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竺島往事(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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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竺島往事(阿月) 竺島很大,被劃分成了四片區(qū)域,一區(qū)是海上項目游玩區(qū),圍島所建,有游艇熱氣球跳傘等項目等,因為其他三區(qū)被一區(qū)包圍,所以也是看守最嚴的一片區(qū)域;過了一區(qū)便是二區(qū),二區(qū)在島中央,是島上最繁華的游樂區(qū),賭場,酒吧,高級會所,包括奴隸的買賣,公調(diào),演出等全部都在二區(qū);三區(qū)是調(diào)教奴隸的地方,也是島上占地面積最大的,調(diào)教室,禁閉室,懲罰室,還有健身房,搏擊室,餐廳,宿舍一應俱全;四區(qū)是一片別墅區(qū),島上的高級負責人和調(diào)教師們都住在這里。其中三區(qū)四區(qū)不對外開放。 顧卿月被人直接帶到了三區(qū),三區(qū)乍一看就跟一所豪華的貴族學校一樣,只是所謂的教室圖書館都變成了調(diào)教室。 新來的這一批人都被帶到了奴隸宿舍,因為還沒調(diào)教和掛牌,就被關在了地下二層的單間里。 顧卿月在那不見陽光的四方小單間里,一待又是三天。單間兒里放著一張單人床,旁邊還有一個小的洗漱池和馬桶再無其他,頭頂上有一盞白熾燈,但是沒有開,只能透過走廊的燈看見一點微弱的光亮。飯水倒是一日三次的送,雖說只是一些白粥和雞蛋,但是這日子似乎過的也不錯。 但這樣的日子并沒有持續(xù)多久,第三天晚上,顧卿月就被兩個人給帶了出去,走出地下室,新鮮空氣撲鼻而入,梔子花香夾雜著海風吹到人身上舒服的很。 顧卿月七拐八拐的被人押著,走進了另一扇大門,坐上五樓的電梯,進了一個類似于會議室的地方,很大,布景卻是暗黑的格調(diào),讓人不寒而栗。 房間里有十幾張皮質的高級座椅,中間擺放了一張巨大的桌臺,桌臺上還放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鐵鏈,繩索,假陽,散鞭,手拍…… 七八個衣著不凡的人圍著臺桌而坐,幾個人大多神情冷漠,有一兩個倒是嘴角帶笑,笑得卻讓人心里發(fā)顫。 顧卿月進門的時候,門口已經(jīng)跪了五個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 背后的兩個人朝顧卿月的膝窩踹了一下,顧卿月就跪了下去,正好六個人跪了一排。 一個管事恭敬的向坐在皮椅上的幾個人匯報;“這是新一批到島上挑出來資質最好的六個?!?/br> 在座的全是竺島的高級負責人,竺島會從每一批新上島的奴隸里選出幾個相貌身材最好的單獨調(diào)教,然后在展會上展出拍賣。 “開始吧。”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用清冷渾厚的聲音說道。 這聲音,顧卿月聽完就覺得渾身一震,他忍不住抬起頭,果然看見程風那張冷峻的面龐,顧卿月說不出此刻是什么心情,驚訝、恐懼、羞恥、想念…… 跪在最左邊的男孩兒被人架上了桌臺,座位上一個銀色長發(fā)長相妖孽的男人用好聽但又命令十足的語氣說道:“脫光,跪好。” 那個男孩兒不敢不聽話,從在船上的那幾天和上島之后被關在地下室的幾天,他就知道自己要被當成性奴隸了,反抗的后果他承擔不起,那一聲聲凄厲的慘叫至今都回蕩在他耳邊。男孩全身上下都在哆嗦,顫抖的把身上穿的都脫下來,害怕的跪在桌子上。 “手教握在腦后,跪直,挺胸抬頭?!蹦莻€妖嬈的男人繼續(xù)命令。 男孩兒聽話的照做,赤裸而青澀的少年身體展露在眾人面前時,在座的幾個人只是用品評的目光看著,那眼神好像在看一件物品的價值高低。 “嗯,我要了,身體是弱了點,不過聽話?!便y發(fā)男人揮揮手,便有兩個黑衣助理上前把男孩架了下去,他們先是給男孩兒脖子上戴上了一個鐵質項圈,然后又拿手銬將男孩兒的手反銬在背后,才把人帶了出去。 