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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逍芙/短篇】醉花陰-非清水向短篇合集在線閱讀 - 【逍芙/短篇/一發(fā)完】喚春住

【逍芙/短篇/一發(fā)完】喚春住

    食用注意:

    求歡不成反被X的典型。

    ②雙向箭頭,不是單純的rou體愉悅,是建立在“有愛”的基礎上。全文不含蓄,逍不隱忍,芙不做作,上頭以后互相輸出。前排避雷,前排避雷,前排避雷。

    ③腦補選手主觀因素無法避免,如有出入,請多包涵。

    她聽得一陣步聲,細密輕致。

    其時皎月清懸,素輝流泄,照窗檐月白一片,然,一束軟綢遮自女郎眸前,她目所能及,卻是深幽無盡。目不能視,又遭諸xue被封,絲縷壓抑、焦躁感漸凝微成聚,迫紀曉芙嬌軀一顫,背頸發(fā)涼。登時,一雙臂探了來,俶環(huán)住腰身。如往昔一般,她頸窩稍沉,來人埋首于旁,伴芬苾迢遞,將她攬得更緊了些。

    那懷抱捎來幾分溫意,令她不覺安心,可亦使她不解十分。故破天荒地,未有挑釁和嗔責,紀曉芙語出淡然:“你大費周折,囚我在此,就是為了整日抱著我么?!?/br>
    一縷思緒起伏,溯回昨朝。數(shù)日前,她與眾師姐妹,奉師命下山尋刀,途至川西,忽遇得一白衣男子,約二十三四,容貌昳麗,堪道“秋水為神玉為骨”,似非塵土間人??善娴氖?,她行到哪里,那男子便跟至哪里。他既未靠近,亦不言談,就只那般默然注視著人。起初,紀曉芙雖覺不適,卻也未敢招惹。但時日久矣,她實在瞧不過眼,便上前詢問:“你我素不相識,況男女有別,你為何緊追不舍?”

    可不料,那男子笑了笑,只以更溫柔的目光凝視與她。紀曉芙被看得發(fā)懵,遂又嗔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峨眉派,又豈是好招惹的!”至此,男子方起身步前,淡然應道:“自然是想你?!?/br>
    她見那人說話瘋癲,言辭非禮,便出劍刺他。誠然,男子未攜兵器,武功卻是奇高,三招兩式,就將紀曉芙的佩劍奪了去。紀曉芙自知不敵,生怕他再度糾纏,忙倉惶離去,而次日清晨,她翻身須臾,驚覺那佩劍正完好地置于枕畔。得遇此景,她被驚得花容失色,正欲抽身,可乍一推門,映入眼簾的,竟還是那白衣美人!

    紀曉芙初出茅廬,可武功并不差,平素百步之內,若有人臨近,她必會醒覺。但昨夜,那人將佩劍置她枕畔,相距咫尺,她竟絲毫未覺!足見其武功之深,若相較于師父,仍奪勝一籌。

    故此,紀曉芙臉色微緩,好言求懇道:“我武功微末,名望甚低,前輩武藝高深,總跟著我,豈不損你聲名?不如,你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保證不對外多言一字?!钡捨吹喇?,那白衣美人忽伸臂探前,一把將她抱了住。他身形清癯,然卻有力十分,她掙脫不得。但瞧他臉色漸柔,變作溫柔十分的神情,語出驚人道:“我不在意聲名,只想要你。嗯……丫頭抱我一會,你抱我,今日我便不跟著你了?!?/br>
    她額角滲汗,一雙臂渾顫不止,心想:“若我不從,他斷不肯輕放與我?!敝坏脧娙虘忠?,將人攬入臂彎,稍作撫慰。自此伊始,那美人便緊追更甚,常提出些“逾矩之事”,或要她抱、或要她撫摸,不論她如何躲避,皆無處遁形。至末,紀曉芙忍耐不住,與他大打出手,卻反被擒了去。

    被擒之際,紀曉芙聽人自報家門,方才知曉,那白衣美人名喚楊逍,是明教的“光明左使”。籍由此,她亦知人位高權重,教務纏身,總有抽身無暇之時。故白日里,紀曉芙趁人不備,原想遁逃,可不及探清地形,便又被他擄了去。

    恍是驚憂,楊逍索性暫拋教務,就此靜守她旁,寸步不舍??v是如此,曉芙卻仍有逃意。無奈之下,他只得遮她雙目,強封其經(jīng)脈,使之遁逃無門。且不論,她如何出言挑釁,楊逍從未慍怒。若聽得累了,他便伏她膝間,靜謐不語。若見她難過,他便輕擁與人,軟言安撫。每逢入夜,他更會以繾綣十分的神情,倚她頸畔處,埋首于旁,直至恬然入夢。

    今夜亦是如此。

    “膝傷好些了么?還痛不痛?這軟榻,曉芙躺著還習慣么?”但聞低沉一聲,溫柔亦魅惑,頓將她心神擾亂。沉寂須臾,似念及前事,紀曉芙銀牙緊咬,娥眉微蹙,竭力掙脫著那懷抱,嗔怒道:“你強搶民女,德行敗壞,簡直是武林敗類。若我?guī)煾笇さ轿遥▽⒛闼槭f段,挫骨揚灰!整個峨眉派!都不會放過你!”。

