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克啞口無言。他確實沒有認出來左瓏，當初也確實...拋下了他。

    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他都是有愧的那一方。左瓏怨他，恨他，他都能理解。

    左瓏自然發(fā)現(xiàn)了瑞克的異樣，也察覺出他面上毫無隱藏的愧疚，但那摻雜各種情緒的復雜神色里，唯獨沒有他想看見的神情－－喜歡。

    垂眸，掩住了眼里的暗光流轉(zhuǎn)，左瓏隨意將黑發(fā)撥至一邊，露出光潔的頸肩。隨手抓起一塊冰，足足有手掌大小，稍稍用力，便將已經(jīng)碎成好幾塊的冰全部塞入紅腫的rouxue內(nèi)。

    xue口處已經(jīng)泥濘不堪，白的銀的黏膩的冰涼的混作一團，吞吐收縮掙扎著排除異物，不但被不還好意的手掌堵住不止，手指更是又將冰塊推入幾分。

    冰火兩重天的感覺沖擊著瑞克的大腦，根本來不及思考，所有其他的感覺瞬間消失一般，只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后xue那處冰涼，火熱，脹麻，疼痛的感覺。

    而那些冰塊仍然如同沒有止境一樣，不停向更深處的地方探索，最內(nèi)處的冰已經(jīng)逐漸融化后，化成冰水刺激著內(nèi)壁，緊接著就被后來居上的冰涼異物，連同還未排泄干凈的jingye一起擠出了體外。

    “阿瑞真是太狡猾了，我原本...”左瓏鉗制住不知是被凍的還是被刺激的而抖得厲害的雙腿，視線停留在一張一翕的菊xue上，輕聲道。

    只是他聲音極小，加之瑞克混沌眩暈的腦袋，自然就沒能聽清全部內(nèi)容，只看清了那張冷清的臉上，落落寡合的神情。

    瞧得人心尖一抽。他原本...什么？

    又為什么要露出這種表情...露出如此落寞又寂寥的神情？

    強烈的冰塊塞入感再次了沖散瑞克的思緒，來不及細思的問題瞬時就被后xue處更甚的冰涼感覆蓋。寒冷到極致過后，便只剩無限的麻木，連痛意都感覺不到。

    “唔...不要...”瑞克不住地扭動身體，涼意從后脊處而上，直逼腦顱。眼角溢出幾滴清淚，濕蒙蒙一片迷糊了視線，他如今全然沒了方才的意氣風發(fā)，猶如一朵被肆意玩弄，只剩下殘根的嬌花，楚楚可憐又無法反抗的模樣。

    左瓏見狀，窒了窒，呼吸急促。心尖處轉(zhuǎn)瞬即逝的疼讓他回了神。

    瑞克的發(fā)抖的雙腿間已經(jīng)泥濘不堪，那處的皮膚由極白的顏色逐漸變得粉紅，又轉(zhuǎn)為深紅，盡是一片片凸起的小疙瘩。

    而那片肌膚的中間，尤為可憐的花xue正賣力地吞納冰塊，汩汩的液體從xue口的縫隙處流出，順著臀rou而下，形成數(shù)條歪歪扭扭的蜿蜒而下的銀線。

    俯下身，故作親昵地湊近瑞克布滿濕意的臉，左瓏作勢親吻他的淚珠，卻在二人距離只剩一毫之時，那人撇開了臉。

    左瓏的吻，落在了瑞克的耳尖。

    他微微怔愣，隨即輕笑出聲，嘴角微揚，只是那笑意未達眼底，道：“阿瑞，這是拒絕我對嗎？”

    他雖是提問，但似是并不在意瑞克的回答。視線緊緊盯著那張不愿回望他那人的臉，良久，連笑容也保持不住了。

    斂眉，掩起眼里的神情。左瓏慢條斯理地抬起瑞克的一條腿，架在肩上。因突如其來的變化，rouxue也猛地一縮，擠出了幾股稀稠的白液，內(nèi)里的逐漸變得圓滑的冰塊也呼之欲出。

    然而就在那小小冰塊只滑出一點時，左瓏抬腰，扶著巨大腫脹的性器，直接進入了冰塊還未融化完全的腸道之內(nèi)，將內(nèi)里的其他異物擠向更邊緣，更深處。

    “不...左瓏...進...進不來的...里面還有冰...快出去...別...”瑞克猛地轉(zhuǎn)過頭，眼神祈求地看向身前的人，眼角的濕意更甚，身體由痙攣變?yōu)閯×业念澏丁?/br>
    “不行哦，阿瑞不可以拒絕我。你記得的吧，你做過的承諾。”左瓏居高臨下地回望不住搖頭的人，不僅沒有退出瑞克的身體，反而兩手掐在他的腰間，將自己送入更深的地方。

