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試,輪jian,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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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爾維斯醒來時腰腿還軟著,身上滿是情欲痕跡,他的皮膚白,揉一揉就會泛起一片紅,很難消去,總是輕易就被作弄的滿身青紫。埃爾維斯實在酸軟的受不了,起不來身,而旁邊一片冷清,沒了德爾克的跡象。 他嘴上不說,但心里委屈惶然,埃爾維斯幾乎把唇瓣咬破才抑制住格外委屈的情緒。昨夜的神明顯然并不高興,并沒有真的碰他,甚至沒有說安慰話,埃爾維斯害怕祂再次消失,或是完全地拋棄自己。 可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依然沒有得到任何神明留下的啟示。埃爾維斯看了眼手機,起床時間到了,他撐著腰慢慢站起來,不敢直接坐著,嬌嫩女xue敏感的一碰又要濕,只能分著雙腿蹭到浴室中,打開淋浴頭,沖洗身上過分多的yin液痕跡。 用的是冷水,埃爾維斯早上一貫喜歡用冷水,冰涼液體順著精致鎖骨滑到前胸,他雖不健身,但有運動的習慣,身材極好,胸肌緊實,微微隆起一個優(yōu)美弧度,兩粒乳珠凹陷著,腹部有隱隱線條,沒有明顯的肌rou塊,柔軟而緊致。水液順著腹肌繼續(xù)向下,隱沒在恥骨之中,順著會陰流進微微收縮的女xue,后者受到?jīng)鏊拇碳?,顫抖著又吐出yin液,帶起突突的sao癢,再一次讓埃爾維斯軟了腿,跌靠著浴室瓷磚。 埃爾維斯從不知道,連洗澡都會變成這樣的折磨,他不敢評論神明的惡趣味,只能羞恥于自己yin蕩的身體。他一只手拿著花灑徒勞的沖洗身體,另一只手則摸索到女xue周圍一圈,用細長手指輕輕打著轉(zhuǎn),模仿昨夜德爾克手指的動作,卻始終不敢擅自將手指插進去揉揉捏捏,也不敢拿花灑向xue里淋水。 但僅僅只是在涼水和手指外圍的輔助,產(chǎn)生就是作為yin亂性器的女xue依然在他手下潮吹出來,又更深的渴望著被插入被cao弄,陣陣緊縮的酸痛著,讓埃爾維斯只是想一想就有一股yin水吐出。 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沖好澡,今天還要上班。埃爾維斯迫不得已,像女人來月經(jīng)一樣將衛(wèi)生巾墊在內(nèi)褲中,才勉強不會使永遠饑渴的女xue影響自己正常的行走——盡管衛(wèi)生巾內(nèi)墊和女xue的摩擦已經(jīng)會產(chǎn)生一陣又一陣的情潮,一片衛(wèi)生巾大約只能撐兩個小時,每隔兩個小時埃爾維斯就要去換一片。 花了比往日長得多的時間用來穿戴整齊,擱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忽然一陣鈴響。是人事打來的電話,今天他要面試總裁助理,但已經(jīng)遲到一個小時。 埃爾維斯并不記得今天有這項安排,但他這幾天準備祭祀和真的讓神明蘇醒,完全沒有心思考慮公司的事,或許是他忘記了。 大約一刻鐘后,埃爾維斯到了公司,拿到四個面試人的簡歷。都是十分正規(guī)且履歷豐富,似乎是為了聲譽考慮,人事給出的四個人都是男性。埃爾維斯一邊看一邊坐到面試官的位置,坐下時座椅與衛(wèi)生巾磨蹭到xue口,刺激的他又忍不住流出yin水。 “您……沒事吧?”人事負責人是一個漂亮的年輕女性,她看著自己老板手臂撐著桌子,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維持了一個奇怪的平衡姿勢,忍不住問出聲。 埃爾維斯搖著頭,沒有說話,他害怕自己一出聲就是呻吟。 