    似習以為常,楊逍僅“嗯”了聲,并未多言。他矚目而望,見曉芙盛怒未消,朱唇微張,不時輕喘著,那如墨青絲半綰,盡潑帳間,一襲鵝黃衫裙襟口半敞,掩雪脯酥柔,徐隆起伏,嬌妍曼妙。霎時間,他眸光稍滯,喉結發(fā)緊,心下不禁一蕩,引yuhuo長燃。

    自相逢之日起,他便有想將人“吃干抹凈”的沖動。值沖動難遏、無處宣泄時,他只得要她擁抱、輕哄方能緩解,可這無異于飲鴆止渴,她愈碰他,他愈焦躁難耐。而今晚,楊逍似忍至了極限,他突然,再不想忍了。

    他今晚就想要她。

    與此同時,紀曉芙雖目不能視,但隱約察覺,一方視線投了來,熾烈而迫切。旋即,她得一陣浮香,芳而不膩,既非佛前檀香,亦不是花草芬香,只一嗅得,便覺神思渾濁,道不明地舒適柔緩。正不解間,一瓣微涼覆了來,輕吮廝磨,渡溫意幾分。

    那是一種,久違的安全感,與細致?lián)嵛浚拼涸频瓱?,晴波遠岫,著溫意流連。那柔吻淺嘗輒止,余韻未銷,紀曉芙迷朦半晌,方才醒覺,原是他落吻于己。登念及此,她俶俏臉緋紅,心下既氣急,又羞怯不已,反迫一股真氣縈紆,向雙臂運去,瞬將xue道沖了開。

    她愈想愈氣,忽一把扯下軟綢,羞憤道:“妖人,當心我要你……”乍一對望,月輝拂照下,她見清泓一灣,深邃如玉,著三分蹙迫,七分欲色,正凝視于己。半句“要你的命”不及脫口,她雙頰紅云更甚。縱不愿言明,紀曉芙卻不得不認,他是美人,令人觀之難忘,艷冶難描的美人。

    神儀明秀,朗目疏眉,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腴詞難繪他容姿絕色。一張俊顏凝似脂,如山雪皚皚,眸似點漆,皎勝星月盈輝,如斯美人,此間再難求。

    “要我……難怪曉芙只看了我一眼,便羞成這樣。你平素,都想我些什么呢?”須臾間,一方溫息勻面,添得幾許迷醉,他修指懸旁,覆自唇瓣,不時撩撥、輕蹭著,緩勾起一絲情欲。逢他觸碰,紀曉芙頓覺身燥如火,似小腹燒灼,難遏難消。她出身峨眉,向來以禮自持,絕不肯逾矩一步,但眼下,望著那張臉,枕著那異香,她滿心所系……盡是些,香艷旖旎之舉。

    她想吻上那片唇,褪下那衣衫,與他癡纏相擁,共赴云雨。

    念頭乍起,紀曉芙不禁雙頰微紅,忙側過首,將悸動壓了下,而心中卻叫苦不迭。恰逢此時,她頸頰驟溫,拂來吐息郁濁,溫熱融著癢意,悄撩撥起情欲。原是,他邊輕咬著耳珠,邊哄誘道:“看看我好么?曉芙看我一眼,我便吻你一下,求你了,嗯?”

    她妙齡十八,正當風華,又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偶讀詩詞綺麗,難免對風月之事遐想無限,而楊逍,遠較那腴詞所繪,更容色百倍。臨此軟語溫言,美色相誘下,她實是難以抗御。且數(shù)日相處,她知他雖行事極端,向不循禮法,可又那般純粹直接。楊逍從不遮掩粉飾,想愛便愛,要恨就恨,言辭間總離不得“喜歡她”,幾多糾纏間,反惹得紀曉芙心神岔亂,相思暗許。

    ……可她不能回應。若要在一起,便是正邪不分,有悖倫常,置雙方于萬劫不復。她只盼得,能以尖銳言辭挑釁他、刺痛他,迫他心下生厭,從而早斷了彼此的“孽緣”。

    念及此,紀曉芙心一橫,輕將他推了開,隨又掩住面,叱責道:“你別碰我!妖人,你若忍耐不住,去找你其他女人!峨眉弟子,不可不敬,你少來折辱我!”然剎那,倏聞裂帛一聲,他微一用力,那薄紗登被扯碎。團酥如雪,兩點魂銷,玉山高聳間,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輕彈自指尖。襟開處,正嬌嫵欲藉,香馡難消。

    “我沒有其他女人,只有你。在曉芙心里,我原來是這般隨便的人么?”不知是慍怒,或是難過,楊逍面色驟沉,冷語寥寥。待沉吟半晌,方才松開掌心,將碎襟棄置在旁。見他不言,紀曉芙心下愧疚,知言出不慎,憑惹他傷心難過,但卻依據(jù)守著那份倔強,不肯服軟,“對不起”三字,遂如鯁在喉,遲遲未道。

    楊逍知自己強搶于人,她心中有氣,若說什么重話,他必不會在意??桑f“有其他人”這些話,在他聽來,則與羞辱他無異。垂眸剎那,他見曉芙朱唇緊咬,背脊發(fā)抖,氣頓消了大半,繼又道:“抱歉,我有沒有弄疼曉芙?……是不是害怕了?對不起、對不起,你乖,把手放下來,看我一眼,好么?”

