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黑夜之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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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去探祂的內(nèi)衫,將祂那繡著月紋的黑色外袍一把扯落在貴妃榻旁,內(nèi)衫也被她的動作拉扯得歪向一邊,堪堪被腰帶松散地束著,露出緊實飽滿的肌rou來。 柯瑞爾眨動著濕潤的眼睛,笑吟吟地看著她對祂上下其手,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祂當(dāng)然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么。從未接受過任何善意的神明,也自然未曾經(jīng)歷過這樣的調(diào)情,但祂曾無數(shù)次佇立在神殿前遍歷著塵世種種,俯視著人界浮沉,對于這樣的舉動,祂清清楚楚地知道意味著什么。 不過對于這樣的發(fā)展,祂并不反感,甚至有些期待,人們在這樣親密地接觸時總是表現(xiàn)得那樣享受而沉迷,況且塞西莉亞對祂來說就像一塊明知含有劇毒卻又甜蜜可口得讓人不忍放手的蛋糕,如果她想要,祂沒有理由不去給予。 塞西莉亞靈巧地拉開祂的腰帶,解開祂的內(nèi)衫。此時柯瑞爾的全身上下被她扒得只剩一件勉強遮蓋著下身的里衣,精壯的rou體隨著她的動作微微起伏著,在祂自己眼中可能并不顯得有什么特別,但在塞西莉亞的眼里卻是美好得讓她心悸。 她的身體被安碧斯前段時間每日的縱欲而引得放蕩起來,每到夜晚都會不受控制地全身guntang,此刻看到這樣美味的rou體,她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情欲的云端,全身麻酥得嬌軟如泥。 她忍不住去幻想柯瑞爾的形狀,會是像石柱一樣直直地挺立著,還是像月亮一樣打彎?她用手指沿著祂漂亮的鎖骨向下描摹著,從發(fā)達的胸肌、柔軟的乳尖一直到緊致平滑的腹肌,再到更深的未被探索之處,祂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情難自禁地握住她那不安分的指尖,按在祂的下腹部,一點點滑向某處。 祂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起了什么樣的變化,一種陌生的燥熱感在祂體內(nèi)胡沖亂撞著,將祂引得口干舌燥,體表發(fā)燙。 在塞西莉亞的手即將碰到自己的性器時,柯瑞爾完全失控了,只想讓她立刻紓解祂那里腫脹發(fā)熱、即將噴薄而出的某種欲望。 兩只手同時碰觸到那已經(jīng)頂開內(nèi)褲,將雄偉的形狀凸顯在那衣料覆蓋之處若隱若現(xiàn)的某物。她先于柯瑞爾一步,將那最后的遮蔽也盡數(shù)剝?nèi)?,讓神的性器完全暴露在空氣和兩人顫抖的注視之中?/br> 它掙脫了束縛,在她的眼前很有活力地彈跳了幾下,濺開幾滴隱秘的水液,一種腥甜的氣息頓時沖入了她的鼻腔。 就像塞西莉亞所猜測的那樣,祂的roubang生得和安碧斯那挺直光滑的玉柱完全不同,像月牙一般彎曲著,柱體包裹著爆起的青筋;前端生得特別飽滿龐大,顏色和柯瑞爾那白皙得幾乎有些失卻血色的膚色有些不同,是一種富有沖擊力的暗紫色;它那粗壯的柱體和長度比起安碧斯的巨物也是毫不遜色,甚至略勝一籌。 柯瑞爾震驚而失措地觀察著那性器的變化,它從來沒有顯得這樣興奮過,從guitou處的馬眼中不斷地滲出某種銀亮的、腥甜的液體,滴落在那青筋暴起的柱身上,整個柱體都在奮力向上挺動,似乎想要到達某種深處似的。 祂無暇再去顧及其他,一種瘋狂的欲望從祂的那處像暴走的動物一般在祂體內(nèi)橫沖直撞,直達四肢百骸,祂難耐地呻吟著,只想立刻緩解那螞蟻叮咬一般的情潮。祂握著塞西莉亞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了,不知為何從剛才的那一瞬間開始,祂突然對面前這位少女產(chǎn)生了一種極為不同的感覺。 就好像祂和她的身份登時對調(diào)了一般,剛才祂還像一只乖巧的小狗等待著她寵溺地撫慰祂的皮毛,而現(xiàn)在的祂更像那狩獵的獵人一般,手握長弓,拉滿弓弦,想要將準備逃脫的那只白兔一箭射穿,然后提著它脆弱的長耳心滿意足地收進戰(zhàn)利品之中。 盡管祂那種把她壓在身下的沖動幾乎快要燒穿祂的理智之墻,但不知道為何,祂更想讓她主動握住那柱體,用手指和掌心慢慢感受著它的律動和生命力,然后加速taonong,讓祂最終達到某種奇異的釋放之中。 “塞西莉亞……”祂感到自己的聲音都嘶啞起來,“我感覺……好難受……” 她快樂地笑了起來,笑聲既像清泉落珠一般明快清脆,又像隔靴搔癢一般靡靡勾人。 