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rou渣 尿失禁與改造紙尿褲/主動請求被打哭的蒼白美麗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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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唐金一向沉著,也不禁有些愣住,他花了幾秒鐘的時間去思考那句話的含義,而身體卻搶先一步,酸麻之意一涌而下,暖流沖進本來干爽的紙尿褲中,安靜的店鋪中極其明顯的尿液摩擦聲讓他霎時間繃緊了后背。 他掐住左手手腕,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心率逐漸平穩(wěn)后身體卻還在不停地漏尿。 紙尿褲的承載力有限,成年人的尿液射出速度讓它不堪重負,緊緊是高速地尿了十幾秒,前段就已經(jīng)鼓脹地把綁在腰上的松緊帶扯緊了些許。 唐金冷硬的目光與他火熱而敏感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重豈只見他堅硬外殼下?lián)u搖欲墜的自尊,這男人開口道:“你想做什么?” 他似乎沒有因此而懷疑眼前這個女人有什么超能力,畢竟他的身體就是會如此不合時宜地讓他尷尬。 “這不是很明顯么?”重豈在那舒適的椅子中懶散地坐著,手指交疊抵住下巴,“我只是想讓你證明一下自己罷了?!?/br> 她從柜臺中取出一個薄薄的小禮盒,以一個完美的拋物線扔進唐金的懷里:“新產(chǎn)品,不要再用老掉牙的產(chǎn)品了,貴了點,不過我相信你會喜歡?!?/br> 這個漂亮的女人在曖昧的燈光中宛如一個最精明的商人,她拿捏住了唐金的痛點:“不需要你隔一段時間就去換,它的吸收力是傳統(tǒng)的幾十倍?!?/br> “多少錢?”唐金問。 “我是一個好人,要的不多。”女人從那舒適的旋轉椅上起身,身姿婀娜,慢步走到他面前,兩人相距不過一拳,唐金呼吸沉穩(wěn)地盯著她的眼,等來了一句話:“只要你錄下使用感受,給我打個廣告就足夠了,當然,我會把你的臉裁掉的。” 重豈看見他的眼神足夠精彩,有些不解,一點惱怒,以及最后剩下的妥協(xié)。 強大的異能者為了可以隨時隨地漏尿而折腰,倒也是有趣。 沒等他開口,重豈就拍了拍他的臉:“祝您使用愉快。” 她勾起一個滿意的微笑,慢慢后退,隱入了擁擠的黑暗中。 唐金隨后又接住黑暗中拋過來的一個棒狀物,隨著那滿帶笑意的女聲響起:“其實如果不怕影響戰(zhàn)斗的話,也可以用用尿道塞,經(jīng)濟實惠還很管用?!?/br> 男人陰沉冷峻的外殼有了一絲裂縫,他抽了抽嘴角,把那“好心的禮物”重重拍在了柜臺上:“不需要,謝謝?!?/br> 謝謝二字被咬得極重,似乎想說的話是反義。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帶著那個所謂的新版紙尿褲。 她來這里主要是為了那個在如此混亂的培養(yǎng)皿中養(yǎng)出來的蠱王——一個半人鬼與人類的混血產(chǎn)物,兼有異能、智慧,以及感染他人的能力。 半人鬼的年紀會停留在他變成怪物的那一剎那,那個蠱王是在十五歲覺醒的,如果你前往孤島城東邊的深淵裂谷中,可能會看見一個蒼白的半大少年——如果你還有命睜眼的話。 他母親是個非常瘋狂的科學家,用了自己的卵子和一個半人鬼的生殖細胞造了這么一個實驗體,在前些年造別的大型機器的時候受了很嚴重的傷,目前還在休養(yǎng),大概都有些忘了自己還在這個星球上留了一個實驗體的事。 重豈記得很清楚,當時她還就這個半人鬼的生殖細胞問題研究了許久。 半人鬼作為一種人為基因改造的產(chǎn)物,在某些方面仍舊保留了人類的特征,染色體數(shù)目還是23對,能與人類生殖細胞雜交并且分裂繁殖。 