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恢(高H 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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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中燭火大盛,美人如玉赤裸地躺在床上,失神地望著帳頂,神情憔悴。薛厲一進軍帳,一眼就看見了這樣的場景,他看向端坐在椅子上氣定神閑地看書的聞人越。 “叫我過來干什么?”薛厲一身戎裝,身姿挺拔如松。 聞人越放下手中書,嘴角勾起淡淡笑意:“共享極樂罷了。這個女人是個名器,我豈能一人獨享?!?/br> 薛厲眼中有了幾絲興趣,打量了一眼女人的臉,道:“這女人不是嚴御青未婚妻嗎?我可不敢?!?/br> “哈哈哈!”聞人越聞言笑出了聲,“一個身份卑微的女醫(yī),嚴御青會娶她?最多只是玩玩罷了?!闭f著起身,走到月月身邊,輕輕撫摸她如玉的臉頰,道:“若說天底下有什么將軍不敢的事,我可不信?!?/br> 月月因為臉上的觸碰,才如夢初醒般看向聞人越,昨晚他不知cao了她多少回,直把她cao得眼睛翻白,暈了過去,早晨的時候她以為他會放自己回去,結(jié)果他一直軟禁她,她想絕食,他就對她說:如果她死了,他就殺十個軍妓給她陪葬。 他那樣含笑溫柔的目光看得月月脊背發(fā)涼,她不確信他會不會這么做,但她不敢賭,只能乖乖吃飯,聽從他的命令赤裸地待在屋子里。 白日里他參加軍務,晚上回來二人也沒說話,一個躺在床上神游天外,一個氣定神閑地看書。 “聞人越,你又想干什么?”月月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一旁的薛厲,先是一驚,后是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也顧不得自己渾身赤裸,翻身跪在地上,神情哀切,“將軍救我!”看著薛厲毫無動容的神情,她趕緊道:“嚴御青說過回來就會娶我的。他……”話還沒說完,下巴就被薛厲抬起,她對上一雙毫無波瀾的眼,薛厲混不吝道:“那又如何?” 月月驚慌,唇瓣微顫,艱澀道:“我是良籍,我可以告你們?!毖栂袷锹牭搅颂齑蟮男υ?,嘴角勾出一個嘲諷的弧度,目光在月月因呼吸而微微顫動的酥胸上流離,月月感覺自己好像在被他視jian,臉色紅白交加。 “會不會卸甲?”他的聲音粗啞,帶著欲求不滿的粗喘。 “我不會?!痹略律裆?,聞人越突然從后面道:“月娘乖些,我生氣可以善良地只殺十個軍妓,將軍可說不好了。” 將軍開始脫衣服,很快就脫得只剩褲子,聞人越從后面抱住因恐懼而顫抖的月月,雙手有規(guī)律地揉捏起了她的茱萸,感覺她身體十分僵硬,笑著對薛厲道:“是我不好,瞧把月娘嚇的?!?/br> 薛厲嗤笑一聲,上前將月月抄起,放到床上,兩手抓住月月的大腿,用力分開露出xiaoxue,聞人越遠遠瞧著月月因薛厲粗暴的動作而皺眉的表情,突然道:“將軍溫柔些,別傷著她?!?/br> “都叫老子來了,還怕傷著她?”薛厲一手把著月月雪白的大腿,一手揉搓了一會兒月月的陰蒂,月月身子顫了顫,但是還是很僵硬。薛厲伸出食指插入xue內(nèi),被緊致的媚rou吸得一頓,贊道:“卻是個極品?!?/br> 聞人越也走了過來,將月月扶起從背后抱住她,依舊揉搓她的奶頭,月月只覺得渾身像是著了火一樣,從兩個rutou燒到xiaoxue處,薛厲手指又粗又長還長了老繭,不帶憐惜地抽插著xiaoxue,時不時還用指甲扣xue內(nèi)嫩rou,月月十分難耐,忍不住叫出了聲。 薛厲聽了,嘴角邪笑,“嚴御青知道你這么敏感嗎?”他本來是說sao話助興,誰知月月聽了嚴御青三個字,身子立刻變得僵硬,像是要為他守節(jié)似的。 薛厲也不惱,抽出手指帶起一絲透明的yin水,用拇指碾了碾,抹在月月嫣紅的唇瓣上。 月月惡心得想吐,薛厲突然伸出食指和中指一起進了xue里,xuerou絞地更緊了,他是個老手,來回抽插擺弄兩指,惹得月月xiaoxue內(nèi)酥麻連連,嬌喘不已。 薛厲見xue內(nèi)濕潤,月月身子又軟了起來,兩根手指抽出,帶出許多yin水,兩指放到月月面前,微微分開,有銀絲勾連兩個指頭,十分yin靡。