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衣襟滑落擋在一側酥乳的乳尖上,露出的肌膚布滿紫紅色吻痕
天空已經(jīng)大亮,休憩一晚的街道上也開始有人來人往,甚至不遠處那繁華街市的各色叫賣聲一路傳到許仙的耳朵里,讓本就睡不著的他,愈發(fā)的清醒。 他側過身,正對白蛇粉粉柔柔的臉;似新月般的眉,似桃花般的眼,還有那嬌嫩欲滴的兩片薄唇,無不散發(fā)著致命的魅惑,看得是心癢難耐。 “我看你不僅是天仙美女,分明還是只會吃人的妖精?!?/br> 許仙不由湊近臉,一親芳澤,白蛇長而卷翹的眼睫顫了兩顫,許仙見狀立即躺回原處,假寐起來。 “嗯……”白蛇輕皺眉頭表達著不滿,隨后翻了個身繼續(xù)睡去。許仙知道她昨晚累壞了,也不再打擾她,替她蓋好被子便躡手躡腳離開了房間。 又過了約莫一個時辰,白蛇總算是睡飽了,白皙的臉上因為一晚愛意的滋潤變得粉嫩,冷艷的眉眼也逐漸變得溫柔。 她下床來到銅鏡前坐下,拿起梳篦,又挽過一束青絲,手上在動作著,眼睛卻盯著銅鏡里陌生的自己發(fā)呆。 臉未變,心性卻變了,居然因為一個凡人。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嚇得她連忙站起身,驚恐的向后望去,松松垮垮的寢衣也滑落下半個肩身,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肌膚。 衣襟剛好擋在一側酥乳的乳尖上,露出的身子布滿大大小小,或深或淺的紫紅色的吻痕,那都是許仙愛的印記。 “果然說的沒錯,最美不過‘猶抱琵琶半遮面’,娘子這般似露非露,欲語還羞的模樣甚是誘人?!?/br> “官人!” 白蛇的臉愈發(fā)紅潤,就連自己吐出的氣都感到炙熱。她拉過滑落的衣襟,坐回鏡前。 許仙接過她手里的梳篦,替她挽了個隨意的睡髻,幾束青絲匯聚成一團松松的束起,其余的秀發(fā)則溫柔的垂在腦后,烏黑濃密的發(fā)絲,在陽光的映襯下竟還泛著淡淡的珠光。 乍得一看,這不就是人間妻子模樣?只是眉眼間的清雅絕塵,讓她看去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許仙從懷里偷摸著掏出一支銀白色的垂珠步搖,上面還鑲嵌著一朵玉蘭花,與白蛇的氣質如同是珠聯(lián)璧合般的恰到好處。 這是他剛從街市買回來的,花了他整整十兩白銀。 他輕輕插在那松軟的發(fā)團之中,白蛇一個回頭,雙目含情,朱唇輕啟,步搖顫晃,珠玉流光。 “娘子你真的好美。” 許仙呆呆的看著美的不可方物的白蛇,內(nèi)心的yuhuo又在逐漸復燃。 “‘云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娘子,等我有錢我一定給你買個金的!” 白蛇抿嘴一笑,眉眼一挑,戲謔道:“官人把我打扮得這般好看,莫不是想把我送進宮去討好皇上,然后給你加官晉爵,青云直上?好一招‘賣妻求將’?!?/br> “我……” 許仙被白蛇這番說辭嗆到好半天吐不出一個字。 “看來為妻猜中了官人的心事?!卑咨邷惤樋粗S仙的窘迫心里十分得意,一報昨晚戲弄之仇。 “娘子真是愈來愈無法無天了,就連為夫也敢戲耍?!痹S仙佯裝生氣的將她按在梳妝臺上,俯下身體,盯著她的眼睛,“娘子再胡鬧,為夫可真就不客氣了,到時休怪為夫不憐香惜玉?!?/br> “哼!”白蛇不屑的側過臉,幽幽吐出一句,“官人大婚之夜還是為妻幫忙的,這么快,官人就忘了?” 許仙又想起那夜的難堪,頓時顏面無存,惱羞成怒的扛起白蛇就扔在床榻上,一把撕下自己的長袍,露出因怒氣而燒的火紅的胸膛,鉗住白蛇掙扎的雙手,生氣道:“若火之燎于原,不可向邇,其猶可撲滅?娘子撩起來的火,你得負責泄!” 白蛇看他似乎要來真的,登時弱了氣勢,柔聲道:“官人,我好累了……” 看她一展柔弱之態(tài),許仙的怒火立時消得徹底,松開她的手,無奈的一屁股坐在床榻上直喘粗氣。 “官人……” “唔——”許仙立馬回頭,還未應答,只聞一陣香風拂過,一雙柔軟的紅唇便貼近了他半張的嘴角。 “謝謝官人體諒?!?/br> 許仙仿佛失了魂一樣,呆滯的看著白蛇,半晌才吐出一句,“不……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