    他伸去掌,嘗試拉開她的手,但曉芙抗拒十分,怎也不相讓。隱約間,楊逍察覺她眼角微紅,蓄淚瑩然,不禁心疼得緊,漫想著:“這世上,怎有如此倔強之人?寧肯悶聲不語,也不愿服軟半分,就連眼淚,也不曾落下一滴?!?/br>
    無言之際,楊逍輕嘆了聲,俯下身來,伸手托住了她雪頸。紀曉芙但覺背脊撐起,忽被人攬了住,隨之,她身前緊熱,只覺一方細膩撫了來,落掌輕柔,極舒緩地揉捏、撫摸著溫軟。應他動作,隨快感赴至,紀曉芙不由雙肩發(fā)顫,輕喘連連,口中惟斷續(xù)吟得“嗯啊”細聲,感道不明地舒服。

    那團雪被撫著,悄也將人怒意并拂了去。眸光流轉間,但見兩點風姿染暈,若明珠碧璃,嫣紅潤然。楊逍忍耐不住,俶探指撩撥著朱果,不時捻抹,怎知一觸得,卻倏感難以明喻的曼妙宣柔,再難釋手。秾芳融著雪膚溫膩,衍作一味嫣香,肆漫齒頰,引他掌指更縱情地揉捏、撫摸著酥凝,同薄唇微啟,輕探小舌,繞緋暈裴回,吮咬起那茱萸。

    唇瓣含撫下,紀曉芙小腹一緊,凝作瓊流一灣,盡潑淋漓。她不由神魂顛倒,半仰起身,伸臂環(huán)住了他修頸,顫聲道:“嗯啊,嗚……不能那樣吸,嗚嗯,疼……放開我?!甭犇俏⒋?,楊逍難以自已,又怕她吃痛,便緩下動作,漸輕柔吸吮著。

    楊逍將她擁得更緊了些,溫柔道:“舍得看我了?……曉芙的這里,甜得不行,想一直吸著?!毙∩鄿貪?,撫慰著一點嫣紅,余香齒頰。他吸吮良久,仍不舍抽離,一臂舒展間,僅聽得微音靡靡,喘聲斷續(xù),流瀉著香艷難描的旖旎。

    “嗯,嗯……不行,癢……登徒子你放開我,我一定、一定……哈啊,殺了你,要你再不能欺辱我?!彼捳Z極兇,字字言及“殺伐”,然那觸碰太過舒服,經(jīng)她一吟,倒似輕嗔軟語,嬌媚無比。殊知,他邊輕吮柔舐著,邊舒眸而望,打趣道:“曉芙若真有那本事,還能在我懷里么?唔,真要我停下來么,這里,明是在說‘還想要’?!?/br>
    他的指,不知何時探了去。緗裙之下,香痕纖指,淺抵芙蕖,盡著瀲滟凝芳。藕花深處,嬌蕊初吐,悄翻翠池花浪。那修指稍一撫慰,便引春潮盈盈,曉露清痕。楊逍打趣道:“我只碰了一下,你瞧啊,濕成這樣?!奔o曉芙勉睜開眼,循聲而望,見人掌指瀅漣,泥濘一片,只羞得道不出話。許是羞意沖冠,她瞬抬右臂,暗提丹田內力三分,凝攥在掌,作勢向他拍去。

    “怎得總想打我呢?我若有個三長兩短,曉芙豈不是要守寡?我可舍不得?!彼麑櫮缧π?,溫聲而語。

    那一掌未及近身,楊逍側身一躲,便落了空。她氣得雙頰緋紅,已顧不得旁,徑又奮力一撲,欲向人“神藏”、“膻中”二xue擊去。豈不料,楊逍仰身再避,然雙掌收力不及,登扯住衣襟,只聽衣落窸窣,那薄衫半褪,橫解腰際,見他削肩蜂腰,膚勝細雪,更與人撞了個滿懷。斗然間,他一把將其抱了起,舒指勾起人頜角,噙笑道:“不知道你我現(xiàn)在,誰才是登徒子?”

    相擁剎那,紀曉芙伏他肩頭,片刻間若神游物外,不知身在何處。他見人失神,便伸去掌,解開她一節(jié)衣帶,相誘道:“曉芙,我的身子是干凈的,只想留給你一個人碰,你要了我罷……你不喜歡我么?還是,嫌我生得丑,不愿意碰我?”

