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成play 禁欲老爹命令年幼兒子捏睪丸
已是九月末,無名城卻在金秋氣爽的日子連綿陰云一月有余,烏云之中隱有紫云閃動,雖晝出卻猶如極夜。 城主夫人腹中孩兒未滿十月便先早產(chǎn),云游的和尚瞧見滿城風(fēng)云便尋到城主府,說夫人肚中乃是禍胎,誕生之日必要將之溺死,否則滿城難逃厄運。城主將這胡言亂語的和尚打了出去,但望著愈發(fā)濃黑的天空,他深感擔(dān)憂。 毓天蹲在云層等待道緣出生,這次他要親眼瞧著道緣呱呱落地,然后順手抱走。 與他同觀的還有不少邪祟之氣,道緣的墮印愈發(fā)深刻,與神仙大相脫軌?,F(xiàn)在的他與其成為墮仙,不如說是妖孽。 輾轉(zhuǎn)紅塵,滿身污濁,已難能干凈。 產(chǎn)房之中一聲搏命的尖叫,緊接著是一聲嬰兒啼哭,夫人還沒能來得及瞧上孩子一眼便昏睡過去。啥時紫雷竄動直劈產(chǎn)房,毓天見狀便挺身接下雷劫,雷電加身猶如撕裂神識的痛楚。他嘔出一口血,接著又聽見產(chǎn)房內(nèi)的尖叫。 “老爺!老爺您這是做什么??!” “這是妖孽!必須溺死!” “可這是您和夫人的孩子??!” 毓天聞言不好,左搖右晃潛進產(chǎn)房。卻見一名中年男人正托著胎血滿身的胎兒往溫水溺去,剛毅的面上流露痛心。毓天立即施展法術(shù)將一屋凡人定住,接著將嗆水滿面青紫的胎兒撈出。 乃是仙胎,不容易死去。確定胎兒還活著,毓天微微一笑,笑罷又是一口鮮血。他抱著道緣顫巍巍往屋外離開,一步一步皆是血腳印。 五年后。 山花遍布的山頭暖陽斜撒,兩名孩童正趴在芳香的草地抓蛐蛐。忽的,葛布麥色皮膚的小娃眼角泛過青光,他半起身子,伸出手指摸了摸身邊同趴的男娃胯下。 “唔。”男娃轉(zhuǎn)過頭,玉白粉面眼眸汪汪,他瞧著對方捏他小蛋蛋的手,奶氣氣地問,“你摸捏我蛋蛋干什么?!?/br> 麥膚小娃收回手,他將手指湊在鼻尖聞了聞,接著陶醉的說:“你好香啊?!?/br> 白面小娃瞇起眼睛笑得純凈:“是吧,阿爹最喜歡我身上的氣味了。” 麥皮小娃一聽登時凜目,他湊過去,妖氣縈繞的面目露出貪婪之色:“你這么小,他還沒有碰過你罷?” “碰啊。阿爹老是那鞋底抽我?!闭f道這里白面小娃委屈地捂了捂昨晚被阿爹打開花的屁股,“我不過是回去晚了一些,他就打我。” “不是。我是說,他沒向剛才我那樣捏你的小蛋蛋嗎。然后掏穿你的屁眼,把他的黑棍子塞進去?!?/br> 小道緣猛地瞪大眼睛,對他的描述驚嘆不已:“你怎么知道我阿爹有一根黑棍子?又粗又大,都快打死我啦!” 對方嘿嘿笑起來:“他的太大了,我現(xiàn)在的剛合適。阿緣,我們來玩?zhèn)€游戲吧,我把我的小鳥塞進你的后面,一會兒換你塞我,看誰能全部塞進去。” 小道緣眨眼:“這是什么新游戲?” “別多問,你趴下,贏了的要請對方吃糖葫蘆?!?/br> “好?!钡谰壟肯律碜樱分緷M滿,“那你可要快點,天快晚了,我得回去,不然又得被阿爹揍。” 麥皮小娃說著便將褲子脫下,一根纖細的小棍彈了出來。他嫌棄地嘖一聲,接著將傻乎乎的小道緣褲子也扒下,剛要來硬的,一道掌氣沛然而至,妖怪還來不及躲避,便被掌氣擊出寄體。 昏厥的小男孩猛地摔在小道緣身上,小道緣悶哼一聲,接著捏著草地罵道:“龜孫兒快從我身上起來,壓成稀泥啦!誒……誒誒?” 