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3p 藤蔓捆綁尿道責罰/騎乘/在情敵面前拉屎/花枝插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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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恒瞬間心如擂鼓,血液順著心臟和動脈一路攀高,叫他從脖頸到耳旁全然砰砰直響。 自從來了這里后,他才明白重豈真正的身份,她是一座如此龐大的帝國的繼承人。繁復昂貴的禮服或是那些林之恒從未見過的面料,每時每刻都在提醒他二人巨大的身份差距。 那是他所不熟悉的領域,眼前的少女偶爾會變得有些陌生。 林之恒低頭,臉頰邊稍稍顯得有些粉,襯得那白皙的皮膚更加通透。 他的睫毛微微向上翹,長卷而密實,重豈食指撐著下巴,欣賞美少年的側(cè)顏:“怎得不回答?” 林之恒驟然抬頭,他眼神有些閃爍,抿著唇應了一聲。 “這位侍從先生,也需要……”林之恒看向賀遠洲,略略有些遲疑。 重豈把腳從賀遠洲手中抽出,腳尖兒跟隨眼神的移動從林之恒的鎖骨上輕飄飄點著,惹來少年人一陣細微的顫抖。渾圓如玉珠的腳趾最后落在他rou粉色的嘴唇上:“他是我的貼身侍從,除非我命令,任何時候都會跟在我身邊。” “包括……” “包括解決我的任何需求?!?/br> 重豈腳趾翹起,像鳥兒一樣輕輕點著他的唇瓣,柔軟的rou被按下去一個淺凹,又在兩側(cè)鼓起。 林之恒抬手扶住她精致細長的腳踝,伸出舌頭試探著舔舐皇女殿下細膩柔軟的腳趾,他邊舔邊緊緊地看她,似乎有些期待,又擔憂自己做得不甚熟練不能討得她歡心。 少年眼神熾熱,放開重豈的腳趾時發(fā)出輕微的“?!币宦暎齑脚c那瑩白腳趾間掛著銀絲,他舌頭一卷把它吃下,聲音略略顯得有些低沉沙啞,向皇女殿下道:“我想的,我很想……殿下。” 林之恒以為自己會說不出口這個稱呼,沒想到還挺順利,少女似乎天生就是為這樣的稱呼而生,自帶了尊貴與慵懶的傲慢,仿佛神明透過她臨照世間,她就是權(quán)力的化身。 重豈在他整潔的衣物上把余下的唾液蹭干凈,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手臂高舉伸了個舒暢松快的懶腰:“嗯~陽光真好。小性愛官——” 賀遠洲走上前去:“是,殿下?!?/br> “唐花院可建好了?”重豈利落地一轉(zhuǎn)身,裙擺在大腿處旋轉(zhuǎn)出漂亮的波浪花朵來,“我記著你收集了不少純種花苗,也有大半年了?!?/br> “已經(jīng)好了幾日,殿下忙著處理事情,還沒來得及和您說?!辟R遠洲從旁邊取來皇女殿下常用的防曬服,替她披上:“約莫五十米的距離,走過去可好?” “不好?!敝刎M又轉(zhuǎn)了回去,狡黠地笑了一下:“林之恒,抱我過去。” 突然被點名的小少年驚了一下,鋒利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有了一點上揚的弧度,他快步走到重豈面前,道了句:“失禮了?!倍竽鞘蓍L但有力的臂膀?qū)⑺徽麄€摟在懷里,輕輕松松地環(huán)著她的背和腿彎把皇女殿下公主抱起。 他看了賀遠洲一眼,男人之間的勝負欲在此時劍拔弩張,看不見的火花在空氣中劈啪作響,眼神交錯之間似乎已經(jīng)過了幾百招,抱著重豈就走出了門。 賀遠洲拿著一把遮陽傘從后面跟上,施施然撐開,眼神瞟過有些僵硬的林之恒,聲音溫和帶了笑意:“唐花院是我一手建起的,還是由我?guī)钒??!?