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吃梨
-紅酒香梨 酒吧不是尋找伴侶的好地方,直到男人的手伸進黎朔襯衣。 極品,無可挑剔。他一笑,之于煙頭落入烈酒,浴火洶涌燃燒,空氣中流動著雄性的荷爾蒙。 連名字都沒問,黎朔便跟著他走,像少年與情人私奔,旅程的終點是酒吧的地下倉庫,地上是喧囂的眾人,地下是抵死纏綿的狂徒。 解衣太礙事,他便直接撕開,紐扣掉落一地,接著是解皮帶扣的聲音,在地下室聽得極清晰。 黎朔仰頭粗喘,男人舌尖柔軟又有技巧,舔過他敏感喉結(jié),整個身體都是酥麻的。他倚靠貨架,光裸的皮膚抵著紅酒瓶,粗糲的木塞摩擦著肩胛骨,身體撐不住,大腿顫抖,就扶著男人的肩膀。 黎朔提醒男人附近有酒店,男人親了親他的嘴唇,狡黠地眨了眨眼,找了個爛借口說自己是學(xué)生,開房得花光一學(xué)期的學(xué)費。 嘴上輕聲細語,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輕柔。黎朔啞言,說著沒錢,佩戴的手表能買下整間酒吧的,他不戳破,男人也知道自己騙不了他,為什么在地下室zuoai,兩人心照不宣。 男人褪去自己的內(nèi)褲,性器蓄勢待發(fā),壓抑著粗暴地將黎朔翻過身,脫去一半襯衣,在背后打了個結(jié),黎朔掙扎,反被他按住了后背。 男人尋覓著他的唇,輕輕舔了一下,迷人的嗓音蠱惑他放輕松,把身體交付給自己。 地下室僅留著一盞微亮的應(yīng)急燈,昏暗的環(huán)境放大了人的感知,股間抵著的yinjing火熱硬挺,黎朔能想象出那東西多么粗大,忍不住往前,卻被男人撈著腰,roubang卡在他腿間,急促地抽插了起來。 黎朔說男人的yinjing大得可怕,男人卻一巴掌打在黎朔的屁股上,輕笑著,讓他的腿夾緊。手往前一寸一寸地?fù)崦^去,伸向黎朔腿間,握住了他的性器擼動,笑他心急,說會用好好喂飽他的。 他抓著貨柜的隔板,感受著男人的唇舌舔舐著耳垂,濕熱的氣息在頸部打轉(zhuǎn),舌頭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耳廓里進進出出,和下體挺動的頻率吻合。他忍不住夾緊腿,泛紅的嫩rou被jiba摩擦得生疼,可刺激與快感像海浪般一波高過一波,逐漸向著高潮涌去。 男人笑著說,下面都出水了,是在邀請他嗎?黎朔想反駁,明明是男人yinjing頂端滲出了水,不可能是自己下面的,只有女人才會出水??伤f不出口,因為他此刻的表現(xiàn)比蕩婦還yin亂。在男人身上他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愉悅,這讓黎朔產(chǎn)生了疑惑。下體越來越濕,腰都被cao弄得軟了下去,胸口貼在冰涼的酒瓶,rutou被身后的人揉捏揪扯,舒爽得讓他驚叫了起來。 罪魁禍?zhǔn)紫掳蛿R在他肩上,哄騙著讓他放下紳士風(fēng)度,大膽叫出來,自己這樣好的技術(shù),不評價一下可是會讓人傷心。 男人的囊袋撞擊他大腿,yin靡的啪啪聲和水聲,化為最好的催情劑。黎朔嘴里發(fā)出舒爽的呻吟,催促著他快點進去。 男人說后xue夠濕了,明知故問他的大寶貝可不可以cao進去,先用手指插進后xue,摳弄著濕軟的xue壁,碰到一處凸起時,黎朔像觸電一般顫抖了一下,驚叫出聲。 