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回歸現(xiàn)實
年少第一次春夢對象正是那張照片上的女子。十五歲的韓裴昌還在回味著夢里的翻云覆雨,輾轉(zhuǎn)反側(cè)想著那名女子,或許他不會想到直到二十五歲的他才能攬月入懷。 韓裴昌從睡夢中清醒,他低頭看著聳立的rou棍,苦笑自己十年來春夢的主人從未變過。幸好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心心念念的月亮竟然來到了自己的世界。 正在感慨著,門被敲響了。來不及思考,他選擇捂住葉馥珊的耳朵。聲音敲了三下就停住了,門被緩緩打開了一條細縫,只見一名女傭探出頭來似乎在猶豫要不要進來。 低頭看著懷里人兒睡得正香,韓裴昌揮手示意那人退下。女傭躡手躡腳關(guān)門出去后,他攬緊葉馥珊纖腰想要平復(fù)洶涌的情欲,可惜事與愿違,只得苦苦獨自掙扎著。 此刻,房間內(nèi)的情形:餓狼盡量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睜著血紅的眼睛盯著懷里的小羊羔。實在忍不住,把頭埋在羊羔脖頸處嗅著。此中滋味,或許只有當(dāng)事人才清楚,姑且讓小羊羔睡飽,過會兒再看餓狼如何。 那名被攆出去的女傭正是馮得酒。在兩人熟睡那會兒,她就已經(jīng)來了一次。 前一次本來想著問葉小姐中午想吃些什么,沒成想開門后一張床上緊躺著兩個人。她不細看就知道是韓二少爺和葉小姐,可還是忍不住湊前看看兩人相處的場景,轉(zhuǎn)念一想二少爺身為軍人警惕性太高,她不敢冒險。 本想試探一下葉小姐找的東西重要不重要,現(xiàn)在看來此事只能先放一旁。 今早上,老管家召集了那次整理葉小姐衣物的仆人們,雖說沒有她自己??伤谌~小姐來這里的第一天,鬼使神差地把搭在床旁的黑色毛呢大衣藏在推車?yán)铮蛱煲呀?jīng)拿回家讓自家弟弟藏起來了。 馮得酒本以為一件普通的毛呢大衣,葉小姐擁有了那么多名貴的華服,不會在意區(qū)區(qū)一件普通的大衣。自己拿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況且自己隔天就看到那位葉小姐的一些普衣服被二少爺清理出去。為什么現(xiàn)在又要找那件衣服,難道那件衣服有什么“秘密”? 思緒百轉(zhuǎn),不得其解。一切都在開端遇到了問題,若她自己沒拿那件衣服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事了!由于韓二爺總是黏著葉小姐,馮得酒想套話都不能。她只能按捺住自己的心虛,安心起做起事來。 第二次馮得酒連臥室門都沒能踏進去,灰溜溜地回復(fù)了老管家一句:二少爺和葉小姐正在休息。不管老人和周圍仆人臉色如何,就回到了耳房。 …… 午飯過后,葉馥珊就從噩夢中驚醒,在夢中一只蟒蛇纏繞著她的全身,把她慢慢拉入張著血盆大口中。她奮力反抗,最后還是被吞入腹中。 正當(dāng)她輕喘著氣,平復(fù)自己的心情時。一只大手輕撫著她的額頭,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做噩夢了嗎?” 葉馥珊轉(zhuǎn)頭看向聲音來源處,雖然房間內(nèi)光線有些昏暗,可大致能辨別出躺在自己身后的人是韓裴昌。 她本想坐起身,動到一半,感受到自己的腰部正橫亙著只粗壯的胳膊,那只胳膊的手掌還在包裹著自己的小腹。自己身后還有個存在感很強的硬物。她不是小姑娘了,作為一個成年人,她知道這是什么。 察覺懷里人變得安靜,韓裴昌故意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貼在葉馥珊耳旁:“我的夫人,可憐可憐你的夫君,難受極了,幫幫我吧!” 他的熱氣呼到葉馥珊耳旁,使得女人白瓷般的后頸染上紅暈,見懷里人不搭腔,又試探性拿起女人的右手,搭上自己的那處。 葉馥珊知道招惹到一個正上頭的男人,要想擺脫這種處境只能智取。所以她趁著翻身,將被男人放在那處的手抽回來。接著裝作柔弱的樣子,貼近韓裴昌的懷里,等著男人放松警惕,猛的抬起左膝想要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事實證明,狼有著驚人的直覺,早在羊羔假意攤開肚皮向狼示好時,狼就猜到了羊的意圖。只不過狼喜歡看羊為了逃出生天使得各種雕蟲小技,因為最后羊還是會被狼吞入腹中。 看著被牢牢困在自己身下憋的滿臉通紅的葉馥珊,韓裴昌知道再逗下去女人生氣難受得還是自己,最后會得不償失。他只好起身退后幾步,留下空間讓女人從床上下去。 …… 半掩的窗簾遮住了夕陽美景。葉馥珊使勁兒攥緊簾子,想要屏蔽掉背后男人粗壯的喘息聲。她盡量把思緒凝聚在面前透過玻璃的景色上,極目望去只見一片流動著的黃昏景色。 原來已經(jīng)這么晚了,她暗想道。 韓裴昌看著女人曼妙的背影,小腿那處的紅腫以及腳踝那處經(jīng)過時間沉淀更加顯眼的手掌印。他的身心得到了莫名的滿足,積蓄已久的白濁順利吐出。收拾妥當(dāng)后,起身來到葉馥珊身后。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只見玻璃上正映照出兩個透明的人影,背景是朦朧逝去的日暮花園,女人落寞的神情正好與此刻構(gòu)成一幅神女落淚圖。 此時花園傭人把燈都打開了,光線透過玻璃折射到葉馥珊臉龐上,疊現(xiàn)出暮色燈火的一剎那間,真是美得無可形容,韓裴昌見不得女人如此憂傷的神情,他的心靈總是因為面前這個女人震顫。 傷之她身,痛之己心。 遠處的天空還殘留著幾抹淡淡的晚霞,隔窗望去,遠處星火點點,有些房屋還冒出了炊煙。葉馥珊這時才覺察到自己胃中空虛,她不想理會身旁的男人,固執(zhí)地盯著虛空。 韓裴昌沒能覺察到女人的心思,愣愣地盯著女人映襯到玻璃上逐漸透明的面容。 兩人僵持著,各懷心事。 敲門聲打破了尷尬的氣氛,葉馥珊搶先一步開了門。拉著女傭向樓下走去,邊走還詢問今晚有什么餐食。馮得酒有些驚訝,跟著女人越走越快的步伐,趁著拐彎回頭看了眼還在原地的韓裴昌。 男人眼角似乎都含著笑,寵溺地望著女人的背影。眼神一分一毫也舍不得從那人身上移開。 已經(jīng)第二次了,馮得酒暗忖道。這些人眼里從來沒有自己這個底層人。即便沒有人知道她曾經(jīng)出買過自己的身體,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