/br> 林之恒沒辦法,他到底剛來,還不認路,只能認下這一局的輸贏。 兩個男人一個抱著殿下,一個撐著巨大的遮陽傘,短短的五十米走得飛快,一點也不想給對方留下表現(xiàn)的機會。 重豈吹著風倒也不熱,她的腳趾尖兒有一點露在了陽光底下,靈活地翻動著去戲弄那直直落下的光芒,她自己玩得開心,直到陰影覆而下,他們已進了唐花院的門。 高高的仿古建筑上有著透明無色幾乎看不見的玻璃頂,空氣潮濕而清涼,彌漫著植物與泥土獨有的清新氣息。密密匝匝的各色植物都在這個時節(jié)競相開放,花叢掩映中小路憧憧彎繞,隱約能聽見流水淙淙的叮咚樂聲,似乎引著人往深處走去。 這里的地面是一種奇特的材質(zhì),干凈整潔并且有著極其充沛的水分。 重豈從林之恒身上下來,腳尖觸碰到地面的一瞬間,神情舒展而享受,她光著腳踩在地上,腳趾像琴鍵一樣靈活地上下,感受著新奇材料的美妙觸感。 像是冰涼的軟糖,極具韌性和彈性,走在上面仿佛要飛起來一樣輕盈。 重豈拎起裙擺,道了句:“跟上?!本洼p快地往深處跑去,越過茂密的枝丫與蜿蜒的小路,便見五光十色的百花叢中有一朵巨大的玫瑰盛開,中央是她所鐘愛的圓形軟床,鋪著厚厚的花瓣,上方還在不斷地落下水霧,凝結(jié)在花瓣上,滴答滴答成了露珠,又匯聚成小溪向遠處流去。 皇女殿下仰著頭,長長的深棕色卷發(fā)披在身后,她轉(zhuǎn)身看向那兩個跑得有些氣促的男性,張揚而明媚地笑著:“你們該鍛煉了?!?/br> 巨大玫瑰花的花瓣很是結(jié)實,她赤足踏上去,感受到植物獨有的絲絨般的觸感和葉莖紋路,跟腱有力而細長,帶著她往上走,躺倒在散發(fā)著淡淡香氣的柔軟床鋪與密密匝匝的玫瑰花瓣之間。 她掃了些花瓣下去,正好落在他二人頭頂,朝下笑著道:“快上來?!?/br> 林之恒與賀遠洲對視一眼,別過頭立刻選擇了相反的方向。 他們二人一人一邊,卻沒有重豈上得那般輕松,有幾次都險些滑落,還是被邊上的柔軟藤條擋了一下。 重豈發(fā)現(xiàn)這里的藤條可以隨她心意而動,方才就是她控制著藤條去撈他倆,才沒讓他們從這高處摔下去。 皇女殿下坐在花瓣中央,深紅的玫瑰將她包圍,絲綢與肌膚一同泛著潤澤的光,賀遠洲上來,見她那微妙的笑容,便知道這位殿下又想出了些玩弄折磨人的好手段。 不過他依舊被這樣的重豈所深深吸引著,她在這里,任何一朵花都無法比過那明媚的人。 重豈伸手,虛虛一指,便有簪著小粉花的藤條迅捷而出,將落后半步的林之恒綁著上來,他一開始還有些驚慌,見是重豈做的便露出一種隱約透露著果然如此的表情,不過重豈將他綁來放下,卻沒有松開藤蔓,而是纏得愈發(fā)緊了。 藤蔓上隨機分布著短尖刺,隨著勒緊的動作在林之恒身上劃出深紅的痕跡,幾乎要破開皮rou一般,猶如危險的毒蛇在他身上緩慢游移,吐著信子思考該用哪種姿勢將他吞吃入腹。 漂亮的少年稍稍有些緊張,藤蔓從他的衣服領口與袖子中鉆進去,貼著熾熱細膩的皮膚,植物的冰冷和粗糲與他形成鮮明的對比,而那藤條的尖端不知道在試探著要去哪兒,它們靈活而調(diào)皮地專挑敏感的地方刺激,rutou與下身岌岌可危。 美人紅著臉,輕輕喊著重豈的名字:“重豈……它們弄得我有些疼?!?/br> 他咬著下唇,還是沒能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說出自己rutou和幾把即將被侵犯的事實。 yuhuo升上他的臉頰,紅暈如同蜜糖一般甜蜜,重豈倚在賀遠洲的懷里勾著手指將藤蔓控制住往她那邊移動。 