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涌(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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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御青每個月能有三天假回來陪伴月月,每每這時二人便每晚癡纏在一起,有時候嚴御青也會摸著月月的肚子,想著她什么時候能給自己生一個孩子。 偶爾他也會問月月,就這樣沒名沒分地同自己在一起,她也不擔心。 月月表示并不在意這些,嚴御青就會握住她的手,讓她放心,自己再立戰(zhàn)功,就會上奏請旨賜婚。 月月沒有問為什么一定要請旨賜婚,她心里隱約猜到嚴御青身份尊貴怕是家里人不同意他們在一起,但是這件事只能嚴御青去解決,她注定幫不上一點忙。 只有此事和平時遇見不能救治的疑難雜病能讓月月皺眉難過。 時光如同白駒過隙,很快半年就過去了。 新年將至,嚴御青仍在軍營,月月和琳瑯也在新年前五天關閉了醫(yī)館,開始采辦年貨,將宅子布置的喜氣洋洋,甚至還買了許多煙花爆竹。 琳瑯看著這些爆竹道:“從主子十五歲從軍開始,這宅子就沒這么熱鬧過?!?/br> 十五歲就從軍了?月月聽見后,有些心疼。 二人在年前抽空去了趟寺廟,月月祈求了嚴御青能順順利利的,琳瑯也跪求了一會兒,月月問她拜了什么。 她不肯說,說說出來就不靈了,月月調(diào)笑道:“不管你求的什么?嚴御青已經(jīng)答應會讓你和琉璃在一起了?!?/br> 琳瑯驚喜:“真的?主子真的這么說?” 月月?lián)ё∷谋郯?,“我還能騙你不成?”二人拿著捐了香油錢后送的糕餅籃子慢慢向回走去,一路上有說有笑的。 然后她們吃驚地發(fā)現(xiàn)琉璃站在街口等她們,琉璃懷中抱著一個巨大的包裹,琳瑯一見到琉璃,就迎上前去,指著包裹問道:“師兄這是什么?” 琉璃將包裹,放到琳瑯懷中,計劃著:老夫人來了,先讓夫人搬到醫(yī)館里住吧。 月月和琉璃琳瑯在一起半年多,早就能看懂琉璃的比劃,中午陽光明媚,月月卻感覺身上一陣冷意,她想要上去從琳瑯手中接過包裹,卻被包裹沉的忍不住彎下了腰,琳瑯趕緊幫忙托著,然后從月月手中奪過,“我來吧。” 琳瑯和月月回了醫(yī)館,月月打開包裹,自己本來從宅子里拿了很多東西,放在醫(yī)館里,這包裹里幾乎是自己在宅子里放的所有東西了。她拿起包裹中被撕破的醫(yī)書,若是琉璃收拾的一定不會這么不小心,月月忍不住扶住頭,自己這是被掃地出門了? 月月只覺得前途未卜,走到院內(nèi)坐到嚴御青給她扎的秋千上,隨著秋千擺動而思緒煩亂,琳瑯見月月神色消沉,忍不住安慰道:“月娘,你放心吧,只要主子想辦的事情就沒有他辦不成的?!?/br> 月月聞言展顏道:“是的。我相信他。幸好我們還有醫(yī)館可以容身,可見事業(yè)對于女人的重要性。” 琳瑯聽的半懂不懂的,還是點了點頭。 二人又上街采買了年貨,琉璃也過來了,正好樓上三間房都住滿了。晚上,琳瑯去了琉璃的房間,見琉璃正趴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 “疼不疼?”