除了城防部隊的高層以及一些經(jīng)驗老到的探索員,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只知道東邊的深淵裂谷是物資搜索的絕對禁區(qū),尋常人絕對不會去那里。 除了一種人——罪犯。 半人鬼并非像中的喪尸一般鋪天蓋地無處不在,它們就好似隱匿在陰暗處的老鼠,你知道它們的存在,但是輕易并不會看見他們。 孤島城作為深淵裂谷的第一道防線,卻也是通緝犯們最喜歡的逃亡之地,人力資源是這個年代的緊俏貨,若是不在城里犯事,通緝犯們在此地并不會被追究,而是可以開始一段新生活。 有些人還是管不住自己,犯事之后膽大些的都會往城外的深淵跑——那里并不荒涼,與孤島城所處的懸崖峭壁不同,深淵的外圈是相當茂盛的森林與湖泊,人往里面一躲誰也找不見。 你只需要提防任何時候都可能從樹梢上跳下或是從水里突襲把你脖子擰斷的半人鬼罷了。 這個星球上文明存在的時間并不長,前段有過幾次失敗的經(jīng)驗,不是半人鬼把人類團滅了,就是人類占據(jù)完全的優(yōu)勢,達不到科學院想要模擬的極限。 現(xiàn)如今這顆星球上第七次文明的誕生,半人鬼的強度經(jīng)過了調(diào)整,大部分屬于普通強壯人類也可以一戰(zhàn)的程度,并且有了抑制劑來延緩半人鬼對人類的感染,搜索資源的人不再是一次性的消耗品,而是可以反復利用。 除了半人鬼以外,還有很多種基因改造產(chǎn)物,數(shù)量比較少,大概相當于小boss的程度。 它們的身體里還完整地保留著奴隸基因,重豈一邊走一邊看著資料,深淵的外圍陽光明媚空氣清爽,比孤島城內(nèi)那流淌著工業(yè)味道的城內(nèi)河要好聞多了。 從草地到樹林,只見了些小動物在跑,一些本土鳥類鳴叫著壓在低空掠過她耳畔,尾羽拖出長長的虹彩。 半人鬼,很有意思。 她走在郁郁蔥蔥的草地與灌木叢中,腳下的泥土忽然一松,大地忽然轟鳴起裂并散出漫天灰塵,隨著地鳴的沉重聲響,一大塊土地就轟然滾向裂谷深處。 重豈早已脫離危險區(qū)域,手上做了個暗號示意跟隨的保鏢不必驚慌。 深淵裂谷的出現(xiàn)似乎并不像一個“自然”地理現(xiàn)象,由于這個星球的管理人員很是疏忽,開始本項目的那個科學家又受了傷,很多關鍵資料都有缺失,監(jiān)測用的衛(wèi)星在那個女人手里就像是個擺設,自動記錄的電腦因為長時間的工作年久失修也不報告…… 重豈揉了揉額頭,長嘆一口氣,本來只是想看看基因科技的成果,沒想到還是要工作。 剛剛墜落的地面下顯露出灰色的巖石層,正在以一種不正常的速度風化,裂縫正在擴張,人眼都能分辨。 重豈蹲在地上,用隨身的儀器測定了此地的能量場,就在這紅色的砂土間有著零散的能量聚集,脈絡指向深淵中心,似乎有什么東西在不停地抽取著附近土地中的零散能量,導致了接連不斷的塌方,造就如今的深淵。 然而土地并沒有喪失無機質營養(yǎng),不然也長不出這么多茂盛的植物。 “璇蕭,這個星球上這種現(xiàn)象出現(xiàn)的頻率高不高?”重豈問道。 耳機里的女聲答道:“殿下,根據(jù)衛(wèi)星探測圖來看,并不高,一共只有三處。應當是本星球的某種特殊礦脈,有能量聚集的效應。769年前,在記錄中有一次能量爆發(fā)引發(fā)的巨大山火,然后就形成了此處礦脈,我個人看資料感覺這種能量的流動性質有些類似于潮汐,聚集后散逸,散逸后重新匯聚?!?/br> “原來如此?!敝刎M手中的砂土慢慢落到地上,她站起身拍掉手上浮塵,站在陡峭的斜坡上往黑洞洞的深淵底部看去,吩咐道:“和勘探局聯(lián)系,這種礦脈這么多年都沒有被發(fā)現(xiàn)是帝國的損失,把負責人降級處理,當初為了爭功勞鬧著要來,來了又不干活,給她權力有何用。” 璇蕭在通訊中應聲:“是,殿下。您也要注意身體?!?/br> 重豈往后退了幾步,而后加速跑,高高躍起落入深淵中,呼嘯的風隆隆刮過耳邊,她笑著對璇蕭道:“放心。” 地勢忽急忽緩,也有不少人為挖出來的洞xue和整理出來的平地,處處可見折斷的樹枝與打斗痕跡看,重豈的身影隱沒在樹叢中,安靜有如鬼魅,她觀察著這些逃犯們零星的棲居地,他們的生活環(huán)境算不上好,很多人都躲在里面,偶爾有外出尋覓食物與木材的人也是一臉疲憊。 