    內(nèi)里不同尋常的溫度使他舒適地瞇起眼，又往里埋入幾分。二人交合之處發(fā)出“咕吱咕吱”的水聲，更多的液體溢出，粘黏著流淌。

    終于，火熱的巨刃一沒到底。瑞克眼前又是一片模糊，思考能力變得緩慢，刺進身體的異物一次又一次退開，重復著撞擊著最柔軟的部位，那處已經(jīng)被冰得幾近失去了知覺的地方，逐漸由并轉(zhuǎn)為溫熱，又轉(zhuǎn)為火熱。

    被充分潤滑過的腸道變得極為乖順，牢牢地吸附著擠入進來的rou刃，諂媚地收縮吮吸討好，又不情不愿地放它離開，等待著下一次重復地進入。

    瑞克依然在顫抖，他直覺忽冷忽熱，后xue那處本該已麻木又徒生出一陣陣的脹麻酸意，汗珠布滿在他的肌膚表面，柔順的金發(fā)也汗?jié)裾仇ぴ陬~間，身體已經(jīng)脫水到極限，眼前也由亮轉(zhuǎn)暗，意識渙散開來。

    在左瓏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沖刺中，瑞克陷入了昏迷。

    一聲悶哼，左瓏發(fā)泄在瑞克的身體里。登頂之后，在心里不斷叫囂的狂獸才逐漸再次被壓制心底?；厣駮r，才發(fā)覺依然昏厥的瑞克。

    左瓏心下一凜，眼里劃過一抹悔意，并不著急退出，而是俯身輕吻瑞克的唇瓣，再吻上他眼角的淚珠，動作纏綿又輕柔，似是對待珍稀到極點的寶物那般，謹慎又眷戀的輕吻。

    “我原本，已經(jīng)準備放棄你了。既然丟掉我，就不該撿回來啊...阿瑞真的太狡猾了。”左瓏輕嘆，心疼地擁起沒有意識的人，晌久都不曾放開。

    －－－－－－－

    瑞克夢見了小黑龍。那時的小黑龍還小小的，當然也沒有變成人。

    它的眼睛又黑又大，全身的鱗片烏黑得發(fā)亮，又堅硬無比。

    瑞克從小就想成為一名騎士，想變得強大，打敗所有惡龍。

    但他碰見了小黑龍，顛覆了他的認知。原來龍不全都是壞的，原來龍不僅聽得懂人話，還非常聰明，原來龍還長得很可愛。

    小黑龍給了他金子，瑞克收下了，他需要那筆錢，他的母親生病了。

    只是那筆錢，也招來巨大的禍患。

    那一日，他飛快地奔跑，跑到幾乎嘔吐的狀態(tài)也不敢停止。

    瑞克站在小黑龍面前，連氣都不敢多喘幾口，急急道：“小黑龍，我要離開一段時間。”

    他當然看見了小黑龍眼里的震驚與疑惑，不忍再與他對視，但又實在不忍心別開眼，只能又道：“你放心，我保證回來找你。要是我來得太晚惹你生氣的話，就隨便你怎么罰我?！?/br>
    察覺到對方越來越暗淡的眼，與強烈的失望，瑞克垂眸，向前跨步擁住小黑龍，緩緩道：“因為小黑龍對我來說是特別的存在，所以我一定不會忘記你。”

    道完，瑞克便轉(zhuǎn)身跑開。

    留下怔愣在身后的小黑龍。

    瑞克不知道的是，自始至終，小黑龍都不敢流眼淚，只敢望著瑞克遠去的身影發(fā)呆，但一直到眼前已經(jīng)一片空白，景色由亮轉(zhuǎn)暗，他也不愿相信，自己再次被拋棄的事實。

    瑞克離開的時候，沒有回頭，一眼也沒有看他。

    他的父母也是。

    眼前又開始模糊，但他強忍著淚水，他的父母或許就是因為他太愛哭，才拋棄他的。

    若是他不哭，瑞克會不會愿意回來，轉(zhuǎn)身再看他一眼。

    但是，那人明明說過“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討厭小黑龍，我會保護你。”這樣的承諾。

    他體會到了痛，刻骨銘心的痛楚。

    他抱著期冀等待，一天，一月，一年，十年。

    瑞克都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