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欲
冰宮。 本該寒冷砭骨的殿宇暖氣融融,水霧叆叇,寬闊的殿宇中回蕩著鎖鏈聲響,以及男仙熱忱的喘息和一絲崩潰的嗚咽。 道緣趴在冰床上,本該圓潤白皙的屁股被日得發(fā)青翻腫,男仙粗大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揪著那兩塊肥美的rou,將胯下的兇器一次一次更狠深入。 道緣瞇起美麗的眼睛,弦眉蹙做山丘,紅腫的眼瞼下滑出兩行淚,呻吟與啜泣被脖子上的仙術(shù)封住。闞彥檸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潔白的冰床上稀稀拉拉濺著精水,被cao地松散yin蕩的洞xue噗嗤作響,每挺動一次都會噴擠出一股白濁的sao水。 “緣兒,這樣下去你會壞掉吧……”闞彥檸已是一身濕漉,長發(fā)黏在雪白的脖頸上,他咬住道緣的耳墜,舔舐吮吸,接著喉嚨間發(fā)出癡迷低喘的笑,“我好像不能自拔了?!?/br> 道緣早就沒了氣力,只能任由擺布。闞彥檸又將他敞著肚皮抱在懷里,道緣軟綿綿地靠在男仙濕漉硬挺的胸膛上,被掰得大開的雙腿間是一根瘋狂侵犯他的丑陋。 闞彥檸也不知道自己是憋太久突然找到了爆發(fā)口,還是因為僅僅因為對方是道緣他才這么失態(tài)。 不大一會兒,又來了一名不速之客。闞彥檸身居要職,公務(wù)繁忙,同道緣yin亂這兩日,中途來了不少他不歡迎的仙子。 闞彥檸升起結(jié)界,將傳送公文的仙子隔在結(jié)界外,他和道緣能夠清楚看見結(jié)界外的情況,對方卻只能瞧見一堵冰墻。 恭敬的仙子絲毫不知這堵冰冷的墻壁后的yin亂景象,少年正襟危坐跪在墻前,向闞彥檸匯報情況。那雙眼睛正好落在道緣的臉上,卻又毫無反應(yīng)。道緣抿著唇瓣,羞恥地感受到闞彥檸將他推到冰墻前,一只大手撫著他的yinjing,一只手掰開早就合不上的臀瓣又cao了進來。 “……唔……”道緣貼著冰墻,心口被啃得紅腫的rutou猛地顫栗。闞彥檸將他腿掰得大開,將大手里顫栗不止的yinjing一頓揉搓。 接著,道緣感受到脖子上的術(shù)法祛除,闞彥檸一個沖刺,半截呻吟硬生生被他咬牙堵了回去。 闞彥檸笑了一聲,接著當著仙子的面明目張膽的繼續(xù)性交。 仙子毫無知覺,只是對著墻面說:“天帝讓我轉(zhuǎn)告您,希望掌刑仙君再考慮上次他說的話?!?/br> 闞彥檸道:“哦?我怎么不記得……”闞彥檸一個抽身,引得道緣小小媚叫,仙君給了懷里梨花帶雨的道緣一個曖昧的眼神,自己蓮花盤坐,將道緣好好抱在懷里。 “唔……”道緣猛地揚起脖子,粗大的陽根完全沒入了腸道層沓的軟rou,闞彥檸故意上下顛簸,道緣不得不摟著男仙被插得嗚嗚咽咽地冒出水來。 仙子提示:“關(guān)于道緣仙君的事……” “道緣?”闞彥檸眼睛正直勾勾地瞧著被自己cao得神魂顛倒媚態(tài)盡出的道緣,一想到天帝竟然為了袒護毓天竟私下要他徇私枉法,雖然,他不會真的為難道緣就是了。闞彥檸托著道緣的臀丘,強壯的腹肌鼓出性感的形狀,他迅快地cao動起來,喉嚨強壓氣喘,“這件事……我有準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嗚!……不、不要……嗯呃、!嗯……唔!” 道緣猛地咬住手背,被闞彥檸cao得直噴水,四濺的腸液灑在男仙結(jié)實的腹肌上,隨著闞彥檸劇烈的呼吸滑落雪白的肌膚。 “嗯……寶貝兒……真棒……” 闞彥檸咬著道緣唇瓣,吮吸一番,耳邊傳來仙子有些迷惑的聲音:“……仙君,您無恙否?為何氣息如此虛?。