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咬得真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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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電話鈴響,陳曦以為是自己的,便半睡半醒拿起電話:“喂…” 其實她也想過這電話是陳晨打給韓越的,如果是,她剛好可以不經(jīng)意宣誓主權(quán)。 結(jié)果對面卻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我找白舒塵?!?/br> 她剛想說你打錯了,抬起頭便看到了白舒塵那漆黑的眼睛,她下意識按掉了電話,直勾勾看著他瞪大了眼睛。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怎么會在這?他怎么會在這?她現(xiàn)在只覺得腦袋中一團漿糊。 他似笑非笑得看著她:“怎么,阿曦忘了?” 她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大概,她進錯房間睡錯人了:“你別說了,我靜一靜?!?/br> “阿曦現(xiàn)在要靜靜?”他勾起嘴角垂著眼睛回味一般說道:“阿曦昨天可真是熱情呢,開門就把我扒個干凈,我原本不想這樣的,阿曦卻逼著我做那種事…畢竟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她什么都記不起來,可他說得如此生動也不像造假,現(xiàn)在她滿是懊惱:“你別說了,我昨天喝多了…真對不起…” 他非但沒有住嘴反而咬住她的耳朵:“后來做完幾次我想休息,可阿曦卻還想再要,見我不肯動便直接跨坐過來用,你那小嘴生生把我那吞了下去,咬得又深又緊,我已經(jīng)累得有些疼了,再被勒得那么緊實在是受不住,抬手想推開你,你卻扣住我的手臂按在床上,塌腰坐了下來一次比一次深…我喘著氣求你停下來,你卻故意越來越狠,還說讓我好好伺候你…” “阿曦,昨晚被我伺候得舒服嗎?”說到最后他口氣中竟有幾分委屈:“可我都有點疼了,你那么想要,都把我那累壞了。” 陳曦實在想不起來,可聽到這活色生香的場景再現(xiàn)只覺得下身一熱:“白舒塵,對,對不起,昨天我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想去…” “阿曦,之前不重要,”還沒說完便被他打斷:“重要的是以后,昨晚被我伺候得舒服嗎?” 私處的酸脹感還沒沒褪去,又突然被他問了這么難以啟齒的問題,她只覺得頭腦發(fā)漲不知道如何回答:“不是,我,昨天,對不起…” 見她滿臉通紅,他俯下身輕吻著她的嘴唇,誘惑一般輕聲問道:“那阿曦以后愿意被我一直伺候下去嗎?如果阿曦愿意,我會一直讓阿曦這么舒服的…” 她本該拒絕,卻根本無法拒絕,意亂情迷中,腕上的水晶手鏈晃到了她的眼睛,亦如那個驚艷她十六歲的少年,她忽然想起,韓越回來了,而昨天她本該去和他告白的。瞬間理智回籠,她推開白舒塵試圖起身:“我昨天喝多了,這件事,就這樣吧?!?/br> “什么叫就這樣?你昨天碰了我,”他看她一眼,最后才委屈巴巴地說道:“阿曦,那,是我的第一次…我第一次都給你了…你怎么可以不要我…” 他這口氣像極了古早霸總文里的清純小白花女主,可陳曦卻清楚知道,他現(xiàn)在在安排人研究量子對撞機,十億科研經(jīng)費都不會看在眼里,未來更是因為些事情啟動這個設(shè)備造出黑洞吞了九成地球,怎么會是個受委屈吧啦吧啦掉眼淚的小白花,這是在唱哪出戲? 可這種私事也沒法像買菜一樣算賬,陳曦咬破嘴唇試圖恢復(fù)理智,最后試探性開口:“你也沒出虧啊,畢竟,畢竟,你也舒服了,我們扯平了…” “你還是不想負(fù)責(zé)?”白舒塵倏地變臉將她按倒在床上:“昨天我把你cao得爽到高潮就換來一句我也舒服了,我們扯平了?” “你!”陳曦聽到這么赤裸的話瞬間滿臉通紅,她看著他一寸寸壓過來,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白舒塵,你這個混蛋!你還行想干什么!” “cao你cao到我舒服啊?!闭f著他抬手分開她的長腿一個挺身任昂起的性器朝她緊縮沉睡的花心鉆了進去。 “?。 蓖锤袏A雜著異物感陣陣襲來,由于沒有前戲,哪怕昨晚已經(jīng)高潮過,她還是很疼,比第一次還要疼,她拼命收縮踢打想趕出這個突如其來的入侵者。 她咬得太緊讓他寸步難行,他卻故意告訴咬住她的耳朵:“阿曦,你越緊我越舒服,到最后疼得受不了的只有你?!?