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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喚我紫兒?!?/br> 穆九猛然驚醒,大汗淋漓。 他近日每夜都會夢見那面如鬼魅缺了嘴唇的女子。 血紅著眼,張著空洞滿是血污的嘴向他奔來。 這夢逼真得可怕,以至于他現(xiàn)在幾乎一看見女子,便會想起那血盆大口,爾后毛骨悚然,再不敢多看一眼。 嚇得他一連好幾日都不曾睡好,頭昏腦漲,對于如何尋找回到現(xiàn)代的線索更是毫無頭緒。 主角何子蕭并未對他一見鐘情,劇情好像卡住了一般,未有任何進展。 一面苦惱,一面趕緊穿衣起身。 他今日要去尋藥。 黃九郎的母親患有心疾,而且愈發(fā)加重了。 原著里,黃九郎是向何子蕭求來的藥,他們就靠著“尋藥”這件事,迅速發(fā)展感情。 他要試驗一番,如若他不和主角發(fā)展情感線,能否推動劇情。 雖然接觸主角有點危險,但思來想去,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如若劇情真能被他推動,那就容易極了。 他直接跳到結(jié)局部分,干掉最大的反派,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如此想著,穆九腳底生風,迅速趕到何子蕭所在的書齋,站定。 書齋門外佇立兩個門童,見穆九來了,熟絡地招呼他進門。 還未反應過來的人便被拉進了書齋內(nèi),推進了最靠里的一間房內(nèi)。 與其說是書齋,不如說是可以住的書房。 裝飾古樸,幽靜雅致。 而安坐于茶幾前的人,自然就是何子蕭。 他一手拿著本書,似是看得出神。微風揚起了他幾縷發(fā)絲,淺淺露出他如墨黑瞳,靜若處子。 穆九怔了怔,心下涌出幾絲熟悉之感。 稍縱即逝。 良久,何子蕭才從書中回神般,仰頭看向他,淺淺一笑道:“你來了?!?/br> 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宛若篤定他會來。 穆九心下一凜,警惕地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會來?” 聞言,何子蕭無辜眨眼,反道:“我并不知道啊?!?/br> “你不知道那門口的兩位童子怎么會把我拉進來?他們又不認識我?!?/br> “他們認識?!焙巫邮挻瓜卵垌?,放下手中的書,語氣染上了幾分委屈,答道:“你常常從門前過,卻從不停留進來書齋吃吃茶,歇歇腳。” 提起茶壺斟滿一杯茶,何子蕭看向穆九,眼里滿是幽怨,又續(xù)道:“自那日分別后,你也從未來找過我。我才吩咐門口的書童,只要你在門前停半刻,便迅速將你迎進來。” 他視線不轉(zhuǎn),緊盯著穆九,接著道:“穆九,你若真把我當朋友,便不會如此故意生疏我?!?/br> 何子蕭越說,穆九心里就越打鼓得厲害。 確實沒錯,雖然那天他確實對何子蕭有所改觀,也確實想與他交友。但他心里總有道坎,讓他保有幾分距離,不太敢與這本書的主角真正的地交好。 那道坎便是與何子蕭的情感線。 而且并不單單是情感線,原著的兩位主角還會zuoai,還做了好幾次。 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而現(xiàn)下,他只覺愧疚。何子蕭真心想與他交友,他卻百般防備,傷了別人的心。 他撓了撓頭,苦惱于說些什么才能讓面前的人好過些,而全然忽略了他的神情。 白衣男子看著情緒全然寫在臉上的人,笑容加深,視線貪婪地在他的身體上打轉(zhuǎn)。 能光明正大說出“穆九”這二字的沖擊,令他亢奮地戰(zhàn)栗。 他面上委屈全無,被狂喜取代。 手腕一抖,小小的藥瓶落于手心。 手掌在茶杯上輕輕晃過,紫色的粉末不著痕跡地融化開來。 “確實是我不該,我是真想交你這個朋友。”穆九倏地抬首看向何子蕭,那人面上不加掩飾的落寞感更是讓他罪惡感加重了些。 于是他大跨兩步,走近茶幾,一揮袖在何子蕭對面坐下。故意扯出幾聲大笑,向前弓著身體,湊近有些錯愕的人,親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生氣了,就當我欠你個人情?!?/br> 聞言,何子蕭睨了眼仍搭在肩膀的手,又深深望了眼滿眼認真的人,斂眉但笑不語。 良久,等空氣愈發(fā)凝固,穆九臉上也幾近掛不住笑容時,白衣男子才悠悠道:“你臉色發(fā)白,眼下發(fā)黑,許是近來不曾睡好?!?/br> 見他終于搭理自己,穆九一喜 ,忙不迭應:“對對對!” 何子蕭點點頭,指了指剛斟的茶,道:“這是安神的茶,喝了--” 話音未落,面前的人已經(jīng)一把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頗有些拼酒時的豪邁。 末了,放下空空的杯子,穆九對他燦爛一笑,夸贊道:“你這人就是貼心?!?