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高h/全校面前邊自慰邊演講如何當(dāng)合格性奴/騎臉舔逼灌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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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晃晃的燈光有點刺眼。 林之恒一身小西裝禮服,襯得手腳修長,在一眾同學(xué)的掌聲中走上了會場的發(fā)言臺。 暖白色的射燈讓他的臉上每一個細節(jié)都被照得清清楚楚,那深棕的瞳孔在強烈光芒的照射下顯得有些透明,少年人目光清澈有神,他站定的那一刻,幾乎是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等他開口。 他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覺得自己有點口干舌燥,微微發(fā)苦的舌尖顫動著,有點僵硬。 “今天我代表優(yōu)秀學(xué)生發(fā)言,我的演講主題是——”少年沉默了三秒,他的目光從臺下同學(xué)們那模糊的臉上掃過,得體地微笑著繼續(xù)道: “——?!?/br> 他用一種難得一見的微笑掩蓋著自己的激動與不安,哪怕他已經(jīng)在學(xué)校里面的各個角落用各種方法讓自己游走在暴露邊緣,似乎身體和靈魂已經(jīng)習(xí)慣了那蝕骨的空虛與渴望,但是如此光明正大地在人們面前說出如此驚世駭俗的話來,確實已經(jīng)遠遠超出他的底線。 林之恒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這根本不像是他會做出來的事情。 透明的水晶杯裝滿了污濁的泥漿,隨便一晃就讓端著它的人惹了一手污漬。 他有點緊張地看著下面的人,期待著會有一個人從人群中站出來——可是并沒有,他們安靜而充滿期待地聽著,完全沒有人意識到這有什么不對。 少年的呼吸慢慢變得急促,那熾灼的燈光透過胸口的布料炙烤著他那已經(jīng)被玩得敏感的乳rou,嫩生的白皙皮膚上似乎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打濕了純棉的襯衫,在燈光與衣物中間形成了一個蒸籠,把他當(dāng)成鮮美的多汁菜肴,蒸烤成可口的樣子。 rutou不受控制地挺立,他在念著自己臨時替換的yin蕩的手稿,聲音都不像是自己的,而是仿佛從另外一個世界傳來,每說出一個字,乳尖兒處的瘙癢就更加明顯,汗珠,亦或者是別的不知道什么分泌液從那里面溢出,把本就不甚光滑的布料的摩擦力加大。 胸廓起伏的呼吸間,軟韌堅硬的rutou被布料上下摩擦,刺癢又舒爽的快感像涓涓小溪一樣匯入情欲的海洋,少年的手指捏著演講稿,表面上還算鎮(zhèn)靜,身下的性器卻已經(jīng)因為言語和乳尖兒的刺激而逐漸挺立。合身的西裝并不類似運動服那般能掩蓋身體上的反應(yīng),前端越是漲大,結(jié)實挺括的布料就被撐出了更多的褶子,從那小帳篷一直到身后的翹臀,情欲的鎖鏈把他牢牢釘在原地,眼神都開始變得有些迷蒙起來。 好舒服啊,胸前被摩挲著,燈光如此熾熱溫暖…… 林之恒咽下一口唾液,舌尖越發(fā)地苦,卻似乎又有一絲甜味。 公開的場合,說出這種話,連呼吸都會變得小心翼翼,或許就會有那么一瞬間,他們清醒了,發(fā)現(xiàn)他是一個如此yin蕩的人,用那種震驚不解的眼神看向他,侮辱他,那時候林豈會出現(xiàn)么? 少年的嗓音清澈,帶了一點沙啞與緊繃:“我以為,要當(dāng)好一名合格的性奴隸,要從三個方面著手。” 