琳瑯上前,把琉璃的上衣褪上去,露出被打得紅腫的脊背,心疼道。 琉璃搖頭。 琳瑯拿出傷藥,輕柔地給琉璃涂抹,邊涂邊低聲說:“老夫人心腸真硬?!?/br> 琉璃起身側(cè)過來,壓到了傷口,不禁嘶了一下,比劃道:她是主子,不要妄議主子。 琳瑯執(zhí)拗地搖頭,道:“她不是主子,我們是公主留給主子的,主子從來沒罰過我們,她怎么敢?”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琉璃比劃:那她也是主子的娘??粗宅槣I如雨下,趕緊去給她拭淚,扯動傷口,十分吃痛,琳瑯一邊抽泣,一邊將他按了回去,“我給你擦藥?!?/br> 上身的藥很快擦好,還有下身,琳瑯要去扒琉璃的褲子,被他紅著臉制止,她卻道:“你自己怎么涂?都什么時候了,還怕我輕薄你嗎?”說著就扒下了琉璃的褲子,看著紅腫的屁股,顧不得臉紅,淚先下來了。琉璃感覺到琳瑯的手指沾著藥膏涂抹在他臀上,帶來一陣清涼的感覺。他整張臉埋在了枕頭里,感覺這輩子都不想出來了。 即使這樣,琉璃為了不讓月月?lián)模滋爝€是如常地行動,只是到了晚上琉璃會去給她換藥。 幾天時光飛快過去。 沙匪逃出生天的頭領原沓立勾結(jié)胡人要來進犯,除夕當天,嚴御青才忙完糧草準備的事,從薛厲口中得知母親從京都城來到了尋芳城,心下著急,快馬加鞭趕回了尋芳城。到宅子前已經(jīng)是晚上,只見門口有兩個守門的人提著燈籠,一見嚴御青便上前打個千兒,行禮問安。 嚴御青下馬進院,大紅燈籠高高掛在屋檐,只見院內(nèi)的枯萎的花草都被移除。擺了幾株姿態(tài)萬千的梅花,梅花散出幽幽冷香,嚴御青只是略一打量,便進了大廳。廳內(nèi),丫鬟仆從林立,一點沒有早前的空曠感,金碧輝煌滿室馨香,嚴御青一點不喜歡。 “給娘請安?!眹烙喙虻匦卸Y。 嚴母喝了一口茶,等了一會兒,才道:“我兒就沒什么想和我說的嗎?” “娘把我的花拔了?”嚴御青抬頭,直視母親。 嚴母道:“沒錯。我是拔了,怎么了?” 嚴御青面上辨不清喜怒,聲音低沉道:“那是我親手種的花。” “你若是喜歡看花,來人。”嚴母放下手中茶杯,五個衣著華貴風格不同的女子腰肢裊裊地走了進來,每一個都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嚴母指著女子們道:“是我疏忽我兒年歲已到了該成家立業(yè)的時候了,這有五個女子都是經(jīng)過細心調(diào)教的,你自己挑,或是都喜歡就都收了,反正是納妾?!?/br> 嚴御青看也不看,“我有心儀的女子?!?/br> “知道我為什么拔了你的花嗎?正是因為那是你親手種的,我才拔的。大好男兒不思進取,反為討好女子栽花?”嚴母站起來,走到嚴御青面前,并不高大的身軀帶來強強的壓迫感,“小時候你就想當個樂師,被我板正后從軍七載,我以為你有長進了,原來沒有。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居然留戀一個卑賤女子,自甘墮落。” 嚴御青直接站起了身子,他比嚴母整整高一個頭,俯視著嚴母,眼眶中帶著點紅,嚴家本是世代勛貴因為娶了岳陽長公主地位更是水漲船高,但是他的母親是個很有野心的女人,當年沒能入主中宮,一直遺憾。