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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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突然爆發(fā)了書中沒有的疫情,原本的百校聯盟cao盤活動突然取消,陳曦已經幾番周折升學到了到S大機械院,大四寫畢業(yè)論文期間被導師派到新公司實習變成了陳工(工程師所有工程師的稱呼都是姓后面加工)。 好巧不巧,新公司又要上市,甲方PR風投派來的負責人正是白舒塵,公司的趙總帶著陳曦接風:“小陳過來,這是PR風投的白總。” 陳曦迎面看去正對上白舒塵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只見他眉眼含笑輕輕伸出手:“你好,陳工。” 她一時有些發(fā)呆,還是趙總提醒:“小陳…” 她回過神淺淺一笑:“你好,白總。” 落座之后白舒塵掃視眾人:“趙總好眼光,手下一眾精兵良將?!?/br> 趙總年過四旬中氣十足:“受之有愧,受之有愧,我先干為敬?!?/br> 推杯換盞你來我往,吃完飯又在白舒塵提議下去了KTV,轉眼已是晚上十二點,可這些人根本沒有回去的意思。 席間,幾個男人看陳曦和白舒塵同齡,一直讓陳曦給白舒塵敬酒,幾輪過后,陳曦有點醉想找理由開溜:“抱歉我去趟洗手間。” 剛出透氣便被白舒塵堵在了洗手臺前,口氣中滿是委屈:“阿曦,從那次走后,你一直實習,我們都半年沒見,半年沒有那個了,我生氣了,你要哄哄我?!?/br> “我…”她瞪大眼睛捂住他的嘴:“你干什么!” 他卻不管不顧扣住她的后腦,綿密的問傾盆而來幾乎要吞沒她的呼吸:“我餓了…要吃飯…” “這是KTV,”她壓低嗓子推開他,又不敢太大動靜,生被怕往來的熟人發(fā)現:“到處是攝像頭…” 他咬住她的耳朵,一瞬間讓她耳朵發(fā)燙,她放軟了聲音:“不行…這不行…” 他提起她的腰肢把她放到母嬰室的洗手臺上,打開她的雙腿盤在他的腰間:“我關了門,不會有人進來…” 這種大開的姿勢讓她渾身緊繃,他卻故意向前托住她的腰方讓她靠得更近,他已經抬頭的龐然大物已經隔著百褶裙抵住了她的私處。 見她要推他,把一把扣住她的后腦給了她一個令人窒息的深吻,另一只手還不安分地掀開她的百褶裙向她的花心刺去,將她薄薄的蕾絲內褲刺進了濕潤的xiaoxue,粗厲的摩擦讓她渾身顫抖:“你這個混蛋…” 他咬住她的耳垂一路向下,不顧她捶打啃咬著她敏感的鎖骨:“我看阿曦是個保守的人,所以我猜阿曦在開放的環(huán)境就會格外敏感…” “混蛋!”她惱羞成怒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他并不惱火反而滿是笑意:“你說我一會該怎么解釋西裝上的唇???” “你!”她瞪他一眼,卻再也不敢用力咬他,反而是他不緊不慢地說:“我們再不回去,他們該急了,如果他們挨間找人,我們被看到了該怎么辦?” 混蛋,混蛋,臭流氓,臭流氓,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這樣吧,”他緊緊扣著她的腰:“如果大聲阿曦說,老公我好想內個啊,我就放過你?!?/br> 這是衛(wèi)生間,走廊里都是服務生,哪怕關上門他們也知道衛(wèi)生間有人,這個混蛋。 見她不肯,他已經解開腰帶拉開拉鏈撥開她纖薄的蕾絲內褲擠了進去:“阿曦真緊呀,是不是也很想要了…” 忽然間走廊里傳來了趙總的聲音:“白總,你好了沒?