他用那穿著禮服西裝的手緩緩解開身前的紐扣,利落的肌rou線條被合身的西裝勾勒出性感的弧度與切線,手指解開扣子時甚至能看見那細微的抖動,他淺淺微笑著,便解邊說:“第一個方面,便是rou體的臣服于歸屬?!?/br> “rou體是人類立身于世界的根本,是一切的承載,當(dāng)你選擇把rou體的一切主權(quán)都獻給你所期待的那個人時,就完成了第一重的奉獻。” 少年解開外套與襯衫,把那兩件干干凈凈熨燙好的衣物放在演講臺上,白皙的身子完全展露在人前,灼眼的熾白燈光將他整個人照耀地熠熠生輝,像是剛剛打磨出光澤的寶石,溫潤但是奪目。 絨毛似乎淡到無色透明,他雙手向上托住自己的乳rou,那因為肌rou飽滿而微微鼓起的胸前閃爍著細碎的光,乳暈是鮮嫩的淡粉色,因為情動而顯得鼓脹,泛著水光,亮晶晶的,像兩顆yin蕩的小石子。 大部分人的身體都因為激素而有著并不少的色素沉淀,褐色與深紅色都是正常的生理顏色,只有極少數(shù)人才會像他這般粉嫩白皙,少年捧著胸前,手指捻住那挺立軟彈的rutou,修剪整齊的指甲尖搔刮著乳孔,每用力劃過一次便能看見他的腰向前挺弄一下。 林之恒的表情模糊而動情,卻依然需要戴著正經(jīng)的面具,他緩緩道:“這里,是男性應(yīng)該調(diào)教并盡力培養(yǎng)的敏感點,每天使用吸乳器以及跳蛋刺激神經(jīng)的形成與化學(xué)物質(zhì)的釋放,盡量做到只要主人用言語挑逗一番,奴隸就可以獻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yin蕩身體供主人把玩?!?/br> 少年人的笑意直達眼底:“那樣,主人就會用她的手指狠狠揪住這兩顆yin蕩的東西,隨意地舔弄啃嚙,當(dāng)然,當(dāng)主人希望給奴隸穿環(huán)的時候,保持rutou的挺立是最好的選擇,可以很輕易地穿透?!?/br> “如果因為疼痛而縮下去的話,”少年人舔了一下有點泛白的嘴唇,“就要承受來自主人的懲罰?!?/br> 他的手漸漸往下,左手還在揉捏那結(jié)實飽滿的乳rou,戀戀不舍地汲取著那敏感皮膚上的快感,拇指和食指把嫩紅發(fā)亮的乳粒夾在中間,左右旋轉(zhuǎn)著便擠壓便扯動,往外出扯時,便成了雪山巔兒上被揪起來的尖尖,扯成細線,尚且與那漂亮的乳rou連著。 右手則是往下探去,褲子的拉鏈被一把拉開,他竟然沒有穿內(nèi)褲,而是真空穿著西裝。 深色的褲子上彈出來一根粗長白嫩的幾把,guitou上面已經(jīng)滿滿的都是他自己玩弄自己而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把那秀氣的性器變得yin蕩無比,在耀眼的燈光下顯得光滑圓潤,看上去很好把玩的樣子。 褲子落在腳踝處,就像一個簡單的用于禁錮自己的腳鐐,他分開腿立跪在同學(xué)們面前,幾把高高往上翹起,右手擼動著滑膩的柱身,就這樣在所有人面前自慰著。 少年漂亮的唇瓣分開,稍冷的空氣從外面入侵他的身體,又被肺部變得火熱而慢慢吐出,周身的氣氛都變得溫暖曖昧,他的目光看向一個不存在的方向,似乎能透過空間看到一些別的,比如,一個神秘的少女。 白皙的身子像是蛇一樣微微扭動著,乳尖和guitou的美妙粉色都讓下座的學(xué)生老師們移不開眼睛。 這是一場只有一個人知道的調(diào)教。他依次介紹過肚臍,性器與足踝,極盡一切去描述身體的yin蕩和欲望,仿佛生來并不是一個獨立的人,而是專門用來承載主人性欲的容器。 “第二重,就是精神上的完全臣服?!?/br> 少年一邊撫慰著自己敏感的興奮點,一邊脫稿演講,那些文字就好像在他的心里演練過無數(shù)次,說出來的時候自然流暢,如同深深刻印在腦中的思想鋼印。 