兒肥了?” “……” “……” 話題歪到了一邊,兩人說完也沒多耽擱,屈春生去給弟弟做飯,孫世問他怎么現(xiàn)在又下廚了,明明已經(jīng)請了廚娘。屈春生跟他說了原因,叫他去外面等著,待會一塊吃午飯。 孫世神色如常地聽他說完,待他進(jìn)了廚房,轉(zhuǎn)身就進(jìn)了屈懷北的屋子。也不和他兜圈子,坐下便問:“你是知道我和你哥的關(guān)系了嗎。”雖是問句,卻是肯定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