    紀曉芙迷迷糊糊間,聽他突言此事,遂懵然道:“???!要你……?”橋外水聲長,一枝和月香,那杏眸卻只緊盯著人,未曾移開。但見他玉面無暇,清姿妙絕,最應是“美人兮美人,不知為暮雨兮為朝云?!?,渾又道:“你把衣服穿好,我、我抱你?”此刻她一抬手,便觸得他裸露的肌膚,著溫膩一片,而撫摸間,卻道不明地舒服。

    紀曉芙從未逾矩如此,當心跳不止,險要從胸腔中蹦了出。正踟躕之際,一只掌覆了來,牽著柔荑,引導她撫過溫膩。須臾,楊逍柔下語氣,低聲哄道:“不要,這樣摸就好……我想被你摸?!碑斆廊巳缢?、活色生香之誘向她襲來時,她頓感失魂落魄,抗御不能。

    她神智清明,卻也不過半刻。只一念及,方才與人旖旎種種,便心神難定,不知不覺,將她平素“不可侵犯”的威儀卸了下。登時,他那份純粹、執(zhí)著,甚是略顯過激的愛意,盡鐫刻入心。千里相隨,不舍不棄,當日一句“求之不得,應是惟一”,漸變作,消解她心防的最后一擊。事出情愿,絕非泛泛。

    她仿佛,開始愿意接受他了。

    紀曉芙絕非縱情享樂,毫無底線的姑娘。師命承訓,肩挑重責,她一刻也未曾忘懷??裳巯戮硾r,他二人既已逾越,若再欲拒還迎,擺出副做作模樣,倒不及遵從本心,坦蕩相與。她確不可以愛他,而不是不能。

    愛意與欲望沖灌靈臺,將一切防備、顧忌燒融,焚作飛灰。本能使然,遑論正邪?但見她神色迷離,癡灼道:“那摸這里,好不好?”言落,女郎直起身,一只掌撫向頸背,沿著曲線,細致探索、撫摸著肌膚。而另一只掌,則伸入衣間,攀摹滑落至下,揉捏起臀瓣。

    “……曉芙?!迸c此同時,他輕喚一聲,以舌尖撩了下雪團,隨低聲道:“還沒嘗夠,就一會兒……想吸著那里?!甭犎搜肭?,她怔神片刻,雖未作聲回應,卻舒臂微張,一把摟住了他頸項。玉指纖長,穿梭自如云青絲,將楊逍愈擁愈緊。隨之,一陣宣柔拂面,香浮酥融,氣喘濁亂間,伴嗚咽一聲,茱萸香墜,偎自那片薄唇,嬌紅待擷。

    楊逍倚她懷中,雖看不清人神色,但覺她背脊渾顫,心跳甚快,遂悄握住了那柔荑,欲寬慰一番??捎职l(fā)覺,曉芙掌心濕冷,許是害怕,許是羞至極點。踟躕片刻,恍如安撫般,他抵去溫潤,以舌尖溫柔舔舐、撩挑著朱果,直至,那嗚咽聲聲,變作嬌吟低喘,方才啟唇,極溫柔地輕吮起珠潤。

    她就那般擁著人,潮紅滿容地,任他嘗遍嫣香兩點。待過良久,楊逍神智漸明,倏才直起身,望向那……被吸得嫣紅似血的茱萸。他臉色一蒼,忙將她扯入臂彎,同舒指撫去,心疼道:“痛不痛?抱歉,我、我沒想到會……”

    話語未落,不似前般含蓄、青澀,紀曉芙忽擒住他腕,覆掌于團酥,隨又撬他唇瓣,將丁香探了去,撫舌腔滑膩。唇齒相觸,疊錯癡纏,小舌掠過皓齒、舌腔,捎香津流渡,蘊聲yin靡。迷朦間,她悄探出掌,鬼使神差般地,撫向他一點嫣紅,輕捻揉捏。適逢親近,楊逍并未抗拒,反心間激蕩,順意迎合著她。殊不知,她吻得神思昏聵,情欲使然,倏又仰起首,舍下柔軟,牽一方銀絲斷續(xù),欲色盡顯。

    知好色而慕少艾,乃人之天性。何況是,臨楊逍這般,絕色難尋的美人。

    隨即,楊逍腰身一緊,俶被她擁了住,半推倒榻。他青絲繚亂,幾縷長發(fā)貼合頸畔,添意慵懶,玄色薄衫半掩半開,露著削肩素腰,一點緋潤。而衣擺下,窺羅帶輕解,一雙修白長腿斜支慢分,卻沒個風雅。乍見風光如此,紀曉芙滿面潮紅,不覺伸去掌,沿膝內撫摸、探索,直至撫得一方擎柱,觸之灼烈,顯是一掌難握。

    “方才,是它頂著我么?……好熱,有一點,握不住呢。”她輕捏了下,眸光迷離,隨縱指輕握,自頂端描摹,撫著青脈凹凸,往復摩挲。故此,楊逍神情微變,鮮少見地,露出一絲羞意,將柔荑覆了住,啞嗓道:“嘶……輕一點,別亂來。唔、唔嗯,曉芙怎得、怎得想摸這里?不行,不行……”撩撫間,楊逍悶哼了聲,漸作一副“沉淪溺醉”的神情,實誘人無比。

    揉撫良久,伴一瞬痙攣,那痕春水攬著快意,肆漫指尖,捎去幾絲微涼。她垂眸一剎,見掌指珠澥盈盈,清漣一片,尚染著幾許馥香,味沉如麝。而他氣息頓濁,仰首闔眸,半撐起左臂,容色迷離地喘息著。縱她再情思愚鈍,瞧那神情,便也頓悟到……此刻掌中為何。