塞西莉亞收緊手指,握住那顫動的roubang,上下taonong起來。出其不意地動作讓祂忍不住皺緊了眉頭,看起來又恢復(fù)了平日里那冷漠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黑暗之神的神情,但只有祂自己知道,此刻的祂的情潮洶涌得有多么一發(fā)不可收拾。 她擼動roubang的動作盡管其實并不太大張聲勢,但在兩人屏住呼吸專注情欲的間隙中,房間里顯得格外空曠寂靜,那些微的聲音于是襯托得那么明顯而yin蕩。 柯瑞爾的情欲幾乎快到達頂端,祂不能自已地吻住了塞西莉亞的嘴唇,用力地咬著她玉軟花柔的唇瓣,直到她吃疼地低叫了一聲,祂才轉(zhuǎn)而將嘴唇轉(zhuǎn)移到她的耳垂、后頸處,溫?zé)岬耐孪扇说捏w溫都蒸得更加升高起來,整個房間內(nèi)都氤氳著一種情欲的熱氣。 祂有條不紊地像享用甜點一般把她的rou體卷入舌腹之中,直到她白皙的皮膚由于祂的動作而留下點點曖昧的紅斑,祂才依依難舍地轉(zhuǎn)向下一個目標繼續(xù)攻城略地起來。 塞西莉亞感受到了那陽物快要到達極限時更加脹大的柱身,她竟壞心眼地停止了動作。肩膀上的人影身形滯住了一瞬,繃緊的全身既空虛又難受,祂微微挺動下身,用性器磨蹭著她的腰身,討好似的請求她的愛撫。 她回望著祂那被情欲和愛意渲染得只剩下求歡的眼睛,此刻的祂看起來更像是一只小狗了。如果說光明神的墜落像是盛放的百合花逐漸枯萎腐爛,那黑暗神的墜落更像是孤獨的鳶尾花得到了甘露的滋養(yǎng),貪戀起了那美妙的滋味而甘愿自降身段,接受馴養(yǎng)。 冷漠的外殼只不過是祂抵御孤獨的手段罷了,卸下心防的祂簡直單純可愛得像一輪清月,絲毫不染纖塵。 這一點倒是和安碧斯有一丁點相似。安碧斯和煦親近的微笑和祂高潔溫和的外表也是祂的一層面具,所以她才那么喜歡看祂動情的樣子,真實得觸手可及。 她終于不再吊著柯瑞爾的胃口,誰忍心一直看著一只饑餓的小狗委屈地哀叫呢?更何況祂是那么秀色可餐,她等不及想要看看祂情動時的模樣。 塞西莉亞猛地捏了捏那流著銀色液體的rou冠,手上加快動作去刺激那饑渴的柱體,柯瑞爾果然被突如其來的快感震得雙臀發(fā)麻,只感覺自己幾乎跌落云端,全身發(fā)燙得仿佛置身煉獄之中。 祂控制不住地泄出一聲低吼,roubang突然漲大了好幾分,好幾股銀色的jingye如同瀑布一般炸射出來,有幾滴甚至噴到了塞西莉亞的臉上。但祂的初射積攢了那么久,又怎么會是這么輕易就結(jié)束得了的呢? 那月光般的銀液潮水般傾瀉著,大股大股地砸在地上、衣擺和塞西莉亞的床上,那腥甜的氣味濃郁得快要形成實質(zhì)。 塞西莉亞看向祂的面容,此時柯瑞爾緊緊地閉著雙眼,似乎想要克制自己的表情。 祂那纖長的睫羽忽閃著,在微弱的燈火下投下一片顫動的光影,鼻尖透出一絲薄汗,反射出晶瑩的水光來;祂性感的喉結(jié)由于極致的刺激而不規(guī)律地滾動著,射精時繃得緊緊的腹部將肌rou的線條拉扯得如同切割出來的一般深刻。 祂渾身的欲感實在是太誘人,色情得讓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jīng)流出了鼻血,下意識地伸手去擦拭起來??氯馉柦K于結(jié)束了祂漫長的射精,祂浸在銀白色的jingye之中,和剛剛那種力量感略有不同,祂失神喘息的模樣更加絕色,而那些yin液則又給祂平添了一種yin蕩感。 塞西莉亞站起身來,她想打盆水來給她和柯瑞爾擦洗一番,畢竟兩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實在是太yin亂了,而那些液體帶來的黏膩感也讓她覺得不太舒服。 但柯瑞爾迅速地站起來勾住她的衣擺,強硬地攔住了她的行動,喑啞的嗓音中壓抑著怒火。 “你去哪兒?你就這樣殘酷地把我扔在這里,轉(zhuǎn)頭就去趨向你的神明的懷里?” 可憐的幼狼以為自己遭到了無情的利用,生氣得差點直接掐斷她的脖子,但祂的手指在她的脖頸處游離了好幾個來回,最終還是收回了利爪,轉(zhuǎn)而變成憐惜的撫弄。 祂嫉妒的聲調(diào)比祂平時說話的聲音要高好幾個度,她嚇得關(guān)緊了房門,生怕被誰聽到祂的聲響。但與此同時她又后知后覺的想起來,下午的時候她就支開了所有侍從,現(xiàn)在這棟房子里空無一人,只有他們倆在這深夜的房間之中行著這般秘密的情事。 她無奈地摸著柯瑞爾的臉龐,盡量溫柔地說:“我只是想給你打些干凈的水來,你看看我們倆現(xiàn)在的樣子,難道你要保持著這樣的狀態(tài)穿上衣服嗎?” “還沒有結(jié)束呢?!毙」烦燥栆院螅K于有力氣亮出它尖利的獠牙,沖著她露出一個暗藏深意的危險微笑,“不過你想先清洗干凈,也不是不可以?!?/br> 祂將她的臀部托舉在懷中,保持著這個姿勢瞬移到了宅邸中的浴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