雙眼迷離,浪叫聲yin蕩至極,黎朔不敢相信,男人能掌控他身上一切敏感點,讓他欲仙欲死,讓他徹底變成一個沉溺于欲望的蕩婦。男人瞇起了眼睛,看來是找對地方了,將rou刃抵住xue口,粉紅的xiaoxue泛著水光,隨著喘息一張一合,似乎在邀請他插xue。 黎朔叫床聲逐漸放開,男人請求他換個稱呼,叫出他的名字,錦辛,趙錦辛。 原來他的名字是錦辛。黎朔扭過頭,平日紳士優(yōu)雅的臉上滿是欲望,喚著錦辛,連自己也未察覺語氣多么誘人犯罪。 趙錦辛喊他寶貝,說想cao死在他身上,一挺身,頂端被xiaoxue吃了進去,rou頭感受著層層疊疊的包裹,濕軟溫?zé)岬挠|感讓他長舒一口氣,他握住黎朔的腰,慢慢往里面抽送。 黎朔輕哼,下意識扭動身體往前躲,卻像是欲擒故縱搖晃屁股,趙錦辛忍不了,握住他的腰,直接把整根一插到底。 啊—— 黎朔的額頭冒出了薄汗,太大了,太熱了,埋到他身體里像一根鐵棍,快要把他捅穿。他下意識往下看,想知道小腹是不是被頂出一個jiba的形狀,卻看見自己的yinjing挺立,蹭過貨架上紅酒的瓶口。 太羞恥了,他顧不上看小腹的形狀,趕忙抬頭,還是被趙錦辛捉到了。 趙錦辛想看看那瓶酒,一邊抽插著,一邊慢慢俯下身,rouxue里的性器達到了一個極深的位置,頂?shù)美杷芬绯錾硇詼I水,直接射了出來,乳白的jingye都沾在了瓶身。 還沒吃夠,趙錦辛舔過眼角的眼淚,像是品味名貴紅酒,胯部用力挺動,兇猛火熱的性器每一下都頂?shù)阶钌钐帯K袷且慌_性愛機器,腰胯就是為了caoxue而生,黎朔射了兩次他才射出來,guntang的jingye全被yinjing堵在了后xue。然后他才慢悠悠地拔出一瓶酒的木塞,艷麗的液體噴涌而出,灑在了黎朔的腿根,性器上,也灑在了趙錦辛腿肚上。室內(nèi)彌漫著一股沁人的酒香,黎朔本就迷離恍惚,此刻整個人都像浸在酒里,大腿上是性愛留下的痕跡,酒染的yin靡,人造的誘惑。 趙錦辛拿起還沒流干的紅酒,盡數(shù)傾倒在黎朔的背部,玫紅的液體從黎朔的蝴蝶骨往下流動,淌過脊背,經(jīng)過股溝,最后匯入一片黑色的叢林。 他俯身舔過背脊,品賞精心準(zhǔn)備的紅酒,他用味覺告訴黎朔,酒產(chǎn)自法國波爾多,釀于他出生的年份,那年陽光正好,酒香醇正。 他說他現(xiàn)在理解為什么帝王寧可亡國也要酒池rou林了。他想修個泳池,盛滿天下美酒,在滿池的酒里zuoai,和最愛的人醉生夢死,抵死纏綿,至死方休。 緊接著是第二輪的征伐,趙錦辛抬起黎朔的腿,將人掛在自己身上。黎朔不肯,怕掉下來,趙錦辛便吻他,撬開他的牙齒,吮吸著唇舌,哄著他把腿環(huán)上自己的腰,重心都落在體內(nèi)yinjing上,他逃不過,只能用saoxue吃著粗大到不行的幾把。然后被趙錦辛抱起,便走便插,交合的啪啪聲不斷,囊袋拍打著臀rou,濃密的陰毛磨蹭著xuerou,瘙癢又yin亂。在這種情況下,趙錦辛還有力氣再射一次,依舊是插進黎朔xue里不肯拔出來,jingye灌得他肚子微脹,像懷孕的少婦。 第三次,他們聽見外面不合時宜的腳步聲,保安發(fā)現(xiàn)有人闖入,而他們就藏在貨柜的后面。黎朔身體里還插著roubang,咬著下唇不敢出聲,身體卻緊致得要命,又熱又濕,一緊張就夾得趙錦辛舒服到喘氣。