所以她不想要世家好聽的虛名,她就要實權。但是丈夫早逝,嚴家三個兒子,老大最優(yōu)秀從小勵志完成母親的夢想,卻在戰(zhàn)場上被砍斷了大腿成了廢人;嚴御青是老二,沒什么雄心壯志,更喜歡曲樂,也被從小逼著習武,老大腿斷那年,嚴御青剛剛十五,也上了戰(zhàn)場;老三還小,也被送去了另一處邊關。 從小到大他的生活一直被母親牢牢控制,此刻他心中有一股熊熊烈火,想要發(fā)泄,但是看著眼前這個養(yǎng)育自己長大的母親,還是忍住了,語氣生硬道:“母親,兒子歲數(shù)大了,有些事情可以自己做主了?!?/br> “自己做主?你就是要娶那么個東西為妻?她身份卑賤得……”嚴母的話被嚴御青打斷,她愣住,看著眼前比自己高出一頭的兒子。 嚴御青道:“月月是我認定的妻子,任何人都不能改變。母親能選擇的就是接受她,或是接受我和她永遠生活在邊關,一輩子不回京都城?!?/br> “你在威脅我?我含辛茹苦把你養(yǎng)大?我是為了誰好?我還不是希望你能娶一個出身高貴的名門淑媛為妻,日后你的事業(yè)也能有助力,兩全其美的事情。你現(xiàn)在不聽我的,早晚有一天會后悔的。” “母親真的是為了我好嗎?”嚴御青神情疲憊地看著嚴母,懶得多說:“母親想要的東西,我會給你。如果我現(xiàn)在聽了母親的話,不必等以后,我會從現(xiàn)在一直后悔到死。既然母親周圍有這么多人服侍,我就不打擾母親過節(jié)的雅興了。” 說著轉(zhuǎn)身就走,嚴母在背后叫道:“二郎!娘萬里迢迢而來,你除夕不陪在母親身邊嗎?” 嚴御青心中一痛,但是他知道此刻絕對不能軟弱給母親看,嚴母最會用軟刀子戳人,此刻他心軟會被嚴母利用,他環(huán)視左右道;“你們好好侍奉母親?!笨觳诫x開。 他走到醫(yī)館門口時,已經(jīng)是午夜,萬家燈火通明,歡聲笑語不斷,還有炮竹煙火時時炸響。 琉璃和琳瑯都不在房頂上,二樓燈火明亮,似有月月背著燭火走動,有影子映射而來。他不知道月月是怎么來醫(yī)館的,會不會受了母親的折辱,只要一想到月月會因為自己受辱,他心底就一陣酸痛,突然不想上樓,只想站在外面盯著那道人影。 月月三人正在吃火鍋,屋內(nèi)霧氣彌漫,嚴御青不在,三人氣氛都有些不熱鬧,月月想打開窗戶透透氣,一眼就看見了站在外面的嚴御青,四目相對,百感交集。 嚴御青穿著深紫的冬衣,站在寒夜中,萬家燈火明,卻仿佛沒有一盞燭火是為他而點,月月的心又酸又軟,“既然回來了,為何不上來?” 嚴御青呼出的氣都變成了白霧,促狹道:“我正等你發(fā)現(xiàn)我呢?!?/br> “傻子,還不快上來?!痹略滦Φ?,琳瑯也走到月月身邊往下瞧。 只見嚴御青不走正門,居然三兩下身如鬼魅般爬上了樓,月月趕緊讓開,嚴御青跳進了月月的閨房,如果沒有琉璃和琳瑯,想必很有苦命鴛鴦偷情的意味。 嚴御青一進去就帶來不少寒氣,月月趕緊把窗戶關上,幫嚴御青把冬衣脫下?lián)Q上常服,摸著他冰冷的冬衣,真不知道他在外面站了多久。 嚴御青一落座,才發(fā)現(xiàn)他們仨大過年的就吃火鍋了,“餃子呢?” 月月表示不喜歡吃餃子,琳瑯加一,琉璃隨意。嚴御青笑了,“過年不吃餃子可不行,起個團圓的意頭。”