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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除了我人人都可以約我大哥在線閱讀 - 09 癡漢侵犯后刀刻印記,楊雄石秀兄弟和好、殺人潛逃

09 癡漢侵犯后刀刻印記,楊雄石秀兄弟和好、殺人潛逃

    戴巧辛并不知道自己去而復返時發(fā)生了許多事,他站在門口,十分猶豫。他頂?shù)氖菞钚鄣牟?,之前曾受過楊雄許多恩惠,故而在走廊發(fā)現(xiàn)楊雄的慘狀,并沒有像其他男人一樣選擇下手,而是將楊雄送回房間,讓他好好休息。但他離開后,回去想了很久,終究還是不甘心,所以又星夜奔馳,回到了楊雄的院子。

    他想的是,憑什么別人做的,我做不得呢?

    然而等回到了楊雄這,面對著緊閉的大門,戴巧辛卻又失去了開門的勇氣。隔著門,他能夠聞到一股濃郁的jingye味,畢竟房間很小也沒有通風,數(shù)十軍漢一直在侵犯楊雄幾乎沒有停下,自然悶得整個屋子都是他們散發(fā)的氣味。戴巧辛聞到了,這才想到莫非自己離開后又有人來光顧?

    楊雄對此究竟是否知情?他是遭人暗算,還是……自己也情愿……

    戴巧辛回憶著往日與楊雄相處,實在無法想象出楊雄向其他男人求歡的樣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誰曉得一個人私下在床上與人交歡時會是什么模樣?戴巧辛不斷回憶著楊雄與他把酒言歡的畫面,但想象著,那種正常的畫面卻突然發(fā)生扭曲,楊雄成了赤身裸體被人綁縛的樣子,一個看不見臉的男人抱著楊雄從身后侵犯他,而楊雄則扭頭望著戴巧辛,口中無聲念叨,像是做誘惑的邀請。

    “砰!”

    戴巧辛再也按捺不住,將手放在門上,用力一推,沖開了門內(nèi)。門剛打開,凝固的腥味變猛然隨著狂風卷起,撲到了戴巧辛的臉上,將他熏得一趔趄。他忙上前,踏入房內(nèi),這才發(fā)現(xiàn)楊雄躺在地上,雙臂攤開,兩條腿還保持著被拉起彎折的姿勢,露出底下幽xue。幽xue經(jīng)過長久的反復使用,暫時無法閉攏,不斷有jingye順著打開的小洞涌出。這明顯是剛剛才被享用過的樣子。

    “這!”戴巧辛郁悶,他一時心軟,卻被人摘了好桃子,哪能不生氣?

    這種無法發(fā)泄的怒氣,找不到人施展,于是戴巧辛便將這種郁悶撒到了無辜的楊雄身上。楊雄因疲乏而緊閉雙眼,也被他當成享受和羞愧之色。戴巧辛懊惱地伏在楊雄身上,罵道:“我當哥哥你是英雄,沒想到,那種英雄氣概全都是裝出來的!原來,你竟是個人人可騎的婊子!”

    他更是在心中幻想出了楊雄在衙門里是個共妻的故事,或許整個衙門里人人都知道楊雄是想睡就睡得的,唯獨他是個傻子被人蒙在鼓里,還當楊雄是個值得學習的榜樣!這種偶像崩塌的打擊對戴巧辛而言是致命的,他氣憤地掐住楊雄的脖子,恨不得將他當場殺死,這樣才是成全自己心中神話不倒的私心。

    然而,看著楊雄被掐住脖子不斷掙扎的模樣,戴巧辛卻又陡然后悔松手。不,他馬上否定自己——這種骯臟的婊子不值得自己心軟,他放過楊雄,不是因為后悔,而是因為不值得。他何必為了一個衙門里人盡可夫的東西,毀了自己的前程呢?若真殺了楊雄,他那幫姘頭還不將自己治罪?不值得,不值得。

    可若是什么都不做,戴巧辛也不甘心,他總覺得自己必須在楊雄身上留下什么,才能一解心頭之氣。是什么、是什么……他想了半天,目光漸漸地落在楊雄赤裸的肌膚上,那上面全是jingye與紅痕,都是之前那幫魯莽軍漢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戴巧辛看了一會兒,想起往日與楊雄相處的種種,情難自禁,終于忍不住俯下身去,繞過那些有人留下印記的地方,吮吸著光潔的幾處,用力吸吮啃咬,留下屬于他戴巧辛的印記。

