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與他的愛人8(劇情,差點被強暴,他的心意)
書迷正在閱讀:停更說明、眾神的游戲(np/人外)、懲罰詐死男友、自私之戀、【1v1】包養(yǎng)漂亮男孩來艸我、狠狠幸福下去吧、愛緣情仇:夢斷東南亞(N、P、H)、請憐惜我吧!、【年下】男高中生和他的陽痿數(shù)學(xué)老師、美人受一言難盡的秘密
郁郁蔥蔥的森林里一切危險都隱藏在暗處,數(shù)不清的百年老樹見證著這里的變化,一顆顆參天大樹枝繁葉茂,陽光很難穿透縫隙照射進來,腐敗的落葉枯枝,不知名的動物尸體,潮濕又陰冷,是絕佳的狩獵場所。 “哈啊……哈啊……” 一只細(xì)白的手扶住身旁的大樹,他的主人正氣喘吁吁的,白皙的小臉已是一片通紅,汗水沿著光滑下巴滴落,很明顯他長途跋涉了很長一段時間。 秦樂順勢倚靠在樹干旁,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眼前一陣黑一陣紅,嗓子干得快要冒出煙來顯然已經(jīng)到了極限,盡管如此,他仍舊不敢停下,好不容易趁比斯特外出獵食偷跑出來,絕對不能再被抓回去,一想到可能面對的下場,秦樂打了個寒顫,深呼吸幾口氣繼續(xù)向前走去。 寂靜的森林里只有自己一個人走動,四周不時傳來蟲鳴和鳥叫,秦樂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一點風(fēng)吹草動令他本就緊張不安的心臟跳動得更快了,他時不時的張望著,隨時做好全力奔跑的準(zhǔn)備。 窸窸窣窣的聲音自身后傳來,他立刻向后看去,只見自己的身后什么也沒有,剛才的聲響仿佛只是他的錯覺,他定定的又看了一會兒確認(rèn)是自己多心了,轉(zhuǎn)身繼續(xù)向前。 某處無人注意的角落里,一雙獸瞳正緊緊注視著自己的獵物。 秦樂覺得自己在森林里走了很久很久了,四周的景色完全一樣,抬頭不見陽光,在這里感覺不到時間和空間的變化,汗水將他單薄的睡衣打濕,這是他唯一的“財產(chǎn)”。白皙的腳掌早已被污泥覆蓋,指縫中的粘膩感讓他覺得難受,他放棄了既定的方向,轉(zhuǎn)身朝左前方走去,在那里有細(xì)微的水流聲傳來,明知道水邊危險,有很大可能會遇見那條人蛇,但干啞的嗓子和汗?jié)竦纳眢w讓他只能硬著頭皮過去。 如果,如果真的被抓住了的話,他也認(rèn)命了。 秦樂沒有注意到,一旦產(chǎn)生了這種妥協(xié)的想法,他的步伐也變得前所未有的輕松起來。 這是一譚深水,秦樂憑借著不時流動的水紋判斷這是處活水,心中稍微有些放心下來,比起死水活水顯然更干凈點,不斷下降的氣溫告訴他快要天黑了,必須盡快找到棲身的地方,夜晚的森林只會比白天更加危險。 他蹲下身喝了幾口潤潤嗓子,又掬起一捧清水洗了把臉,疲憊的身心在這一刻得到了緩解,接著坐下來準(zhǔn)備清洗骯臟的腳掌,突然,異變陡生,有股難以抗拒的力量將他死死壓住,整個人側(cè)躺在水潭邊,一邊的臉緊貼著地面,他甚至能聞到濕潤的泥土氣味。 “??!”一只粗糙的大掌牢牢卡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不規(guī)矩的在他身上游走。 “是誰?快放開我!” 脖頸間的禁錮讓他無法看清襲擊者,大片的雞皮疙瘩隨著那只不規(guī)矩的大手浮現(xiàn)出來。 “嘿,美人兒,終于逮到你了?!倍厒鱽砟吧穆曇簦@聲音粗啞無比,仿佛含著無數(shù)沙礫,難聽極了。 “我跟了你一天了,是從比斯特那個怪物那逃出來的吧?嘿嘿,你的皮膚可真滑啊,比我cao的那些雌獸舒服多了,你摸摸,我都硬了。”那獸人說著說著就抓起秦樂的手強硬的往下身摸去。 “你放開我!你這個變態(tài)!”手里驟然摸到一片毛發(fā),一根堅硬的棍狀物又熱又燙,秦樂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因為距離得太近一陣陣的腥臭味不斷傳來,這股氣味刺激著秦樂幾乎快要吐出來,他止不住的干嘔著。 似乎是被他的反應(yīng)氣到了,那獸人臉色變得猙獰起來,用力掐住秦樂的脖子:“你這欠cao的東西,逼都被那怪物cao爛了吧,還敢嫌棄我惡心,我讓你惡心,讓你惡心,cao,欠干的爛貨?!?/br> 脖子上的大手不斷加重力量,眼前開始產(chǎn)生黑斑,死亡的逼近讓秦樂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他曲起一只腳用力踢向獸人的胯部! “啊!” 