/br> 何子蕭眼底劃過一絲訝異,如玉面頰染上了淡淡紅痕,瞬也不瞬著瞧著近在眼前的笑顏。緊握在衣袖中的手抖得厲害,拼盡全力才抑制住胸腔中呼之欲出的可怕獸欲。 “你戒心太低了?!彼袜?/br> 已經(jīng)收回視線,坐回原處的人并未聽清,他疑惑地望向何子蕭,問:“什么?” “我說你今日來所為何事?” 穆九這才猛然憶起今日來書齋的目的,道:“我想請你幫忙找一種叫做先天丹的藥?!?/br> “好?!?/br> 他答應的如此利落,倒是讓穆九有些不適應。 “你不問我些什么嗎?” 聽罷,何子蕭嘴邊揚起輕笑,面如桃花,淺淺紅暈。他擺了擺頭,道:“不問?!?/br> “為什么?” “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他神情悠遠,像是藏匿了許多秘密,讓人瞧不真切。 但那雙黑瞳,滿滿地全是穆九,炙熱過分。 這話聽在穆九耳里,便自動將他歸類為“為兄弟兩肋插刀”的意思,于是他越發(fā)感動地拍了拍何子蕭肩膀,眼含熱淚道:“好兄弟!” 似是早就料到穆九的反應,白衣男子垂下眼眸,隱去了眼底的神情。 “那我就不打擾,先走了?!蹦戮攀栈厥郑A備起身離開,但就在此時,外面一聲響雷。 爾后,瓢潑大雨。 “書齋有多的房間?!鄙砗蟮娜嗣蛞豢诓?,淡淡道。 “好...” 這雨下的也太詭異了吧?。?! ---- 穆九又站在了那間教室的門前。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正處于夢境之中。 也知道自己并未再夢見可怖的女子。 但比起滿面是血的女子,他更不愿做這個夢。 教室里,清秀相貌的人正蹲在他的課桌旁,一面握著性器,一面舔舐他的座椅。 而那個人,正是他的摯友何生。 穆九甚至清楚地知道,接下來,何生會將射出的jingye抹在他的桌面上。 而他,則會急忙逃開。 這是他一直不愿面對,逃避,以至于躲避的記憶。 如今又再次展現(xiàn)在他的夢中,逼著他再次面對當時當景,就似是強迫他作出除了逃避外的選擇。 指尖已經(jīng)開始微微發(fā)抖,他莫名地有些害怕。 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身體比思緒作出更加快速的反應。 他推門而入。 毫不意外地,他與衣衫不整的人四目相視。 “你...”那人聲音還帶著幾分情欲,欲言又止。 穆九慌忙錯開視線,沉聲問:“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我們不是朋友嗎?” 緘默。 良久,才聽見少年清澈的嗓音:“為什么你會不知道嗎?” 聞言,穆九雙拳空握成拳,沉默不語。 “因為我喜歡穆九。”何生不知何時走到了他跟前,兩手捧起了他的臉,對著他的臉,一字一句緩緩道:“因為我瘋狂地喜歡你,喜歡到連看著你凳子都能勃起,想象著你的坐姿就能射出的地步?!?/br> 聽見如此露骨言語的人很是怔愣好幾秒,才掄起拳頭朝何生揮去,大聲喝道:“惡心!” 他的拳頭極快,快到只剩下殘影,僅短短一瞬,直擊何生太陽xue。而就在觸及他發(fā)絲的瞬間,穆九的動作硬生生止住了。 發(fā)絲輕揚,少年的臉上沒有半分懼意。他動也不動,仿佛被攻擊的人并不是他,而是電視里無關緊要的客套角色,激不起半分情感。 “穆九很溫柔?!焙紊樕蠋еσ?,連撫在穆九臉上的雙手都未收回,“并不會真的傷害我?!?/br> “滾!”震怒的人猛地推開笑顏如花的人,轉(zhuǎn)身離開。 而就在他轉(zhuǎn)身的剎那間,他的身體便定住一般無法動彈。 背后突然一陣溫熱,何生雙手環(huán)在他的腰間,下巴抵在他的肩窩,輕聲道:“這是夢哦,你跳不掉的?!?/br> “放開我!” 一聲輕笑。 何生的手已經(jīng)溜進了他的衣間,輕輕巧巧地拉起了他的襯衫卷至胸前。五指輕車熟路地便找到了兩顆rou粒,交替地把玩揉捏著。 “過了這么久,你還是舍不得打我一拳?!鄙倌炅硪皇职窍铝四戮诺倪\動褲,隔著平角內(nèi)褲狠狠揉捏著緊致結(jié)實的臀rou,啞聲續(xù)道:“我好高興?!?/br> 撥開平角褲底部的布料,悄然將自己腫脹的性器塞進柔軟的布料之中。火燙的rou刃擠進臀間之中,在接觸到囊袋微涼而褶皺肌膚的一瞬間,又漲大了好幾分。 “因為穆九現(xiàn)在情緒不太好,暫時就不讓你說話了。” 說罷,何生挺動腰身,任由自己的性器在穆九還穿著內(nèi)褲的股間摩擦。 “好色的畫面?!鄙倌甑晚谎蹆扇司o貼的跨間,湊近不能動彈那人的耳邊,呼著熱氣沙啞道:“像是在拍邪惡老師猥褻學生的色情片?!?/br> 頓了頓,他又道:“你也低頭看一看?!?/br> 下一秒,穆九就無意識低下了頭,視線集中在他怪異凸起的內(nèi)褲。 柔軟的灰色布料被頂?shù)猛钩鲆粋€圓塊,圓塊的頂端已然變得濕濡又黏膩。隨著緊貼在他股rou的火燙不斷抽動摩擦的動作,那凸起也逐漸漲大,撐開了柔軟的布料,隱隱能看清內(nèi)里的yin靡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