太近了…… 林之恒的衣服在一瞬間被藤蔓狂野地扯開,刺啦刺啦好幾聲,上好的布料就成了碎片紛紛揚揚地落在床上,他嚇得一抖,又被藤蔓死死揪住了挺立的rutou和幾把,嘴角泄出yin靡誘人的呻吟:“啊……哈啊……好疼……” 乳首粉嫩的少年被硬生生拽著rutou向上拉,他的神情更多的是快感交疊后的顯得有些無法承受的歡愉,重豈微微動了動手指,他便被松開那已經(jīng)有些腫脹充血的乳首,飽滿的胸前全然是藤蔓留下的或深或淺的紅色劃痕,只不過輕輕一弄,便叫他顫抖著身子,軟乎乎地求著愛憐。 賀遠洲把人半抱在懷里,他靜默地舔舐著皇女殿下細長的脖頸,忽而用了點力氣咬了下:“殿下,可不許冷落了我?!?/br> 也就只有他敢如此講話,重豈反手摸摸他蓬松的頭發(fā):“少不了你的,別著急?!?/br> 得了甜頭和承諾的小侍從乖了些,舌頭在她脖子上打圈,雙手隔著極其纖薄的絲綢衣物從下往上捉住那挺翹的rufang,熾熱體溫從他手心傳來,將本就酥軟的奶子揉得更舒適。 重豈與林之恒挨得極近,少年羞赧的臉頰就在她眼前,沾染了玫瑰花露一般的粉紅。睫毛纖顫著,掛著零星一點淚水,黑黢黢的瞳仁從下向上怯然看向她,藤蔓在他身上緩慢地挪動,幾朵小花被擠壓在年輕的rou體和藤蔓之間,碾壓成了散發(fā)清苦氣味的花泥。 “殿下……啊,哈啊……”他呢喃著,藤蔓分出極細的一支鉆進他的馬眼,立刻惹來他身子的顫栗和扭動,那深綠色的藤蔓愈發(fā)勒得緊了些,白皙的身子上紅痕交錯,幾欲滴出血來。 “好痛……啊,殿下、殿下……唔嗯……嗯……” 他那脆弱性器被迫挺立在空中,整個人被綁縛著完全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還帶著短尖刺的藤蔓不由分說地進入他的鈴口中,劃過嬌嫩的尿道,逐漸往深處探去……那感覺太過于刺激,仿佛是整個都會被貫穿一般,本該沒有異物之處被填滿yin虐,他可憐地呻吟著,用盡全力往前,期待著皇女殿下的安撫。 短尖刺霸道地塞了進去,他渾身僵硬狠狠一顫,呻吟都帶了哭腔,此時的藤蔓并沒有停止動作,而是更深地闖了進去,馬眼處被撐開成了一個小拇指那么粗的圓,容納著皇女殿下的惡趣味和性欲。 重豈捏著他的后頸,右手閑閑地放在他那充血的性器上,看著小少年可憐又歡愉的表情,把那深深進入的藤蔓一下子全部拔了出來! “呃啊——”林之恒渾身脫力,只靠著藤蔓才沒有跌倒,眉頭緊緊皺著,痛苦地快感讓他無法壓抑自己的呻吟,已經(jīng)深入進入膀胱的藤蔓被一下子扯出去,根本來不及用力憋住尿液,就這樣成了一道水流嘩啦啦地流出,淡黃色的液體噴在皇女殿下昂貴的私服上,射尿失禁的原始快感如同海洋一般淹沒了他的理智和大腦,眼里只剩下笑意盎然的重豈,耳畔寂靜,他甚至抽搐了幾下,只是因為在皇女殿下面前失禁而達到了一個小小的高潮。 少年的rou體年輕而美妙,肌rou線條流暢分明布滿整個身子,他失神而癡迷地看著重豈,渾身在捆綁下抽搐,稚嫩的肌rou在顫動的時候也帶著節(jié)奏,順著他的心跳,在主人面前展示自己適合把玩的一切。 重豈道:“下去,給我舔?!?/br> 藤蔓把還在高潮的美少年輕輕放在軟床上,他慢吞吞地艱難鉆進少女的裙底,聞到自己尿液的味道,還有那幽深私處的甜香。 林之恒給她舔過很多次,從一開始的抗拒和陌生,一直到現(xiàn)在的期待與熟練,重豈的私處就像是豆腐一樣軟嫩多汁,她喜歡被照顧陰蒂,稍稍一碰,皇女殿下就會發(fā)出讓他情難自禁的呻吟,有時候還會拽著他的頭發(fā),把他的俊俏臉蛋當成按摩用的器具一下一下在他臉上碾壓她柔嫩甜美汁水豐沛的陰部,他只能屏住呼吸,完全沉浸在被使用的快感中去。 