竺島上有二百多名專業(yè)的調(diào)教師負責調(diào)教奴隸,但作為高級負責人,在座的幾個人也會挑一些好的奴隸留在身邊,偶爾興致來了,就會像今天一樣挑個不錯的新手小奴隸玩玩。 下一個被架上去的男孩明顯沒有第一個聽話,他是這六個孩子年齡最大的,已經(jīng)十五歲了,是非榮辱觀觀念基本已經(jīng)定型了。他用略帶憤怒和不甘的眼神盯著在座的幾個人。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嗤笑了一聲,從座位上站起身,一把將男孩壓住,用桌臺上延伸出來固定四肢的鐵鏈把男孩鎖住,然后粗暴的把男孩的衣服撕扯下來。 那個男孩掙扎著動彈不得,用憤怒的聲音叫罵:“你們都是畜生,魔鬼!別碰我,不許碰我!” 男人直接拿起一根鞭子“啪”的一下就甩在了男孩的背上。 “?。 蹦泻⒊酝吹暮傲艘宦?。 男人卻沒停手,一鞭一鞭的打下去,整個房間里全是男孩的慘叫聲。 打的差不多男孩連叫都叫不出來,男人才停手,“怎么樣?聽話嗎?” 那男孩子也是個有骨氣的,咬著牙低吼:“有本事就弄死我,畜生!你們都不得好死!” 男人不以為意,笑的殘忍又肆虐,“弄死你多便宜你,我現(xiàn)在就讓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br> 說著便脫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男人一手托著男孩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對準男孩的后xue,沒有前戲沒有潤滑,就這么粗暴的捅了進去。 “啊!”男孩痛的凄厲地慘叫一聲。 男人直接一插到底,鮮血頓時順著男孩兒的雙腿流了下來,那個男人卻沒有絲毫憐惜,隨著自己的yuhuo抽插起來,一巴掌狠狠的拍在男孩兒的屁股上,“不是不能碰嗎?現(xiàn)在能不能碰,嗯?” “啊,啊疼……停下來,好疼……我錯了……畜生!停下來?。∏竽懔?,我不敢了,啊……”男孩哭喊道。 十五歲的身體稚嫩,后xue更是緊致,男人干的十分歡愉,折磨持續(xù)了半個小時,男人才把jingye射在了里面,把磨人的陽具抽了出去。那個男孩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顯然已經(jīng)被cao的昏厥了。 剛剛銀發(fā)男人笑著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博特,你還是這么粗魯?!?/br> 被叫博特的精壯男人一臉饜足,心情不錯讓人把男孩架走,打算調(diào)教調(diào)教留著自己用,聽話乖順的奴隸嘗多了,偶爾換個不聽話的,換換口味。 有了這個前車之鑒,后面的幾個人哪里還敢反抗,都是害怕的讓脫就脫,讓擺什么姿勢就擺什么姿勢。 第五個男孩也被人帶出去之后,就剩下了顧卿月一個。 顧卿月知道掙扎沒什么用,死都死不了,最多只會生不如死。更何況他自己這條命還不是他自己的。 從小到大的潔癖,讓顧卿月討厭和別人有身體接觸,既然沒得選擇,他就干脆自己起身走了過去,爬上了臺桌,腰背挺直的跪好,反正都是跪,與其恐懼發(fā)抖,倒不如坦蕩一點面對一切,他下意識的不想讓那些人覺得自己卑賤。 顧卿月一直垂著眼眸沒有勇氣再看程風,當然看不見程風面帶欣賞的微笑看著他的表現(xiàn),當然也沒看見在座的其他負責人看著自己眼里暴露的貪婪情欲。 這些負責人看多了奴隸聽話順從,卑微膽怯,甚至叫囂怒罵,卻沒一個像顧卿月這樣從容不迫,坦然無懼,顧卿月的表現(xiàn)這讓他們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顧卿月跪在所有人審視的目光下,他并不像表面上那樣淡定,他的心里也在害怕,他不想那樣被這么多人羞辱,其實在一進門看到程風的那一刻起,他就想求著程風救自己。 他在心里拼命的告訴自己:程風這么做是有安排的,那個人費了那么大的力氣把他弄到這里來,一定不會讓他像那些孩子一樣被凌辱。