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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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再相見 K城最繁華的一座莊園內,正在舉行一場盛大的生日晚宴。 聯(lián)盛集團的總裁程風,一直都是K城的風云人物,見光的各大地產銷售公司、大型購物商場、酒吧迪廳等娛樂場所,見不得光的地下賭場格斗場,甚至毒品,軍火和人口器官買賣,都在聯(lián)盛集團的掌握里。可以說聯(lián)盛集團就是k城的天。 程風是聯(lián)盛集團一把手顧永庭的義子,顧老爺子今年已經將近七十歲高齡,和原配夫人的三個兒子都在十年前一場意外中喪生,老爺子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但怕聯(lián)盛的大權旁落,也為了顧家后繼有人,就接回了唯一在外的私生子繼承家業(yè),又收程風做了義子,打理著聯(lián)盛內部的事業(yè)。 被接回來的那個私生子作風相當?shù)驼{,基本不出現(xiàn)在大眾的視野范圍。 倒是這個義子程風,十年間幾乎接管了顧家大大小小的所有產業(yè),顧老爺子喪子后常年待在國外,作為聯(lián)盛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第二把手,程風在k城完全就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大人物。 今天就是程風三十歲的生日。 不光聯(lián)盛集團內大大小小的負責人,還有K城的市長書記、各個局長,混黑的大小頭目,只要數(shù)得上名號的人物,今天基本全到了顧家的莊園。 莊園里的流水席擺了接近上百桌,來這兒的大部分人不求能巴結的上這位程大少,只求能過來混個臉熟,表達表達尊敬。來了不一定能巴結上,但是不來就很有可能得罪這位大人物。 許嘉越跟著父親也來給程風賀壽,他父親市委書記的位子就是靠著程風得來的,自然要趁著這次機會好好表表心意。 所有該到的人都入座了,大家一言一語的說著客套話,場面一派祥和又無比虛偽。 突然全場禁聲,今晚的主角人物——程風到了。 程風一身墨藍色的筆挺西裝,更顯得身材修長高大,肅殺的臉上沒什么表情,一貫的冷漠。 “多謝各位今日前來,都是自己人,不必拘著。招待不周,當自己家吃個飯就行。”入座后,程風向著到場的所有人寒暄了一下,然后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在場的所有人也連忙舉起自己的酒杯,喝了個干凈。 許嘉越卻有些不敢看程風,他從心底里怕這個男人。 這是許嘉越第二次見程風,第一次見還是在他上大三的時候,見面的地點也不是顧家的這座莊園,而是市中心叫江景的別墅區(qū)里,那里的別墅是聯(lián)盛集團開發(fā)的,不對外銷售,聯(lián)盛集團的高級干部全都住在那。 那時候中央派下來的紀委調查組來K城查一起大型貪污案,他父親當時還只是交通局的副局長,卻因為貪了不少也被調查了。 許嘉越全家上上下下全都指著他爹一個人才能風光,這次督查的力度大,牽扯進去的領導干部基本全都革職查辦進了監(jiān)獄。就在他全家都不抱希望的時候,他爹不僅沒事,還當上了正局長。因為程風從上而下打了招呼。 他爹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抱上了這么顆參天大樹,被放出來以后第一件事兒就是領著他去拜訪程風。 許嘉越這輩子也不會忘,他和他父親兩個人被傭人招呼進了客廳,程風就坐在沙發(fā)上,手上還夾著一支煙正在吞云吐霧,旁邊的地上跪趴著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男人的身上布滿了青紫色的鞭痕,程風的腳就搭在那個男人的背上。 他顯然沒想到程風玩SM玩的這么大膽,都不避諱外人,不過想想也是,人家是k城的老大,想玩兒什么怎么玩兒不需要顧及任何人。 他老爹顯然見過大場面,保持臉上的笑容,討好的向程風表達忠心,什么馬首是瞻,鞠躬盡瘁說的頭頭是道,上刀山下火海都說出來了。 