這次他沒舔幾下,已經(jīng)感覺到重豈身下的水流在汩汩流出,林之恒用舌頭淺淺地在花xue口戳刺,而后就聽見殿下的命令:“起來。” 雖然很不舍,他還是爬了出來,那侍從官也已經(jīng)脫去了衣物,兩人現(xiàn)在在皇女殿下面前赤身裸體地展現(xiàn)著肌rou與性器,目光接觸的一剎那都緊繃起結(jié)實漂亮的線條,不肯被對方比下去。 重豈起身往林之恒身上一坐,就把他那挺立硬邦邦的處子幾把一下子吞吃入xue,絲毫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就把他那寶貴的第一次奪走了。 林之恒僵著身子不敢動,皇女殿下的yindao太緊致了,火熱的rou壁一下一下波浪一樣啜吸著他的幾把,每一處都柔嫩無比,他總覺得稍微一用力就會把這嬌嫩的花xue搗得汁水橫流,而自己也會很快繳械投降。 被賀遠洲看著,總不能丟臉。 他扶住皇女殿下的腰,喘著氣去適應那銷魂地兒,而重豈卻不給他時間,已經(jīng)上下吞吐起來,她細軟的腰肢擺動韻律,yin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隨著動作而噗嗤出聲。 曖昧的聲音從她口中傾瀉而出,有如實質(zhì)一般將二人的呼吸黏著成一團甜蜜的膠質(zhì)體,火熱的性器官相互交融,重豈低頭看著他那漂亮的眼睛,身下一陣陣攣縮將那粗長的性器收緊吞吐,涌上無盡的快感和酸軟之意。 她瞧著邊上那些盛開的花卉,一邊花xue用力taonong著林之恒堅挺地快要爆炸的處子幾把,一邊朝賀遠洲道:“唔……小性愛官,我缺個花瓶了?!?/br> 賀遠洲微微頷首,在她耳邊用氣音道:“殿下是想讓我做花瓶么?” 重豈按著他的后腦親了一口:“聰明。” 身下的少年忽然猛地一挺,皇女殿下悶哼一聲,垂著眼眸看向他,笑了一聲:“怎的要射了?” 林之恒繃著臉,大手緊緊箍著她的腰,臉上紅暈四起,咬牙喘息道:“沒有,不是……呼……” 火熱的性器上青筋怒張,在本就傲人的柱身上添了無數(shù)趣味,重豈的yindao嫩的不行,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性器官逐漸增大的過程,富有彈性的組織在她體內(nèi)沖撞敏感點,帶來綿綿不絕的快感。 她隨著那愈發(fā)用力的少年的動作上下起伏著,雙乳在胸前彈跳波動,賀遠洲跪在一邊,眼神里熱意滾滾,捧住后舔舐著堅硬敏感的rutou,牙關(guān)將它咬住又放下,輕聲問道:“殿下想要我怎么做呢?” 重豈一邊呻吟喘氣,一邊道:“呼,轉(zhuǎn)過去,嗯啊……轉(zhuǎn)過去,把你肚子里的存貨都弄干凈?!?/br> 賀遠洲表情僵住了一瞬間,復又溫和道:“是,殿下?!?/br> 他眼神不善地看了那被皇女殿下寵幸的少年一眼,然后恢復了一貫的從容,高大修長的身軀背對著正在交合的二人,腰部深深塌下去,渾圓潔白的屁股高高翹起,露出淺棕色有著幾根蜷曲陰毛的后庭。 他的雄性激素旺盛,因此不會像林之恒一樣擁有粉色的陰部,黑黢黢的毛發(fā)掩映巨大的已經(jīng)勃起流水的性器,yinnang飽滿鼓脹,巨物垂在身下,因為用力而有些晃動。 重啟看不見他的表情,想來這只狼崽子一定恨極了,叫他在另一個男人面前主動排遺,這恐怕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結(jié)實飽滿的大腿支撐著身子,整個人跪在地上,他手臂屈肘撐在眼前,腹肌收緊,肛門收縮又往外張開,似乎想要吐出什么東西來。 “嗯……”賀遠洲眉頭緊皺,唇齒微張,鼻腔中泄出難耐的哼聲。 