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原來是發(fā)情期啊!(微rou湯,重要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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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我??!求我不要走啊!告訴我不可以啊! 狐紫暗重新躺了回去,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但是內(nèi)心在咆哮! 他當(dāng)然不可能會答應(yīng),但是至少聽到了這么些請求,也能心里稍微舒服點。 白若傾消化了一會兒這個消息,緩了緩神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至少...把病養(yǎng)好...” “好不了的。”狐紫暗雖然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但是這個回答也不算差強人意。但他還是小的一臉諷刺,“有什么用,等著我養(yǎng)病好了,我暗城幾萬兄弟全部都被打死了?!?/br> “而且這病也不會好了的?!?/br> 白若傾突然想到鹿白衣講過他是什么天神血脈,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醫(yī)術(shù)如此高超,應(yīng)該可以治好他的病吧? 她不由得往前湊了湊,“你得了什么病?” 狐紫暗一把把她拽過來,強迫著她一起坐在美人榻上,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玩著她的小手。那手腕周圍白凈得很,極其干凈,連一根紅線都沒有呢。 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感覺身上的燥熱有效的被壓制下去了一些。 “怎么,你要給我治?” “這...我不太會...但是我認(rèn)識一個巫醫(yī)好像挺厲害的,不行的話,讓他給你看看?”白若傾被他玩著手,還要分散精力無比認(rèn)真地回答道。 “巫醫(yī)?雄性?!”狐紫暗一觸即發(fā),將她手松開,猛地離她遠(yuǎn)了一些。 “嗯...是的。不過,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連白若傾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仿佛被老婆抓住偷情的男人一樣,慌張的有點不知所措。 “呵?!焙习道湫σ宦?,“那他喜歡你嗎?”連他都知道這么個問題的答案,怎么可能,不喜歡。 “沒有沒有!他只把我當(dāng)meimei,我管他叫哥!”白若傾趕緊回答道,求生欲極強。 狐紫暗慢慢站了起來,看了一眼還坐在貴妃榻上一臉懵逼的白若傾,嘆了口氣。她的味道仿佛毒品一樣,如果聞著就能緩解一些自己體內(nèi)的燥熱,但是一但斷了供應(yīng),馬上就會有解毒反應(yīng),難受的更甚。 “你走吧?!?/br> “???”白若傾愣了一下,又給惹不高興了?感覺好像直男在哄女朋友:你永遠(yuǎn)不知道對方在因為什么生氣,但你知道,一定是你的錯。 “我困了,要睡覺?!焙习捣湃巫约涸俅无D(zhuǎn)頭看了她一眼,誰知道呢,可能是最后一眼了呢。然后漫步往里間的大床走去。 “...”白若傾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總覺得現(xiàn)在不管干什么都是錯,她沉默了一會兒,看到自顧自已經(jīng)躺在床上的狐紫暗,覺得自己打擾了對方的休息,這才悄悄地站了起來。 “你走吧?!焙习涤行┪⒋穆曇魪睦锩?zhèn)髁顺鰜?,“把門帶上。” “那,我把葡萄留下來給你???”白若傾還是不太放心,又吩咐了一句,“你要難受的話...” “出去!”狐紫暗的聲音發(fā)著顫抖,終于忍住沒有說他最慣用的【滾】,再怎么著,也不想看見某人臉上受傷的表情啊... 不過白若傾這一次聽得真切。 狐紫暗聽到腳步聲響起來,有些絕望的慢慢閉上了眼睛。他感覺到周圍的黑暗逐漸將他吞噬。又是那種,熟悉的,絕望的感覺... 他渾身燥熱,皮膚已經(jīng)開始發(fā)疼,連呼吸都噴著熱氣,渾身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渴望著碰觸, 這次的反應(yīng)好像...