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頭子與壓寨夫人(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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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幾天的熟悉,紀(jì)岑萱總算了解了寨子里的大部分情況,除了這二三十名莽漢外,另有十幾名匪徒負責(zé)寨子里的安全問題,里面也并不如他想象的混亂,反而被秦樂打理的緊緊有條,每個人各司其職,看著不遠處玩耍打鬧的孩子以及在水邊漿洗衣服的婦人,他們臉上的開心和愉悅顯而易見,不由得改變了對秦樂的看法。 紀(jì)岑萱本以為秦樂是個道貌岸然的人,能打劫那么多商戶的匪徒豈會是什么良善之輩,但他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盡管以打劫為營生,但目標(biāo)明確,只劫財不傷人,特別是婦女、老人和孩童,劫掠回來的財寶除去穿衣吃飯用,剩下的一部分分給已成家的兄弟,剩余的則是救濟山林附近的乞丐,那些乞丐們得了好處會暗中觀察城鎮(zhèn)里的商戶,若是百姓嫌惡的,便會在經(jīng)過時劫掠全部家產(chǎn),若是心懷善意的,就此放過也不是沒有,是個恩怨分明的人。 紀(jì)岑萱嘆息一聲,情不自禁的彎起嘴角,加上這幾天,青年雖然愛慕自己卻從未做過越舉之事,最多也就牽牽手,發(fā)乎情,止乎禮,若見到自己皺起眉頭還會立刻松開,一副緊張萬分的模樣,如此磊落的秦樂真是,真是可愛得緊,讓人更想好好逗弄。 “萱萱,這幾天住的可還舒適?有沒有不喜歡的?我會盡力讓其他人安排好,或者我有什么缺點你也可以提出來,我改。”秦樂蹲坐在紀(jì)岑萱旁邊,忍不住開口問道。 他有些害怕對方不喜自己,畢竟這個人是他強求來的,就算是怨恨也很正常,但他仍舊奢求著。 即便隔著一副惡鬼面具,紀(jì)岑萱也能看懂秦樂的小心翼翼,那雙清澈的眼睛里把主人的謹慎,害羞和一絲哀求都暴露出來了。 這個人是真的很喜歡他。 “大家都很好,我在這里住的很舒服,沒有什么需要改變的,倒是你……”看著秦樂瞬間僵直的身體,紀(jì)岑萱有些惡劣的開口:“倒是你……” “我,我哪里不好?我馬上改,你別生氣?!扒貥芳钡木筒钤卮蜣D(zhuǎn)了。 “呵,其實我是想說,倒是你面具下的樣子能不能給我看看?”欣賞夠了秦樂的在乎自己的樣子,紀(jì)岑萱才慢悠悠的開口。 “?。俊鼻貥废乱庾R的用手覆住面具。 這幅樣子讓紀(jì)岑萱誤以為他是不樂意,眼里不由得暗沉下來,隨后一副失落的樣子:“難道成親后我也不能看嗎?還是,根本是我不配看嗎?” “不,不是的,你當(dāng)然可以看,只是……我……”見秦樂仍舊猶豫的樣子,紀(jì)岑萱站起身,背對他,低聲說著:“算了,是我強人所難了,對不起?!?/br> 心上人難過的樣子讓秦樂不知所措,頓時把剛才的猶豫、糾結(jié)都拋諸腦后,急忙上前握住她的手:“沒有那回事,你不用道歉,是我不好,你馬上就是我的娘子了,你當(dāng)然可以看,只是,等成親那天好嗎?” 想要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到手,紀(jì)岑萱不再多問,點頭說好。 一轉(zhuǎn)眼就到了成親的那天,山寨不講究那么多,秦樂一一謝過所有,同紀(jì)岑萱拜完天地后就被拉去喝酒了,新娘則是被送入新房安頓好。 等紀(jì)岑萱再次秦樂時,他是被人攙扶著回來的,走路搖搖晃晃的,幾次都差點摔倒。 “萱萱,娘子,為夫今天好高興?!鼻貥烽_心的說道,就算隔著冰冷的面具也能感受到他的快樂。 秦樂緩緩走到紀(jì)岑萱面前,拿起手中的喜桿一點一點地挑起面前新娘的喜帕,在搖曳的燭光中,紀(jì)岑萱美的無以言說,那雙吸引秦樂的眼睛里仿佛有著點點星光,此時正一眼不錯的看著新郎官。 他轉(zhuǎn)過身拿起桌上的酒,遞過去一杯:“喝了這交杯酒,你就是我的娘子了,真正的娘子?!