    等到戴巧辛迷惑地在楊雄身上親吻良久,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不知何時將這個精壯的漢子抱到了床上。床上自然也是一片狼藉,那些不管后事的莽漢只管將床上和楊雄弄得亂七八糟,如今到處都是他們留下的狼狽東西。

    戴巧辛越看越氣,既舍不得殺楊雄,便忍不住將楊雄按在床上,jianyin發(fā)泄一番。他抬起楊雄一條腿,將自己早已蓄勢的陽物杵了進去,楊雄的后xue雖久經(jīng)開發(fā),但在冰涼的地上躺了良久,那些jingye將洞堵住都干涸了。戴巧辛完全沒做任何溫柔的開拓就狠命地捅了進去,如是將楊雄劈開一般。

    楊雄難得流露出一絲軟弱,呼痛一聲,求他輕慢。然而這可憐的請求,落在戴巧辛眼中,卻更是楊雄在衙門與無數(shù)人都有jian情的“詳實罪證”,否則他怎么會呻吟婉轉(zhuǎn),在床上求饒如此下賤?戴巧辛已對楊雄有了不一般的感情,也有了不一般的想法,再加上昨晚和此刻的所見所聞所感,對楊雄且愛且恨,他有了自己的偏見,不會去問楊雄,只會自己不斷加深這種偏見然后化為私欲,更加狠毒地宣泄在楊雄身上。

    接下來無論楊雄如何求饒,戴巧辛都聽而不聞,按著這個強硬的漢子來回抽插,把心中那些陰暗又不能告人的私欲一股腦地吐出來。不知不覺,他身下楊雄漸漸不出聲了,戴巧辛也不管,只顧著抱緊楊雄的腰用力沖刺,來到高潮處時,閉上眼睛“啊”地一聲,將一囊的jingye全射進了楊雄體內(nèi)。

    直到高潮后的眩暈感漸漸消失,戴巧辛的理智才慢慢回籠。他抱住楊雄,竭力避開那些有人碰過的地方,把楊雄身上每一處干凈皮膚都烙下吻痕。楊雄下身被侵犯了無數(shù)次,腿根那處不見光的皮膚卻還是光滑雪白,他不由得低頭在那塊干凈肌膚上狠狠咬了一口,心下不忿,又拔出腰刀在那處刻下了一個“戴”字。

    刻完字,戴巧辛察覺楊雄沒有反應,意識到在他剛剛奮戰(zhàn)時,楊雄竟然已經(jīng)昏過去了。而且,昏迷很深,否則,刀刻皮rou之痛怎會毫無反應?戴巧辛盯著楊雄的睡顏,心里面的想法變得越來越復雜,一方面他深恨自己敬佩的好漢私下竟是人盡可夫;另一方面他心知自己其實沒有資格管楊雄與誰有“深交”。

    過了一會兒,他發(fā)現(xiàn)楊雄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像是要醒來似的,戴巧辛低頭看著楊雄身上亂七八糟的痕跡,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便慌忙翻身跳下床,踩著鞋子便沖開門急匆匆逃了出去。

    等戴巧辛逃出很遠后,楊雄方緩緩蘇醒。

    一醒來,渾身上下從里到外的劇痛將他包圍。剛剛楊雄模糊記得自己好像醒過一回,可半醒不醒的,被人侵犯后就有暈過去。那幫軍漢不知道在他身上做了什么,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五馬分尸,然后又被重新拼湊起來點了復活。他又疼又沒有力氣,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醒來時躺在床上,如果在地板上躺著又沒力氣爬起來,他懷疑自己今天就會死在這里。

    楊雄在床上躺了很久,他手腳一直被人抓住和按住,已經(jīng)麻了,躺了一會兒血液重新流通,才漸漸恢復對自己四肢的控制?;謴土艘稽c力氣后,楊雄先用力翻過身,從躺改成趴的姿勢,這樣一來爬起身使用的力氣就能小一點。楊雄從床上爬起來以后,慢吞吞下了床,忍著渾身劇痛,走到衣柜前,打開取出幾件衣服,先咬緊牙關穿上。無他,因為真的很冷。