有時保安離他們只有幾個貨架遠,黎朔擔(dān)心到極點,又抵抗不了這種刺激,神經(jīng)高度緊張,甚至沒發(fā)覺自己被插到失禁,jingye和水順著大腿流到腳背。 再后來,黎朔后xue被塞了一枚木塞,體內(nèi)釀造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膉ingye,裹著風(fēng)衣,穿上皮鞋就跟著趙錦辛逃出地下貨倉。擠過跳舞的人群,他興奮又緊張,碰著人都會讓他腿軟,xue口緊縮,還好趙錦辛一直摟著他的腰,沒人注意到他風(fēng)衣里耷拉下來的jiba還冒著濕熱,走過的地板上滴落yin液。然后走在馬路上,街道空無一人,風(fēng)衣抵擋不住涼風(fēng)往他胯下鉆,原本說好去24小時營業(yè)的情侶酒店,趙錦辛解開他衣扣,拔出后xue的木塞,直接在小巷里干柴烈火干了起來,又是jingye流了一腿。 到酒店不知道有多遲了,黎朔身體軟得像一灘水,趙錦辛說開房的錢不能白花,擼了兩下jiba又硬了,cao得黎朔嗓子都喊不出來了,只會抱著趙錦辛脖子哼哼,胡亂抓著背留下紅痕,后面就不記得了,被干暈了過去。趙錦辛抱著他去清理,結(jié)果在浴缸里又忍不住去caoxue,浴缸里水波搖動,水溢了一地。 睡覺是插著睡的,明智的決定,免得半夜勃起脫褲子,干脆又做了一回。早上天沒亮,趙錦辛買了一束玫瑰,沒刺,他取出一枝插進了黎朔紅腫的后xue,欣賞自己高超的花藝。很好,滋養(yǎng)一晚,從美人體內(nèi)生長出一朵玫瑰。 希望黎朔醒來第一眼就看見床頭擺放的玫瑰,花間夾著一張卡片,上面是他手寫的一行字: M.My sweet Lamb. -牛奶香梨 開端是黎朔打算定制一套新西服,導(dǎo)購領(lǐng)著他去內(nèi)部電梯,微笑道,先生請您去頂樓,我們設(shè)計師要親自為您服務(wù)。 電梯徐徐上升,門開了,里面格外寬敞?;液谏嘲l(fā),米白地毯,玻璃花窗,瓶中鮮花滴著水珠,濃郁如絲緞,盡是馥郁的玫瑰香。 設(shè)計師穿著黑西裝,翹腿坐在沙發(fā)上,那雙漂亮的眼睛似乎將他的衣物剝光,讓他憶起纏綿夜色,欲望焦灼。 有緣千里來相會,黎朔想,他有幸記住了一夜情對象的名字,趙錦辛。 兩人不再是一見面便脫衣服,在黑暗中火急火燎地交合,黎朔注視了男人好久,他承認(rèn),趙錦辛有一種讓人上癮的魔力。 趙錦辛瞇著眼,調(diào)侃了一句再被黎朔這樣看,他可是會控制不了自己的。 黎朔連忙低下頭,紅著臉說了句抱歉,然后便說明自己的來意。 為方便換裝,趙錦辛遞給黎朔一件睡袍,白色絲綢,深V衣領(lǐng),腰間只有一條束帶,下擺堪堪遮住臀部。 設(shè)計師Leon的專屬工作室沒有試衣間,黎朔只能一件件褪去衣物,露出寬厚的胸膛和雪白的長腿,只留一件白內(nèi)褲的時候被趙錦辛拽住了。 黎朔抓著他的手說別鬧,還要試衣服。趙錦辛撇了撇嘴,手不老實地摸著他的腰腹,嘟囔著:還試什么試啊,黎叔叔穿什么都好看到不行,最好是不穿。 再怎么撒嬌,衣服還是要試的,黎朔試完了黑色,咖色,最鐘意白色,可最終他拿起了一件暗紫色。 白色那件很適合。趙錦辛說。 黎朔解釋道,他要參加父親的朋友的兒子的生日宴會,著裝顏色要合乎氣氛。 趙錦辛向黎朔眨眨眼,哄著他穿上了白西裝,又替人系上領(lǐng)帶,搖搖頭說,這件西裝的款式就是專門為他設(shè)計的。第一次見到他,就覺得他腰細腿長,穿了這件衣服最讓人擔(dān)心的不是場合不合適,而是太過英俊迷人,會搶了主人家的風(fēng)頭。 