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魔尊胞弟逼jian,苦主上門撞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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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魔尊胞弟逼jian,苦主上門撞現(xiàn)場 且說此方世界,道修與魔修并無什么涉及正邪非黑即白的蠻橫分割,兩方既可以和平共處,又會時不時會因為不同的立場大打出手。 相較于大部分道修擺在明面上的虛偽的“無為”、“不爭”,魔修這邊兒卻沒有太多彎彎繞繞,他們看上了什么都是直接動手強(qiáng)的——這從顧奚邡被綁事件中可見一斑。 一不小心魔修那邊搶過頭,道修看得不爽啦,就大張旗鼓的組織人馬搞一波“討伐”,分到應(yīng)得的利益之后又繼續(xù)相安無事的過下去。 所以兩邊壓根沒什么深切的血海深仇,互相結(jié)為道侶的男男女女多如牛毛。 顧奚邡被那不知姓名的魔修兄弟欲仙欲死的cao了個爽,心里其實(shí)是沒多抵觸的。他次日醒來,跟那兩人交換了底細(xì),這才知道自己如今被綁到了魔修群體中赫赫有名的夜郡宮里,還被那傳聞里牛逼哄哄的魔尊和其隱藏在幕后不為人所知的胞弟壓著jianyin了一晚上。 他死活想不明白自己這一心窩在山上苦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是怎么被魔尊盯上的。只得先將疑惑擱置在一邊,猜測師尊那邊的情況。 一個大活人突然失蹤,怎么想都有話本里的鬼故事那味兒了。 顧奚邡有心給師尊傳信告知自己的所在之處,卻沒有偷渡信息的機(jī)會。想到自己被外人里里外外的jian透了身子,如今更是因為實(shí)力地微變相囚禁,心中憤懣,頓時更加堅定了努力修煉早日咸魚翻身的信念。 那兩兄弟限制了他的活動范圍,同時修為上被設(shè)置的禁錮已經(jīng)解開,這使得顧奚邡更能夠感應(yīng)到活動范圍之外密集遍布著的數(shù)道實(shí)力蠻橫的氣息。若只是單對單他還有信心取勝,奈何身處敵方大本營,人多勢眾,正面硬剛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于是他只得按捺下逃跑的心思,決定潛伏在此靜觀其變。 掌管著規(guī)模如此龐大的勢力,即便那魔尊身邊還有胞弟幫襯,卻也時常忙得腳不沾地。 魔修就這點(diǎn)不好,因為對欲望誠實(shí),于是人人化身無休工作狂沉迷搞錢,一面要將時間花在處理手下各種行業(yè)的商鋪事務(wù),一面又得兼顧修煉,顧奚邡一個外人看著都覺得累。 道修就樸素多了,幾乎都是不大在乎吃穿用度的,宣御派堂堂一個在此界有名有姓有話語權(quán)的修真大派,不能辟谷的外門弟子還得靠種田自給自足——因為高層根本不屑去沾染商業(yè)方面的利益之爭。 且說求道求道,歸根結(jié)底還是在一個“道”字。 但能真的去問心、去求適合自己的道的修士寥寥無幾,這太吃天賦、心性、根骨,對大部分修士而言堪稱癡人說夢,于是“大部分修士”就索性摒棄俗念,轉(zhuǎn)而去走清心寡欲、無欲無求的萬物道了。 宣御派那堪比丐幫的糟糕境況,在青柚仙子的加入后有了長足的改觀。