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喜歡上我吧,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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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拍開手的人揚了揚眉,收回手,不甚在意回問道:“為什么這么問?” “我想起你長什么樣了?!蹦戮挪[了瞇眼,道。 與其說想起,不如說是夢見了。 他一直都在刻意忘記與何生相處那一段并不太長的記憶,但愈是刻意,回憶就愈是清晰。 甚至還會時不時夢見他最后一次看見何生的場景。 他站在教室外,透過并不透亮的窗戶,暏見何生趴在他座位旁自慰的場面。 怎么也忘不掉。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教室的那個少年的臉,逐漸模糊,變成了空白一片。 “你想起來了?”身著白衣的男子輕笑一聲,似是風輕云淡的模樣。他微微偏過頭,斜睨穆九,眼底浮起復雜的情緒,唯獨沒有半分笑意。 “對?!?/br> “所以說,你終究是忘了我?!焙紊滞斑~一步,輕而易舉地就鉗制住滿目警惕那人的雙手,依然伸出手撫上了他的額頭。 聞言,穆九怔愣了片刻。 心底涌出不知名的酸澀,還粘連出幾絲愧意。 一時間,他竟說不出一句話。 貼在他額頭柔軟的觸感只短暫停留了片刻,爾后便立即撤開了,毫不拖泥帶水,也不摻雜多余的情感。 “應該沒有生病?!蹦侨怂砷_他的手,朝他的面前丟下一個墨綠色的小藥瓶,續(xù)道:“你讓我找的丹藥?!?/br> 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 穆九望著那瓶丹藥,愣愣出神。 半晌才回憶起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他來試驗如若不發(fā)展情感線,是否能推動劇情。 但現(xiàn)下的狀況,發(fā)不發(fā)展情感線已經(jīng)完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本書里的主角變成了何生。 而他,做了與何生zuoai的夢。 最讓他驚恐的是,再次遇見何生,除了驚恐不知所措,他仍然沒有一絲厭惡。 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里,居然有自己的熟人,他應該覺得欣喜,至少有人能與他一起尋找離開這本書的方法,而不是他一人孤軍奮戰(zhàn)。 心頭滿是慌張迷惘的人雙手抱緊自己的頭,將自己藏在臂彎之中,挫敗地喃喃自語:“到底為什么會做這種夢??!” 而連穆九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更危險詭譎的是,他并不反感何生的觸碰。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穆九看著床褥上干燥的黏膩物,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昨夜的記憶再度回到腦海中。 勒令自己不再多想他在那個旖旎夢,他快速將床單抽出,疊成小小的一團,預備偷偷帶出書齋。 沒錯,他準備偷偷溜走。 眼下他實在不愿面對何生,出于各種理由。 只是他第一次來這個書齋,十分不熟悉,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好幾圈都沒找見后門,還差點被那兩個書童發(fā)現(xiàn)了。 天無絕人之路,他終于尋到顆恰好長在墻邊的歪脖子樹。 穆九退開幾步,一面活動幾下身體,一面仔細打量著面前的樹,計算著在哪一處落腳最為保險。 長久不曾做過鍛煉的他有些興奮,在確保周圍無人之后,他先將手里的燙手山芋丟出墻外,長長地呼吸了幾口氣。 爾后,一陣勁風刮過,身體矯健的人比風更快速地爬上了樹干,并不做片刻的停留,利用手腕的力量稍稍旋起身體,輕松踏上墻頭,下一秒便輕輕巧巧地踩在平地上。 整個動作行云流水,宛如雜技表演一般嫻熟、漂亮。 穆九轉(zhuǎn)過身望一眼身后的高墻,露出舒暢的笑,眼中浮起了一絲狡黠,是專屬于少年的那般陽光又傳神動人的神采。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拾起地上的床單,剛準備踏步往前走,便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直勾勾盯著他的何生。 一瞬間,穆九頓在原地,忽覺頭皮發(fā)麻,這感覺像是有人用力扼住了他的喉嚨,讓他無法呼吸;又像是鞋底進了小石子,怎么動都讓人極為不舒適的刺撓感。 他醞釀著如何開口,如何解釋被他偷出來的床單。 何生背對著陽光,陰影下使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半闔著眼,掩起了內(nèi)里的神色,就這么站在原處靜靜瞧了片刻,才踱步朝穆九走來,帶著淡淡的憂郁感。 只是他每靠近穆九一分,后者的心里就揪緊一分。 神色慌亂的人直到二人之間的距離只差半米時,都仍然想不出該如何開口。 待他終于擺好了宛如訕笑一樣的表情,吐出了一個“我”字時,何生恰好與他擦肩而過。 目不斜視。 宛如他們是互不認識的陌生人。 穆九瞬時僵在原地。 身后的腳步聲漸漸變得悠遠,直至消失不見。 他才如夢初醒,轉(zhuǎn)過身朝何生離開的方向看去,心里莫名的異樣感覺被暴增的怒氣所掩埋。 難以置信的人狠狠掐了自己兩把,確定這不是夢境后才清晰地意識到。 他這是...被無視了?! —————— 從后門走近書齋的人,不緊不慢地踱步到那顆歪脖子樹旁。 挨在那棵樹旁的不遠處,赫然放置著一團綢緞做的床單。它皺皺巴巴地鋪散開來,似是被人隨意丟棄所致。 何生拾起那團布,在靠近中央的部分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干燥完全的津液。 他眼眸黯了黯,緩緩伸出舌尖,舔舐著那團白色的污漬。一下一下,好似品嘗著甜點,他如玉般的容顏染上了饜足的暗紅色,妖異十足。 “快點喜歡上我吧,”白衣男子頹唐地將臉埋進床單,掩住了他帶著痛苦神色的神情,“我真的快忍不住了?!?/br> 他方才等在墻外,目睹了穆九翻墻的全過程。 一如既往的,他的心上人一舉一動完完全全地令他著迷。有那么一瞬間,他只想沖上前,將那個閃閃發(fā)光的人擁入懷中,關(guān)起來囚起來,直到他完全喪失生存的能力。 邪惡的念頭在他潰爛的心底無限滋生著,叫囂著發(fā)芽,肆意生長,一發(fā)不可收拾,好似即將沖破牢籠兇猛的野獸,嘶吼著等待最后一擊。 但他硬生生地忍住了。 還不是時候。 何生鎮(zhèn)了鎮(zhèn)心神,仔細收起再次變得濕濡的床單,喚來書童,問道:“準備好了嗎?” 書童打扮的人低著頭,恭敬地立在一旁,垂首答:“回公子,準備妥當了。” 何生點點頭,高深莫測地望向不遠處的歪脖樹良久,才緩緩道:“將消息散出去吧?!?/br>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