黎朔淺淺一笑,這倒不用擔(dān)心。他記得,母親說過生日宴的主角也叫Leon,長相隨了母親,俊美無比。 說話間換好了衣服,鏡子中的男人英俊瀟灑,西裝襯得他寬肩窄腰。房間里有很多面鏡子,黎朔轉(zhuǎn)了一圈,每一面都照了照,調(diào)侃道,這怕不是能將人美化的鏡子。 趙錦辛隔著西裝褲揉著臀rou,含著耳垂吮吸,他說,這是專門用來照美人的鏡子。 它看過多少美人?黎朔心里竟有些發(fā)酸。 “只有你一個,只有你可以稱之為美人?!?/br> 美麗可以使貞潔變成yin蕩1,雖深知甜言蜜語迷惑人,身體也誠實地起了反應(yīng),趙錦辛的手指一寸寸滑過臀縫,至xue口處往內(nèi)按壓,指尖帶著絲滑的布料深入,刺激得黎朔夾緊雙腿。 試衣結(jié)束了,該進入正題了。趙錦辛的西褲褪至腳踝,露出粗大硬挺的jiba。而黎朔全身赤裸,并著雙腿,仰靠在沙發(fā)上喘息,身下的黑色布料襯得他雙腿白皙如玉,只有雙膝和腿間的性器是淡淡的淺紅。趙錦辛把jiba伸到黎朔嘴邊,用性器描摹嘴唇的形狀,挺腰頂了頂粉嫩的嘴唇。黎朔張開嘴,伸出舌頭舔了舔腥臊的rou頭,但再往嘴里含就很困難了,趙錦辛只好讓黎朔用手幫他弄了出來,全部射在了黎朔嘴上,臉上,連睫毛上都沾著白色。 正餐是要留到最后的。我們的趙設(shè)計師很敬業(yè),cao美人也不會忘了本職工作,他風(fēng)度翩翩地從柜子里拿出皮尺,繞過黎朔的腰,記下數(shù)據(jù),再勒到胸前。不知是否有意,皮尺總是摩擦在乳尖上,引得黎朔一陣顫栗,饑渴難耐地?fù)纹鹧?,將挺立的小rou粒往男人掌心送。他的胸肌一直都有很好的鍛煉,因此奶子格外大,被趙錦辛含住吮吸,舌尖挑弄著rou粒,手掌taonong著yinjing,還不時拿指尖戳進xue口,發(fā)出色情的水聲。這小yin魔嘴里嘟囔著,怎么喝不到黎叔叔的奶啊。 因為還不到哺乳期,黎朔這樣解釋,縱容年輕情人胡鬧的下場就是,趙錦辛把他rutou都吸紅腫了,又大又鼓,有些疼,但這在快感面前算不了什么。黎朔眼眸中氤氳著水汽,他摟著趙錦辛的脖子,小聲喚著名字。 腿間的saoxue變得濕熱,黎朔伸進去兩根手指,想要縮短前戲直接進入正餐。他的身體如白壁一般,只有胸部被咬得發(fā)紅,布滿了點點吻痕,rutou挺立,乳暈也是漂亮的粉紅色。黎朔近乎誘惑的喘息著,把xue玩得濕熱,按照他的預(yù)想,年輕男人會抵擋不住情欲馬上將roubang狠狠捅進去,可對方只是在沙發(fā)上坐下,一雙眼睛停留在下身。 黎朔小聲請求趙錦辛插進來,但那人笑笑,從衣柜里拿出一件絲綢制成的露背長裙,面料極薄,近乎透明的白,開叉直到大腿根。 “這是誰的裙子?” 趙錦辛沒有回答,抱起他,從下往上替他穿上,絲滑的布料帶著涼意擦過他的大腿,黎朔用手推趙錦辛的胸膛,卻是欲拒還迎。 他是喜歡的。趙錦辛沒說錯,黎朔越是推搡,身體就興奮得越厲害,雙腿都在打顫,xiaoxue還沒插就又熱又軟。 趙錦辛哄著黎朔穿上長裙,如果不穿,那么抱著黎叔叔在窗邊干的時候,對面樓里的人透過玻璃,能看見黎叔叔后面插著手臂般粗的jiba,saoxue滿滿的jingye還往外流,堵都堵不住。 當(dāng)然,這都是騙人的,頂樓是方圓幾里最高的建筑,只有云端的飛鳥才會看到他們翻云覆雨的yin靡場景。