脖子上的力量驟然消失,秦樂連忙向前爬行幾步,用力咳嗽著,眼角的余光看見那獸人捂住自己的下半身哀嚎著,一雙獸瞳兇狠的盯著自己。 秦樂顧不得難受的身體,踉踉蹌蹌的跑起來想要遠(yuǎn)離獸人,然而不過幾步遠(yuǎn),就被后面的兇獸撲倒在地。 “賤人,你敢踢我,老子今天被cao死你不可!等你死了再把你的皮扒下來做裝飾!” 秦樂仰面朝上,雙腿用力踢蹬著地面,有些地方已經(jīng)磨破了皮,一雙細(xì)白的手腕被攛在手里,隨著獸人手上的用力,睡衣的扣子蹦散開來,露出白皙瘦弱的胸膛,上面布滿青青紫紫的吻痕,那是昨晚被疼愛的證明。 “不要,不要,求你!”淚水順著眼角滑落,秦樂搖著頭。 比斯特,比斯特,你在哪里? 在死亡的前面,秦樂想到的不是自己的世界,而是那個霸道無理的人蛇,從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到被擄回巢xue,再到雌伏身下,身體被迫產(chǎn)生變化......盡管秦樂生氣怨懟比斯特的這種做法,但那些關(guān)心和疼愛做不得假,這個危機四伏的世界,是那條人蛇給了他棲身之所,給了他關(guān)心和保護。 大腿被用力打開,那獸人已經(jīng)擠進兩腿間,威脅的話語yin蕩的笑聲不斷傳來,秦樂轉(zhuǎn)過頭不去看這一幕,心里祈求著能得到一個痛快。 “啊啊?。。?!” 壓迫的力量忽然消失,身體隨即落入一個帶著涼意的懷抱,一雙手臂緊緊箍在他的腰間。 只這一個動作,秦樂知道,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來了。 “我的人你也敢碰。” 比斯特一雙金瞳死死看著不知死活的偷襲者,滔天的怒火幾乎要生撕了那人,一旦自己的伴侶被打上標(biāo)記,便是容不得任何獸人覬覦的,之前的所見所聞無異于是一種挑釁。他安撫性的親了親懷里的秦樂,將他放在自己的尾巴上,以一種不會掙脫也不會覺得不舒服的力量纏繞好后,一路滑行到獸人面前,只用一只手就把健碩無比的獸人提了起來。 “我,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保證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他面前!”獸人膽顫心驚的看著這個強大的霸主,囂張的氣焰早已熄了火,他敢在秦樂面前大放厥詞不代表真的不怕對方。事實上,在這片森林中就沒有不害怕比斯特的獸人,他早已成為無人敢挑戰(zhàn)的存在。 就像他對秦樂做的一樣,掐在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緊,獸人健壯的雙腿不斷踢動著,嘴里說著求饒的話語,死亡的鐮刀就懸掛在他的頭上,他涕淚橫流,一灘黃色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竟是被生生嚇尿了,慢慢的,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掙扎的幅度也越來越低,本就難看的五官變得醬紫而又猙獰,眼白幾乎占據(jù)了半個眼球,那雙粗糙的大掌奮力抓撓著脖子上的手,那是他最后的掙扎。 “不,不......要,呃......求......求......” 生命的最后一秒,他似乎聽見了骨頭斷裂的聲音,還有那雙滿是怒意的獸瞳。 早知如此,他一定不會因為垂涎秦樂的美色而去挑戰(zhàn)這個人的權(quán)威,更不會想當(dāng)然的認(rèn)為對方在比斯特那里只是個泄欲的存在,他怎么就忘了,在遇見秦樂以前,比斯特一直是以禁欲的狀態(tài)過了一年又一年。 比斯特松開手,那具失去生命體征的獸人掉落在地,鮮血順著耳孔和鼻孔流出來,逐漸染紅了周圍的泥土,罪魁禍?zhǔn)椎乃劳霾]有緩解人蛇的怒火,他俯下身,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用力撕扯開獸人的身體,先是頭顱,然后是四肢,最后是軀干,直到它們?nèi)甲兂闪藃ou塊再也拼不回去。 “比,比斯特?!?/br> 秦樂細(xì)弱的聲音自身后傳來,俊美的人蛇轉(zhuǎn)過身,那里,屬于自己的小伴侶正通紅著眼眶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