這本該用來激勵人心的誓師大會變成了他一個人的脫衣秀,青澀的流暢的肌rou在燈光下發(fā)著抖,他跪在臺上,膝蓋處傳來木質(zhì)地板微微發(fā)涼的堅硬觸感,空調(diào)的暖風(fēng)吹過裸露的幾把,把yin靡的味道帶到每一個角落,恍惚間像是冰天雪地里面的甜腥味,花朵初綻時第一滴露水的香氣。 食指的尖端在馬眼處淺淺戳刺,那修長靈活的白皙指尖從中抽出時惹得少年一陣顫栗,透明而粘稠的液體掛在指尖,連接著那個空虛而一張一合的鈴口,手指上纏繞著白色透明的黏液,他色情地玩弄自己,羞怯但是堅定。 “啊……唔,精神、精神上的臣服,就是要從根本上改變自己的認知,當(dāng)主人不在身邊的時候,也要完全認同自己的身份,要牢記自己只是主人的一個所屬物,沒有任何主權(quán)……啊……” 他微微瞇起那透亮的眼眸,眼尾處掛了紅色與淚水,情動之處嗚咽呻吟,似乎這樣就能讓那消失的少女知道他現(xiàn)如今的覺悟。 右手與左手同時褻玩著這年輕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揉搓牽扯毫不憐惜,似乎真的只是把自己當(dāng)做一個供人取樂的物件一般玩弄。手指在性器與rutou上流連,分泌出的體液牽扯成絲,把少年人的胸前與身下全部包裹住,亮晶晶地泛著曖昧的光芒。 林之恒期待著,某一個瞬間某個聲音的響起。 他手上的動作加快,身子不受控制地顫抖,時不時如同溺水的人一般仰頭長大了嘴,卻無法呼吸到足夠的空氣。 舌尖從那形狀優(yōu)美的唇瓣中探出,嫣紅而柔軟的,沾滿了唾液,嘴角流下一行清液,他失神地望著那刺眼的燈光,眼前一片迷蒙炫目的白,喉嚨里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呻吟,似乎在呢喃著某個名字,又似乎只是在陳述自己的心跡。 回來,好么? 我后悔了,我愿意和你走。 你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你最喜歡的模樣,求求你,回來好么? 我不會再對你冷言冷語,我會乖乖地,求你了…… 他的眼角濕潤,似乎有著打破自己人格的某些觸動與游離,兩三滴淚道不盡他半年的思念,舌尖又涼又苦,再也品嘗不到她口中的甜蜜。 他在少女走后,自己將自己調(diào)教成了最可口的樣子。 每一天都伴著一根形狀可怖的按摩棒入睡,少年還去查了資料,學(xué)習(xí)如何讓女孩子在性愛中體驗到最美妙的服務(wù)。 按摩棒在他體內(nèi)嗡鳴作響,林之恒甚至特地在父母面前清洗那個性玩具,卻得不到一個探究的眼神,就連問起那個久病的meimei,父母也是完全聽不見的樣子。 少年回想到這里,眼角的淚卻是怎么也止不住了,身體上的快感掩蓋不住悲傷,他在射精的前一秒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大拇指狠狠在guitou處一掐,叫那陽具無法噴出jingye。 憋住高潮無疑是痛苦的,jingye幾乎要逆流進入膀胱,不過他卻維持著面上的微笑,道:“性奴隸就是要時刻牢記自己的歸屬,當(dāng)你為了主人可以下意識地忍耐一切誘惑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近于成功了。射精的權(quán)利只有主人可以給我,沒有她的發(fā)話,我會一直忍耐下去?!?/br> 少年這三個月每一天都在用各種方式調(diào)教自己的身心,卻沒有一次讓自己射出來過,除非是夢遺——那也很少見,畢竟他幾乎天天失眠。 他舔過自己有點干涸的唇瓣,目光迷蒙,帶著一絲決絕,看向觀眾們。 那是他熟悉的同學(xué)和老師,是純凈的正常人,但是卻被迫在這里聽他高談闊論如何成為別人的性奴隸,這種背德的快感讓他頭腦暈漲,熱乎乎的水流不停地從身體上每一個孔隙流出。 