黎朔穿著近乎透明的長裙,上身撐在沙發(fā)上,擺出容易插進的姿勢。他露出大片光潔的脊背,rutou把胸口的布料頂出兩顆凸起,露出yin靡的紅,屁股挺翹誘人,雙腿之間的玉莖頂起了裙擺。這個姿勢很適合被干上一晚上,趙錦辛摟住他的腰,掀開后擺,粗暴地揉了揉xue口,直接插了進去。 無套zuoai的好處就是黎朔能感覺到xue里yinjing的每一道筋脈,像攀援而上的藤蔓,每一次抽插都充滿了野性和生命力。趙錦辛的性器又硬又熱,和外表完全不符的兇狠,將黎朔的小腹頂出了yinjing的形狀,cao得他站都站不住,被干趴到沙發(fā)上,布料碾磨著敏感的rutou,又疼又爽,接著被人撈著腰抱起,jiba直接一插到底,頂?shù)盟湓谏嘲l(fā)上,留下一股白濁,但趙錦辛的巨物還硬著,足足又抽插了十幾分鐘才射出來。 黎朔被干得昏昏沉沉,他感覺到自己被抱了起來,睜眼便是一面鏡子,他的陰毛細細軟軟地分布在私處,遮不住隱秘部位,他能清楚看見自己后xue吞咽著趙錦辛的性器,隨著cao弄而收縮,xue口溢出的jingye黏糊在腿根,內(nèi)心感到一絲羞恥,但更多的是刺激。他承認(rèn)看到鏡中自己被cao時,尤其是趙錦辛邊cao還邊摸著他小腹上jiba的輪廓,身體更是難以抑制地興奮起來,呻吟聲最初是鼻音的哼嚀,最后變成縱欲的yin叫。 艷紅的xuerou在抽插時翻涌,jingye從交合處流出,滴落在手工地毯上,黎朔被抱起,腔道中的熱液隨著步伐流動。趙錦辛的精力旺盛,甚至邊走邊插,直到黎朔被放到吊椅上才得以喘息,他仰起頭,看著男人的胸肌腹肌,那是力量與性感的完美結(jié)合。 趙錦辛低下頭與他接吻,雙唇廝磨,舌頭在黎朔口腔里像一條游魚,追逐著他的舌尖。趙錦辛下身挺動,再次頂進xue中,黎朔身下的吊椅隨著身體搖動,插入時被頂了起來,抽出時又因為慣性,還沒抽出來又頂?shù)阶钌钐?,他感覺自己被干要死了,又在頂起的時候重回極樂。黎朔頭一次享受如此激情的性愛,欲望的火燒干所有理性,卻又讓他甘之如飴。 最后一次是在落地窗前,黎朔跪在地毯上,身體抵在冰冷的鋼化玻璃上。趙錦辛在他身后,讓他整個人跪坐在自己的jiba上,把他卡在自己和玻璃之間無法逃脫。趙錦辛用手指揉捏著他的rutou,享受著黎朔因緊張而變得更緊的xue道,一邊壞心思地扳過黎朔的臉,讓他往外看。窗外鋼鐵森林,無數(shù)高樓大廈林立,路上的車輛微小如甲殼蟲。黎朔希望這個玻璃結(jié)實點,如果zuoai用力過猛,兩人就會掉下去,像一對隕落的飛鳥,也許很不幸他們的艷照就會出現(xiàn)在北美華人圈的八卦報紙頭條,上面是黎朔雙腿大張被漂亮男人cao,標(biāo)題是粗大的黑體“我要浪漫,不要命”。 性幻想總是輕易讓貴婦變成蕩婦,黎朔射出的jingye順著玻璃往下流,流到了地毯上,射精后的xuerou不住痙攣著,趙錦辛的性器被高熱緊致的xue層層包裹,讓他舒服地粗喘起來,更加用力的抽插,一大股jingye全涌入xue道里,把黎朔的小腹都撐得飽飽的。他拔出jiba,看著黎朔合不攏的xue口保留著rou頭的形狀,往外不住地冒出jingye 。 再醒來已是第二天清晨,未到晚上就白日宣yin,這導(dǎo)致黎朔睡了一整晚,醒來發(fā)現(xiàn)xue里的性器半軟。趙錦辛也睜開了眼睛,笑著親了親他的唇,準(zhǔn)備硬了再來一發(fā)。黎朔推開他迫近的胸膛,說衣服尺寸還沒定制,怕來不及參加宴會。 