這位爺都這么說了,眾人只能行動起來,七手八腳地用鮮菜包起餃子,嚴御青還放了四個銅錢在里面,就著火鍋的熱水煮了,眾人分食,味道著實一般,四個銅板,琉璃自己吃著可三個,琳瑯一個,月月和嚴御青一個沒有。 嚴御青不依,硬是塞了一個在月月的餃子里,看著破開露出銅錢的餃子,月月心里酸軟難耐,只能假裝不經(jīng)意地咬著,“啊!我吃到錢了!”月月吐出那枚銅錢,展示給眾人,嚴御青這才笑了,“我就知道我的月月是最有福氣的人?!?/br> 琳瑯和琉璃看著這一幕,心中都有些難受。 月月聞言,眉眼彎彎甜甜地沖嚴御青一笑,似乎世界上沒什么能讓她傷心的事。 琳瑯突然戳了戳琉璃道:“我們給主子和月娘敬酒吧?!绷鹆抗馕㈤W,同琳瑯站起來,一同向月月和嚴御青敬酒,琳瑯道:“祝你們和和美美,百年好合?!?/br> 月月和嚴御青對視一眼,一起笑著喝下酒,月月道:“同賀,同賀!”琳瑯就笑著看向琉璃,琉璃的臉有點紅。 吃過飯后,四人下樓放煙花,琉璃點燃竹芯兒,煙火綻放在空中,月月在看煙花,嚴御青在看她,他握住月月有些冰冷的手。 月月回身望去,“嚴御青,我們還能在一起嗎?” “月月,最近胡人要對尋芳城用兵,再等等我,我一定鳳冠霞帔明媒正娶?!眹烙嘤妙~頭抵住月月的額頭。 煙火綻放的一剎那分外絢爛,終于歸于灰燼。 月月心里有點累,她不想嚴御青用命去掙一個在一起的機會,可是除了這樣他們有什么辦法?月月什么都做不了,在這場愛情中,一直是嚴御青在努力??伤浪丝桃呀?jīng)不能抽身還嚴御青一個自由了,嚴御青不會允許,而且這樣會傷害他。 所以,只能賭命。 她林月月也只有一條命可以賭了。 “嚴御青,我們同生共死?!?/br> 嚴御青心中震撼,淚水上涌,他趕緊閉上眼睛,將月月緊緊抱在懷中。 除夕的鐘聲響起時,嚴御青的火熱正在月月的柔軟內(nèi)沖刺,二人就這樣打發(fā)了琳瑯和琉璃,在院子里的秋千上行不軌之事。 嚴御青身上披著鴉青色的大氅將坐在他懷中的月月也折得嚴嚴實實,遠遠來看,似乎是男人抱著女人蕩秋千,湊近了看就會發(fā)現(xiàn)女人面容紅潤嬌喘連連,男人也發(fā)出異常的喘息聲。 他倆甚至沒有脫衣服,嚴御青只是露出roubang,月月的褲子退到了臀下,露出花xue,嚴御青在大氅里先用手去撫弄月月的xiaoxue,待它濕潤了,才將roubang插入,下體自己有意識一樣向內(nèi)插,借著秋千的擺動不斷插得更深入一些,月月被蕩得飛起,十分害怕揪著嚴御青的衣角,而嚴御青的雙手撫弄著月月的rutou,偶爾用腳在地上借力或是停下或是飛起,氣定神閑。 嚴御青的速度隨著秋千不斷飛高越來越快,在秋千達到頂峰的時候,二人也攀上了頂峰,月月渾身都若篩糠被嚴御青擁在懷中,大腦一片空白,雖然外面十分寒冷,但是大氅內(nèi)月月的身體被嚴御青捂得十分溫暖,嚴御青將頭倚在月月的脖頸處喘著粗氣。 “這就是你說的也是為了你好?!痹略侣曇粑⑷?,帶著欲望滿足后的風情甜膩。 嚴御青笑了一下,“是。” 月月想要抽身離開,被嚴御青一把抱住,只聽他甕聲甕氣道:“月月,別走,再陪我坐會兒?!?/br> 月月只好陪他坐著,兩人交合處一片濕膩,想必已經(jīng)把衣服濡濕了,不一會兒,月月感覺到某根東西又蘇醒了,帶著幾分寵溺無奈地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