俊?/br> “有些許不適……”闞彥檸松開道緣的香舌,胯間rou塊已經(jīng)被泡的濕漉,一邊抽插粗大的性器jianyin好友,闞彥檸清冷的聲音也只是一點點喘息,“還有事么?!?/br> 仙子道:“另外寒棄的事也需要仙君多費心神。仙君若是身體不適,可需要向老君討藥?這冰宮似乎忒熱了些?!?/br> “是很熱?!标R彥檸嗅著道緣汗水涔涔的發(fā)絲,沉笑,“都快把我融化了……”嘴唇靠在道緣發(fā)紅的耳根呢喃,“陽根都要被緣兒的饞嘴含化了……” 道緣輕啜:“阿檸,放了我罷……已經(jīng)……嗯!嗯啊、哈啊啊啊……唔!” “怎么夠?!标R彥檸眼神冷起來,撈著道緣的細腿沖那口被cao得爛熟紅腫的蜜xue瘋狂捅動,闞彥檸低道,“你不是愛和他亂來嗎?我看到了,他插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 “我哪里不如他?道緣,你為什么非要選擇那個骯臟的湖靈!” “……我……哈啊~!阿檸、阿檸不要……嗚嗚!啊、!啊、!啊、!阿檸……嗯、嗯、嗯、嗯——!”身后的歡愉過于激烈,道緣克制不住大聲喊叫出來,被闞彥檸近乎幽怨暴躁地對待之后,道緣身子一僵,哆嗦著痙攣起來,正值高潮他卻早就噴不出來,一股透明的水柱從尿道口噴出,淅淅瀝瀝地、斷斷續(xù)續(xù),道緣抖著身子被闞彥檸cao尿了。 尿水直直澆在闞彥檸身上,淋出好大一灘。道緣緩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他連忙瞧向結(jié)界外,只見冰墻后已空無一人。闞彥檸一把將他掰正,霸道地撬開道緣的牙關(guān)索要親吻。 道緣捏著軟綿綿的拳頭錘他打他,卻毫無作用,他只能無助地啜泣,忍受著男仙粗魯?shù)男云鞑豢戏胚^他繼續(xù)頂動。 闞彥檸松開時,道緣已經(jīng)傻了,他呆呆地瞧著闞彥檸,兩行熱淚。 “我恨你。”道緣絕望地說。 闞彥檸眼皮一跳,接著往道緣滿是吻痕地脖子上落吻,微涼的唇會被道緣guntang的肌膚燙壞似的,他能清晰感受到道緣血脈的搏動以及發(fā)顫的聲帶,道緣啞著聲音說:“你只是,在發(fā)泄你的獸欲,根本不是愛。” “緣兒,若他殺我,我也不悔。他不值得?!?/br> “他很好。起碼……”道緣神色一變,纖細的手心里竟捏著一根玉簪,道緣鼓起勇氣將玉簪狠狠扎向脖子! 闞彥檸毫無防備,只聽見一聲清脆,接著冰宮中泛起一陣冷笑,道緣瞳孔緊縮,瞧著寒棄緩緩而出。 “我還沒看夠呢,這么骯臟下賤的戲碼,戲子怎么能死呢。” “寒棄?”闞彥檸猛地拉起衣衫,將自己與道緣交合的部位蓋住。寒棄大膽的湊過來,嘖聲:“聽說仙界最剛正不阿的就是闞彥檸,原來,也是個背地里jianyin別人媳婦兒的小人。那個黑乎乎的湖靈要是知道自己心愛的被你干成這樣,不親自把你jian得懷種可就奇了怪了?!?/br> 闞彥檸道:“他算什么,他不配道緣!” “嘖嘖,那您很配咯?!焙畻壭?,“你也別緊張,你懷里那個,本來就臟的不行了。我已經(jīng)玩兒過他了。” 闞彥檸蹙眉:“你胡說什么?” “噗呲,仙君不會覺得他很純潔干凈吧?您懷里的仙君,恐怕是整個仙界最yin蕩的仙人了吧?聽說掌刑仙君還是個潔癖吶……”寒棄拿著眼珠子往道緣身上瞧,瞧見的是密密麻麻的吻痕牙印,“哦,不是啊?!?/br> 闞彥檸抽眼:“與你何關(guān)。再不離開休怪我不客氣?!?/br> “那你大可殺了我??墒?,白芳然同意么?!毕氲桨追既缓畻売中α诵?,偉大的天帝被他拳頭jian得昏迷了,醒來還在發(fā)脾氣呢,所以,他才想找道緣玩玩兒,沒想到被闞彥檸捷足先登。 呵,還以為這個娘兮兮的仙君會被酷刑懲罰,沒想到被闞彥檸cao成這樣。 