趙錦辛早有準(zhǔn)備,他說昨天黎朔試穿的所有衣物都是量身定制的,是一早就為黎朔設(shè)計好的。 黎朔還沒有開口,趙錦辛低下頭,眼睛里充滿了無辜:“黎叔叔,你不會怪我隱瞞了這件事情吧?” -奶油香梨 黎朔穿著一身白西裝,跟隨父母去了生日宴會,毫無意外地遇見了趙錦辛,一身黑色西裝,與他是情侶款式的。 賓客終于送走,趙錦辛長呼一口氣,在黎朔身旁坐下,向他拋了一個媚眼,那雙桃花眼含情脈脈,倒映的全是黎朔的影子。他在桌下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悄悄碰了碰黎朔的手掌心,笑得像個妖精:“好巧,黎叔叔我們又見面了。” 他們就這樣坐著,說起瑣事,從宴會到約會,從音樂到哲學(xué),當(dāng)他們望向彼此的眼睛,發(fā)現(xiàn)眸中星河燦爛,宇宙在他們之間流動。 “黎朔,我想吃蛋糕了?!壁w錦辛站起身,雙手撐在黎朔的沙發(fā)扶手上,俯下身湊到他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奶油香梨蛋糕?!?/br> 于是他們來到了夫夫的私密空間,桌上擺著裱花蛋糕所需要的材料。趙錦辛長相妖冶,穿上西裝像國際超模,一雙腿又直又長。脫下衣服搭在衣架上,寬肩窄腰,腹肌隨著呼吸起伏,釋放著雄性的荷爾蒙,更讓人看了腿軟。 黎朔剛想脫衣服,趙錦辛從背后抱住了他,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手指在黎朔腰間一挑,解開了皮帶:“讓我來幫黎叔叔脫吧?!?/br> 西褲褪至腳踝,內(nèi)褲被趙錦辛拽下踩在地板上,腿間軟綿綿的性器垂在大腿根,前端流出了透明的液體。領(lǐng)帶是亞伯特王子結(jié),小指輕輕一勾便解了下來,接著是衣扣,一顆一顆,解開的時候不免會揉弄黎朔的胸。 做了這么多次,黎朔早就被趙錦辛調(diào)教純熟,他不再壓抑,享受地呻吟出聲,平時紳士般的優(yōu)雅蕩然無存,把趙錦辛聽硬了,西裝褲里硬邦邦的東西頂著他屁股,他用jiba向xue口頂,解衣扣的動作愈發(fā)粗暴,連扯帶拽,摸胸的手摸到了奶頭上貼著的創(chuàng)可貼。 他揭開看,黎朔的胸并無異樣,還是那么紅艷挺立,他食指輕輕按壓著小rou粒,惡趣味地打著圈玩弄:“黎叔叔,你這里受傷了嗎?” “被小獅子咬紅了要怎么辦呢?” 明明是這個小壞蛋非要吃奶,趴在他胸口又是舔又是咬的,奶沒喝到,奶倒是大了一圈。早上他穿襯衫時,對胸前鼓起來的地方很無奈,才貼上了創(chuàng)可貼。 “小獅子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吃rou,那只能讓Leon加倍rou償了。”趙錦辛說完,最后一枚扣子掉落在地上 ,他解開褲子,露出又粗又長的jiba ,一下子打在了黎朔白皙的臀部。他扶著jiba,在黎朔的xue口頂弄著,頂?shù)絰ue口冒水一張一合,饑渴地要命。 黎朔催促著他進來,來caoxue,來干他,搖晃著腰往rou頭上壓,趙錦辛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雪白的臀rou顫抖,留下淺紅色的掌印。 他說,黎叔叔不要著急,我準(zhǔn)備了驚喜。