月月羞恥地閉上眼,那薛厲笑了笑,又加一根手指,三指并攏,另外兩指如同劍柄一樣,插了進去,這下rouxue媚rou層層疊疊似乎想要將他擠出去。 他極富技巧地緩慢抽插著,讓xiaoxue適應了一會兒,突然加快速度,邊插邊扣,rou壁被刺激地越發(fā)收縮絞緊,從未有過的猛烈快感隨著薛厲抽插的動作涌上來,月月緊咬牙關(guān)不想叫出來,但不知他碰到了哪處,月月突然被強烈的刺激激地渾身抖若篩糠,纖腰不由自主地前后劇烈擺動,薛厲感覺到了,趕緊抽出手起身離開,只見月月面色潮紅,xiaoxue噴射出了幾股春潮,她被迅猛如同風暴的快感淹沒,忍不住驚聲尖叫。 聞人越緊緊抱住月月顫抖的身軀,看向薛厲,知道他有這樣的本事,喜歡把良家婦女調(diào)教成蕩婦。只見薛厲褪了褲子,露出兒臂粗的陽具,給了聞人越一個眼神,似乎在說學著點兒,便上前來,壓住月月抖動的雙腿。 剛剛潮吹過的身體十分敏感,薛厲緩慢插入rouxue,xiaoxue內(nèi)仿佛有千百個小嘴在爭先恐后地吸允他的roubang,又擠又拉寸寸銷魂,麻酥感從尾椎直入腦后,他享受著閉了眼,抵到了zigong,受到阻礙后,他才一個用力,將roubang全塞了進去,xue內(nèi)緊致guntang,他緩緩抽出一小半roubang,帶得xue口的媚rou也跟著出來,包裹著roubang,猛地插進去,媚rou又跟著進了去。 cao弄的速度變快,roubang上跳動的青筋刮蹭著xuerou,每每頂撞到酥軟處,薛厲的roubang的馬眼被吸得十分蘇爽,動作越發(fā)快了起來,響起咕嘰的水聲,快感涌來,讓月月大腦一片空白,竟然憑著本能摟抱住薛厲的脖頸。 聞人越一襲白色寢衣坐在床邊,面色冰冷地看著眼前眼前皮膚黝黑的男人摟住白皙如玉的女子,不管不顧地壓在身下cao干起來,月月甜膩的呻吟聲不絕于耳,讓他有些煩躁。 他知道嚴御青確實有幾分喜歡月娘,又破了身,以嚴御青的性子至少也會納她做妾,他叫薛厲來只是為了將錯就錯分擔怒火的。但看著那兩人干的眼前熱火朝天自己被冷落在一邊的場景,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不過他知道以薛厲霸道的性子,是不能跟他搶食的。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才xiele身,月月已經(jīng)被cao得失神,聞人越見薛厲動情地親吻月月,似乎不打算讓位,也不管他是自己頂頭上司,道:“該我了?!?/br> 薛厲哈哈大笑,抽出陽器,帶出多少粘液,聞人越將月月抱起翻過身跪趴在床上,就著粘液插了進去,月月嬌軀顫抖,微微回神,卻見面前薛厲正扶著陽器眼含欲望盯著自己看。 薛厲將陽器插到月月嘴里,月月一愣,將它擋在牙外,guitou被裹在嘴里,還帶著jingye和春潮的混合液體,味道腥膻,讓月月皺眉想要吐出。 薛厲卻直接卸掉了月月的下巴,陽具長驅(qū)直入,插到了月月嗓子口,那邊聞人越也用力一插,薛厲的陽器更加深入,月月差點嘔出來。 聞人越很喜歡后入月月,因為這樣進的深,每一次他插入的時候都恨不得將兩邊的睪丸也插進去,他不管碾壓著那出酥軟處,感受著xiaoxue的吸力,兩手去把玩她的大胸,或緊或慢地揉捏成各種樣子。 ……夜色漸濃,聞人越感受到月月似乎要xiele身子,動作越來越快,囊袋打在xue口處,啪啪作響,迎著春潮,不顧月月瘋狂顫抖的身體,還是拼命沖刺,讓月月高潮迭起,像是被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淹沒。 因快感太過強烈,月月已被cao得眼睛翻白,xiaoxue內(nèi)緊緊絞著聞人越的性器,聞人越與薛厲一起到達終點,同時射了出來,抽身離開。 月月失去支撐倒在了床上,一雙嬌乳上滿是手印,身上布滿了青紫交加的痕跡,渾身抖動,聞人越的濁液從紅腫的xue口內(nèi)緩緩流出,濡濕了身下的床鋪,她眼睛已經(jīng)失去焦距,嘴巴張著,薛厲的濁液從嘴角流出,薛厲上前為她的下巴復位,順便把jingye留在了月月的嘴里。 聞人越看向薛厲,希望他能主動離開,他已經(jīng)cao干過月娘,不需要再留下和他分享月娘了。 但薛厲并沒有如他所愿,反而走向燈臺處,拿起了紅燭,聞人越看了看床上如同被玩壞的布偶娃娃一樣的月月,沒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