    她忙抽回手,恍似被火炙烤一般,既感羞極,又覺不知所措,只自責道:“我整日與師姐妹們除jian懲惡,殊不知,我自己才是那好色之徒。一見你,將師父的話渾都忘了?!甭勓匀绱?,楊逍雖未起身,心下卻愉悅之至,隨一把攬她入懷,溫聲道:“那有什么?我這色,巴不得只被曉芙好?!?/br>
    待凝眸半晌,思及過往,紀曉芙忽朱唇緊咬,怔怔落下淚來,自言自語道:“我對不起師父,給峨眉蒙羞,又污了你身子,毀你清白……留下來不孝,逃更無德。左不過,我再無顏面做峨眉弟子了,還守什么規(guī)矩!”她正說著,只淚染輕勻,哭得梨花帶雨。楊逍聽那話語,知她有幾分“自暴自棄”之意,方要寬慰,不料雙肩驟沉,被人壓了下。

    霎時間,那藕臂一伸,緊攀住他修頸,同跨自腰際,繼俯身凝望予人,邊泣邊吻著。隨雙手游走,紀曉芙撫著溫膩,內里自責,卻又不覺心馳神往,念及艷舉種種,欲與人共赴。

    綿吻自唇畔起,蜿蜒順下,至頸項、鎖骨、胸壁輾轉,落于嫣紅。神玉為骨,秋水凝肌,舌尖撩挑間,她嘗遍幽芳蘭蕙,香月中裁。欲望使然,那瓣朱唇輕啟,含住微凸,不覺吮舐、啃咬起嫣紅。玉珠挺立,唇瓣舒合須臾,聞靡聲斐然??蓷铄惺莻€男人,胸脯平坦,她吸吮良久,也未能將珠潤存香入齒,一嘗芳澤。

    只聽得“嗚嗚”兩聲,似小獸低咽,憑惹生憐,他應聲抬首,卻見她枕伏肩頭,蹙眉輕喚。楊逍年方二四,正值血氣方剛,又如何受得?

    便瞧他半撐起身,一手托住曉芙頸項,相送與前。另一手則探向股間,微分雙膝,橫攬秀腿齊腰。時值盛春,拍堤春水蘸垂楊,水流片花香,簾半卷,一處紅雨桃花謝,仍不及佳人新妝,口脂含香。但見他修指游走,輕撫雪肌,抵向那芙蕖深處。繡漪拂香,瓊露凝朱房,一痕細雪探至菡萏,擷芳疊瀾,漫翻嬌蕊花浪。

    承他撫慰,她頓感小腹緊熱,捎酥意蔓延。新荷卷舒,藕花珠綴,一點紅榴嬌嫵,相綻欲然,憑惹萬簇相思,唇瓣輕點。那指腹流連,微分瓊苞,不時輕蹭著蘇芳,一寸朱痕,盡泛瀲滟瀟湘。

    “嗚、嗚嗯,那里……酥酥的,哈啊……我受不住,又要……”話音未落,伴嬌吟聲聲,一灣清露溶泄,漫染指尖。誠然,紀曉芙初嘗此道,只一輕觸,那快感遂直沖靈臺,令之欲罷不能。她細喘低吟、嫵媚承歡的模樣皆落他眼,更催情欲滋長,相撫須臾,盡惹春潮迢迢,水云迷蒙。見人這般,楊逍眉眼堆笑,打趣道:“我才摸了這一會兒,曉芙就去了三次,是因為想著我么?”

    紀曉芙左臂搭著肩,半枕他身,如云長發(fā)漫垂腰間,柔絲若漆。此刻俏臉彤似曉霞,淚蓄盈然,嗓中嬌吟未歇,僅能聽得斷續(xù)喘聲。許是不滿,他遂伸去掌,探向玉山,略施力地揉捏著雪團,并趁勢,又融去一痕雪,淺抵芰荷。那處嬌柔微撐,雙指游走間,予去七分快感,三分痛意,楊逍聽她不應,任指腹摩挲,往復挑弄著一點,續(xù)問道:“還沒回答我,去了那么多次,是因為我么?再不應我,我便再探一根指,慢慢折騰曉芙?!?/br>
    “哈啊,別、別探,我……嗯、嗯,說不出口?!彼朴懞冒?,她伸去右掌,由腕處緩緩攀摩,疊撫掌背,牽引他雙指捏起嫣紅,輕撩柔捻,望人肯“輕饒與己”。她還是,初次逾矩如此,頓羞得厲害,故噙淚道:“你、你想吸便吸罷,多久都好……嗯、嗯啊……不說了,好不好?”

    豈不料,楊逍眸光半斂,忽舍下那團雪,反懸臂至旁,挽得青絲幾縷,束至耳后,更添風姿嫵然,而指間觸碰,盡一如前所言,將另一痕雪抵了去。隨得意道:“不行,我就要聽。說‘去了那么多次,是因為想著我,是因為我在碰。再就是,不許叫我妖人,要換個稱呼。”

    話音未落,只見她掌指渾顫,指嵌膚間,削肩若雪處,兀余紅痕微刻。芙蕖搖滟,蓮蕊舒卷開合,攬細雪三痕,一池風露,不時舒吐、微攣著。楊逍湊過身,附她耳畔,邊吻著粉頰,邊啞嗓道:“曉芙,你那里……好像又要去了。再不肯說,我就想法子折騰你,幫你去了?!?/br>
    白露暖空,一束流盈映輝。素月流瀉,溶半綰青絲,更襯他清姿絕塵。紀曉芙腰身驟軟,倚他頸畔,埋首自頸窩處,抽咽道:“我……我去了那么多次,是因為想著、想著……”言罷,楊逍柔色更甚,緩褪出指,卻仍撫著紅榴,捻揉不止,說道:“乖,快說,想著誰?”然她愈說愈低,那聲“逍哥”困于喉,遲遲未道。