負責人看著埃爾維斯臉頰泛著明顯不自然的潮紅,沒敢多問,替埃爾維斯翻到最后一頁,他還沒來及看的最后一個面試人。 “最后這個是我們初審最滿意的一位,經(jīng)驗豐富,也有過管理經(jīng)歷,連星座都和您很配?!?/br> 埃爾維斯分出一個眼神到最后這人,看了一眼便明顯的僵住了。 德爾克。 證件照上的男子斯斯文文地笑著,模樣和昨天別無二致,哪怕只是照片,埃爾維斯也能輕易認出這人的身份。 履歷也想當然是偽裝的了,人事部的背調(diào)則顯示毫無問題,這也沒什么問題,司掌幻想權(quán)柄的神明也可以輕易嫁接人類的意識,小范圍內(nèi)修改認知。 埃爾維斯意識到德爾克并沒有放棄他,哪怕神明因為他的僭越而始終未曾消氣,這個念頭也足以讓埃爾維斯興奮起來。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讓面試開始。先進來的是德爾克,祂彬彬有禮地笑著,回答了人事提出的常規(guī)問題,這期間,埃爾維斯始終將目光放在祂身上,毫不遮掩自己的心情。 輪到總裁提問,埃爾維斯本打算隨便問兩個問題糊弄過去就確定人選,德爾克注視著埃爾維斯,輕笑著開口。 “既然面試助理,不如讓所有人一起來試試吧?” 埃爾維斯還沒說話,另一位部門負責人就點頭,同意將剩余三人一起帶進來。四個人一起站在房間里,德爾克含著笑意看著埃爾維斯,后者微微升起一絲不安。 “總裁助理的工作,就是幫助yin蕩的總裁解決性欲?!?/br> 忽然開口的是那位部門負責人,他絲毫沒有感覺說出這樣的話有什么不對,其余人則是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埃爾維斯看著依然微笑地德爾克,知道了這場面試的真意。 無非是神明依靠權(quán)柄,修改嫁接了這間房間中的人的常識,目的只是想看他的不堪。 埃爾維斯垂下眼,自覺的站起身,他并不認為這是羞辱,恰好相反,德爾克表現(xiàn)出對他仍然有興趣,這一事實已經(jīng)讓他感到格外的快樂,下體的女xue興奮的收縮著。 但與所想不同,先像埃爾維斯伸出手的是一號面試人,這個男人似乎健身過了頭,肌rou幾乎將襯衫崩開,他毫無征兆地抓住埃爾維斯的手臂,被埃爾維斯下意識格擋反擊,一個反折將男人壓倒在地,膝蓋頂住男人的脖頸。 埃爾維斯惶惶抬頭,德爾克微笑模樣絲毫未變,沒有任何出聲指示。二號面試人也想去摸埃爾維斯的臉頰,被他肘擊腹部,踉蹌后退。 埃爾維斯不知道德爾克有什么意圖,如果是曾經(jīng),他會認為這幾人都是德爾克分身,幻象出的人類。 但德爾克的怒意和滑膩觸手攻擊內(nèi)臟的觸感歷歷在目,埃爾維斯并不能保證德爾克還愿意碰他,如果這幾人是普通人類,那他承受了其他男人的欲望,德爾克或許會就此丟棄他,神明并不需要眷者,是他一直以來靠自己從將德爾克留在人間。 而從他回應了那個不知從何而來的聲音時,就已經(jīng)背離了德爾克,埃爾維斯并不敢賭自己在德爾克心中的地位。 德爾克輕易看穿眷者的心想,并沒有解釋,只是驅(qū)動著三號面試人抱住埃爾維斯,同時豎起食指,對埃爾維斯輕輕說了一句“乖?!?/br> 埃爾維斯渾身力氣猛地泄去,順著三號面試人的力道倒在他懷里,偏過頭閉上眼,感受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被剝干凈,一號面試人抓著他的內(nèi)褲,罵道:“草,這個變態(tài),居然用女人的東西?!?/br> “他下面還長著女人的洞,水多的一碰就是一手,這不得天天帶衛(wèi)生巾?!?/br> 二號面試人剛才被他打中,報復地將他yinjing撥開,露出下面不停翕動的xue口“你們老板這還不如女人,他是怎么當上老板的,是不是天天被你們cao,真是個婊子?!?/br> 埃爾維斯難堪地別過頭,閉著眼睛不敢去看下屬表情,源源不斷的yin語浪罵讓他同時產(chǎn)生恥辱和隱秘滋生的興奮,女xue抽動著流出更多yin水,順著股溝往后面的洞流。 “兩個洞,最下賤的婊子都不如你下賤,真是太sao了。