闭f罷,正準(zhǔn)備勾過對方的手臂,不想?yún)s被阻止,秦樂疑惑的看過去。 “好了,說好要摘下面具給我看的,現(xiàn)在開始吧?!奔o(jì)岑萱可不會真的喝下這酒,要喝也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秦樂只猶豫了一下,就點頭說好,他深吸一口氣,抬起的手有些顫抖。 秦樂摘下面具的一瞬間,紀(jì)岑萱呆住了,他可以感覺自己的那顆心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眼前的人五官秀麗,那雙他鐘愛的眼睛還帶著一絲羞怯,鼻子小而挺,鼻頭圓潤,粉嫩的唇瓣,嘴角微微上翹,好像時刻都帶著幾分笑意,配合著柔和的臉部輪廓,這幅容貌要放在女子身上絕對是美人胚子一個,放在秦樂這個男子身上,便是雌雄莫辨,精致俊秀。 怪不得他會一直戴著面具,就這幅模樣去做匪徒,怕是反倒會被劫走。 看見紀(jì)岑萱一直看著自己也不說話,以為對方是失望和嫌棄,秦樂轉(zhuǎn)身就朝外走去,因為醉酒而搖搖晃晃的身影看上去好不可憐。 “你要去哪?”紀(jì)岑萱問道。 “我,我去前院看看其他人。”秦樂隨口胡謅,現(xiàn)在他只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看其他人做什么?他們能有我好看?” “沒,你比他們都好看?!?/br> “那你為什么一直背對著我,不肯看我?” “我……” “我不要聽你的解釋,現(xiàn)在,轉(zhuǎn)過來,看著我,不然的話,以后都別看了?!?/br> 威脅的話一出口,秦樂顧不得傷心馬上抓過身體,面對著紀(jì)岑萱。一雙眼睛微微泛紅,也不知道是酒氣沾染的還是怕的。 “為什么要走?”紀(jì)岑萱起身離開雕花大床,裝作一臉不解的看著秦樂。 “怕你不喜歡,我的樣子。” “你為什么認為我會不喜歡?嗯?” “因為這幅樣子沒有男子氣概?不是閨閣女子向往的男人該有的長相?”沒等秦樂回答,紀(jì)岑萱就替他說出了答案。 秦樂低下頭,隨后以微小的幅度緩緩點頭。 “呵,你怎么這么可愛?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非常喜歡?!奔o(jì)岑萱一邊說著,一邊趁他不注意撕下了臉上的面具:“沒有男子氣怕什么,我有就行了,你這個樣子很好?!?/br> “什么?”秦樂猛的抬起頭,面前的人早已變了樣。 還是那副五官,只是臉部輪廓從圓潤變得棱角分明,連帶著原來的眉眼從漂亮變得俊美無比,任誰看也不會將他當(dāng)作女子。 “你,你是男的?!”秦樂驚得酒都嚇醒了。 男人看著他呆愣的樣子,挑眉說道:“看來裝扮的效果還不錯?!?/br> “你之前都是騙我的?!” “除了樣子和身份,其他的我可沒騙你?!?/br> “紀(jì)岑萱?” “嗯,我是紀(jì)岑宣?!?/br> 生怕對方誤會,男人在重復(fù)自己名字時,著重了最后一個字。 “你是威遠將軍紀(jì)岑宣!”秦樂不可置信的看著對方,他怎么也沒想到新婚之夜,自己的新娘是個男人不說,還是那個威震四方的常勝將軍。 “看來還沒醉到底,如此,我也就不用顧慮了。” “什么?” 紀(jì)岑宣不再理會秦樂,以行動來告訴他自己想要做的事。 趁著對方還沒回神的功夫,一掌震碎了青年的衣物,然后他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繩子,一把將秦樂掀翻在床,大手惡劣的拍打了幾下挺俏的臀部,毫不客氣的綁住他的雙手,將多余的繩子在脖頸間繞了一圈,順著往下在青年的胸部用力纏住了兩回,接著拉過繩子從青年的股間穿到前面,粗糙的麻繩很快將秦樂的屁眼磨得通紅,男人狠狠擼了一把青年還未硬挺的yinjing,等到充血腫脹之后用繩子死死綁住yinnang根部,最后把剩余的繩子同雙手固定在一起。等青年想反抗時,他早已成了紀(jì)岑宣的籠中雀,再無逃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