隨后拿出領(lǐng)帶,蒙上了黎朔的眼睛,在腦后打上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他把黎朔放在沙發(fā),手握著膝窩將兩條長腿搭在扶手上,雙腿大開,露出中間的隱秘。 黎朔被蒙蔽了視線,有點緊張,焦急的喊著錦辛,趙錦辛俯下身親了親他額頭,又尋著他嘴唇來了一個法式濕吻,輕聲安慰道:“放心吧,黎叔叔只管把身體交給我 ?! ?/br> 黎朔隔著領(lǐng)帶看見了趙錦辛的虛影,他感受到自己身上被趙錦辛換上了新衣服,布料絲滑,卻很少很薄。他被翻了個身,跪趴在沙發(fā)上,衣服下擺被掀起,接著guntang的jiba插了進去。 趙錦辛一進去就被層層軟rou所包裹,像是泡溫泉舒爽,又有置身云端的夢幻。即使插上一晚,黎朔的xiaoxue還是綿軟溫暖,緊緊地含住趙錦辛的roubang。 趙錦辛挺腰,像馬達一樣,cao得黎朔只能扶著沙發(fā)的扶手,趴在沙發(fā)靠上,整個沙發(fā)都在猛烈的性愛中顫動。窗外飄來了夜來香的芬香,如同調(diào)情的春藥,借著酒的微醺,兩人在欲海中沉浮,黎朔射了兩次,趙錦辛才射了第一次。 趙錦辛摟著黎朔坐在了沙發(fā)上,jiba近乎頂?shù)搅死杷沸「?,弄得黎朔呻吟出聲,他解開了眼睛上覆著的領(lǐng)帶,黎朔這才看清自己穿的是什么。 難怪趙錦辛要蒙著他的眼睛,但凡自己能看得見,是絕對不會被他蠱惑的。他穿著一件黑白色的女仆裝,還帶著精致的蕾絲邊,上低下高,露出整片的胸肌和臀部,后背幾乎是兩條帶子固定著的,除此之外別無旁物。 黎朔上次被趙錦辛騙著穿上露背長裙,這次這個小yin魔更過分了。黎朔裝作生氣的樣子,解開了背帶,想把裙子還給趙錦辛:“我不穿,我要看你穿。” 黎朔身上衣物半褪,坐在趙錦辛身上,下面紅艷的小洞一張一合,xue口殘留著乳白色的jingye,趙錦辛眼神暗了暗,語氣極致蠱惑:“我準(zhǔn)備了裸體圍裙,想要穿給黎叔叔看?!?/br> 接著趙錦辛把黎朔抱起,抱到了大理石臺,上面鋪著歐洲進口的手工地毯。黎朔側(cè)躺著,支起著身子看著自己的愛人,年輕又有力量的軀體,如雄獅般野性的后背,圍裙下擺堪堪遮住胯間的巨物,趙錦辛系好后腰的繩子,轉(zhuǎn)過來問黎朔:“好看嗎?” 豈止好看,黎朔躺在石臺上,看著趙錦辛取出裱花器,后背的肌rou隨著他的展臂的動作涌動,像展翅的鷹。他來到黎朔面前,推著黎朔的肩膀把他壓在石臺上,親著黎朔的鎖骨,故作神秘:“穿圍裙就要做廚師的工作,我開始要做我的生日蛋糕了?!?/br> 皎月悄悄入了窗,吻上兩人的臉頰。黎朔閉上眼,趙錦辛拿出裱花器,在黎朔乳暈上畫出花瓣的形狀,嫣紅的rou頭便是玫瑰的花蕊,接著他拿出櫻桃,裝點在黎朔鎖骨處,一輪彎月盛著紅河。再往下是潮熱的腹部,情潮未褪,隨著呼吸起伏,草莓藏在了森林里,趙錦辛在上面用奶油拉花,最后落款在黎朔腿根。 To My Love. ——From Leon. 趙錦辛輕輕落下一吻,吻在黎朔的小腹,虔誠近乎朝圣一般,接著一路往上舔舐過他的心口,他們靜靜地接吻,只聽見胸膛的蓬勃的心跳和庭院里的蟬鳴。黎朔伸手揉著趙錦辛的發(fā)旋,張開嘴迎合著侵犯者的舌頭,親吻不激烈但熱切,他如海里沉沉浮浮的魚,享受著窒息的快感,嘴角流出津液。 趙錦辛開始享用世上最珍貴的蛋糕,他舌頭卷過鎖骨,叼起櫻桃果,咬在嘴里,又含著一顆送到黎朔口中,鮮艷的紅果襯得浸著水光的嘴唇愈發(fā)誘人。