    穿上衣服,他也不敢坐下,后xue被侵犯了無數(shù)次,現(xiàn)在那處正火辣辣的痛。

    他只能站著休息,站久了又腿麻,于是只得回到床上繼續(xù)趴一會兒。休息片刻后,楊雄重新爬起來,去院子里的水缸打來一盆水,站在房間里用毛巾打濕,擦洗身上那些精斑污跡。

    這些水冰涼刺骨,因為楊雄沒力氣走到廚房去打熱水,何況他身上那些傷勢也都不可告人,因此只能自己悄悄收拾。用冷水把身上的臟污擦凈后,楊雄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腿根處竟然還有人用刀刻字。

    “……”

    楊雄看著腿根處的印記,恨意涌上心頭。這些人欺辱他,侵犯他,竟然還在用如此恥辱的方式在他身上留下了永不可磨滅的痕跡。他們這些做官的,從來都是把刺配當作奇恥大辱,那些軍漢卻用類似的方式在他身上刺字,令楊雄怎能不恨?他心中頭一回有了不顧家庭,要與那些人渣搏命的念頭。

    殺人要砍頭,最不濟也要刺配流放,從前楊雄怕這些,可看到腿根處這個猩紅的血字以后,他心中只有報仇這個念頭。此刻那處血絲糊拉,抹去血跡也看不出那是個什么字,唯有等到傷痕愈合結(jié)疤,留下顯眼的紅痕與疤痕才能看出那個字了。若教他看懂這個字,楊雄想,他一定要親手誅殺這個首惡!

    楊雄情緒激蕩,血液狂流,腿根處再次滲出鮮血,痛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他忙拿起一塊布,按在傷口,讓軟布吸掉不斷滲出的血液,心中充滿恨意。

    但此刻看不出這是什么字,他就暫且罷休,決意要先回家一趟,身上的痕跡雖說擦凈,但那些jingye黏黏膩膩,又都干了,光是用冷水擦蹭,其實也蹭不得多干凈,還是得在熱水桶里泡一遭才舒服。因此,楊雄快速地將房間里打掃一番后,換上新衣服。

    楊雄擔心若是在路上遇見張保,又遭遇昨晚不堪之事,因此提上了自己的佩刀,家去也。

    他行色匆匆,經(jīng)過一條旱橋時,意外地見到了石秀。

    這座旱橋是楊雄回家的必經(jīng)之路,不料石秀故意候在橋邊,靠著路邊一棵大樹假寐。聽到腳步聲,石秀陡然睜開,見是楊雄,頓時兩眼放光,滿面驚喜。昨夜決裂,仿佛已經(jīng)被拋之腦后,此刻他滿心都是要與大哥重歸于好的興奮,激動地喊他:“大哥!”

    “哼。”楊雄視若無睹,繼續(xù)朝家的方向走。

    石秀急了,忙起身追至,問他:“哥哥要到哪里去?”

    若是昨夜遇到石秀,即便有潘巧云挑撥之事,楊雄亦只會感慨兄弟沒有走遠,趕緊勸石秀跟自己回家。但有了昨夜一番非人遭遇后,楊雄現(xiàn)在的心理極其扭曲,他雖不至于怪罪石秀,卻也免不了遷怒于他,若是石秀站在路邊不說話,楊雄還會有一絲愧疚,石秀主動走來,他反而郁憤,將走近的石秀推開,說道:“誰是你哥哥?我回我家,不要擋路?!?/br>
    “哥哥!”石秀抓住他,“還是不要回去為好?!?/br>
    只是石秀這個動作卻激起了楊雄恐懼的記憶,他拼命掙扎甩開石秀:“放開,放開!”

    石秀又追來,抓住楊雄的肩膀。

    “嘿!”

    楊雄本能地拔出腰刀,朝石秀一刀斬下,石秀不得不退后避讓,令楊雄逃開。楊雄這一刀只是為了嚇走石秀,無意傷人,因此沒有追擊,見他閃避便扭頭走了。石秀回到樹旁,抓起自己隨身的扁擔,又追了過來,橫置扁擔攔住楊雄。楊雄冷不丁見一道長影撲向自己,舉刀格擋后才發(fā)現(xiàn)只是一根扁擔,又驚又氣,吼道:“你干什么?!”