此人天賦心性根骨一應(yīng)俱全,早早就認(rèn)清自己的“道”全在那求財上了,經(jīng)商的天賦在修士中無人可出其右,堪稱修士圈得天獨(dú)厚的大奇葩。 宣御派在她的帶領(lǐng)下蒸蒸日上,生活從勉強(qiáng)自給自足邁入富裕,改善了眾弟子清苦的生活環(huán)境,十分受人愛戴。 其它門派可眼紅極了,他們那兒沒人有能力搞經(jīng)濟(jì)建設(shè),日子清貧的堪稱落魄,看青柚仙子簡直就是在看搖錢樹,就差抱著人大腿撒潑打滾求助了。 所以顧奚邡在門派中,悄悄放在心里第一敬佩的人物是青柚仙子,表面上的第一則是師尊。 只可惜他如今受困于此,明日青柚仙子的第一場經(jīng)商公開講座注定只能錯過了。 顧奚邡郁悶的嘆了口氣,旋即摒除雜念不再多想,認(rèn)認(rèn)真真的施展起劍訣上的一招一式。 他的一切活動都只能在固定的范圍之中,那兩兄弟不出現(xiàn),身邊就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好在顧奚邡早早就在長垣峰上適應(yīng)了單機(jī)生活,每日刻板苦修,倒無所謂有沒有人過來了。 就在顧奚邡以為自己被完全遺忘的當(dāng)日夜晚,那魔修兄弟之中的弟弟竟找上了門來。 顧奚邡看今晚的月亮格外圓潤明亮,有心泡壺?zé)岵韪接癸L(fēng)雅來賞月,卻在門口被那不速之客給攔住了。 “嫂子是出來賞月嗎?”對方沉著聲音問他,眼神卻與語氣相反,放著貪婪的光。 “不要叫我嫂子。”顧奚邡不自在的別開頭,避開了對方的問題。 “不叫嫂子叫什么?”施辛夷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用指腹摩挲著其上細(xì)膩的皮rou,驀地輕笑了一聲,“奚邡?阿奚?” 顧奚邡不答,心中已經(jīng)隱約猜到對方到底是來做什么的了,雖然心里不愿承認(rèn),身體卻相當(dāng)誠實(shí)的躁動起來 “這樣太親密啦,應(yīng)該是屬于哥哥的稱呼?!笔┬烈牡貌坏交卮穑憷^續(xù)自言自語道,“還是叫嫂子吧,聽著親切,zuoai的時候還刺激。” 他明明已經(jīng)將險惡的目的暴露了出來,卻又還要故作無事一般,拉著顧奚邡坐到小院里的石凳上賞月。 這石凳是繞著石桌互相間隔開一段距離的,可顧奚邡坐下后,便能察覺施辛夷越貼越近的身體,到最后他整個人甚至都被對方半摟進(jìn)了懷里。 “嫂子,我哥這幾日是不是沒有來找你呀?”施辛夷在乖巧倒在懷里美人耳邊吹氣,直將那白玉似的耳垂染上了薄紅,這才假惺惺的道,“所以小弟我呀,不忍心嫂子被哥哥冷落,特地來滿足嫂子寂寞的身體?!?/br> 言語間施辛夷已將一只手從美人嫂子的衣襟中伸了進(jìn)去,捻著一邊rutou徑直掐捏起來,另一只手隔著他腰間單薄的衣料揉捏那處的軟rou,口中又道:“嫂子是不是知道小弟要來呀?竟連衣服都不多穿幾件,勾引得小弟下面都硬了。” “你、你莫要胡說……唔嗯……我才、才沒有!” 顧奚邡聽不慣這混賬的滿嘴胡話,被抓住敏感點(diǎn)的身體卻先一步被撩起了情欲,難耐的連辯解的話語都說不連貫。 “你走開,我、我不要嗯嗚……”他一面將雙手撐在對方胸口推拒,一面又主動挺著胸膛去夠那只玩弄rutou的手,口中斷斷續(xù)續(xù)的發(fā)出呻吟,怎么看都是想要的樣子,相當(dāng)?shù)目诓粚π摹?/br> 施辛夷知嫂子身體yin性重,算準(zhǔn)了對方不會真心拒絕,因此行動間相當(dāng)無所顧忌。 