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八、接著激情do愛解鎖新姿勢,從床上玩到桌上,桌子都干翻了
粉嫩的貝rou在許仙舌尖的逗弄下,一張一翕。 猶如嗷嗷待哺的嬰兒之嘴,為滿足口腹之欲而上下尋覓。 舌尖進入陰戶直闖玉門,頓時春水泛濫,如泄洪之堤,雖不如勢峰大小,卻較之靈活,別具風情。 “嗯……啊……哼……嗯哼……” 只聞白蛇嬌吟不止,纖腰細扭,臀胯擺晃,雙手上舉反抓在桌案邊,愈發(fā)的意亂情迷。 她渾身似火,他舌尖冰涼,冰火交融后是兩人的無窮回味。 她理智一點點被磨滅,雙腳踩在許仙的肩膀,卻用腳踝磨蹭著他汗水涔涔的背脊,患得患失,半推半就。 如此,既維持了矜持之姿,又不失風月之情。 白蛇一向端莊,嘴里從不說些yin詞艷語,可每每在許仙的攻勢之下,也總會不經(jīng)意間哼出幾句靡靡之音。 足以讓人yuhuo升騰,久久不滅。 許仙舌尖暫舍泉眼,順勢而上,順著她的小腹,她的肚臍,肥白的rufang,她的玉頸,直到含住她的耳垂,微微喘息。 撐在桌上的手臂在顫晃發(fā)抖,濕漉漉的閃著瑩光。 炙熱的酒氣打在白蛇的側(cè)臉,燙得她眉頭緊皺,一雙貝齒緊緊咬住下唇,發(fā)髻散亂,面色潮紅,生生將那聲嬌喘悶哼在喉嚨里。 “嗯哼……嗯……” 她的雙腿無力的從許仙的肩頭滑落到他胳膊,此時的她,甚是疲累,許仙也貼心的用寬大的手掌托住她的玉臀朝上抬了抬,讓她整個人都躺在桌案上。 白蛇閉上了眼睛,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身下在搖晃,她強撐著抬起眼皮,正撞上許仙醉意朦朧且深情的目光,呼吸一滯,瞬間清醒。 不知何時他已經(jīng)爬上了桌案,身下之物傲然挺立在前,足足漲大了兩圈,許仙已經(jīng)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了。 她抬頭看了看大敞的房門,擔心道:“官人……門還未關(guān)……萬一青玄進來……可如何是好……” 許仙早已忍到極致,頭腦嗡嗡作響,根本不去理會其他,只見他皺了皺眉,一個挺胯,白蛇便覺下身一漲。 那粗壯之物便直搗花心,熟練的深入淺出,抽插往復,那漲麻感讓白蛇悶聲忍得好辛苦。 “嗯……啊……官人……嗯哼……” 隨著許仙一次一次的用力挺進,白蛇整個人都快撞出了桌案,她一手扶著案邊穩(wěn)住身子,一手抱住許仙的脖頸。 “官人……輕點……我唔——” 一個吻堵住了她的抱怨,將后面的話語變成了“唔唔……哼哼……嗯嗯……”的聲音。 桌案似乎承受不住兩人的重量,和強有力的沖擊,開始“咯吱咯吱”叫了起來。 趁著最后一絲清醒,白蛇想提醒沉醉其中的許仙,奈何嘴被封住,她“唔唔”兩下后,將手握成小拳不住的朝他胸膛捶打、推開。 許仙以為跟他玩著欲迎還拒的游戲,于是配合的抓住她的手按在桌案上,加快速度,愈發(fā)興奮的用他的子孫袋撞擊白蛇嬌嫩的臀尖。 “唔……桌……子!” 白蛇只好收回雙腿,雙腳用力頂在兩人之間,這才分開膠著在她身上留戀不舍的許仙。 “娘子你……干嘛踢我……”許仙面色潮紅,眼神混沌惺忪,吐出的酒氣撲打在白蛇臉上。 “……桌子在響?!卑咨弑荛_視線,難為情道。 許仙愣了片刻,又向前挺入兩下,果然桌子隨之叫起了“罷工”。 “沒事……回床上也是一樣……” 說著許仙又托起白蛇回到了床塌上。 “娘子累嗎?” “……還好?!?/br> “那……為夫繼續(xù)了?”許仙詢問著白蛇。 “嗯……” 話畢,許仙又逐漸進入狀態(tài),作動起來,腰背挺直,長槍猛刺。 許是床塌上太過軟綿舒適,沒過一會兒,許仙便沒了干勁,高潮已過,不必強行挽留,索性xiele精口,噴射如柱。 股股熱流不斷的朝她宮口沖撞,即使累的癱軟,花心仍在不受控制的收放、開合。 拔出來的時候,白蛇渾身一顫,隨后疲倦得再也懶得抬起眼皮。 許仙酒勁上頭,迷迷糊糊也入了夢鄉(xiāng)。 此時房中已是狼藉一片,滿地的衣裳褲襪、抹胸絲絳、錦被軟枕、以及往外滲著茶水的青花瓷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