    石秀道:“小弟就是在此等候哥哥的。”

    他剛要解釋,可楊雄用刀擋開了他的扁擔,脫身而走。

    “哥哥!”石秀從背后叫了一聲,踢起一團包袱,擲向楊雄。

    楊雄伸手抓住,竟發(fā)現(xiàn)這是一件僧袍,而且,僧袍上有血。

    他一愣,石秀便借機再次追了過來。

    “你到底想要怎樣?”楊雄氣呼呼地問。

    石秀不答,倒另起一句:“小弟昨夜殺了人?!?/br>
    楊雄冷笑:“你殺了人,與我何干?”將血衣擲回給石秀,轉(zhuǎn)身就走。

    按理說,他是一個差人,若聽到有人自曝殺人,就算對方只是一時胡說也該將其逮捕,何況又見著這件血衣。但石秀于他,自不是其他人可比,他對石秀有氣有恨,卻又不是尋常的氣、恨,更帶了一絲難以明言的郁懣之感。他同石秀撒氣,不是認真要同兄弟講道理,不過是說氣話,做氣事罷了。

    故而分明看到血衣,聽到石秀自曝殺人之事,也只是冷笑叫他滾開,并不追究。

    “尸首就在哥哥家的后門口!”石秀喊道。

    這就不能說與楊雄不相干了。

    楊雄回頭,立即問道:“是誰被殺?”

    石秀道:“昨夜三更,小弟在哥哥家里守著,果然見到那賊禿又到哥哥家后門口,于是小弟替哥哥宰了他!”他說得理直氣壯。

    “何以為證?”

    石秀手握血衣說道:“小弟剝得那賊禿的衣物在此,哥哥可以親自去問那婦人!”

    楊雄發(fā)出冷笑:“你在我家門前殺了人,叫我去問誰?!”

    他自然是不信。

    如今石秀所言,全是他一面之詞,何況又有他與潘巧云所生嫌隙在先。這僧袍上血跡是真是假,楊雄并不在乎,那裴如海是生是死,也與他無干系,但他只在意石秀。今日石秀所為,若是當真因與潘巧云有了嫌隙而惱羞成怒做出此事,那他真是太失望了。楊雄既不抓他,也不管他,只留待這里聽石秀分辯。

    石秀瞪大眼睛,又急又氣:“小弟我一心為了哥哥!眼見哥哥如此豪杰,卻養(yǎng)了那么一個婦人,我于心不忍,我已替哥哥——”

    楊雄上前一步,抓住石秀問道:“你!你殺了她?”

    石秀搖頭,低頭說道:“小弟把她送到翠屏山,哥哥自己去問吧!”

    石秀先是自陳昨晚殺了一個和尚,如同自首,又叫楊雄跟他出城與人對質(zhì)。換一個人帶血衣來見楊雄,不用說那些,早就被楊雄抓起來扭送官府,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大獄了。但既然是石秀,楊雄便忍不住要聽這位兄弟說完。真換個人,楊雄早該大罵問那人是不是失心瘋,可偏偏做這些事說這些話的人卻是石秀……

    “好,我就跟你走一趟!”楊雄壓低聲音說道。

    石秀轉(zhuǎn)憂為喜:“哥哥跟我來!”

    楊雄隨石秀出城,到無人的小路上,突然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跡。石秀身上沒有血,只拎著一件僧袍,可那沖天血腥氣卻偏偏是從石秀身上散出來的。他大步走過去,不由分說扒開石秀的袍子,頓時發(fā)現(xiàn)石秀穿在里面的衣服已經(jīng)深深被血浸透,變成了暗沉的猩紅色,已經(jīng)干涸、結(jié)塊。

    石秀說他只殺了一個和尚,可是,殺一個人怎么會有這么多血?

    楊雄揪住石秀的袍子,驚異地問道:“你是不是殺了她,誆我出城?”

    “這是別的事,跟哥哥你不相干。”石秀拂開他的手,堅決地說,“我沒殺那婦人,既然說要與她對質(zhì),在她承認以前,我自然會留她一條小命。”

    到得翠屏山,楊雄見到了娘子。潘巧云被石秀捆在樹上,眼睛蒙住,并不知道自家官人已在此處看著她。石秀讓楊雄在一旁稍等,隨后佯裝此地唯有她與潘巧云二人,哄騙著她說出陷害石秀,挑撥他與楊雄等等幾件事。楊雄聽完,且怒且愧,怒她竟使陰招來挑唆他與兄弟,險些讓石秀受了大冤屈。

    再看石秀,楊雄便滿面羞愧了。

    “賢弟,我……”

    只是一心急,忍不住發(fā)出了聲音,潘巧云一聽便驚喊出聲:“?。」偃??”