就像是一塊柔軟吸飽了湯汁的年糕,即將被吃干抹凈。 “第三重啊……”他忍受著把jingye強行憋回去的痛苦,面上卻依舊微笑著,“第三重,就是社會面上的臣服與歸屬?!?/br> “我親愛的同學(xué),老師們,請你們看看清楚,我的樣子呢?” 他的笑容中有一絲脆弱的游離感,恍惚現(xiàn)在在做這些事情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另一個名為林之恒的性奴隸,可這又確實是他作出的決定。 少年是聰明的,他或多或少都能探究到一點點重豈的真實性格,她或許任性,但是本質(zhì)上并不是一個惡劣的人,不然也不會在玩弄他的同時給他保留最后的尊嚴——沒有人會知道他遭遇過的事情,而那些迷蒙的記憶中,荒誕的性事竟然顯得那么動情。 臺下響起驚呼。 有人開始清醒,他們意識到此時的場景有多么荒謬——那個成績永遠第一的清冷美少年變成了一個向所有人發(fā)sao的yin蕩婊子,yin水成線地往下墜落,臺面上已經(jīng)有了一灘水跡,誰知道他在那里自慰了多久! 演講臺離觀眾席稍稍有點距離,每個人清醒的時間又不是完全一致,一時之間禮堂內(nèi)亂成一團,攝像老師也趕緊掐斷了面向全校的直播,而那個所有人都仰望的少年依舊在臺上——他轉(zhuǎn)過身,像第一次被重豈cao弄的時候一樣,自己掰開臀瓣,粉嫩的屁眼兒淌著水,像一張yin蕩的嘴巴,非要吃點什么進去。 不少人掏出手機來,看熱鬧不嫌事大。 林之恒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么誘人,他帶著微笑,沾滿yin水的中指就要探進自己的菊xue中去。 世界忽然安靜了下來,鬧哄哄的禮堂頃刻之間落針可聞,他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 林之恒知道自己賭對了。 “嗒,嗒?!?/br> 高跟鞋的聲音回蕩在安靜空曠的大禮堂中,清脆,響亮,帶著某種不可忽視的威嚴氣場。 一個充滿磁性的女聲響起,她似乎有點疲憊,卻依舊帶著笑意:“小家伙,你還是第一個有勇氣這么做的人。” 女人站在他面前,林之恒跪在地上,仰頭去看她。 和記憶中相同卻又不同的臉驟然出現(xiàn),他的呼吸都停滯在了她出現(xiàn)的那一剎那,熾熱的白光把她本就雪白的肌膚照耀得透明發(fā)亮,高跟鞋叫她看上去更加高挑了,和她是“meimei”的時候完全不同,帶著威嚴與雍容華貴的氣度,一看便知道是久居高位的掌權(quán)者,眼神中卻不見憐憫——那或許是一種寵愛或者是什么別的,林之恒看不清。 女人抬起穿著高跟鞋的腳,踩上他的肩膀,尖銳的鞋跟在他那光裸的完美身材上留下粉紅的劃痕,少年順著她的力道彎腰,嘴唇親吻上她另一只尚且踩在地上的鞋面。 重豈開口道:“射吧,忍了這么久,難為你了?!?/br> 簡單的陳述句卻讓他渾身燥熱,她話音未落,少年人便如同煮熟的蝦子一般蜷縮身體,痙攣嗚咽著,在她腳底下卑微地射出濃稠的jingye來,哭泣聲甚至沒有他噴射的聲音大,jingye的白泛了點黃,一股一股接連不斷地噴灑在地上,污染了他的身軀和重豈的鞋尖。他所有的尊嚴與期盼,都在此刻消融了。 這高傲的小少年,最后心甘情愿地成為性奴了呢。 半小時后,總算整理好情緒的少年坐上了皇女殿下的私人星艦,他稍稍顯得有點局促又有些好奇,完全超出他認知范圍的科技本能地吸引著這個聰明的男生。 不過剛剛那一幕實在是太羞恥,射精之后的賢者時間他總算是清醒多了,臉上的紅暈一刻都沒有消下去過,默默跟著重豈身后,不敢抬頭去看她。 清瘦的少年被重豈拉住手腕,坐在了寬大柔軟的沙發(fā)上,他重心不穩(wěn),跌在她懷里,手忙腳亂地想要爬起來,卻陷在那柔軟至極的沙發(fā)里無法起身。 