    不過稍時,她頸后一空,原托著半身的掌,忽抽了去。感一陣宣軟,紀曉芙徑倒榻間,旋即,她雙股驟分,一腿橫搭他肩,一腿半曲,勾至人纖腰,故……那朵蓮渚,膩漲紅波,嬌蕊新吐,盡落自他眼。

    “以后這里,只能給我一個人看……嗯,曉芙要么快說,要么……看著我吻這里,不許閉眼?!睏铄姓Z聲極柔,探去雙指,悄微分瓊苞,隨埋首至股間,倏落吻與上。他墨眸半闔,衍得欲色迷離,隨之,一方溫潤抵去,柔舐水華,溶漾波香卮。乍一觸碰,她倏覺快感紛沓,登沖靈臺,待薄唇輕銜,微吮紅蓮,更引人骨醉魂銷,不知神游何處。

    或情難自抑,紀曉芙悄伸出掌,輾轉探前,一把擒住他腕,任十指疊錯,緊攥未舍。便見她香汗粉藉,襟裳盡敞,一雙美目含情,眉梢半蹙,漸細喘低吟道:“逍哥、逍哥……我去了那么多次,是因為想著逍哥,是因為逍哥在碰。嗯,嗯啊——”卻道春意最濃處,伴忘情一聲,斂細浪潺潺。

    玉露溶泄,渡溫流沁喉,凝香婉娩。且望去,但聞輕咳斷續(xù),見他玉容綴華,唇畔銀漣,憑指腹輕點,撫得風華盡綻,一眼驚鴻。

    遇風光如此,紀曉芙想也未想,頓撐身坐起,一把將人擁了住。她雙掌微顫,緊繞臂疊于他背脊,似不知安放何處。憑一想得,方才他闔眸輕咳,銀華點唇的模樣,她便羞得難以睜目,而稍又念及,今夜與人逾矩種種,更感暈眩陣陣,一驚之下,幾分血氣涌上心頭,竟眼前泛黑,登時昏了去。

    環(huán)擁之際,楊逍受那勁力,遂與她一齊倒了下。他一手撐在她頸畔,另一手卻攬著纖腰,盡觸得溫膩一片。紀曉芙迷迷糊糊,本欲起身,但經(jīng)他一抱,身子便軟綿綿地,再不舍起身,轉倚在人頸窩處,輕扯起衣衫,同肆情撫摸著他脊處。他二人,皆值年少正當、血氣方剛之時,相距咫尺,但聞衣香浮動,只愈擁愈緊,竭力攫取著膚間溫熱。

    而過不多時,逢溫香軟玉在懷,蘭呵陣陣,楊逍頓覺心魂俱亂,再抵受不能。

    他望著女郎,但覺她俏美惹憐,嬌柔婉轉,不禁心下一柔,便低頭吻向那瓣唇,認真道:“曉芙,你留下來罷,做我的人,好么?我會一輩子愛你、敬你,聽你的話,終生不再娶,永遠只要你一個人……若非死別,絕不生離?!彪S探掌延下,緩抬她一條玉腿,輕撫不止。

    楊逍行事無章,隨性不羈,然性情孤僻清冷,向少與人言。自不必提,數(shù)載過客匆匆,能令之思慕難求,視若珍寶者,也惟有紀曉芙一人矣。他待她,不僅是純粹熾烈的愛,更著幾分……渴求與依戀。

    她一直在他心底最柔處。

    “……別不要我,別離開我。”他落掌極柔,指腹摩挲之處,漸衍得一股酥麻異感,令之沉淪。聽那話語,紀曉芙心間一漾,倏明眸泛紅,盈淚欲垂,只說不出的動容。她雖未言語,腕臂卻微一用力,將人拉近了些。旋即,一瓣柔軟貼了去,輾轉頸畔,宛若碧流紋細,綠楊絲軟,輕柔地撩撥、吸吮著喉間微凸。

    適時晚云蔽月,彼此相背下,紀曉芙不知人作何神色,但肌膚相接,掌指交疊,她倏感濁息拂頸,催情欲肆恣。但聞低沉一聲,他薄唇微啟,悄含住那顆茱萸,輕吮撩挑,順將她纖腰半攬,柔聲道:“我喜歡曉芙。想要你,想……折騰你?!蹦钦Z聲細弱,似在撒嬌,卻又似央求般,滿蓄期冀,正盼她回應。

    聽那話音,紀曉芙俶不知所措,一雙杏眸盈然,見他青絲盡散,悉齊腰間,貌比春紅添月色,玉骨仙姿,燦若云光,不由得神思昏聵,心馳蕩漾,怎也抗拒不能。凝眸半晌,卻瞧她清容染暈,如花樹堆雪,醉霞橫江,只怔怔地盯著他,羞怯道:“我、我……不會,怎么……讓你折騰?”