說,你是不是一個每天張著腿等人cao的sao逼婊子。” 三號面試人把埃爾維斯放在原本給面試人坐的凳子上,粗暴的把他雙腿大岔開,分成M形,將前后兩個洞都暴露在空氣中,又用他的襯衫把他的手腕纏繞著反綁在椅背后面。 埃爾維斯微微睜開眼,看著站在幾人之外,臉上掛著疏離冷淡微笑的德爾克,眉眼生動地無聲哀求。他并不在乎這些人要怎么對他,也不在乎經(jīng)此一事后他的這幾個下屬會怎么看他,他只在乎他的神明是不是愿意靠近他、給他哪怕只有指腹的柔軟觸感。 德爾克不為所動,只是看著。 一號面試人不滿埃爾維斯的走神,大手猛地在雪白腿根扇巴掌,埃爾維斯吃痛地仰著頭,胸膛劇烈起伏,依然一聲不吭。房間里只有“啪啪”作響的巴掌聲,不一會兒,腿根便紅腫發(fā)燙起來,兩個xue口卻被扇的張開來,原本緊閉的后xue也顫巍巍張開一個小口。 “看,我就說他是個變態(tài)婊子,被扇巴掌還能興奮起來,活該被cao?!?/br> 一號yin邪一笑,雙手撲在臀部揉捏起來,二號和三號也不甘示弱,抓住埃爾維斯的乳珠和腰縫褻玩,逐漸在他身上布滿各種印記,昨晚一點德爾克的留下的痕跡也被覆蓋。 埃爾維斯眼珠動了動,嘴唇被他咬出了血,他很擅長承受疼痛,但德爾克的疏遠讓這些本可以輕易接受的痛感變得格外難耐。 一號終于摸上了他的后xue口,早就被女xueyin水浸濕的后xue同樣柔軟,輕易就把一號的手指吞進去,埃爾維斯身子動了動,他抗拒地想要掙扎,卻在看見德爾克時嗚咽著柔軟身子,任由一號侵犯他的身體。 二號趁這時候向后掰他的腦袋,手掌摸了一把女xue的yin水就捅進埃爾維斯的嘴里,手指深深插進他的咽喉。 “媽的,這個婊子嘴也是絕了,上下三個洞,天生就是給人cao的。” 二號一邊罵一邊把手指抽出來,換成自己的yinjing,騎在埃爾維斯臉上就把這根東西往埃爾維斯嘴里塞。 對埃爾維斯來說,這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他食道被捅得火辣辣疼,咬緊牙關(guān),不讓yinjing插進來,逼得二號咒罵了好幾句,甚至兩巴掌將他的臉都扇的通紅起來,也沒有松口。 沒辦法,二號只好拿guitou去蹭埃爾維斯皙白小巧的耳朵,把巨大的guitou往耳洞里塞,一下下撞得埃爾維斯眼前發(fā)黑。 一號見二號沒得逞,嗤笑一聲:“選什么不好選嘴,萬一他一口咬下去就把你寶貝被咬斷了。還得看我,cao了婊子xue后他就離不開爺爺?shù)膔oubang了。” 沒等說完,一號就掰開埃爾維斯后xue,強行把已經(jīng)勃起很久的roubang塞進埃爾維斯后xue,緊致的腸rou立刻層層疊疊地包裹上來,緊緊吸著,吸得一號頭皮發(fā)麻。 “cao,太爽了,這sao逼婊子真會吸。” 埃爾維斯痛的承受不住,撕裂般的疼痛被無限放大,身體誠實的柔軟濕潤,做好一切迎接強jian的準備,精神卻無比分裂,高高吊著半空中,在德爾克的注視下冰涼地發(fā)抖。 “主……主人……” 埃爾維斯受不住地求助,然而他剛一張嘴,就被二號挈制住,上下掰開他的嘴讓三號cao嘴。 埃爾維斯完全可以解決這些人,毫不費力,但德爾克的眼神和那個字讓他連靈魂都被釘在這張小小凳子上,被迫承受著,只能用眼神追著德爾克,眼眶濕潤地泛起淚。 德爾克看到埃爾維斯眼中的淚。無聲的嘆了口氣。 祂走上前,用指腹蹭去埃爾維斯眼角的眼淚,二號和三號默默走開,埃爾維斯幾乎立刻就合攏嘴,用眼瞼蹭德爾克的指尖。他不敢像昨天那樣含著,怕被別人碰過的嘴玷污德爾克的手指。 這個動作取悅到了德爾克,祂眼尾泛起一點笑意。 “你是想讓我cao你的眼睛嗎?” 話是這么說,但祂只是輕輕用指腹摩挲埃爾維斯薄薄眼皮下的眼睛。 德爾克打了個響指,強jiancao弄埃爾維斯的三人突兀消失,埃爾維斯從凳子上摔下來,被德爾克單臂接住,重新放回凳子上。 “shuangma?” 德爾克微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