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情緒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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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她對你怎么樣,你心里沒點(diǎn)數(shù)嗎?”狐紫暗提起來這個就止不住氣,頗有些咬牙切齒,“之前是我沒有過妻主,所以我天真的以為所有的雌性都這樣,那我也就不說什么了。但是現(xiàn)在我有了妻主,這才知道真正的寵愛是什么。” “你覺得城主那個樣子是對你真的好嗎?” “妻主她....她之前也是對我很寵愛的....還愿意給我生崽子.....不然哪有你的存在....”苦蕎被說的眼淚汪汪,但還是倔強(qiáng)的不肯松口,死命的維護(hù)著自己的妻主,和自己僅剩的一點(diǎn)點(diǎn)可憐的自尊,“現(xiàn)在也對我挺好的.....就算發(fā)生了那件事...也沒有劃掉獸痕.....” “對你真的好會不相信你是清白的?!” “對你真的好會直接把你和你的親生兒子放在最遠(yuǎn)的院子里,幾年幾年的不給吃的,想起來就抽一頓?!” “對你真的好會對于外面說你是賤貨的話視而不見?!明明錯的人不是你,明明你才是被下了藥的那個人,但是收到傷害收到指責(zé)的人憑什么是你?!現(xiàn)在真正的罪犯還在逍遙法外,兩個人甚至還在分享獸夫?!”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作為獸母,作為妻主,她都是一個毫不及格,差中最差的存在!” “獸父,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你看不出來嗎?!不!你能看出來!你就是自欺欺人,只看到自己想看的,整日安慰自己罷了!” “你給我閉嘴!?。?!”苦蕎僅剩的一點(diǎn)點(diǎn)自尊心終于被狠狠地踐踏了過去。 這些年來,他都是靠著自欺欺人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的,這時候,自己最為黑暗的最為痛苦的傷口就在這樣被狐紫暗血淋淋的扯開了,摔在他面前,讓他不得不面對,痛苦的幾乎喪失了生的意志。 “你閉嘴........嗚嗚嗚......你閉嘴.....你怎么敢.......”苦蕎終于痛哭出來,多少年積累的委屈不堪和痛苦都爆發(fā)了出來,哭的昏天黑地的,看的狐紫暗也一陣辛酸。 他知道自己這樣有點(diǎn)過分了,但是,他不能坐視不管。自己獸父一直以來一葉障目掩耳盜鈴的行為,如果不被戳破,肯定還沉迷于自己給自己編織的小泡泡里出不來,更是不愿意接受現(xiàn)實(shí)。 “...剛剛的話,我說的也是有點(diǎn)重了...”狐紫暗看他哭了一會兒,差不多止住了哭泣,伸手遞了一塊兒手巾,恰好就是他臨走前,白若傾給他帶的那一塊兒,被他下意識摸了出來,遞了過去。 “...”苦蕎接過來了這個沒見過的東西,和普通的獸皮粗布不一樣,是一種全新的沒見過的材質(zhì),有些發(fā)愣,半天拿著不知道該做什么。 狐紫暗一看,是白若傾不知道從哪里帶過來的那個手帕,自己也沒見過,寶貝一樣的揣著,有些后悔拿出來,但是既然已經(jīng)遞過去了,又沒有收回來的道理,便用手拿過,伸手給苦蕎擦了兩下眼睛,又重新收了回去。 “這是,你妻主的東西?”獸人的嗅覺極為靈敏,苦蕎被草草的擦了兩下眼睛,鼻間就聞到了陌生的雌性的味道。想到了昨天城主跟他講了暗兒結(jié)侶過了的事情,突然意識到這東西的來源。 “啊...嗯?!焙习挡挥勺灾鞯睦夏樢患t,平時沒有什么表情毫無溫度的臉這時候倒是有了一絲人的氣息,閃過一絲思念,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不明顯的窘迫。 他拍了拍胸口被他放好的手絹,強(qiáng)行恢復(fù)了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出門前,非要讓我?guī)еR稽c(diǎn)用都沒有的東西....” 這個氣息苦蕎再熟悉不已,是那種青澀的,戀愛的,充滿了情感歡欣鼓舞溫暖期待和心跳加速的那種感覺.... 他了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過來的,可惜現(xiàn)在一切都變了。 “你對她很滿意?!笔强隙ň?。 “嗯,我愛她。我的全身心都是她的?!焙习岛敛谎陲椬约旱膼垡?,壓了壓有些發(fā)燙的臉頰,“所以這次急著帶你趕緊回去,還可以見見她?!?/br> “她真的很好,會把我放在平等的地方?!?/br> “如果她知道了你的事情,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的?!?/br> 苦蕎臉色變了變,最終還是嘆了口氣道,“暗兒,你要知道,妻主為天,這件事情是不可能改變的?!?/br> “有些事情,有些話,在熱戀的時候都可以說得出來,但是真正是什么情況,你還是要心里有點(diǎn)數(shù),時刻記住自己的位置,這樣才能不吃虧,今后不被妻主嫌棄厭惡....” 你說的那是普通雌性,我家妻主,天神圣女!豈能和那些凡夫俗物相比?! 狐紫暗有點(diǎn)不高興。 苦蕎看了一眼他一臉不服氣的臉,想忍住后面的話,但還是沒有忍住說了出來,“.....我知道有些事情你對于你獸母有些誤解,但是再怎么說,她也依舊是我妻主啊...服從妻主,妻主為天,這是咱們作為雄性的本分...” 狐紫暗冷笑了一聲,“是嗎?但是,她根本就不配當(dāng)你妻主,更不配當(dāng)我獸母!” 苦蕎臉色一白,頓了頓,“....縱然你對于獸母再有意見,可她畢竟也是你獸母啊...她還是愛你的...作為妻主,都是對于自己每一個獸夫和孩子負(fù)責(zé)任的...如果沒有她的話,你不一定能活到這么大的...” “再怎么說,她還是對你有感情的。”他嘆了口氣,拍了拍狐紫暗放在桌子上的手,“如果沒有感情,怎么會放著我這么一個不潔的獸夫的孩子呢...你畢竟還是長大成人了呀...也并沒有收到多少我的影響.....” 狐紫暗放在桌子上的手變成了拳頭,隱忍著不發(fā)作,聽了最后一句話,又繞了回來,實(shí)在是忍無可忍,冷嗖嗖的說了一句,“有感情嗎?是啊,的確有感情?!?/br> “你那個心心念念的妻主,可是要找機(jī)會把自己的親生兒子搞上床呢?!?/br> ?。。。。?! ?。。。。。。。。。。?/br> 這一句冷淡不帶什么感情的話,卻仿佛一聲響雷一般,直接炸在了苦蕎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