    她愈說愈低,亦側過首,徑向他懷間鉆去。逢溫香軟玉在懷,蘭呵陣陣,楊逍頓覺心神俱亂,再忍耐不住。便瞧他撐身半立,將她抱了起,仰首凝望與人,同溫聲道:“那……曉芙將腿分開些,搭在我腰上?!毖粤T,應那話語,紀曉芙輕“嗯”了聲,知那動作“沒個規(guī)矩”,卻未再抗拒,任藕臂勾著修頸,腰肢輕抬,雙膝微分漸開,將左腿纏了上。

    殊不知,似觸及什么,女郎嬌軀微顫,順目瞥了去。乍見雪膚白皙處,一方擎柱昂藏,青脈分明,貌狀猙獰駭目,挺秀之余,更著兇意三分。只瞧她紅暈生頰,嬌羞無限,登時回想起,適才所握那“胯下巨物”,不禁低哼了聲。然欲起身時,楊逍卻雙臂緊收,瞬將她擒了住,打趣道:“還不承認是登徒子?倒是說說,總打我那里的主意作甚?”

    “你休要亂講!”言至激動,紀曉芙皓腕驟抬,攥作拳狀,登捶了人一下。楊逍倒也未躲,反一把抓住柔荑,相送與前,啟唇銜住一根指,吸吮慢舐著。他瞥過眸,故將那吮聲放響,含糊道:“嗯,不是便不是罷,羞什么?還是,曉芙做賊心虛???”

    不待話落,他半攬著纖腰,頓感觸手溫膩,柔若蒲柳,神情亦更溫和了些。伴修指流連,那骨節(jié)撫過雪頸、背脊,直至臀瓣處,她方嬌喘一聲,顫聲道:“逍哥,你、你那里,頂進去了……嗚嗯,痛……痛得厲害,嗚啊?!痹撬萌耸?,掌指輕扶,順勢將那分身抵了去。將動未動間,芰荷處,一江春水溶溶,嬌云濃暖,漫與風流魂銷。

    “那里咬得我好緊,放松一點,我那么可怕么?嘶……曉芙輕些折騰,我慢慢進,好么?”他溫眸笑笑,一只掌嵌入墨發(fā),似安撫般,緩揉著那軟綢,將躁動的她摟了住。又垂下首,輕覆住丹唇,低聲道:“別怕,腿再分開些……曉芙真乖?!钡X擎柱挺秀,淺吐新蕊,一樹玉枝繞瓊,迤邐相傍。那方灼熱屹立,正輕抵、廝磨著丹若,惹春潮帶雨,瑤津渭渭。

    “那……那你能不能……”望著那俊容,紀曉芙失魂落魄,只怔神滯語,隨攬著他頸背,杏眸盈然地盯著人,似欲語還休。她雙手游走,不覺撫過肌膚、唇瓣……終落自他眉眼間,垂淡如水,卻悉堆風流三分,最是絕色。故她yuhuo長盛,不住吻了去,同聽他道:“嗯,曉芙想我怎樣?”

    不知所思為何,她忽垂下首,輕搖著他手腕,羞怯道:“能……脫衣裳給我看么?有點、有點好奇,你……”話音未落,便聽他輕笑一聲,道了句:“好說?!彼渤断率l(fā),盡潑青絲淋漓。皓齒輕咬,銜那發(fā)帶于唇,他眉斂慵意,墨眸半睜,引癡灼如醉,一只手環(huán)臂抱她,而另一只手,則探向腰間系帶,慢解輕抽。伴衣響窸窣,那半闕薄衫驟松,不待動作,便滑落肩下,露著香膩桃李,兩點綺麗。

    楊逍俯下身,輕咬著她一點魂銷,似求歡般,更縱情揉捏著溫軟。然剎那間,他神情驟變,忽薄唇微張,一雙墨眸水云氤氳,喘息道:“嗯啊……哈、哈啊,不行,曉芙別亂來,我那里……和你想的不一樣。乖,手指抽出去,不該學的別亂學。”

    霓裳弄月,冰肌不受人間熱。原是她佇神凝眸,再按捺不住,俶仰首吻向那一點,輕吮溫舐,同探指撫向臀瓣,輾轉探索,卻覓得一方深幽,繁杏桃夭。稍時,她思慮片刻,遂將纖指伸了去,輕蹭緩抵,惹珠染嬌荑,羞映云幄。

    見他眸光渙散,紀曉芙卻嬌羞笑笑,悄撫慰著幽徑,迷離道:“嗯、嗯,可是,逍哥看起來還想要,我不想?!?,你身上好香,連這里……吸起來也是香的?!狈晁鲇|,楊逍耐著癢意,只埋首枕畔,任女郎“肆意妄為”,也不抗拒。隨寵溺道:“哼嗯……我又不是姑娘家,那里吸不住的。唔啊,只、只咬兩下便算了?!?/br>
    如試探一般,他緩又抵入稍許,卻聞她鶯聲嬌嚦,喘息聲聲,神色顯更痛苦了些。紅渠香染,水芝裊裊,那荷芰新浮,嬌嫩欲滴。乍承那擎柱撫慰,緊錯漲膩,未嘗得幾分快意,反捎銳痛陣陣,微驚紅涌。神思未醒間,紀曉芙悄弓起身,邊嬌吟著,邊又一把牽住他掌,忍泣道:“逍哥那里太兇了,我怕,撐得好痛,嗚……受不住?!?/br>
    楊逍數(shù)載間,從未如此親近一人。他禁欲自持,至今時方才得以宣泄,本情欲洶涌,可瞧她神情,又心疼得緊,只得將諸般沖動抑了下,輕擁與人。旋即,他探指蹭了蹭俏臉,拭過淚痕,緩撫著她溫頰,寬慰道:“我不進了,別哭。等曉芙覺得不怕的時候,我再碰你,可以么?”

