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不行,那里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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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顆乳粒已經完全硬挺起來,在兩指揉捏下已然變成了深紅色,乳rou也腫脹起來,變成了櫻桃大小。 指尖捻起乳尖,隨意揉捏幾下又驀然放下。絲毫不顧已經充血的rou??蓱z模樣,反而不住地用大拇指按壓rou粒,將堅硬的rou粒壓進乳暈里,露出一個小小的凹陷處。 仍是不打算放過被隨意玩弄的乳粒,拇指狠狠在乳尖頂端摩擦好幾下才不情不愿地收回。 “小花...啊...輕一點...”苻安終是忍不住低喘道,身前的性器已經腫脹到極點,頂端也不斷冒出汩汩的黏液,只需要輕輕的撫摸就能立馬達到高潮,可舍花卻故意避開,不給它一丁點兒的觸碰。 舍花放開被蹂躪得乳粒,道:“既然安安這么說,那我就輕一點好了?!?/br> 隨即又道:“用嘴巴輕一點?!?/br> 舌尖抵上乳尖,緩緩舔舐幾下后,便將乳rou吸入口中,不住的吸吮,似是乳尖真能分泌出甜甜的你蜜液一般,陶醉地吸出yin靡的水聲。 柔軟的舌苔反復拍打抵押乳尖,快意沖上苻安的腦仁,又向四肢百骸蔓延開來。苻安本是抵擋的雙手不知何時撫上了舍花的后腦,變成了欲拒還迎的動作。 倏然,乳尖傳出一陣陣痛,夾雜著巨大的刺激,激得苻安腦中一白,泄出了jingye。 “安安好快啊,只是咬一下怎么就射了?”舍花戲謔地問道,手指下滑,粘黏了幾滴還留在噴精后微微顫抖rou柱尖端的白濁。 在苻安驚訝又羞怯的視線里,舍花將手指伸進了嘴中,同時也將他的jingye含如口中道:“安安的jingye也很甜。” 還未等他回神,舍花便吻上了他的嘴唇,惡劣地jingye全部渡給苻安,還強迫他全部吞下。唇齒交纏,銀絲四溢,直至苻安舌尖被吮吸地微麻,舍花才放開了他。 “我說過的,安安好甜?!鄙峄ㄓ值?,眼神認真,讓苻安怎么也說不出反駁的話。 即使他嘗到的根本不是甜味,但不知是不是因為舍花的原因,他并不討厭那種腥咸的味道。 “對吧對吧,安安你快回答我,是不是甜的?”舍花追問。 苻安看向舍花,那人眼里不自覺帶上了撒嬌意味,使得他心中一動。 “我覺得小花更甜一點?!避薨泊?。 聞言,舍花一愣。不自然地移開眼后,下一刻便將苻安抱上木椅,抬高他的雙腿后,跪立在腿間舔上了已經濕潤的禁密之地。 苻安瞬時身體一陣痙攣,不住地弓了腰身,雙手也抓緊了舍花的肩,道:“小花...不行...別...啊...那里臟...” “安安的這里也是甜的?!鄙嗉馕⑽哌^褶皺,引出一片黏濕的腸液后,便伸進了柔軟的甬道之內。 腸壁似是有什么吸力一般,牢牢地挾住了舍花的舌尖,每次退出后免不了發(fā)出微小“?!币宦?。 柔軟而火熱的異物進入身體時,帶來全然不同的快感,羞怯又興奮的情緒令苻安矛盾,后xue處黏軟的感覺被無限放下,占滿了他所有的思緒。 最終,苻安不得不軟下身體,求饒道:“小花...進來...進來好不好...” 舍花起身,如他愿地放過了顫抖的菊xue,深深看向苻安道:“安安又在勾引我,明明知道我忍不住。” 勾引? 苻安匪夷所思,他疑惑地注視著舍花。 那人面上徒增幾分不自然的神色,一手扶在苻安的腰間,抬腰挺進了他的身體,道:“明明就是安安更甜,還求我進去,實在是太犯規(guī)了?!?/br> 俯身親上苻安的喉結,略帶幾分氣急敗壞地輕咬幾下,又道:“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就是在勾引我,安安不管干什么都是在勾引我!安安勾引我就要負責,不許再說,不許再說...” 說到最后,聲音愈來愈低,還染上幾分悲傷的色彩。 什么啊,原來還是很害怕他離開,還是覺得不安啊。 苻安撫上舍花的頭,柔聲打斷他的話:“好好好,不說不說?!敝讣饣仙峄ㄈ崮鄣亩猓p輕描摹幾下,苻安又道:“會負責的,連上輩子的份一起負責?!?/br> 舍花抬首,定定地凝視身下之人,眼里滿是執(zhí)拗,道:“安安是我的,誰都不能從未身邊帶走安安?!?/br> 即使是死亡。 苻安愣神,他并不知道舍花對他又如此之深的執(zhí)念。他一直都沒有問起,為什么小花會咬他。 他只有隱隱的感覺,小花可能做了些什么。 但舍花并不給他思考的時間,將他的身體壓在本就幾近敗落的木椅上,發(fā)出了刺耳的吱呀吱呀聲,舍花再次在他的身體里挺動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舔過的原因,安安的里面更緊了,還一收一縮地吸我?!鄙峄ǖ皖^,望向二人結合之處,贊揚又饜足道。 苻安現在恨不得閉上耳朵,他想不明白舍花為何能如此神情自若的講出這種話。 難道是因為經驗很足? 如此想著,苻安心頭突然不舒服起來,甚至愈想愈氣。他原本只是個小農夫,從未做過這種性事。但舍花就不一樣了,他是蛇王,還有發(fā)情期,保不齊跟多少人做過。 苻安斜睨一眼舍花,那人眼神微瞇,薄唇輕抿,即使是情欲下,也依然藏不住他清雋的臉,甚至更填幾分邪氣。 而且,還長得如此好看。 “安安怎么了?很難受嗎?”舍花緩了動作,湊近苻安,擔憂地問道。舍花是絕不忍心弄疼苻安的。只是苻安的神情實在是難看,與往常很不一樣。 苻安凝視舍花片刻,才正色道:“小花以后只能和我一個人做這種事。” 舍花聞言,疑惑了良久,才突然恍然大悟。狂喜的神情從他的眼神里猛然迸發(fā)出來,連身體都因亢奮而微微發(fā)抖,他抑制不住地摟緊了苻安,問道:“安安是不是吃醋了?” 苻安不語,他仍是覺得氣憤,卻又無可奈何。 “我好開心,安安?!鄙峄ǖ褪撞蛔〉剌p吻苻安,聲音里滿是藏不住的雀躍。附耳在神情依然不痛快的人旁,舍花低聲道:“我從始至終,都只有安安一個人,以后也是?!?/br> “但是...你上次不是...” “上次是我第一次發(fā)情,因為見到安安就再也忍不住了?!鄙峄偷叵蚧▁ue深處一頂,撞出了一聲呻吟后,舍花又道:“我的全部,都只屬于安安一人。” 陰郁的感覺全無,欣喜占據心尖,滿滿地占據每一處,直至變成柔軟的一片。苻安嘴角輕勾,抬手使勁揉了揉舍花的腦袋,道:“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