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行,還沒把這里的毛剃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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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先生是痛醒的,他平躺在忬那張大得離譜的床,身上一絲不掛。 周圍靜得可怕,陰森森猶如夜間的叢林。所以貓先生基本都不愿進入忬的房間,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居然大費周章地將自己抱過來。 下一刻貓先生便恍然大悟,只見他兩腿腳腕各被綁上鎖鏈,每稍微挪動一下,就發(fā)出喀啦喀啦鐵鏈相撞的聲音。 一股未知的恐懼攫住了他,簡直毛骨悚然。逃跑的念頭即刻在腦海中浮現(xiàn),逐漸壯大起來,喧囂著催促他離開這可怖的地方。 他掙扎著支起酸痛的身體,身后那難以啟齒的柔弱部位,剛結痂的傷口便又扯裂開來,隱隱涌出血液。 疼得他直吸冷氣,僵住了身體再不敢挪動半分,半晌才從火辣的疼痛中緩解出來。貓先生鎮(zhèn)定下來,貓的視力令他即使在黑暗中亦能分辨周圍的物體。 慶幸的是他雙手并未被鎖住,環(huán)顧四周,貓先生驚訝地發(fā)現(xiàn)床頭擺放整齊著精致餐點,甚至還有一小罐豬油。安靜在置在一旁,連刀叉都擺得講究極了。 比他以往最富?!帮曋鳌碧峁┑某允尺€華貴精致得多。但他們平常吃得樸素,連豬油都是屯起來舍不得品嘗的存在。 現(xiàn)在的狀況無疑是提醒貓先生,他一直認為呆呆的小老鼠自始至終都是在假裝成一副他認為好騙的模樣,反過來欺騙了以貌取人的他。 他更加恐懼起來,他心頭突突直跳,寒毛豎起,尾巴蹭一下抖出來。故意未鎖住的雙手,是為了方便他吃食,以免餓了肚子。 貓先生一時不知道是欣慰還是恐懼這細思恐極的溫柔。 只思忖片刻,他便堅定了逃跑的想法。這里不僅危險又陰暗,他的菊花已然犧牲,就怕待會兒那只老鼠就把他給解剖了。 他強忍身上的痛意,觀察腳踝上的鎖鏈。幸好,他還有些偷雞摸狗時學來的開鎖本事,這種并不復雜的鎖,只需尖銳的的物體就能撬開。 眼梢瞥見餐盤上的刀叉,他竊喜的同時還有幾絲氣憤。 那只老鼠果然就是小看他,料定他反抗不了,才假惺惺擺上餐點。 貓先生冷哼一聲,心里痛斥那只表里不一的老鼠。艱難地向床邊緩緩挪去,盡可能的伸手去勾床頭桌上的刀叉。 只是無論他如何向前爬,最大限度地伸長他的身體,指尖距離那把叉子總是還差一指距離。 他的身體已經(jīng)因為過度用力而酸澀不已,腳踝處的鐵鏈硌得皮膚生疼。 他幾乎快要放棄了。 貓先生長呼幾口氣,直冒著冷汗,再次暗自誹腹著大得離譜的床,他突然明白那只老鼠根本就沒想讓他吃飯,只是放些精致的餐點誘惑他罷了。讓他體會看得見吃不著的痛苦。 他氣急,長憋一口氣,一手扒在床邊,最后借力伸向刀叉,鐵鏈磨破了皮膚,涌出了溫熱的鮮血。 貓先生才終于拿到了那把叉子。 將它掰成理想的形狀,插進腳踝處的鎖,摸索著內(nèi)里的結構,找尋開鎖的機關。 顧不上身體的疼痛,他緊張而仔細地撬著左腳的鎖,許久未曾動腦的貓先生,注意力再次高度集中,飛速地運轉(zhuǎn)著。 “喀嚓”一聲,鎖打開了。貓先生一喜,他轉(zhuǎn)身尋找右腳上的鎖。 只是門外突然響起腳步聲。 一步,兩步,三步。慢慢悠悠,好似閑庭信步。 貓先生心跳得飛快,幾乎提到了嗓子眼。他咽下口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找尋另一把鎖的機關。 房門前的聲音截止,緊接著是門打開的吱呀一聲,悠長又刺耳,似是女鬼的哭嚎,在陰森的房間內(nèi)尤為可怖。 那人走進了房間,依然是不急不緩地步伐,在空曠的床前停下。 貓先生躲在床下,兩手緊捂著嘴,壓抑著呼吸聲,冷汗一滴滴流過指尖,太陽xue青筋暴起。 視線緊盯著床前那雙腳,只期望他快離開房間。 令人欣喜的是,那人真的腳尖一轉(zhuǎn),向門外走去。 貓先生小小地松了一口氣,努力緩下神收起因疼痛與驚嚇而冒出的尾巴和耳朵。 突然,視線里闖出了一張笑得詭異又慘白的臉! “你想偷偷逃、跑、嗎?”平緩而輕柔的聲音,只在“逃跑”二字稍稍停頓,卻更加詭異。 下一秒,全裸的貓先生被拖出了床下,狼狽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他了。 他很后悔,不僅后悔幻化成人形,更加后悔招惹這個陰柔的變態(tài)。 他現(xiàn)在想做回一只貓。 “嗯?”不知他心里迂回曲折的人,提起音調(diào)又問:“瑁想偷偷離開我嗎?” 他問得云淡風輕,力道奇大,掐住貓先生的手腕,神情默然,俯視無力而趴在地上的貓先生。 貓先生咽了幾口唾沫,他覺察出周圍危險的氣息。隱隱地,他能感覺到那人的怒氣。隱藏在平淡表面下,如猛獸般的殘忍。 他不愿開口,但又容不得靜默。抓住他手腕的人一動不動,只安靜地等待他的詢問。 貓先生蜷起身體,冰涼的觸感引起不適,本是健康,偏瘦線條分明,未有一絲贅rou的身體,此刻青一片,紫一片,紅一片。更令他羞憤的是,身后隱秘部位流出的血液,昭示著他昨天遭受的惡行。 越想越氣,恐懼全然轉(zhuǎn)化成怒火。他猛然抬首,怒視導致他落得如此地步的人,大嚷:“對!我就是要跑!不跑難道死在你這個變態(tài)手里嗎?” 他支起身體,怒火中燒的他不知從哪里來了一股氣力,猛然站起身,朝著那張他昨天才看清的臉狠揍一拳。 那人竟也不躲,實打?qū)嵉厥芟逻@一拳,連連釀蹌幾步,臉歪向一邊,慘白的皮膚落下了紅印,嘴角流出絲絲鮮紅的血液。 貓先生只錯愕片刻,便覺得解氣極了。他緊握雙拳,準備乘勝追擊,猛揍這只老鼠! 募地,所有力氣似是在一瞬間被抽走般,腦中猝然混沌起來,一時間天旋地轉(zhuǎn)。下一刻,便倒在溫暖的懷抱里。 忬淡淡凝睇貓先生,那張俏臉上突兀的紅印也藏不骨相上的清?。骸澳悴辉撆艿模F鏈上抹了讓人昏厥的藥,只需要一個小傷口,藥性就蔓延全身?!?/br> 聞言,貓先生渾身一震,眼梢睨向床邊,位置擺放地精準得詭譎的餐點,內(nèi)心發(fā)怵。 眼前這人算準了自己會跑,更明了他會如何逃離。 “那把叉子是故意放在那里的?!彼剖侵獣运膬?nèi)心想法,忬垂眼道。放下懷里的人,抓住他的雙腕高舉過頭,牢牢壓制在床上,淡然直視他驚恐的眼:“我想試探瑁會不會逃跑。” 貓先生啞然,他如何都逃不掉。即使忬并不在家,他只需要走幾步路便會昏厥過去,甚至連門上的把手都摸不著。 “為...為什么?那罐油...我賠給你,我馬上就賠給你!”他眼里驚恐轉(zhuǎn)化會乞求,如若剛才算是他用盡力氣的掙扎,那么現(xiàn)在他連掙扎的想法都沒有了。 他每燃起一絲希望便被澆滅,留下的是無盡的黑暗,淹沒吞噬著他,撕咬著他反抗的精神,剩下的便只剩搖尾乞憐。 忬輕笑,對他的神情轉(zhuǎn)換滿意極了,分開貓先生緊闔的雙腿,整個身體擠在他兩腿間,另一手拉過床頭的鎖鏈,鎖住了他高舉過頭的雙腕。 直起身,俾睨著失措的貓先生,忬道:“瑁真是傻乎乎的,根本就不是油的原因。”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放過我,我保證不再招惹你了!”貓先生扭著身體,急切道,“揍你的那一拳,你要是生氣,你就打回來,我絕對不躲?!?/br> 猛然,胯間的性器被堅硬的膝蓋頂了下,他的腰身劇烈的抖了一抖,腦中眩暈的感覺加重,快意無處抒發(fā),在四肢百骸處亂撞。 “我生氣的不是那一拳。”膝蓋反復摩擦性器,將分泌出來的蜜液肆意涂抹在濃厚的黑色毛發(fā)上,憐惜地玩弄那處并不濃密的毛發(fā),高深莫測又道:“而且你也沒有招惹我。” “那為...為什么?”不放他走,貓先生莫名地不敢說出后四個字,敏銳地感覺出忬并不愿意聽見任何關于“逃跑”的內(nèi)容。 睨一眼他,忬并未作答。拿起了床邊的刀,順手打開了床頭燈。 并不明亮的燈光泄撒開來,貓先生卻清楚地看見那明晃晃的刀在他勃起的性器旁,來回得比劃著,危險又隨性,似是下一刻那刀都不在手里,而是在他的身體里。 貓先生微微顫抖,憶起他那本老舊書里的解剖內(nèi)容,僵住了身體,不敢做出一絲掙扎,起伏不停的胸膛暴露了恐懼的情緒,他支吾地問:“忬...你...要做什么...” 刀鋒陡然一轉(zhuǎn),襲向了柔軟的身體,貓先生立即閉上了眼,決然又痛苦。 但并未有任何痛意,yinjing上方傳來涼涼的觸感,帶著刮去毛發(fā)的摩擦聲。貓先生睜眼,尋聲望去,胯間的男子面容認真仔細,就似他最愛的那本書般的神情。 察覺到他的視線,忬緩緩一笑,揚唇而不露齒道:“這是你想逃跑的懲罰,下一次...”刀背輕輕貼在yinjing根部,威脅不言而喻。 貓先生噤聲,不由得松口氣。高聳的性器突然被握在溫熱的手里,并不如女人般柔軟的手掌,帶著薄薄的繭擼動著roubang。 比昨天更加嫻熟的技巧,手指掃過頂端,來回研磨后又滑向根部,周而復始??旄袇R聚在一團,夾雜著莫名的興奮,貓先生已經(jīng)在瀕臨迸發(fā)的邊緣。 感受到手里愈發(fā)腫脹的火熱,突突彈跳叫囂著釋放,忬猛然收攏手掌,五指緊捏住yinjing頂部,淡然道:“還不行,還沒有把這里的毛剃干凈?!?/br> 得不到舒緩的快感如四處亂跑的蒼蠅般,在身體里沖撞,脹麻的酸澀感涌現(xiàn)全身,貓先生腰身弓起,一陣抽搐,連健康的小麥膚色都暈出了綿薄的紅色。 忬依然緊錮手中火熱的欲望,小心翼翼地做著剃毛的收尾工作,仔細地猶如在雕刻工藝品般,擯棄凝神。 終于,那處變得光滑又趕緊,露出了比兩邊更淺的嫩rou膚色,他將刀隨意丟擲一旁,卻沒有松開手,等待貓先生從痙攣里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