程風看到自己了,他被帶到這里程風大概率也是知道的,一定不能現(xiàn)在就跪過去祈求,也許,這是程風給他的考驗,他要冷靜,千萬不能沖動…… 就在顧卿月等著下一步命令的時候,剛剛發(fā)泄完的博特詫異的開口:“他脖子上的項圈是……風哥的?” 其他負責人聽到博特的話也都注意到了顧卿月脖子上屬于程風的項圈,疑惑地看向程風。 顧卿月聽了他們的話心頭一緊,緊接著就聽到程風淡定的對眾人說道:“他是我看上的人?!?/br> 說完程風就迎上了顧卿月驚訝的目光,小鹿一樣濕漉漉的眼睛里不光有不可置信的疑惑,還有逃過一劫的喜悅。 程風看著那雙眼睛,覺得十分討喜。 顧卿月并不懂程風話里的“人”有什么特殊含義,可其他的負責人卻懂,程風沒有想把他當成奴隸去調(diào)教,因為在竺島上,奴隸從來都算不得人。 博特聽了程風的話,嘖了一聲,只能羨慕的說:“風哥好眼光!” 竺島最高負責長兼首席調(diào)教師的人自然沒人敢觀賞,程風站起身走到顧卿月身邊,抬手拍了一下顧卿月的屁股,淡淡的對顧卿月說道:“還不下來跟我走?你還想給他們展示展示你的身體?” 程風拍的不重,羞辱意味十足,一下子就讓顧卿月紅了臉,他連忙從桌子上爬下來,低著頭跟在程風后面離開了這間會議室。 顧卿月就默默的跟在程風后面,一路跟著程風從三區(qū)走到四區(qū),直到進了程風的別墅里,兩個人也沒有再交流什么。 程風直接在客廳的真皮沙發(fā)上坐下,疊了個二郎腿,伸手指了指旁邊的位置,對顧卿月說道:“坐?!?/br> 顧卿月猶豫了一下,還是聽話的走過去坐下,但只坐了半個屁股,上身挺得板正。 “知道我為什么對你感興趣嗎?”程風似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詢問。 顧卿月自知他和他家人都是普通人,也不會得罪什么人,除了那個不認他的親生父親,他能確定是,程風和顧永庭有仇。 “是因為……和我親生父親顧永庭有關。” 程風不加掩飾欣賞的點了點頭,然后問道:“如果我讓你殺他,你會怎么做?” 顧卿月頓了一下,他只在剛出生的時候被他母親抱著見過顧永庭一面,顧永庭認都不認他,他能近的了顧永庭的身么。在心里思考完怎樣回答更穩(wěn)妥,然后對上程風審視的眼神,毫不膽怯的說:“我會聽你的,盡我全力去殺他。顧永庭對我而言,只是陌生人,我的命是你的,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會做!” 程風嗤笑了一聲,“即使那人是你血緣上的父親?” “是!因為即使我不愿意,但那也是我應該做的?!?/br> ——不愿意做,但應該做。 就像程風當時問他是否愿意為了沒有血緣關系的人把自己的一生賠進去,顧卿月的回答就是:我不愿意,但這是我應該做的。 程風向顧卿月勾了勾手指,顧卿月起身站到程風面前,又會意的順著程風的眼神跪了下去。 程風伸出手摸了摸顧卿月的眼角,不知道為什么,他格外喜歡顧卿月這雙炯炯有神的眼睛。 “我給你兩個考驗,一個是你是否按照我的命令戴著項圈,一個就是剛才你會不會主動向我求饒。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如果你摘下了項圈,或者剛剛主動跑到我這兒來求我救你,那么我給你的只有一條路,就是做個沒有自我思想,只會聽從主人命令的性奴隸?!背田L又摸了摸顧卿月項上的皮質項圈,然后給他解下來,繼續(xù)說道:“還是恭喜你通過了我的考驗,所以我并不打算用調(diào)教普通奴隸的方式來調(diào)教你?!?/br> 顧卿月沒太懂程風的意思,但后面他總會知道,所以他沒有多問。在這個地方,面對這么一群上位者,一定要少說少問。 “那么現(xiàn)在,告訴我,你的名字?!?/br> 顧卿月那時候還不叫顧卿月,他隨了母親的姓隨便起了一個名字,他把自己賣給程風的時候,程風就說過,他以前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系了。既然程風問了,那么就說明程風不喜歡他以前的名字。 他腦海里閃過的,是程風曾對他說:我叫,阿風。 “阿月!我叫阿月。” 程風愣了一下,然后在心里笑了笑,倒也沒反對。 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