    半晌沉寂,楊逍撐起臂,本欲將分身抽離,就此歇下。然抬眸一剎,紀曉芙見他柳眉微蹙,明眸緊闔,一瓣薄唇輕咬,許因竭力忍耐,已血色極淡。這時他衣衫盡褪,惟兩點綺羅,艷色未消,縱是身形未動,也堪風姿絕代。

    一顧驚鴻,再顧生憐,她見此風光,俶心火躁動,不禁按了下他背脊,低聲道:“別走,逍哥別走,再進去一點……想你進去。喜歡你……逍哥,好喜歡你?!庇c之大行逾矩,行濁赴浪。聽人如此道,楊逍心下驟軟,最后一絲試探、謹慎,瞬潰不成軍。或他不知,那灣秋水間,不覺輕蕩漣漪,故瞧他眼角微潤,柔視與人,落吻道:“我也喜歡曉芙,喜歡得要命。”

    那半闕分身,抵在芙蕖處,夭姿凝露,俶又頂了去。紀曉芙稍一抬身,便感陣陣抽痛,捎快意泛涌,不禁雙股交疊,纏自他纖腰,神銷道:“啊、啊……逍哥,那里麻酥酥的,還想要……哈啊,好想要?!彼剖乘柚栋?,適才與人旖旎種種,驀地涌上心頭。便瞧她春神自亂,忽伸掌捧住他臉,癡灼道:“要去了……嗚啊,那里、那里頂?shù)煤蒙?,嗯……嗯哈?!睂⒋桨晁土巳ィ瑵u索吻蹙迫。

    不似前般,一瓣丁香撬齒啟唇,探自舌腔,肆與人交纏相融。待癡吻落罷,恍意猶未盡,她雙臂稍一施勁,仰身半起,隨跨自他腰際,徑猛坐了下。一撐持間,那灼熱深頂瑤芳,攪浮花浪蕊,艷溢香融,應她纖腰起伏,往復貫穿、沖撞著最嬌柔處。每一次吞吐、抽離,皆衍出難以言喻的快感,直沖靈臺,賦他二人魂顛神蕩,攬星月九重。

    最是繾綣艷絕處,伴微攣一陣,楊逍霎血脈僨張,將那沖動揮灑了去。

    她不由腰身酸軟,感一道溫流縈紆,磅礴欲出。但見他薄汗點點,顰眉低喘,輕喚著她“曉芙”的模樣,只情難自抑,驟將他輕壓身下,迷朦道:“……想要你?!毖月?,不待楊逍回應,她雙膝半跪,同探去指,撫向他洶涌挺立的欲望,淺抵廝磨,隨接續(xù)道:“逍哥,你聽過,嗯……嗯,孔夫子一句話么?……嗚噫?!?/br>
    “唔嗯,曉芙從哪學的這渾招?……哈啊,輕一點,那樣蹭,我會泄的……”適逢觸碰,那頂端被一瓣水芝撫慰、撩撥著,他倏感肌膚滾熱,欲罷不能。而過不多時,那纖腰不盈一握,卻微微翹起,任芙蕖緊撐,略生澀地吞吐著玉簫,引聲聲yin靡。

    紀曉芙溫和一笑,羞怯道:“逍哥方才摸我時,也是這般摸的啊……只是,我沒用手,用的那里?!?/br>
    云山相融間,且瞧他闔眸緊喘,神色迷離,卻是副“欲色盡顯”之態(tài)。不若前般泰然,他一改姿儀,處處透著“青澀”、“順從”,全不似昨光風霽月。那承恩身下,意亂情迷的模樣,更堪“一枕夢回春又歸,滿眼春風”。楊逍強忍快意,勉扶她腰身,順意迎合著起伏,溫聲道:“嗯?哪句?”

    清冷如何?放蕩也罷。誰人也想不出,平素那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他,正與人癡纏交融,婉轉承歡。

    許情欲入髓,紀曉芙低下身,再顧不得什么克己守禮、修德自持,遂一把攥住他手腕,輾轉牽引,悄覆至團酥處,縱掌指輕撫,流連揉捏起朱果,嬌柔婉轉道:“子曰,吾未見好德……哈啊,如好色者也。逍哥的色,我、我……受用得很?!毖灾链?,紀曉芙如釋重負,忽迷惘不復,愧意漸低,盡與他緊擁未舍,覆雨云翻。

    ……

    濯錦銀河試淺深,峽花尤帶夢云搖,含笑帷幄里,遍體蘭蕙香。他二人,明是在紅燭搖羞,漫攬風月,卻知循春處,喚取歸來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