火大。 “你知道我的性子,按我的話做,不然今日你闞彥檸jianyin道緣的消息遍布整個仙界?!焙畻壚湫Γ暗戎頂∶寻?。” 闞彥檸道:“我會殺了你?!?/br> “我倒希望你能殺我?!焙畻壊恍辑h(huán)臂,“別掙扎了,我身上有白芳然的咒術(shù),你能破么。” “把他給我玩兒幾天,我保證他不會出事。而且,湖靈回來你也不好交代,直接推鍋給我不好么?!?/br> 闞彥檸道:“你!” “我和他是好朋友?!焙畻壩⑿?,“自己抉擇吧?!?/br> “……”道緣蹙眉,見闞彥檸面有難色,他誰也不想跟著,但是照寒棄的話做,才是明智的。 “……闞彥檸,別假惺惺了。把我給他吧。”道緣硬著頭皮說,“我受夠了?!?/br> “……道緣?” 道緣扶著墻壁晃悠悠地站起來,闞彥檸一把拉住他:“就算毀了名譽又如何,我——” “住嘴!”道緣猛地扇他一個耳光,他揚聲呵斥,“你不要臉我還要!你jian污我、憑什么要我也背上罵名?你讓毓天怎么想?誰在乎你的名譽?。?!” 闞彥檸愣住。 “松開。”道緣闔眼,冷冷一笑,“你玩兒夠了,該抽身了?!?/br> - “嘖嘖,真不敢相信?!鼻浦鴳牙锒哙绿撊醯牡谰?,寒棄一邊冷嘲熱諷一邊將他抱緊,“他對你無情無義,你還幫他?!?/br> 道緣闔著眼皮,緩緩呼吸。 “該說你好心腸還是沒腦子?”寒棄撫摸著道緣的臀瓣,卻惱怒地摸到一股滑膩的jingye。見道緣不語,他干脆止了步子,埋頭狠狠吻住虛弱的仙君。 “……唔!”道緣抬了抬眼睫,厭惡又疲憊地瞧他。 寒棄笑:“你這個表情,好像他。你和他一樣,虛偽。但是,我就喜歡撕破這層虛偽,好好看看這干凈皮囊下的骯臟。” 道緣輕笑:“我們虛偽,是因為懂得收斂。而你,絲毫不顧及他人,赤裸裸地暴露你的惡意。寒棄,不管你怎樣對我?!?/br> “我說了,我們是朋友。其實我現(xiàn)在不是很想上你,被其他男仙cao爛的賤貨,誰又喜歡將棍子攪進稀泥呢。” 道緣瞪大桃眼,倔強地瞧著他。半晌,紅腫的眼睛落下兩滴清淚。 道緣啞著聲音輕道:“對,我確實被cao爛了……隨便你怎么說?!?/br> 寒棄垂眸瞧著他,片刻,他勾唇噗呲笑了起來。 “你真可愛。難怪那座萬年冰山也為了你融化。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看著男人的時候,他們的jiba都被你瞧硬了,就想cao你一頓、狠狠地。” 道緣咬唇,別過臉不看他。 “你的好夫君奉命下界殺我的父上,這個小秘密我就只告訴你一個。其實,我挺期待他凱旋而歸的?!焙畻壊[眼,目露森寒,“把我心愛的神君cao得懷種,他真是該死?!?/br> 道緣:“……你的父上?……懷……你、你說的心愛的神君是?你的母上?” “對。”寒棄樂了,“他可好了,就是脾氣很壞,我用手指cao他的saoxue,把他jian得直噴水,我也想讓他懷種,可是他一直不樂意?!?/br> 道緣:“……樂意才怪了吧?” “你有辦法讓他心甘情愿被我上嗎?等我們有了孩子,我就讓你做干爹?!?/br> 道緣:“……誰?” 寒棄道:“白芳然?!?/br> 道緣:“???!” 接著一抹白色正正當當掠過不遠處,正是天帝。道緣見狀連忙要呼救,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白芳然好像有什么急事,直接忽略了兩人的氣息。寒棄嘖舌:“真好看,可惜,是個悍婦?!?/br> 道緣:“所以你說的心上人究竟是誰?” 寒棄笑嘻嘻地說:“剛剛過去的?!?/br> 道緣冷笑:“不說拉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