程風和他爸爸具體說了些什么他都已經忘了,他顯然有點被這場面震撼的不知所措。他緊接著就看見,程風把手里的煙滅在了那個奴隸的脖頸處,那個奴隸白皙的脖頸瞬間被燙出了一個黑洞。而他的身體也跟著那個奴隸顫抖了一下。 許嘉越雖然是個sub,可是他一點兒也不渴望程風這樣的主子。那個時候他還和顧卿月是主奴,程風和顧卿月都很有氣質很帥氣,可是相比顧卿月柔和的面龐,程風的臉則更具有侵略性,讓人忍不住心生怯意。 “大哥,祝您長命百歲,享一輩子的福!”程風身邊一個身材魁梧,臉上還有一道猙獰傷疤的壯漢舉杯說道。 這個男人叫賀飛,聯(lián)盛邦的紅棍,比程風大兩歲,程風還沒被顧永庭收為義子的時候就跟著程風了,程風掌權后很是信任賀飛,聯(lián)盛底下的賭場,拳館全是賀飛在管。 程風笑著點了點頭,只抿了一口酒,這邊的賀飛卻是干了一大杯。 然后是市長,一個已經年近五十有著啤酒肚老男人,滿臉堆笑的討好程風,“叫您一聲程總,那可真是太見外了。我就湊個近乎,跟著他們叫您一聲風哥!風哥,您可真是年少有為,這些年來多謝您的庇護,來來來,我敬您一杯。” “是是是,風哥,我敬您……” “我也敬您,風哥……” “風哥……” …… 聯(lián)盛內部的人暫且不說,那些在官場上混了半輩子的領導們,都已經四五十歲了,還得恭恭敬敬的管一個剛三十歲的男人叫哥,這場面真是諷刺的很。 K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也就那么十幾位,全都和程風在主桌坐著,其他的人連和程風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程風不是個平易近人的人,他為人傲氣的很,規(guī)矩也多,并不喜歡湊近乎說好話的人。 酒過三巡,所有的人也都喝開了。 因為今天到場的人魚龍混雜,所以參加這場宴會之前,所有人都不被允許帶危險品和手機入場,而且都搜了身。 許嘉越沒和他父親坐在主桌,他自顧著喝了點兒酒和旁邊的人寒暄著,突然感覺心里悶得慌,便起身想要走走。 莊園很大,青蔥綠樹,石板小路,夜景很好。 許嘉越心里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七拐八拐的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兒,忽然聽見了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臭婊子,少給臉不要臉,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真把老子惹火了,你和你全家都別想好過?!闭f話的正是程風身邊的第一紅人賀飛。 賀飛的褲子此時已經褪到了膝蓋,正把身下guntang猙獰的兇器往女孩嘴里塞。 被賀飛死死按住頭的是一個女孩子,許嘉越認識,是政府辦主任唐建軍的女兒唐琪,唐建軍和他父親是老相識,所以他們倆也算是朋友。 唐琪半邊臉留著清晰的巴掌印,衣衫不整的被賀飛按著,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她看到了不遠處的許嘉越,哭著喊到:“嘉越哥,救我……救救我……” 唐琪才十九歲,年輕漂亮,賀飛只是喝多了想玩玩女人,在小樹林里和她打上一炮,不想負責任的那種。 賀飛也看到了許嘉越,許嘉越認識賀飛,可賀飛并不認識許嘉越,在聯(lián)盛的地盤上,除了他家大哥他誰也不懼,于是惡狠狠的沖許嘉越罵道:“滾一邊去,少管閑事,小心我連你一塊兒收拾!”邊說邊使勁扯唐琪的頭發(fā),“你要是敢咬到老子的寶貝兒,老子就給你塞一百個jiba讓你咬個夠!” 許嘉越下意識的想過去攔著,可又不敢。他這身板兒肯定打不過雇傭軍出身的賀飛,更何況別說他,就算他和唐琪的爹都來了,怕是也不敢惹賀飛。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是真的管不了,可是他和唐琪畢竟認識,男子漢大丈夫,真的丟下了朋友不管說出去也不好看。許嘉越真是后悔不該跑到這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