    見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石秀索性不瞞了,伸手扯掉了蒙住她雙眼的布帶,令潘巧云重見光明。

    她見著楊雄,頓時紅了眼,卻不是要求饒,而是問:“你全知道了?我那師兄呢?”

    “那賊禿已是被我殺了!”石秀冷面說道。

    聞聽裴如海已死,潘巧云頓時心如死灰,痛哭道:“可憐我那師兄啊……”

    楊雄急切道:“娘子,我只問,你與那如海和尚有無此事?”

    “大哥!到如今你還……”

    “我要聽她親口說!”楊雄對潘巧云道,“娘子,只要你說不是,我可以當作沒聽過剛才那番話!”

    然而潘巧云只顧著流淚,根本不管楊雄說了什么。

    “問問她在替誰流淚?”石秀冷冷地說。

    楊雄不由得抓住她的肩膀,狠狠搖晃:“我問你,到底有無此事??!”

    他言辭悲切,已是明言求潘巧云騙他。

    潘巧云貝齒一咬,搖頭說道:“師兄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你殺了我吧!”

    “你休得胡說!”楊雄急叱道。

    到得此時,潘巧云忽然歪頭看他,神情逐漸扭曲譏諷:“……我嫁你兩年了,還不如與師兄睡那兩夜快活!”她一字一頓說出這句話,令一旁的石秀頓時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對于一個男人而言,最嚴重的羞辱莫過于此。

    楊雄從她的表情看出,她是真的在挑釁他,也是一心求死,何況潘巧云這番話確確實實切中他軟肋。他沉默半晌,忽然拔刀,刺死了潘巧云。潘巧云一言不發(fā)地殞命了,臨死前未曾再看楊雄,而是望向了薊州城的方向,似乎是與已死的裴如海遙遙相望。

    鮮血四濺,灑在石秀臉上,他卻滿面喜色,痛快地說:“哥哥做得好!”

    事已做下,后悔無用。

    楊雄對石秀說:“你我兩條人命,有家難回,何處藏身?”

    石秀一臉興奮地說道:“哥哥,小弟早就說過,水泊梁山招賢納士,你我兄弟還愁沒有安身之處嗎?哥哥不是說有人保薦么?正好你我弟兄同上梁山,與宋公明共聚大義,替天行道!”

    上梁山?

    楊雄料不到自己竟然還是走上了這條路,搖搖頭,又點點頭:“好吧……事不宜遲,現(xiàn)在就走?!?/br>
    “走?!笔銘艘宦?,二人轉(zhuǎn)身,剛要離開卻聽到頭頂傳來一個含著水的聲音:

    “慢著!青天白日,把人殺了,又要到梁山入伙,我在此聽了多時了?!?/br>
    這聲音含糊不清,但尖銳清脆,伴隨著古怪的聲音,一個瘦猴似的人從樹頂跳下來。

    他身形瘦弱矮小,臉也像個猴子,人中有兩撇胡子,下巴頜也留著一條小辮子似的胡子。

    楊雄正要動手,又覺得此人眼熟。

    “哥哥不認得我了?”瘦猴笑了,“小人時遷?!?/br>
    楊雄恍然大悟,對石秀介紹了這位兄弟:鼓上蚤時遷。

    “時遷自幼練得好輕功,善能飛檐走壁,去歲流落到薊州府,吃了官司?!彼麑κ憬忉?。

    時遷續(xù)道:“后來正是哥哥出手救我出獄,不然,小人頭上得多個越獄的罪名了?!?/br>
    竟是絲毫不把薊州大牢放在眼里。

    石秀問:“那你要怎樣?”

    時遷背著手得意地說:“除非兩位哥哥帶我一起上梁山,不然我就去告官?!?/br>
    “哈哈哈……”楊雄與石秀二人相視一笑,原來時遷也想去水泊梁山,卻缺個保薦,聽石秀說楊雄有門路,便想搭個便車。楊雄自無不可,一口答應,捎上時遷一塊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