歪掉的視野出現(xiàn)一雙黑鞋,小道緣定睛一看,果然是自己滿臉黑氣宛若夜叉的阿爹。 “阿爹,你來找我啦~”道緣嘿嘿笑一聲,身后的小娃被阿爹移開,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一只粗糙的手中啪的一聲劇烈清脆打在他嫩翹的屁股上。 “阿爹!嗚嗚……” “啪!”毓天黑著一張臉,又往那發(fā)紅的屁股上補了一巴掌。 挨了兩巴掌,小道緣徹底不干了,扯著嗓子嚎,罵阿爹是壞蛋。毓天氣得腦袋冒煙,要不是他早早出來尋道緣,這小子又要被妖邪纏上吸了精氣。 被阿爹扛回去之后,道緣便跪在院子的草坪里抽抽搭搭,一邊被迫的念“我錯了下次不敢了”一邊瞧著阿爹香噴噴的吃飯。肚子餓得咕咕直叫,他實在熬不住了,便沖不遠處的阿爹喚:“我餓啦!我餓啦!餓死了……阿爹!阿爹!啊,我死了?!闭f著他直直倒在草坪上。 毓天無語地瞧他一眼。 和那些妖精小孩相處和傻子一樣,到他這里就是人精。簡直生來就是克他。 其實他也不是要吃飯,他辟谷,這樣做只是懲罰道緣。和他說了多少遍不能讓其他人隨便碰自己,他老是沒有戒心的忘掉。 哭也哭過了,跪也跪過了,現(xiàn)在干脆撞死。毓天湊過去蹲下身子往他鼻尖探手,這小子還真精,果真以前氣息也無。 “你這樣憋氣,不累么?!?/br> 道緣不說話,只是憋氣。 毓天嘆息:“好了,才跪了一刻鐘不到你便要死要活,起來罷,一會兒飯菜涼了?!?/br> “嘿嘿,好嘞?!钡谰壛ⅠR彈坐而起,得意洋洋地拍拍屁股上的灰塵,便往桌邊走邊念叨,“今天吃啥呀,好香啊。是魚湯嗎?” “你不是想吃么?!必固旄^去將碗筷調(diào)羹擺好,為道緣盛一碗熬的奶白圓融的魚湯,在折身為他添飯。扭過頭來,便瞧見道緣將小嘴抵在勺子邊,唇角流下一股濁白,他還蹙著眉頭奶聲奶氣的抱怨:“阿爹,勺子太大了,不好喝。” 毓天遞碗的姿勢猛地一滯,那抹魚白不由讓他想到過往道緣為他koujiao的時候,道緣很少會主動給他口,只有惹他生氣的時候才會主動脫了他的褲子,跪直身子一邊咬他吸他,一邊抬眼嬌媚地勾引他。他總是被道緣吸得欲仙欲死,最后濃稠的jingye全數(shù)射在道緣紅腫的小嘴里。 小道緣嫌棄勺子,便干脆丟掉抱著碗咕嚕嚕喝下,他不知道身邊的阿爹正在努力克制某種沖動,若不是他年幼,早就被毓天按在桌子上一頓cao弄。 吃完飯,洗漱完畢,天邊已是一片昏黑。山野空氣純凈,星子滿布,小道緣總會纏著阿爹陪他在睡覺前看會兒星星,再讓他將將天上道緣木和毓天湖的故事。 他坐在阿爹懷里,安靜地瞧著天空,欣賞一會兒便回頭沖阿爹笑。毓天問他笑什么,他也不說,只是會突然抱住他的腦袋,蜻蜓點水一般親一下他的臉蛋。 “要是能和你一直這樣就好啦。”道緣的眼睛里裝入了屋后的燈光,明朗閃爍,令毓天心頭灼燙。 他知道,這是道緣的潛意識在和他告白。 沉浸溫暖片刻,毓天又拿白日的危情說事:“你倒是說說看,為何讓他碰你的屁股?” “哎呀,那是游戲而已。阿爹要是不來,沒準(zhǔn)兒我就贏了呢?!?/br> “你贏個火鏟!”毓天又氣又惱,咳嗽一聲,他又說,“說過了,不許其他人碰你,頭發(fā)絲也不行。只能阿爹碰你。” “阿爹?!毙〉谰壓龅闹棺”砬?,抬著眸子異常正經(jīng)地盯著毓天看。 “怎么?!必固祯久?,“又想到什么不靠譜的事了,阿爹是不會答應(yīng)的。” “你會捏我的小蛋蛋然后用黑棍子捅進我的屁眼嗎?”