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想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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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夜晚平靜,無風也無星星。 沈子遼走出零售店,街燈模糊間,心想這夜平和沉嫻,恰似她大部分時候的眉目神情——即便每次匆匆一眼,她敏銳的覺察不許他的目光過多流連。 他知道她叫姚園晴,那個他的朋友甚至家人都很好奇的人。他不讓長輩們八卦調(diào)查也不聽公子哥們指導(dǎo)花招——于是她甚至還不認識他,他自嘲笑笑。 他有點后悔厭惡家族做派,小時候個人信息被保護得好,除了說有這么個小公子,網(wǎng)報記錄基本沒有。 沈少至今沒明白深入市井街坊該怎么打扮,就是讓家里車停在巷外,身長玉立的少年步行在路也格外抓人眼球。 這司機上崗沒兩年,但很上道,對于少爺逛街的新愛好沒多過問,小少爺性子悶,夫人上次看到少爺突然出門回來帶了粉色康乃馨送她,有些驚喜。 嗯,老爺大概就只沒送過康乃馨了。 話說少爺好像很善于拒絕要聯(lián)系方式的路人,連追到街口的小娃娃都能似笑非笑幾下哄回去……不愧是我們少爺! 沈子遼今天自認為穿得更低調(diào),黑衣黑褲白外套。這兩條路他第三次來,因為她家應(yīng)該在里面。 書店玻璃投影著對面俊美的少年,修長的手指剝除糖紙,將白巧克力球送至朱唇。想到開學終于能每天見她,又出神地琢磨起要不要先串通她朋友。 園晴渾然不知,出了書店就慌著回家,大步流星。漆皮小黑鞋反著光,柔軟的白色裙沿向后飄,燈光下自然黑發(fā)垂順透著光亮。 很漂亮,果然是她。嬌艷欲滴的少女用裙擺帶起夜風,勾得少年目光柔和卻嗓干。 她掠過玻璃上他的投影,衣著如情侶的兩人又不再交集。 他突然有種強烈的愿望:將已經(jīng)到了唇邊的名字喚出聲——然后呢,然后就著她的錯愕印上她的唇,將渴慕描摹成型。這是他的第一個念頭,跟隨她的背影消失。 他的第二個念頭是突如其來的不安,她是去見了……誰嗎,為什么不能是他。 他曾在后街遇到她一次,和煦的上午,她扎著丸子頭,裝扮居家,白嫩的腿瘦得恰到好處,叫他移不開眼。她只著一雙粉色拖鞋,好像只是下樓吃個飯。 巧么,好像也沒那么幸運:他下個周末再來時就沒見到她,倒是稍微轉(zhuǎn)熟了路。 好想陪她一起,好想讓她走進他的生活里;好想就地牽吻她,好想用身下已經(jīng)微微抬頭的物什取悅她——并向她瘋狂索取,傾訴愛欲。 他垂眸草草收束欲念,抬眼又有幾家店鋪打烊了。 難以平息的心瀾仍漾著,直至甩上房門。今晚他在淋浴頭下呆了很久。 寬敞的浴室水霧繚繞,少年流暢勁道的肌rou線條引著流水。 "唔……園晴……晴…晴晴……”沈子遼微抬臀,喉頭帶喘,氣息灼熱,手上卻逐漸加快。 碩大的生殖器鍍著煙紫,深深抽動了百余下才有了點高潮跡象。 性感的前頸后仰,突出的喉結(jié)滑動,另一只扶著玻璃門的手淺淺撫幾下yinjing根部,再玩玩睪丸; 還不夠…捏弄之間,他憶起她時不時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惹火,次次令自己難以泄欲的渴與惱—— 原來他也能有這般在意,恨不得盯一輩子的心情。從來沒有地,對一個人觀察細致入微;自然而然記住每回遇她的天氣、時間、地點,又不禁在心中次次重現(xiàn),誘著情欲。 那天陰云,當?shù)販厝?,她離池,米白泳衣上下分體,是露肩的設(shè)計。脖子、鎖骨、肩、背、胸口無不裸露,只有系成蝴蝶結(jié)的帶子附在白皙皮膚上。 蜜乳露得不多,玉腿遮得不多,恰到好處。 沈家小公主沈蕓玥雖有很多的美女姐妹,包括某娛樂圈新晉小花;但這雅致卻媚骨天成的女生她還第一次見,姚園晴回頭,卻不帶風情。 她很年輕誒,甚至大概也還是學生,蕓玥尋思著,想上前要微信,美人卻不作停留。隔著防水袋,遠遠閃了一張美人走路回頭 發(fā)給這兩天讓她來東城區(qū)玩的閨蜜,問問她認不認識。 于是一手滑美圖就發(fā)給了笑面狼哥哥,她渾然不覺。 <要來吃飯的朋友?>這次倒是終于帶了個清新脫俗的,身材挺好。能跟蕓玥玩到一起…不說胸大無腦,大概叫花瓶美人。 但立馬就硬的下體顯得更為不正?!蜃舆|從來是被推著看花花綠綠珍藏片一點感覺都沒有的性冷淡級人物。 按當時同學的話,嘉澤某優(yōu)等生高富帥男神的座右銘是:我對女人并無興趣。 如果現(xiàn)在是大清早,沈子遼可以斷論只是晨勃。現(xiàn)在他只能承認對人清新脫俗少女起了欲念,耳朵紅得發(fā)紫,jiba充血硬得發(fā)疼。 一向志慮忠純的小雪蓮第一次taonong自己,羞紅渡上純白:毫無章法,整的半軟最終沒射出來。 <發(fā)錯了哥?。ǎ救耍?;)對不起> 沈子遼心中無語,也沒多想就趕過去。 少女已經(jīng)換上了便裝,路上拌到腳,衛(wèi)衣衣繩晃蕩。她撿起幾根前一日雨后落枝,葉子仍墨綠張揚—— 園晴望望路邊開口的廢舊圓錐標志桶,眼睛一亮,把一些葉子插上去,然后快樂走人,心念期中考。 沈子遼就站在她身后愣愣凝視著,末了才眨眨眼。從此他未曾更改的灰色原始頭像便成了葉子花束。 他觸碰到了她的影——一抬頭,陰云轉(zhuǎn)晴。 年輕卻略有空落的心忽然被填滿,情愫與日俱增。 第一次,他開始在無趣時走神,開始想她,開始探尋她的生活。 緣分加持,他終于知道她是“緹城高中姚園晴”——請小孩喝了兩杯喜茶換來的。 好吧,是有一點鈔能力的成分于其中。 三根鐘薛高才從花鳥市場三姐弟那里聊天套話得知她經(jīng)常吃糖,還曾請鄰里小朋友吃甜品或一起制做; 她隨身攜帶一些白巧,喜歡白玫瑰,喜歡雪莉玫;不喜歡吵架,不喜歡糾纏不休; 她平時喜歡戴銀飾,好像是長輩會做; 她很聰明,是考試抱佛腳的小能手; 她看起來有不少朋友,她對女孩更溫柔,她經(jīng)常獨自外出…… 她沒談過戀愛。 和少年一樣漂亮的筆跡戛然而止,大張旗鼓地躺在窗邊。 沈母語塞兩秒,心情忽然一點都不復(fù)雜了——木頭兒子,春天了還是木頭,怎么單戀人小姑涼呢!浪費了老娘賜你一張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