/br> 見她不肯回應(yīng),他有些生氣,不管不顧沖了進去,生硬的刮擦讓感官無數(shù)倍放大,痛感和快感交織讓她不自禁大口喘氣。 他看到她的反應(yīng)托起她的腰:“阿曦,你有感覺了,聽話,配合我,這樣你也會舒服…” 無縫隙的摩擦讓她私處的肌rou不受控制地狂跳,陌生的恐懼感如同帶來無數(shù)雞皮疙瘩爬上她的后背,她試圖抵抗卻根本無能為力:“白舒塵,你這個混蛋,我難受,你出去…” 他卻不顧她的抵抗低聲誘惑:“我向里推的時候,你想試著放開括約肌,讓我深一點,這樣才能碰到你總是藏著的A點…” 他慢慢推進,雖然私處的肌rou已經(jīng)蠢蠢欲動,她卻死死咬緊牙關(guān)不肯配合,她皺著眉:“真不聽話啊,我要懲罰你…” 說著他猛地上抬她的腰肢,硬生生逼迫她括約肌,最后又是一個挺身,狠狠刺入如她宮口下的軟rou,突如起來的侵襲讓她措手不及受不住發(fā)出呻吟,像是哀求又像是邀請:“啊,你混蛋,你出去…” 他卻沒有理會她已經(jīng)受不住繼續(xù)說:“在我后退的時候,你要收緊,這樣我才能狠狠疼愛你出口的g點…文章里說長期摩擦?xí)尠閭H潮吹…” 她滿臉淚花已經(jīng)分不出是生氣還是嗚咽:“你混蛋,你不要臉…” 他慢慢撤出看著她一動不動:“不聽話?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他在撤出時狠狠下按她的腰肢,私處猛地收縮咬住他巨大的陽具,導(dǎo)致她甬道內(nèi)恥骨后的嫩rou被狠狠刮擦,一種火燒般的痛感陣陣襲來,隨后一種奇異的快感在膨脹和收縮中翻涌而上,她已經(jīng)得頭腦發(fā)漲呼吸困難:“啊,不要了,啊…” 他卻毫不憐香惜玉準(zhǔn)備進行新一輪進攻,他見她一臉戒備又怕又慫,威脅一般捏住她細軟的腰肢:“是我?guī)湍阆旅鎻堊爝€是你自己張嘴?” 見她不說話,他輕聲說:“如果你自己張開下面的小嘴,哭著說老公cao我吧,我會酌情輕一點早一點放過你?!?/br> 她又氣又惱,又生怕他再出新招為難她,只得放開身子低聲說:“老公,求求你,cao我吧…” 聽到他嬌媚的呻吟他小腹一緊,一個挺身抵住了她最深的A點反復(fù)按壓刮擦,在她嗚咽著收緊時狠狠撤退碾壓著洞口的g點,她已經(jīng)受不住淚水連連,可那卻激起了他更原始的占有欲。 他撤出后提起她的腰肢狠狠前推,直到二人恥骨相抵,他的yinnang碾壓到她的陰蒂,在她受不了嗚咽時他又下按她的腰肢狠狠后退,粗暴地戳動她嬌嫩的g點,等她受不了哭著求他停下來,他便又開始了新的掠奪。 在他如此瘋狂的占有下,她的私處早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跳動震顫,在他進入時吞咽,在他退出時咬緊,甚至欲望已經(jīng)將她吞噬,在瘋狂地喊,深一點,再深一點,重一點,再重一點… 看到她已經(jīng)受不了,他突然咬住她的耳朵:“阿曦,被我cao得舒服嗎?” 她頭腦發(fā)漲,偏過頭不肯看他,他卻猛地用舌頭舔過她的耳廓,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渾身發(fā)麻,她提起胳膊想推開他,卻被他扯住手腕按在床上,濡濕的舌頭粗暴地探進了她的耳蝸,隨后下身狠狠一挺連根沒入死死戳在她的宮口,上下夾擊,她徹底承受不住頭腦嗡地炸開,她下意識咬住他的肩膀,想用疼痛逼迫他停下來,可那只換來了他更徹底的掠奪,他的巨龍來勢洶洶仿佛要將她拆成兩半,她死命收緊他卻生生擠到了最深處,直到最后她抽搐著繃緊全身私處不受控制地噴出一股熱流。 “啊…唔…你混蛋…”她嗓音嘶啞,能明顯聽出剛剛被狠狠疼愛過,他心頭一動身子一緊,將所有精華灌進了她的身體。 “阿曦,上面咬得可真疼,”他指肩膀露出極其委屈的表情,隨后又用那龐然大物向下探探:“下面咬得可真緊?!?/br> 她把頭埋到被子里,只覺得頭昏,她怎么又跟他做了,她怎么會跟他有感覺?她瘋了嗎?不不不,只是生理反應(yīng),她怎么可能對這個大反派有感覺? 看她不說話,他又自言自語:“阿曦咬得那么緊一定被我cao得很舒服吧,我也很舒服呢。” 她定定神,強迫自己恢復(fù)理智:“昨天我強你,今天你強我,我們扯平了?!?/br> “阿曦,你怎么可以吃了不認(rèn)?!?/br> “白舒塵,何必因為這點小事傷了團隊穩(wěn)定?” “阿曦,跟了我就這么委屈你?” “白舒塵,我們交往后分手了還怎么做生意?!?/br> “阿曦,以后別求我cao你?!?/br> 陳曦摔門而去,她也不知道一切怎么會變成這樣,她也不知道還怎么和韓越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