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趁女兒睡覺偷吃j,和女兒坦白感情被罵變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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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看了一夜的春宮,早上起來云朝還是精力十足,她早早就醒了,只是懶得動彈,于是窩在床上不動,腦子里計劃著下一個要搞的對象。 她的目標(biāo)從來都不是一個人,從前那些欺負她的、看不起她的,她都要一個一個報復(fù)回來,讓他們成為她胯下的一條母狗,永遠也離不開她的大jiba! 房門突然傳來一陣響動,她連忙閉上眼睛裝睡。 這個時候傭人不會來,她哥也不在家,那么來人只有一個選項—— 云祁。 昨晚正式觀摩了他放浪sao賤的自慰情態(tài)。 明明玩到半夜才累極了趴在一片狼藉的地毯上昏睡過去,沒想到早上又這么早起來…或許昨晚還遠遠不到他的極限? 未來或許可以玩的更花一點:) 就是不知道他這么早摸進她房間里干嘛。 云祁來的目的很簡單——他想尿尿。 昨晚悲憤交加情欲上頭,他就拿貞cao鎖把自己jiba給鎖上了,重點是馬眼上還塞了根尿道棒。 早上也不是他想起這么早的,純粹是尿憋醒的。 在來云朝房間之前,他就已經(jīng)在自己房間里做了不少思想工作,生生把自己憋到憋不下去了才慢吞吞地到了云朝的房間。 現(xiàn)下膀胱正憋的要炸,急促的尿意洶涌而來,偏偏被一根尿道棒給堵死了去路,迫切的尿意叫他眼角不由得沁出幾顆淚花,但這渴切中卻還夾雜著細微的爽意。 云祁竭力忍住就要出口的呻吟,咬緊牙關(guān)低低喘息,看著不遠處床上安眠著的女兒,心里又是快樂又是痛苦,伴隨而來的是奶子和屁xue里漸起的瘙癢空虛。 “唔…哈啊…” 他跌跌撞撞地像床那邊奔去,接著撲通一聲猛地砸到地上,嚇得他連忙抬起頭觀察少女,萬幸她并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云祁長舒一口氣,這才回神,發(fā)現(xiàn)膝蓋很疼,她的房間里并沒有地毯——而他跪趴在少女床前,仿佛一條狗一樣,這讓他覺得自己此時如同成了她的狗,他們倆早已坦誠相待,他可光明正大地接受少女肆無忌憚的玩弄,感受著jiba在屁xue里沖撞的快感,而不是像個可憐蟲一樣僅靠一根倒模來的假陽…… 面容成熟英俊的男人垂下眼睫,看上去頗有幾分可憐,但此時現(xiàn)場唯一的觀眾尚且裝著睡,哪怕是她醒著,看見男人這幅模樣,估計不僅不會憐惜,反而會變本加厲地欺侮。 云祁摸到了床下的鑰匙——本來他該就此離開的——但是看著少女一無所知的睡顏,他猶豫了。 最終,男人咬著唇,跪坐在少女床邊打開了貞cao鎖,又忍著呻吟聲拔出尿道棒,jiba一陣顫抖,要不是他眼疾手快地掐緊guitou,恐怕會忍不住在這里射尿。 等他在衛(wèi)生間壓抑地射完,又糾結(jié)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離開,當(dāng)著她的面把尿道棒和貞cao鎖戴回去,鑰匙照舊扔到她床下,然后——然后悄悄掀起了她的被子。 把頭埋進了她的下體……深深吸了一口氣。 云朝壞心眼地發(fā)出一聲嚶嚀,嚇得男人一顫,逃也似的跑了。 此后的每天早晨,云祁都會定時進來,膽子也變得越來越大,從一開始的隔著睡褲聞她的jiba、在衛(wèi)生間尿尿,到后來逐漸發(fā)展到脫了她的褲子、臉頰和jiba直接接觸、在她床邊用她的手自慰。 云朝知道,離他淪陷的日子不久了。 