他將美人整個都摟進(jìn)懷里,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嘴唇,頗為蠻橫的將舌頭從雙唇間擠進(jìn)去與那溫軟小舌好一番戲弄。 顧奚邡不是莽撞之人,他自知不是施辛夷的對手,識相的不去反抗。冒然反抗說不準(zhǔn)后果,到不如乖乖的躺著享受,保不齊還能借此機(jī)會使那兩兄弟心生芥蒂互相撕逼。 他被吻的氣喘吁吁,只能無力的倚靠在施辛夷的懷里,承受著在胸口或重或輕作弄的手,口中發(fā)出細(xì)小的呻吟。 施辛夷作為剛開葷不久的血?dú)夥絼偤媚袃?,不過幾日前xue就饞的慌,這才忍不住精蟲上腦背著親哥來找嫂子,想著就偷個香吻悄悄解解饞就行了。 可偏偏越解越饞,人都送到嘴邊了,不吃哪能算作真男人? 施辛夷當(dāng)即就把所剩無幾的理智拋灑干凈,將美人攔腰抱起放倒在石桌上,又伸手把他身下遮擋的布料盡數(shù)扒下來扔到一邊,暴露出其胯下漲硬著流水的前根、兩條白瑩瑩的長腿和挺翹豐軟的大白屁股。 施辛夷盯著仔仔細(xì)細(xì)的欣賞了一會兒,只覺得嫂子身上沒一處是不好看的。伸手抓著一邊的雪白臀rou肆意揉捏,便想用嘴嘗償這sao貨下邊兒的滋味。 他回想起哥哥當(dāng)時吃的津津有味的畫面,頓時愈發(fā)猴急,他將嫂子的兩條腿分別搭到自己的肩膀上,雙手將他的臀部托舉到方便品嘗的高度后,便將臉埋進(jìn)雪白柔軟的臀rou之中,伸著舌頭去舔那縮在里頭的后根。 顧奚邡被那不得章法的舔弄整的身體燥熱,突然被誤打誤撞的戳了戳馬眼,一下子就繃緊了腰,口中愕然的溢出呻吟。 于是施辛夷便靠著他身體的反饋找準(zhǔn)了敏感位置,開始不住的用舌尖戳弄刮搔起馬眼來。 顧奚邡的后根上頭沒有哪一處是不敏感的,方被戳弄舔舐了十來下,馬眼便如失禁般開始冒水,不一會就匯聚成股,多的要從縫隙中流下。 施辛夷自是不會任其白白浪費(fèi),當(dāng)即舌頭一卷,盡數(shù)將之舔吸干凈。 品到了其中的好滋味,施辛夷便將臉深深陷進(jìn)豐滿柔軟的臀rou之中,嘴唇牢牢附在美人后根的位置貪婪的不斷舔吸。哪知此處的汁水卻越喝越多,到最后甚至到了他難以一口氣全部喝光的程度,只能任由多余的yin液溢出,順著嘴角流下去。 顧奚邡被對方舔的渾身發(fā)麻,又是爽快又是刺激,雙腿不由自主的交疊著夾住他的腦袋,兩手抓住石桌邊緣保持平衡,口中卻斷斷續(xù)續(xù)的拒絕道:“不要、不、不要舔了……唔嗯、那里要、要流不干凈了嗚……” “嫂子說笑了,”施辛夷此時已將他的后根引導(dǎo)出來,聞言卻只輕笑了一聲,一面解著自己的腰帶,一面道,“既然是小弟惹出來的水,我自然會幫嫂子吸干凈的。” 言罷,他伸手?jǐn)嚵藬囸嚳实那皒ue,分開美人環(huán)在脖頸的腿往下壓,徑直對準(zhǔn)后根欺身一撞,深深淺淺的抽插起來。 施辛夷將美人嫂子的大腿和軀干折著壓在身下,仿佛公狗一般賣力的聳動腰胯,用前xue不斷cao弄著后根。 而解放出來的雙手也不閑著,將嫂子的衣襟往兩邊用力一扯,一對雪白豐滿的奶子當(dāng)即彈跳了出來,隨著主人被cao弄的幅度前后晃動,抖起陣陣rou波,瞧著好不yin靡。 顧奚邡的rutou早在方才便被掐的腫硬,此刻正紅彤彤、俏生生的挺立在雪白飽滿的乳rou之上,挨cao時顫顫巍巍的從頂端奶孔流出奶汁,好似在勾引著男人快來舔一舔吸一吸似的,yin蕩極了。 他被男人仿佛永不停歇律動的腰胯cao的連連喘叫,如今被對方那緊盯著胸脯的赤裸目光視jian的更加羞恥和不自在,雪白的乳rou似乎察覺到注視似的,悄然泛起粉紅。 