說著小道緣指著門后,那里放著一只洗衣服用的棒槌,他一本正經(jīng)得問,“會嗎?” 毓天完全垮下一張俊臉。 “你又是聽誰說的?!?/br> “牛蛋啊,今天被你打昏那個。他說,碰的意思就是這樣?!闭f著貓著身子往毓天身下伸出罪惡之手,不費吹灰之力的捏住毓天的一只睪丸,揉了揉,“就像這樣?!?/br> 毓天:“…………” “你快放手?!彼浔恼f。 “大家都是兩個呢。阿爹,你是把雞蛋揣褲襠了嗎?”道緣驚訝地提了提嗓子,“哎呀,為什么這塊它就硬邦邦的了呢,阿爹,這倒底是為什么啊,”小道緣摸著那雄偉的輪廓嘖嘖驚嘆,“阿爹的鳥兒真大。” “緣兒,別再……摸了?!必固齑执豢跉猓厩謇淇酥频穆暰€不由顫抖,這些年來他很少有性交的沖動,因為忙著照顧道緣。難能的發(fā)泄也是夢里夢見道緣,妖嬈嫵媚的勾引他,惹得他滿身起火瘋狂捅刺。 “哦?!毙〉谰壥栈厥郑敛恢榈嘏み^身子,坐在阿爹硬成鐵棍的陽根上繼續(xù)矯頭看天空,他扭了扭屁股,股縫卡著那根巨棍,小道緣扭過頭有些嗔怪地說,“阿爹,你這樣好硌人。誒,阿爹,你怎么了,頭痛嗎?” 毓天捂著額頭極力克制將道緣撲倒的沖動,他繃著臉,喘息愈發(fā)濃厚。這小子,一通亂蹭,完全將他燒起來了。道緣對他的影響就是這樣深厚,即便幾句無心露骨的話,也能引出他的沖動。 “緣兒,阿爹先去屋子鋪床,你坐在這里看會兒星星。一會兒阿爹再跟你將故事。好嗎?” “嗯?!钡谰壒怨缘狞c頭,從阿爹腿上下來,兀自坐在臺階上。他們的房子并不大,轉(zhuǎn)背就是房間。毓天的動作有些倉促,踉踉蹌蹌推門再反鎖。小道緣安靜地抬頭看一會兒北斗七星,接著緩緩抬手,無意識揉搓指尖。 剛才、那股滑膩膩的感覺…… 指尖變成黑色的了。 他知道,阿爹有時候會在褲子上蹭上黑乎乎的東西,倒也不難聞,沒什么氣味??偸窃诖笄逶绲臅r候,阿爹會將弄臟的褲子脫下來,接著垂眸告訴他:“別過去,阿爹要換衣衫?!?/br> 不過他換衣衫都是阿爹經(jīng)手,他們沒必要這樣生疏罷。所以道緣總是偷偷瞄阿爹,他早就知道阿爹腿間有一坨軟rou,紫黑又長,連帶肚皮也微微犯黑。 他一直覺得吧,那是阿爹尿了褲子不好意思,為此他還笑了很久。但方才的感覺,完全就不是尿褲子……只是出來一點點,阿爹便不舒服了。他有些擔(dān)心,但想半天也不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他站起身子,偷偷湊到門縫邊,要瞧瞧阿爹在偷摸摸做什么。 從狹窄的門縫望去,小道緣瞧見的是一片光輝,橘黃燈光照在不寬不窄的屋子,他們的床鋪朝著門放,雖然視野不正,但不影響他看清床榻上的情況。 阿爹雙腿箕張坐在床沿,褲子匆匆滑落腳踝,半截袖子被他咬在嘴里,從這個方向,小道緣能很清楚的瞧見阿爹捏著自己腿間變硬的軟rou上下搓動時而左右旋擦搔刮,兩顆包裹在墨色精囊的睪丸也露出飽滿的輪廓。那張俊氣冷淡的面孔時舒時擰瞧起來痛苦萬分,小道緣心里咯噔一聲,不敢耽擱連忙拍門。 “阿爹、阿爹你怎么了???你不要嚇我啊,你是不是難受、不要將緣兒關(guān)在外面??!” 毓天猛地瞪眼,接著蹙眉從門邊望去。他的神情復(fù)雜起來,揉搓陽根的手指一滯,他用袖子掩住腿間,沖門外低呵:“道緣,誰許你偷看?阿爹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了?” “可是……”小道緣在外頭抽抽搭搭的說,“阿爹、你是不是要死了?。俊?