又一個星期過去了,距離開學(xué)還有大半個月。 云朝這段日子過得很暢快,雖然還是挨罵被嫌棄,但是看看春宮,觀察男人自以為掩飾得很好的情欲——她其實是覺得很充實的。 要不是學(xué)校里還有幾個要搞的,或許真的會考慮要不要休學(xué)在家。 享受著男人越來越壓抑的目光,云朝知道,他要到達極限了。 這天早晨和平時沒什么不同,樓下傭人做完早飯,正在院子里打掃衛(wèi)生,天空下響著中年女人快樂的歌聲。 云朝懶散地靠在床頭,半瞇著眼不想下樓,陽光穿過沒拉嚴的窗簾,靜靜地照進來幾束光。 接著她的房門被猛地打開,神奇的是,明明開門的動作很大,卻并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音,似乎是開門的人小心翼翼怕吵醒什么。 然后一道頎長的人影就跌跌撞撞地幾乎是摔了進來,撲通一聲摔到地上,發(fā)出巨大是聲響。 云朝看著摔倒在地的男人,不由得懷疑這段時間是不是她裝睡太成功,以致給人以一種這么吵都不會醒的錯覺。 云祁慘白著臉盯著不動聲色的少女,巨大的恐慌瞬間席卷了他,顫抖著唇似乎想要解釋什么,但是張開嘴巴才發(fā)現(xiàn)自己無話可說,畢竟—— 畢竟現(xiàn)在摔倒的、光裸的屁股高高翹起,甚至屁xue里還在往外淌水的這個人是他。 無法辯解,無從逃竄。 或許此時的他在女兒心里就是一個變態(tài)惡心的賤貨。 ——這個認知幾乎是瞬間就讓他落淚,但是淚水卻被他死死壓在眼眶里,顫抖地站起身,嘴唇開合想要解釋:“不是…我…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他站起來,一絲不掛的下半身赤裸裸地暴露在她眼前——被貞cao鎖束縛的jiba,和腿跟可疑的水跡,配上他潮紅尤帶欲色的臉蛋。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剛剛干了什么。 云朝終于有了點興味,挑著眉諷刺道:“不是我看到的那樣?哪樣?堵著jiba在我面前搖屁股?” “云祁,發(fā)sao就去找別人,我再怎么樣也是你親女兒,”她惡劣地掃過男人的下身,看著他微微瑟縮了一下,“我可真惡心?!?/br> 云祁幾乎是在她話音剛落的瞬間就哭了,被自己喜歡了這么多年的人罵惡心,雖然早知道自己和少女的關(guān)系差,但是真正被嫌棄辱罵的時候還是心痛到無法自已。 “別這樣…別這樣說我……”他雙眼噙著淚水,神情可憐地看著她,“阿朝、我、我愛你啊…我愛你!” “你瘋了嗎,我是你女兒!”她冷笑,“你可真是個變態(tài)!” “怎么,特地大早上穿成這樣來勾引我的嗎?之前不是還說我惡心,是個怪物?” 云祁被少女毫不留情地話語刺得心絞痛,他甚至都覺得自己要死在她這幾句輕飄飄的話里了,他想說從前那些辱罵的話都不是真心實意的,但是那又有什么意義呢? 傷害都已經(jīng)造成了,還是別假惺惺地討人嫌。 他以為自己和女兒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就止步于今天,畢竟正常人哪里能忍受得了一個覬覦自己rou體的父親?更別說他的愛好還與眾不同…… 誰知面前神情厭惡的少女卻一把掀開了她的被子,指了指晨勃的下體,充滿惡意地對他說道:“不是喜歡我的jiba,過來舔。” 少女輕慢又惡劣地態(tài)度讓他十分痛苦,可是同時他也無法拒絕這樣絕對的掌控,仿佛自己真的成了她的一條狗,哪里也不能去,什么都做不到,每天只能在她胯下?lián)u尾乞憐,被灌的滿肚子全是精水。 云祁不由自主地跪下了,四肢著地如同犬獸一般爬向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