顧奚邡紅著臉伸手想將衣襟攏好,卻猝不及防迎來了男人更加兇狠的cao干,頓時渾身爽的發(fā)軟,雙手都沒了力氣。 他的臀尖rou被男人瘋狂的頂胯干的啪啪作響,后根被迫搗進(jìn)rouxue深處,哀叫著被壓榨汁水,連交合處都發(fā)出響亮的水聲,隨著抽插沾滿了臀rou。 “……啊,不、慢一點(diǎn)……要被cao壞了嗚嗚……”顧奚邡口中胡亂的叫著求饒,身子被一下一下干的直往上聳,只覺得三魂六魄都要被那不知疲倦的rouxue吸去了。 “明明是嫂子sao的要死,插進(jìn)去就不愿意抽出來?!笔┬烈目柘耤ao干不停,甚至一下賽一下兇,口中卻說的十分無辜,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啊嗯……我、我才沒有!”顧奚邡被撞的身體晃動不止,口中的呻吟也越發(fā)黏膩起來,尾音纏綿著顫抖著拉長,聽著十分欠cao。 他徒然覺得胸前一熱,低頭卻見一只rutou被施辛夷吃進(jìn)了嘴里,正津津有味的嘬吸著,口中還發(fā)出清脆響亮的嘖嘖聲。 “……不要、別吸了……啊嗯,要吸、吸破了嗚……”顧奚邡被吸的渾身酥麻,腰眼發(fā)抖,強(qiáng)烈的快感席卷神經(jīng),他顫抖著求饒,卻遭到前xue加倍兇狠的cao干,簡直是欲仙欲死。 顧奚邡只能徒勞的扭著腰,試圖尋求哪怕一絲喘息的時間,可那在施辛夷看來卻反倒成了主動送送乳的動作,像是sao貨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一般。 施辛夷一手握著嫂子的乳rou賣力的從奶頭里吮吸出甜美乳汁,另一邊則用手指堵住奶孔來回揉捏褻玩,口中含糊道:“不好意思啊嫂子,下次一定叫上哥一起讓你爽?!?/br> “呼……你慢、慢點(diǎn)……唔嗯嘴好會吸……”顧奚邡口中不住浪叫著,聞言卻是沒什么底氣的反駁道,“我才、才不要兩個人嗯……一、一起……” 他被男人前xue重重疊疊的軟rou激烈的反復(fù)絞吸后根,壓榨的汁水橫流,兩只sao奶子被玩的又酥又麻,頂著比原先紅腫漲大一倍的rutou上下晃動。 顧奚邡再承受不住,極致的快感累做萬丈高樓,而后徒然坍塌,他身體痙攣著射了出來。 他前根的的jingye因著姿勢盡數(shù)澆到了自己的乳rou上,后根則被那貪婪蠕動的xuerou吮了去了。 得到了灌精,施辛夷便也低吼著射了出來,他的孽根抵著美人嫂子綿軟的半邊臀rou,為那泡著yin水的sao屁股還新加了點(diǎn)料。 顧奚邡此番還陷在高潮的余韻中微微喘息,施辛夷卻已經(jīng)陷入了新一輪的饑渴之中,就著含著后根的姿勢將嫂子抱起,一顛一顛的往屋里走去。 待關(guān)上屋門,顧奚邡便被壓著將后背抵到了門上,男人將雙臂從他腿彎中繞過,一手一個抓著臀rou將他整個人穩(wěn)穩(wěn)托起。 顧奚邡的后根早在被抱著走的短短幾步路中硬了起來,僅僅只是杵在xuerou中如同隔靴搔癢般淺淺的磨蹭一下,他yin蕩的身體便會自發(fā)做出最優(yōu)解,期待著被緊致濕熱的甬道狠狠cao弄。 顧奚邡此時早沒了顧忌,正當(dāng)欲望上頭,滿腦子都想著疏解,便主動將手環(huán)在男人脖頸間,挺著布滿了指痕和吻痕的胸膛直往對方嘴里塞。 “……嗯唔,sao奶子要、要止癢……” “要誰止癢?”施辛夷卻是咽了口口水,明明心里已經(jīng)恨不得把這sao貨干到射不出精,卻偏還要裝作無所謂的樣子發(fā)問。 