要他就這樣催生自己的排泄欲著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因著重豈的命令,他腹腔中的腸道開始兢兢業(yè)業(yè)地蠕動起來,把糞便推擠向出口。 腸道陣陣攣縮叫他又是爽利又是痛苦,侍從官的身軀一陣一陣用力地向心收縮著,伴著情不自禁的呻吟與顫抖,那緊閉的屁眼也逐漸打開,露出其中深褐色的排泄物。 他趴在地上,頭偏向一邊,眼睛看著皇女殿下,眉眼間含著情欲和說不清的情愫,胸腔連帶著喉嚨共鳴:“殿下……殿下,呃啊……嗬啊,唔……” 他忽然緊閉雙眼,一條褐色的排泄物從那緊致的后xue中拉了出來,上面有著薄薄一層腸液包裹,顯得有些反光,掉在滿滿的玫瑰花瓣上,把本該如同絲絨般的嬌嫩花瓣都沾上了骯臟的排泄物,yin靡混亂而催情。 重豈上下taonong地更快了,她摁著林之恒的肩膀,膝蓋用力,啪啪啪的水聲牽扯出打成白沫蜜液,她緊緊地盯著那不停拉出長條糞便的xue口,呼吸粗重地狠狠用花xue去絞吃林之恒的幾把,少年被她欺壓地嗚嗚呻吟,卻得不到任何憐惜。 賀遠洲從不知道自己可以積攢這么多的……屎。 怎么好像拉不完一樣,粗糙的糞便碾壓過屁眼,排泄帶來的舒暢感源源不絕,一根之后又有一根,在他的雙腿之間堆起一座排泄物的小山,熱乎乎的散發(fā)著異樣的氣味。 他甚至感覺要是再這么拉下去,那些排泄物遲早會堆到他的屁眼口,弄臟身子。 微妙的恐懼與排泄的快感交織,眼睛里蓄上了一些淚水,他看向殿下,似乎想要一點安慰。 二人的視線對上,重豈正仰著脖子,腹部痙攣著雙腿夾著林之恒的腰,面色潮紅地劇烈高潮,好聽的呻吟從那絕美的人口中吐出,賀遠洲一時間看呆了,猶如狂風驟雨一般的快感襲來,叫他立刻噴出了超大量的糞便,噗嗤噗嗤的聲音與那rou體摩擦交合的聲響混在一起,三人同時到達了絕頂?shù)膸p峰,汁水四處噴灑。 重豈軟了身子,林之恒剛剛在她體內(nèi)射了出來,這對于一個初嘗人事的少年來說已經(jīng)算是持久,她摸摸恍惚的林之恒的腦袋,起身。 賀遠洲看見她的絲綢長袍上水跡斑斑,不知道混合了多少種體液,干了的沒干的都在上面,記錄下皇女殿下的性事。 她高潮完很快就恢復了體力,到邊上折了一大把花枝,腳踩在賀遠洲那充滿彈性的翹屁股上,把他弄得差點沒撐住身子,往前一個趔趄。 剛剛拉完屎的屁眼周圍還在滴落腸液,拉得到是干凈,沒留下一點糞渣,重豈很容易就把花枝一根根塞了進去,他的直腸被當做花瓶,展示一下皇女殿下高超的插花技術(shù)。 與剛剛的糞便相比,花枝堅硬而粗糙,剛剛放了快十枝后就隱隱有些盛滿的飽漲之感,跟不要說那花枝的形狀各異,往各個方向奇形怪狀地支棱著,賀遠洲深呼吸時總覺得那枝條要穿透他的腸壁,直直捅向心臟。 “殿下,吃不下了……太飽了?!彼p聲哀求著,卻見林之恒又幫重豈采了些別的品種,那基本沒什么表情的小少年此時在殿下身后笑得有點得逞之意,微微勾起的唇角弄得賀遠洲心里恨得癢癢。 他二人眼神交火全被重豈看了去,她硬生生把那可憐屁眼撐到透明為止才放開已經(jīng)被花枝cao得高潮的賀遠洲,滿意地拍拍被她踩出印子的屁股瓣:“含著,跪在這里不許動,不然就把你剛剛拉出來的東西全吃下去當花泥。” 賀遠洲吐著舌頭,高潮地有些神志不清:“是,殿下……” 那天后,賀遠洲在與重豈zuoai時總是索要地很厲害,重豈要么緊緊地吸他,要么狠狠cao弄這家伙的屁眼,安撫著有點危機感的小性愛官。 林之恒雖去了科學院,也經(jīng)常去皇宮,重豈特別喜歡看他二人背著她偷偷交火的樣子,有趣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