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竺島往事(神仙日子、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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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竺島往事(神仙日子、收奴) 畢竟是傷了底子,跟體力有關的任務顧卿月暫時都做不了,加上醫(yī)生的靜養(yǎng)囑咐,程風很是心疼這個新上任的“弟弟”,什么都不讓顧卿月做,只讓他好好休息。 顧卿月身體恢復的不錯,被程風強摁著休息了一個月以后,就開始上躥下跳,生龍活虎,每天拉著閔然往一區(qū)跑。 閔然苦著一張臉,“祖宗啊,跳傘就算了吧,爺吩咐了不能讓您劇烈運動。” 顧卿月現在活成了一個小霸王,天不怕地不怕,緬甸不用去了,竺島的事務程風也不讓他管了,他每天都很閑,加上性子里天生隱藏的好動屬性,他忽然想把童年沒玩兒夠的全都補回來。 見顧卿月有點不甘心,閔然生怕他犟起來非要玩兒,可憐兮兮的求小霸王:“您要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身體有啥問題,爺得弄死我?!?/br> “那好吧……”看著閔然慘巴巴的,他也不好自己犯錯連累人家受罰。 于是便去坐了快艇。 下午顧卿月心滿意足的回了四區(qū),然后哼著小曲兒在廚房做飯,等著程風回來。 他也倒不是真的就恃寵而驕,程風是慣他,但他也不能真的就無法無天了。 其實他身體好了以后是想幫程風處理島上的事務的,程風也沒拒絕,只讓他再休息一個月,再給他安排,這段時間讓他放松,好好玩。 然后顧卿月就上午睡懶覺,10點之前起床收拾他和程風的房間,洗洗涮涮,中午有的時候會去找程風吃飯,下午的時候就跑到一區(qū)吹海風,晚上等程風一起回來,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一個月后程風給他安排了很少的工作量,他便開始在二區(qū)三區(qū)活動,反正一區(qū)他也已經逛膩了,能幫程風做些什么,他還是很樂意的。 作為島上首席調教師的弟弟,顧卿月也在島上的調教師上掛了名,只是他并不調教新手奴隸,他還是秉承不親手強迫的原則,只去二區(qū)找一些有眼緣的奴隸玩玩。 顧卿月的調教手法已經很是熟練,而且他不像島上其他調教師和客人那么暴虐,他從來都是采取雙方自愿的原則,從來不進行侮辱和傷害過大的項目,只要奴隸有過于疼痛的反應,顧卿月就會停手,并且每次調教結束后會給奴隸幾天休息時間。 顧卿月無疑成了島上最受奴隸們歡迎的調教師,并且被他們稱為最溫柔的主子。 顧卿月為人也沒什么架子,和所有處事的調教師們都有說有笑,人緣好的很。 這天在二區(qū),顧卿月突然被一聲男聲叫住。 “阿月大人?!?/br> 顧卿月扭頭看了一眼,男人西裝革履,胸前還別著島上高級會員的胸針,是已經幾年未見的李涵。 “李先生,”顧卿月微笑打招呼,“好巧?!?/br> 完全是島上工作人員對于客人的禮貌問好,李涵也不在意,已經快要成年的顧卿月如今更加穩(wěn)重,只不過臉上平添了幾年前沒有的輕松。 李涵也不拐彎抹角,直言道:“不巧,我特意等在這里的?!?/br> 顧卿月依舊保持著笑容,眉頭卻在不經意間動了動,“李先生找我有事兒?” “是司玉,請你救救他?!?/br> 司玉幾個月前被魅笙放在了二區(qū)做公開調教的表演品,每次表演過后,會抽一到三名不等幸運會員,把司玉給他們玩上一夜,不能進行危險的調教項目。 司玉一直都很聽話,該配合的配合,主子們想要的反應他也都會做出回應,所以魅笙才會把它當成合格品送到二區(qū),只是仍舊不對外掛牌。 “司玉怎么了?”顧卿月聽到司玉這個名字心里咯噔一下。 “聽說是不配合客人玩‘雙龍’,好像還和客人動了手,魅笙大人很生氣,直接把人扔到了三區(qū)的懲戒室,我怕……” 顧卿月什么都沒說,轉身就往三區(qū)走,竺島太大,為了節(jié)省時間,他還叫了一輛車。 找到三區(qū)管理懲戒的負責人,查了一下司玉的信息,人此刻正在籠子里晾刑。 島上雖說四季如春,但太陽曬不到的地方不著寸縷,海風吹在身上也是很冷的。 顧卿月記得,他們兩個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這里,司玉當時也被關在籠子里。他給了司玉幾塊奶糖。 顧卿月走到籠子旁,輕輕叫了一聲:“司玉?” 司玉渾身是傷的瑟縮在籠子的角落,雙手和雙腳上都縛上了很重的刑具,后xue塞著一根很粗的按摩棒還在嗡嗡的震動著,嘴里一根假陽插在喉嚨里讓他出不了聲,此刻人已經是半昏迷狀態(tài)了。 “開門!”顧卿月命令道。 侍者開了門,顧卿月上前檢查了一下司玉的傷勢,傷的很重,如果不及時處理就算沒有生命危險也會造成身體永久性損害。 顧卿月想把人送到醫(yī)療區(qū),負責人卻很為難:“阿月大人,魅笙大人定了這奴隸的刑罰,這貿然的把人送走,我擔不起這責任啊?!?/br> 顧卿月表情凝重,呵斥道:“難道你看不出來人已經有生命危險了嗎?” 負責人還是一臉為難,島上的奴隸死傷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啊,每天每時每刻都在發(fā)生。 顧卿月只能和負責人妥協(xié),“聽我的,先把人送去治療,魅笙大人那邊有任何怪罪我一力承擔?!?/br>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負責人也是拒絕不了了,他不敢得罪魅笙,但更不敢得罪阿月背后的程風。 司玉被送去治療,阿月則去見了魅笙。 “什么?阿月這是想和我要司玉?”魅笙臉上依舊掛著妖孽的笑容,有點不可思議的問。 顧卿月點點頭,態(tài)度十分謙卑,“我知道要一個有主的奴隸是我不好,但司玉他,終究和我相識一場,還請您割愛,把人給我。” 魅笙“嘖”了兩聲,依靠著沙發(fā)做出慵懶的姿態(tài),“我一直覺得你和阿風是一類人,沒想到你也會有心軟的時候。左右一個奴隸,也不是我的私奴,割愛可談不上,今天你要是不救他,人也基本上是廢了,我本來就打算送他去做實驗品的,你要的話就給你吧?!?/br> 顧卿月沒想到魅笙這么輕易的就松了口,趕緊起身鞠躬表示感謝,“多謝,我會記得欠您一個人情?!?/br> 魅笙擺了擺手,妖嬈的笑容更甚,“先別急著謝我,阿風對你心軟,你卻又對一個奴隸心軟,小心哦,也許他會生氣,謝我就不用了,想好怎么和你主子,哦不,哥哥說吧?!?/br> 二區(qū)這邊程風正在和幾個高層開會,好不容易把那些老頑固們處理好,不合時宜的敲門聲再次響起。 程風還沒說話,門就被打開,銀色長發(fā)的男人扭著腰肢自顧自的坐在了沙發(fā)上。 “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程風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陽xue。 “程風大人可是大忙人,我這不是趕來慰問慰問。” 程風撇了一眼魅笙,開始下逐客令,“用不著,有見你的功夫,我還等著回去吃飯呢?!?/br> 魅笙漂亮的臉上做出了一個委屈的表情,用夸張的情緒表達不滿,“我巴巴的過來,你就趕人,再說了,你那寶貝弟弟剛得了個新玩具,今天恐怕沒空給你做飯吃。” 程風早就知道司玉的事,反問道:“你故意的?” 魅笙倒也坦誠,“是我故意把司玉受罰的消息透露給李涵,讓他去求阿月?!?/br> 程風對魅笙的做法嗤之以鼻,“繞了這么一個大圈子,就是為了把司玉送到阿月手上?” “說對了,”魅笙笑容更甚的說,“從司玉到我身邊,他從未被打破,也從未真心臣服過,看似百依百順下實則全是無聲的反抗,我打磨了許久都沒能打磨出來??墒峭蝗挥幸惶?,一向沒有情緒不會笑不會哭的奴隸從籠子里放出來竟然會笑了,我查了監(jiān)控,發(fā)現是阿月給了他幾塊奶糖……” 從那時起,魅笙就覺得很有意思,他當時故意把司玉送給阿月練手,就是想要看看阿月和司玉能磨合到什么樣子。沒有讓他失望的是,幾個月后魅笙把司玉接回來,司玉好像變了,變得從心底里臣服討好,仿佛變成了一個真正合格的奴隸。 直到前幾天,他把顧卿月受傷以及調教其他奴隸的消息透露給司玉,司玉果然反抗了。 “其實,司玉的忠心只對阿月,他從心底里早認了阿月為主,這一年多來的乖覺不過都是在執(zhí)行主人的命令罷了?!摈润霞葻o奈又好笑的陳述了這個事實。 聽完魅笙的話,程風到也沒什么表示,反而換了一個話題,“最近特級會員送來了幾個需要調教的奴隸,你接手吧。” 魅笙還有點兒沒轉過彎兒來,這又苦又累的活兒,為什么砸到了他的頭上? 魅笙不樂意了,嚷嚷的很大聲:“憑什么?怎么不給白凜?” 程風優(yōu)雅的交叉了十指,理由十分充分:“因為我看你閑得很!” “報復!你這是報復!”魅笙炸了毛,“我看你分明就是吃醋阿月對別人好,別人看不出你的心思,我還看不出來呢?” 還弟弟呢,他看這個變態(tài)大佬分明是想搞luanlun來刺激刺激。 程風也不反駁,微笑著加了一句:“去北非出差的事也交給你了,好好挑貨,我相信你的眼光?!?/br> 魅笙:“?。。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