他反復(fù)揉捏著手中柔軟的臀rou,以一種相當(dāng)緩慢磨人的方式cao起對方的后根來。 “你……要你止癢,啊嗯、別掐……cao快、快點(diǎn)……”顧奚邡被磨的快要哭出來了,難耐的扭動腰部,卻因被抵在門上的姿勢做不出有效的反抗。 “我是誰?現(xiàn)在正在cao你的是誰?”施辛夷喘著粗氣問道,旋即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稍稍加快了律動,繃緊了兩條健壯的腿,連帶著前xue都變得更緊致了。 “你是魔尊的弟弟……嗯唔……是、是夫君的弟弟……”顧奚邡的頭腦昏昏沉沉,口中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自己都不清楚的sao話,“夫君的弟弟在、在cao我……” 他用以結(jié)尾的“我”字剛做了個口型,話還沒說出口呢,便被再忍不住的施辛夷開足馬力的cao干起來,每一下都將后根整根含入,再用貪婪的可怕的軟rou兇狠的絞咬其上的每一處敏感點(diǎn),將顧奚邡cao的渾身發(fā)顫,口中哭叫著求饒,卻只能將對方刺激的更加兇悍。 他方才哀求許久也沒得到憐惜的sao奶子終于得愿所償?shù)谋荒腥顺赃M(jìn)了嘴里,他舒服的發(fā)出微小的喟嘆,緊接著便被拽如更深層的情欲深淵。 施辛夷拼命狠嘬著sao美人的奶子,舌尖一下下的戳著正潺潺流奶的奶孔,恨不得將人一口給吞了。 胯下頂?shù)母莾春?,如同狂風(fēng)暴雨一般拍打在臀尖,前xue饑渴的吞吃著他的后根,不停的催促他、逼迫他將一切都澆灌進(jìn)來,只覺得美人的東西怎么吃都是不夠。 顧奚邡被男人的頂干cao的嗚嗚哀叫,奶子被那張靈活會吸的嘴伺候的快感不斷,他腰部忽然緊繃著弓起,竟是被直接送上高潮射了出來,爽的眼淚停不下來。 他又被男人抱著換了個位置,上身俯倒在房間內(nèi)的圓桌上,雙腿伸直了站立在地面,挺翹著布滿了指痕和濁液、被拍打的發(fā)紅的sao屁股,乖巧的等著前xue的cao干。 顧奚邡身體里的yin蟲已經(jīng)吃上了癮,令他已經(jīng)會自主摸索著尋求快感。 于是施辛夷便見那赤裸著下體俯趴在桌面上的美人,竟酡紅著臉玩弄起那對猶如熟婦的奶子來,他的身體分明還殘留著高潮的余韻,卻已經(jīng)能顫抖著腰臀,伸出一只手欲求不滿的掐弄紅腫的rutou,另一只手則擺弄好姿勢將奶子壓在桌子上磨蹭,簡直是sao的要命。 施辛夷看得呼吸逐漸粗重,稍微將前xue灌滿的yin汁摳挖出來了些,扶著美人嫂子的臀提xue就干,啪啪啪便是好一通爆cao。 顧奚邡被cao的腿根發(fā)軟,頓時失了玩奶子的力氣,只能無力趴倒,口中嗚嗚的叫喘著。男人的rouxue濕熱緊致,其中的yin水隨著cao弄便翻涌如驚濤駭浪,將他的后根擊打的十分舒服。 那快感一時叫他有些得意忘形,竟是不知死活,主動送著腰去夠男人的前xue。 施辛夷見了,便以為是嫂子的后根又饑渴難耐了,本著為人夫弟——以及茍合jian夫的身份,如同發(fā)情的公狗一般瘋狂又不知疲倦的聳動起來。 顧奚邡哪承受的住這個檔位,當(dāng)即被cao的雙腳離地,渾身酸軟,滅頂?shù)目旄腥轿欢嘟嵌鹊膶訉盈B加,叫他只能啜泣著哭叫求饒。 就在這時,房屋的門被敲響了。 屋內(nèi)屬于顧奚邡的哭叫突然一靜,他也不知怎么,竟產(chǎn)生了類似于心虛的情緒。 “奚邡,娘子——”門外的人喊道,“你休息了嗎?” 