半人鬼的習性難以捉摸,但是他們有個極為顯著的特點就是喜歡攻擊人類聚居地,人越多,遭受攻擊的概率也就越大。 這些人沒有應對大規(guī)模半人鬼的資本,只能各自為生。 她看了一眼儀器上的指數(shù),果然越往深淵中心走,能量場的強度也就變大了。 有些裸露的地表上閃爍著強烈的反射光,土壤中混雜了很多晶體樣的雜質,或許是被吸收完能量的單純礦石空殼,不然也不會就這樣大喇喇地攤在路邊沒人收集。 重豈開了身上的反重力場,飛至空中速降,陽光被留在了上面的陡峭山坡,空氣開始變得潮濕陰冷,似乎有深處的河流,她能聞到泥土與水流的腥氣。 越往下走,樹木變得稀疏,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喜陰喜濕的蕨類和真菌,這點倒是和地球上非常相似。而那些高大蕨類的深處則藏著數(shù)量恐怖的半人鬼,他們的眼睛反射出瑩瑩黃光,僅存的一點點智慧讓他們像野獸一樣暗中窺探著這個會飛的“食物”,似乎在尋找一個合適的時機上前撲殺。 重豈落在深淵底部的河流邊上,腳下是厚厚的腐殖質,新落下的泥土和常年在深淵底部的風化巖層混合在一起,讓道路變得崎嶇難行。 她打開儀器,這里的能量場是上方的幾千倍,不過這種能量對生物沒什么影響,似乎只會在那些礦脈中流動。 半人鬼們鬼鬼祟祟地跟在她身后,但是因為基因壓制并不上前,他們掙扎在食欲和不明就里的消解敵意的基因作用中,重豈回頭看他們時,便又會躲在植物后面,仿佛這樣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 皇女殿下挑了挑眉,并不在意這些基因改造物。 她對那個唯一的擁有智慧的家伙更感興趣。 腳下的腐殖質并不能污染皇女殿下身上特質的防護服,雖然看上去只是一套裁剪優(yōu)雅的小西裝,但是可以抗住高溫水浸以及各種化學腐蝕,防污涂層更是不會沾上任何灰塵,她感受著腳下大地的溫度和特性,和地球上有著微妙的不同。 與地球相似的星球很多,不過大部分處于未開化的狀態(tài),帝國需要給恒星修剪一下大小,再把類地行星稍微催化那么一下,就會得到一個非常宜居的小星球。 前方是一個小巧的瀑布,水聲掩蓋住了其他的動靜,瀑布下有一個深潭,水質清澈透明泛著微弱熒光,探測器在水中測得能量場忽然升高了好幾倍,看來這個水潭或許就通往礦脈的最核心處。 根據(jù)情報,那個實驗體最喜歡的就是這個深淵,半人鬼的基因會讓他們天然親近這種飽含能量的地方。 重豈活動一下手腕,脫去外套與長褲,有如一尾銀魚一般滑入水中,靈活流暢地往深處游去。 大概五分鐘后,她抵達了潭底,面前有一個水下洞xue通往深處,熒光更甚,像是某種神秘的遠古寶藏,引誘著人一探究竟。 重豈觀察了一下附近的石壁,有一些地方不是原本的沉積土,而是有些人為痕跡分布,看來平日里那個實驗體會在這附近活動。 似乎快要找到了。 她一鼓作氣往洞xue深處游去,不知游了多久,頭頂黑壓壓的洞xue豁然開朗,從水面探出后,是一個巨大而空曠的地下洞xue,高高的穹頂上長滿了礦石,在水面的正中間有一個完全由礦石堆積而成的小島,在那幽幽藍光之中,一個精靈一般的少年正在沉睡。 他的皮膚是常年不見天日的蒼白,臉上有著藏青色的紋路,似乎彰顯著他與人類的不同之處,雙目輕闔面容安詳,似乎正在做些美夢。 重豈從水中上來,身上滾落的水珠似乎驚醒了那個漂亮的男孩,他沒有被驚擾的煩惱或是敵意與驚恐,而是好奇地緩緩睜眼,看著重豈在礦物中一步一個濕漉漉的腳印向他走來。 他歪了歪頭——像一只小動物一樣。清澈的眼睛在熒光礦物的映襯下顯得晶瑩剔透,眼神中有著期待和好奇,開口用那介乎于少年和青年的嗓音問道:“你是第一個到這里來的,嗯,人類?!痹诖?,他的語調(diào)忽然變得有些興奮起來,那清澈的眼睛也忽而有了些異樣的神色: “你會打我么?” “如果你打得到我,讓我哭出來的那種……”他晃了晃小腿,表情天真:“請一定不要手下留情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