/br> 毓天闔眸,嫣紅的面龐隱忍無比:“阿爹沒事……你看星星去。” “可阿爹的聲音都啞了!我不要,我要進來!”說著又邦邦拍門,徹底毀了毓天興致,他嘆一口氣,將褲子提起草草穿好,接著硬著陽根去給小道緣開門。 門甫開,小道緣便迫不及待撲上來,一個猛地被阿爹的硬棍戳中小臉。毓天被刺激得當(dāng)場悶哼,眼瞧著自己黑色的黏液粘上小道緣粉白的面頰。 是了,這孩子的身高,正在他的腰胯間,十分微妙。 小道緣才不管阿爹怎樣煎熬,他就像八爪章魚一般頂著那硬邦邦的陽根抱住阿爹,偏偏臂長問題只能淺淺揪住毓天臀丘邊的布料。毓天呼出一口熱氣,將門一腳踹合,將小道緣抱起來往床鋪放。 “小兔崽子,阿爹可給過你機會了。” “阿爹。”小道緣見阿爹坐上床鋪,腿間拱起一個大包,便伸手將那層松垮的褲子扯開,微涼的小手捏住毓天的陽根,櫻紅小口卻哇哇地哭,“阿爹中毒了。” 毓天險些笑死,又覺得氣郁。道緣還太小,他不準(zhǔn)備讓他沾染這些成人的事。但沒想到這小崽子被他養(yǎng)的太過純白,什么也不清楚便要哭哭啼啼。 “坐上來,握著阿爹?!必固煲慌拇笸?,被道緣小手捂住一般的巨根正汩汩留著黑湖水,道緣乖乖照做,雙手捂著阿爹的大棒,矯起梨花帶雨的小臉瞧他。 “下去些,摸摸阿爹的雞蛋,喏,然后再慢慢摸上來。” 稚嫩的小手順著滑膩的陽根滑到陰毛聚集的根部,小道緣說了句“扎手”,又順著精囊沿著弧度描摹那兩顆鴿子蛋大的睪丸。不輕不重的觸摸卻令毓天身下緊張起來,精囊劇烈收縮,他伸出手捏著陽根上下揉搓搔刮,紫黑的guitou不住進出收縮,他垂著眸子瞧著小道緣一臉純潔的捏著他的兩枚硬蛋,陣陣酸澀蔓延四肢百骸,高潮即將抵達,毓天繃直后背咬住下巴,手速達到最快,一聲悶哼,腦中緊繃的弦瞬間崩斷,陽根射出一股黑稠,毓天捏著鈴口,不讓自己的jingye射到道緣嫩白的小臉上。 黑根疲軟下去,他緩了一緩,靠著床頭喘息。見證了一場自泄的道緣卻不知其中意義,他只是松開手里yingying的睪丸,目光小心的瞧著阿爹腿間軟下的rou。 “阿爹,你好了?”他的問題有些傻,將毓天徹底逗笑了去。 “嗯。過來。親親阿爹。” “好?!毙〉谰墱愡^去在阿爹微紅的臉頰邊親上一口,帶著道緣木的清香。小小一吻之后,道緣便要移開。毓天眸子暗了暗,猛地,他按住小道緣的后腦勺,將他攏到唇邊,探舌奪取。 想要如以往一般吻到道緣喘不過氣,但小道緣的舌頭又嫩又滑,好像一不小心就會被他拽下。他只敢小小卷著那根舌頭玩了玩,再咬一咬小道緣的唇瓣,便將他松開。 即便是這樣,小道緣也承受不了,他將雙手支在阿爹的心口,紅著小臉一長一短地喘氣。 “緣兒,知道阿爹為什么這樣親你么?!?/br> 小道緣道:“阿爹,這樣會喘不過氣。緣兒喜歡親臉。” 毓天又笑了,小孩子,什么也不懂。他不大想讓道緣有個不舒服的幼年,等到了時候,他會讓道緣為自己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緣兒,記住一點便好,若有誰碰到你,或是想像阿爹這樣親你,你一定要跟阿爹說,阿爹給你的護身符也要戴好,不能離阿爹太遠。你喜歡玩兒可以,但和誰玩兒要事先讓阿爹瞧瞧?!?/br> “好?!?/br> “那現(xiàn)在去洗洗手,阿爹洗完澡便給你講故事。等你聽完就乖乖睡覺。嗯?” “嗯!”道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