黎朔的紅果是世間最美味的珍饈,趙錦辛俯下身,舔過黎朔的rutou,胸口的紅果散發(fā)著清甜的奶油香,他吸出嘖嘖的聲音,水聲之大讓黎朔都有些面紅耳赤,身子倒是很誠實,挺著腰將rutou送進趙錦辛口中。趙錦辛盯著黎朔發(fā)紅的耳根,一邊吃奶一邊說,黎叔叔的奶可真甜啊。 黎朔在唇舌廝磨之間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性器碰著趙錦辛的大腿,鈴口滲出了液體,他睜開眼,眸中氤氳著水汽如潮,像三月春風(fēng)吹度的湖,他抬腿環(huán)在趙錦辛腰上,請求趙錦辛摸摸他下面,他好想要。 他好想要。 趙錦辛眸子暗了下來,眼中yuhuo燃起,他放棄覓食,直接插了進去,他撫慰著黎朔的欲望,手指頗有技巧地揉著莖身。他看見黎朔舒服地睫毛都在顫動,下身地頻率加快了,朝著黎朔xue心沖撞,黎朔漸漸攀上欲望的巔峰,roubang抖了抖,被趙錦辛搶先一步堵住了鈴口。他壓抑著濃烈地欲望,像發(fā)情期的雄獅般粗喘:“一起射?!?/br> 趙錦辛太過持久,黎朔爽得頭皮發(fā)麻,他蹬著腿,想掙脫趙錦辛的手,反被捉住腳腕,提起了腰。黎朔迷迷糊糊地請求,說著清醒時絕不會說的話,錦辛,寶貝,讓我射,讓我射,他覺得身體里roubang的生命力一直都是那么熾熱又旺盛,時間好像過了很久,xue里灌進一大股jingye,熾熱得似乎要把他燙傷。 黎朔釋放出來,jingye沾在了小腹上,腿根用巧克力醬書寫的落款在交合中被蹭掉,只剩下一個Love,但兩人的愛情將會如銀河般永恒。趙錦辛抱著黎朔去浴室清洗,自己的愛人被累壞了,昨天剛做過,白天應(yīng)酬著來訪的賓客,晚上還要迎接著小錦辛的造訪,更重要的是明天他們還有重要的安排。他吻了吻黎朔的額頭,抱著黎朔坐在浴缸里,手指穿梭在黎朔的隱秘處,黎朔已經(jīng)在他懷里睡著了,睫毛掛著晶瑩的水珠,嘴角帶著微笑,那是在愛人懷里的安心。 清晨的微光照在床頭柜的花瓶上,琉璃反射著璀璨的光暈,玫瑰花瓣帶著新鮮的露珠,嬌艷欲滴。趙錦辛支起身子,靠在床頭,腹肌被陽光鍍上一層金色,看著黎朔從睡夢中睜開眼,微笑地看著自己,他俯身來了一個綿長的早安吻,回以笑容。 “黎叔叔,早安了,該起床了?!?/br> 黎朔抬手遮住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中指上戴著一枚戒指,在陽光下閃著光,黎朔摘下來看,內(nèi)環(huán)刻著Leon&Lamb。趙錦辛拉過他的手,為他戴上了戒指,親吻著他的手背。 “寶貝,你是不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趙錦辛抬眸,注視著黎朔的眼睛。 黎朔伸手看了看手上的戒指,試探著回答:“你是指……我該求婚?” 趙錦辛笑了起來,扣住黎朔的手,替黎朔換上襯衫,他期待地看著黎朔,語氣小聲又認(rèn)真。 “親愛的,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該向丈母娘隆重介紹一下你的愛人了,嗯?” 鉆戒的主題是Serendipity,獨屬于他的愛情,命中注定。Lamb,他刻在心尖上的愛人,此生不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