相較于顧奚邡不止從何而起的心虛,施辛夷反倒是理直氣壯多一些,他聽了屋外親哥的聲音,竟是不管不顧的抓著美人的嫂子繼續(xù)cao弄。一時之間,房間內(nèi)只剩下交合時翻攪的響亮水聲和rou體碰撞的啪啪聲。 “那我進(jìn)來了?!笔┲貥前肷螞]得到回應(yīng),知會了一聲后直接推門而入。 于是便見房間內(nèi)兩個身影正糾纏著重疊著趴在圓桌上,他的好弟弟如同發(fā)情公狗般死命的聳動著跨步,而他剛?cè)⑦M(jìn)門的小美人則被壓在下面,胸前一對沉甸甸的奶子壓在桌面上來回磨蹭,身體被cao干的上下晃動,赤裸的下身掛滿了粘稠的yin液,晃動的前根突然淅淅瀝瀝的射出了jingye,已然是被cao的失了神。 施重樓太陽xue突突直跳,起的額角爆起青筋,氣沉丹田的怒喝道:“施!辛!夷!” 他可憐的小娘子也不知被那禽獸壓著馳騁了多久,慘兮兮的閉著眼,身上一片狼藉。 他本以為自己的弟弟不會做太過的,在他來到這里,聞到空氣中未散干凈的氣味時他這樣以為;看到石桌下可疑的體液和散落在旁的綢褲時他還這樣以為;敲門時聽到屋內(nèi)囂張的交合聲,推開門的景象卻讓他徹底滅了僥幸,隨之而來的便是無盡的怒火。 他并不覺得自己的妻子被胞弟壓在身下是兄弟和睦的證明,他的獨(dú)占欲終于再也壓抑不住了。 “共享”? 共享個屁!老子的妻子老子自己會負(fù)責(zé)?。?! 施重樓將施辛夷從妻子身上扯了下來,毫不留情的一腳將其踹出門外。 轉(zhuǎn)過身的他沒看到嬌弱美人臉上得逞的冷笑,等他回頭,就只能看見哭紅了眼睛的小美人費(fèi)力的睜大眼試圖看清他的畫面。 施重樓心疼的要命,忙將人抱到了床榻上,輕聲細(xì)語好一通安慰。 “我打不過他?!鳖欈哨е腥说囊陆俏?。 “沒事沒事,我來打。”施重樓輕輕拍打他的背,騰出一只手施展術(shù)法幫他將身體清理干凈。 顧奚邡半躺在男人懷中,垂眼思考接下來該怎么加深兄弟二人的矛盾,既然施重樓對自己更加看中,那就著重先對他下手吧…… 他忽然伸手摟住施重樓的脖頸,主動吻了上去。 施重樓有些驚愕的瞪大了眼,旋即便是狂喜,只以為這是美人徹底接納了自己的信號。 “我想要?!鳖欈哨c對方的嘴唇相貼了一會,輕喘著撒嬌道。 施重樓啞著嗓子應(yīng)了,伸手壓著美人的后腦勺,反客為主的吻了回去。他將舌頭擠進(jìn)對方的口中糾纏攪弄,另一只手探進(jìn)對方的腿根,摩挲起了那里的軟rou。 便見懷中的人難耐的動了動腰,眼神濕漉漉的,透著渴望。 施重樓的理智之弦徹底崩斷,將美人擺做俯趴的動作,當(dāng)即抱著他高高翹起的屁股,將那他的后根吃進(jìn)了身體。 顧奚邡揪著身下的被褥,輕喘著承受后方深淺不一的cao弄。 他于中途被打斷了情事,身體還躁動的要命,連后根的收不回去。他雖不明白施重樓復(fù)雜的情感,但這并不妨礙顧奚邡將其當(dāng)做泄欲的替代品。 事實(shí)上,對這樣一具yin蕩的身子,只要能夠汲取快感,根本就無所謂用前xuecao他的人到底是誰。 就好像越來越無休止了,身體在渴望被滿足欲望。 顧奚邡被身后男人密集的cao干撞的身體前搖后擺,口中不自覺的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叫喘,他渾渾噩噩的磨蹭著麻癢的rutou,十分安然的陷在連續(xù)不斷的快感之中。 施重樓敏銳的發(fā)覺了身下人的不對勁,只得伸手握住他胯下翹著冒水的前根,沉默著加快了聳動的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