咱們下一場去哪?” 聽聲音應該是在接連開洗手間的門。 聽到這個聲音她只覺得渾身緊繃,滿眼哀求地看著他,想求他出去,他卻近乎霸道地扣住了她的腰肢。 隨著聲音越來越近,他越想頂入,可她身子卻越來越緊,他并沒有出聲,反而威脅一般掐了下她入口處的珍珠,將她的細腰微微上抬,讓她僅靠手肘支撐洗手臺,懸空后恐怖地快意讓她渾身顫栗。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口型微動沒有出聲,那唇語她卻看得清清楚楚:“自己把身子打開,還是等我把你cao開…” 私處的膨脹感讓她頭皮發(fā)麻動彈不得,她的胳膊沒了力氣后背跌在了洗手臺上,看她不肯動,他作勢要扯開她雙腿,她連忙扭腰表示自己來,她想象著尿意,試圖打開括約肌吞下他那大得驚人的性器,難以啟齒的姿勢讓她止不住嗚咽顫抖。他卻故意在趙總走到門口時狠狠一頂,將她敏感的嫩rou抵到了甬道深處。 她控住不住一個渾身痙攣剛要發(fā)出呻吟,就看到他歪頭示意門后,她咬住嘴唇手指死死掐住裙擺,他忽然俯下身咬住她的耳朵:“叫我…” 她別過臉不肯,他猛地抽身,從入口的向上翹起,狠狠刮擦這她恥骨后的嫩rou,她繃緊身子想把他擠出去,他卻故意用指尖劃過入口上的珍珠重重研磨著她的尿道口,激烈的尿意呼嘯而來,她控制不住放開了身子,他一個挺身粗暴地插過她恥骨后的軟rou直達宮頸下方。 她不敢發(fā)聲不敢踢打,直到最后甬道痙攣渾身抽搐,手指死死掐著他的胳膊,忽然間,他又一次狠狠挺入,她的大腦嗡地一聲炸開,兩道暖流控制不住地從私處傾盆而下,她再也不受控制地發(fā)出了呻吟:“啊…” 趙總聽到聲音腳步回返,試探性問:“白總?” 白舒塵不顧陳曦哀求的眼神再次狠狠頂入,她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報復一般死死掐著他的胳膊,他眼底多了些怒意,手掌按住她小腹凸起的敏感處,拇指指甲重重碾壓她嬌嫩的珍珠,中指彎曲狠狠刮擦她顫抖的尿道入口。 “啊…”呻吟未出她拼了命才把她咽下去,這時候他卻在一個抽身后連根沒入向上挑弄她宮口處的敏感點,再用手掌死死按下,多重夾擊下她很快就又一次抽搐著瀉了身。 他們又聽到另一個助手的聲音:“白總畢竟才21歲,不會喝多了吧,要不我們開門看看?” 腳步聲逐漸靠近,挨個敲開了洗手間的門。 “沒有啊…” “還有母嬰室,門鎖了,白總不會喝多了在這吧,我們叫服務生把門撬開吧?!?/br> 陳曦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動不敢動,哀求地看著白舒塵,白舒塵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唇形卻十分清晰:“這周末,姿勢我挑?!?/br> 她恨恨瞪他一眼,最后還是不得已點點頭。 白舒塵拿出手機發(fā)給趙總:“陳工痛經又醉酒暈在了洗手間,我叫了代駕正在送她去醫(yī)院,趙總以后記得少讓女員工喝酒。” 隨后只聽門外趙總說:“剛剛小陳喝多先走了,白總有急事先回了,咱們也回去歇息吧。” 直到所有人走遠,白舒塵才低聲說:“我怎么會舍得把阿曦的這種樣子給別人看…” 陳曦已經跌倒在他懷里沒力氣說話,他看著她通紅的小臉委屈巴巴地說:“我們這樣子,真像偷情呢,阿曦,我就這么拿不出手嗎?” “我累了…”她還沒說完就用頭蹭著他的肩膀累得睡了過去,他簡單整理后脫下西裝把陳曦完全裹住帶回了落腳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