少女的聲音帶著笑意:“怎么,剛剛還說要當(dāng)我的性奴?嗯?” 重豈的頭發(fā)披散在沙發(fā)上,柔順亮澤的深棕色發(fā)絲像是密密匝匝的絲綢,少年并不算輕,他壓在她身上,忽然堅定地抬頭,晶亮的眼睛望進她的眸中,只聽見那清清冷冷的聲線道:“是的,我愿意。” 皇女殿下瞇起眼睛,打量著他的表情,硬生生把人看得臉又紅了幾分,然后趁他下一句話說出之前用嘴堵住那柔軟漂亮的唇瓣。 好甜。 星艦緩緩啟動,平穩(wěn)地起飛加速,坐在其中的人基本上都感覺不到速度的變化,幾個呼吸之間已經(jīng)加速遠離了那個極度類似地球的星球,變成一個藍綠交接的遙遠圓球。 少年任由她侵犯口腔,他乖順地仰頭,眸中含著一點淚水,手指被上位者十指相扣,一個翻身就把他壓在身下騎著,少女坐在他的胸前,讓他呼吸沉重急促,但是有著強烈的被掌控住的安全感。 他思念了這么多的日子,終于能再次體味了。 重豈把褲子扯開,下體直接坐在他的臉上,柔軟飽滿的陰戶把他的臉完全籠罩在充滿yin靡氣味的空間中,她似乎完全不在意他的感受,只是把他完美的臉蛋當(dāng)成一個好用的按摩玩具,xiaoxue無數(shù)次從他鼻尖和唇瓣上壓蹭而過,滑膩的甜水往下流淌,糊住鼻孔,林之恒只能張大了嘴呼吸,雙手被十指相扣壓在身體兩側(cè),伸出舌頭去討好伺候她的下體。 舌尖的苦味總算被洗滌干凈,那蜜液就像是香甜的糖水,把他整個大腦都泡得暈暈乎乎甜甜蜜蜜。 上位者笑道:“接好哦?!?/br> 林之恒張開嘴,他在想著會有什么被喂進來,是潮吹的水,是尿液……或者是別的什么東西? 重豈舒服地呻吟兩聲,肛門用力,一根柔軟的健康糞便就拉進了少年的口腔,她感受到身下這具身子的僵硬和條件反射的掙扎,但是依舊坐在他臉上,一邊排便一邊調(diào)笑道:“剛剛說過的話這就不算了?不是說要把一切都獻給我么?” 少年窒息地翻起白眼,口中糞便的味道卻激起了他的情欲,被少女當(dāng)成一個沒有人格的馬桶,被迫吃下她的糞便,這樣的事情竟然也成為了極其刺激而充滿挑逗的性事的一部分…… 舌尖雖然嘗到了苦味,卻還是甜的。 他強迫自己不再掙扎,喉嚨艱難地吞咽那柔軟到有一點爛的屎,被消化過的食物殘渣混著消化液和細菌被強硬地拉進他本該用來進食的部位——哦不,他現(xiàn)在是馬桶,馬桶就應(yīng)該吃下主人的糞便,一點都不能浪費。 喉部被她的屎完全填滿,氣道口無法開放,他在窒息與糞便的強攻之下無助地吞咽,祈求一點寬恕。 修長的腿在地上胡亂蹬著,雙手漸漸失了力氣,少年邊哭邊吃,牙關(guān)像是有自主意識一樣去咀嚼,舌頭上的味蕾被糞渣填滿刺激,痛苦之中滿是快感歡愉。 林之恒無法合上嘴,重豈的糞便多而長,似乎完全沒有拉盡的時候,那xiaoxue口正好對著他的鼻尖,香甜與苦澀混合在一起,他失神地承受著,感受粗糙的糞便表面摩擦口腔與食道,嗚嗚地呻吟哭泣,身下的性器再次起立,沒有任何撫慰的情況下,因為被迫吃下惡臭的屎而高潮射精。 他抽搐著噴精,卻還在窒息與吞咽的快感中無法自拔,重豈再次用力,一大泡屎直直地灌進他的胃袋,像是被填塞的鴨子一樣,他的肚子rou眼可見地鼓了起來,從食道到胃里完全被大便填滿,像是個合格的馬桶一樣承受主人的糞便。 他不由自主地挺腰彈跳兩下,嘩啦啦射出尿來,尿柱粗長,竟然是窒息到失禁了,雙眼往上翻著,純純被玩壞了的可憐樣子。 重豈在他那白皙的臉上蹭干凈了后xue,吩咐侍從把他打理干凈。 真是可憐呢,躺在沙發(fā)上的白皙修長的完美小少年,嘴里卻含著粗黑的屎,因為窒息而失禁射精,雙手雙腳都癱軟著,時不時抽搐痙攣,幾把又射了一點出來。 既然要做性奴,那就好好當(dāng)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