更甚了... 然后就是無窮無盡的辱罵聲, “賤貨!” “沒人要的賤種!” “家族的恥辱!” “你怎么不去死呢!” “下流坯子!” “低賤的玩意!” ... 滾啊?。。。。。。?! 狐紫暗不斷喘息著,他在黑暗里瘋狂的亂砍,卻還是趕不走周圍的罵聲,和身體的痛楚。 好疲憊... 真的,好想死啊... 突然一陣涼意從臉上傳來,把他整個人從無窮無盡的黑暗中扯了出來。 狐紫暗猛地睜開眼睛,抬頭看見白若傾正手忙腳亂的給他擦眼淚。 “你怎么哭了...這么難受嗎?別哭了....” “白若傾?!焙习瞪斐鍪謸嵘狭俗约耗樕系男∈?,第一次認(rèn)真地叫了她的名字。 白若傾嗯了一聲,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他。 “你不要走。我后悔了?!焙习邓{(lán)紫色的眼睛閃著光,原本白皙的有些慘白的皮膚這時候不正常的泛著粉紅色。 原本不愿意將你拖下這無盡深淵的,給了你無數(shù)次機會,結(jié)果你還是回來了??赡苓@就是,天命吧? 他渾身燒灼的厲害,但他還是清晰地一字一句,“求求你,留下來?!?/br> “...我會留下來的,你...”放心,這兩個字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你留下來?!焙习抵逼鹕?,開始一件一件緩慢的將衣服往下脫,“然后,干我?!?/br> 白若傾嘴角抽了抽...怎么又是這個...而且這次,為什么搞了這么大動靜。 她那經(jīng)常掉線的聰明腦子思考了半天,前因后果思考了個無數(shù)遍,才突然得出來了結(jié)論, “狐紫暗...你...不會是....發(fā)情期吧?” 狐紫暗臉一黑,悶悶的“嗯”,了一聲,又脫掉了一層衣服。 “我的天,你發(fā)情期反應(yīng)這么大啊?!北却┰交貋碇靶』业耐米雍湍肛埗家1?..這話她當(dāng)然沒說。 “嗯...”狐紫暗聲音開始逐漸委屈,然后趁她不注意,又脫掉了一層衣服。 “你...你確定讓我來?我沒什么經(jīng)驗啊...而且...”我是真的會干你的。白若傾瞄了一眼某人白嫩的屁股,如是想到。 “嗯...難道小傾傾嫌棄我?是我不配...還是讓我難受死吧...嗚嗚...”狐紫暗將最后一層衣服脫掉,可憐兮兮的看著站在床邊兒的人。 “沒有沒有...”白若傾看著面前脫得光溜溜男人,現(xiàn)在正四腳著地跪在紫色的大床上,衣服散落的周圍到處都是。 兩個跪在床上的膝蓋分的極開,像貓兒一樣將肥美白嫩的屁股高高的抬了起來,有些顫巍巍的。 胸倒是朝前挺著,雪白的胸脯上兩點硬挺的紅纓因為突然見到略涼的空氣正在急速的站立,顯得更加誘人了。 唔...幻肢硬了...白若傾備受折磨的往前走了一步,咽了一口口水。 “那你不想我死?”狐紫暗拉著她的手硬往自己胸口摸,剛剛明明目光停留在這里很久了,以為他沒有發(fā)現(xiàn)嗎? “當(dāng)然...不想...”白若傾還是有點糾結(jié),總感覺自己這樣是不是有點趁人之危啊...正要說什么,就被突然上前摟住她腰的狐紫暗堵住了嘴巴。 一個輕吻封住了音,狐紫暗妖媚的聲音甜膩的在白若傾耳邊點火,“什么也別想了,認(rèn)真cao我嘛~嗯?” 又是這個該死的惹禍的上勾音,白若傾一下子仿佛被催眠了,猛地就將狐紫暗壓在了床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漂亮的眼睛里明顯的一驚,有種得逞的光芒小小的一閃而過,卻被劈頭蓋臉襲來的快感和被掠奪被侵占的爽意給狠狠地沖昏了頭,整個人身子都飄乎乎的。 他雖然表面看起來非常老道,撩人本領(lǐng)他說自己第二基本沒人敢自稱第一的。 其實主要還是活的時間比較長,小時候看著周圍的雄性一個勁兒的賣弄風(fēng)sao勾引他的母獸,雖然非常鄙視和不齒,卻也學(xué)去了不少。 但縱使他學(xué)會再多,看過豬跑還是不能等于吃過豬rou,所以實戰(zhàn)經(jīng)驗還是為零。 原本對于情事就完全處于懵懂的狀態(tài),現(xiàn)在被自己內(nèi)心里真正喜歡的認(rèn)定的人狂風(fēng)暴雨一樣的吻著,整個人直接融化在了她的懷里,除了小聲的哼唧之外,什么勾引的舉動都做不出來了,被掠奪的已經(jīng)紅腫的嘴唇還在不自覺的回吻著,長密而卷翹的睫毛上掛著美麗的淚珠,讓人不由得想好好欺負(f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