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五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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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春上班的時候接到了張女士的電話,覺得奇怪,她可從來不會給自己打電話,自己已經(jīng)好多天沒見到她了,她現(xiàn)在居然關(guān)心她在哪里什么時候回家,語氣也沒有平時那么暴躁,反倒有些平靜。邢春心里漸漸升起一股怪異感,在得到她下班就回家的回答后張女士痛快的掛了電話。 邢春在樓下看到自己家燈開著,看來張女士今天真的在家。 門打開,她看見張女士還有幾個一臉兇相的男人坐在沙發(fā)上,張女士臉上掛了彩低著頭偷偷看她,見這情景剛要放下的鑰匙又緊緊抓在手里,轉(zhuǎn)身想要跑,卻從身后突然涌進(jìn)2個男人將她堵住,手里剛掏出的手機(jī)也被一把奪走,人被推搡著到沙發(fā)的位置。 “你們想干什么?!”邢春的心都要蹦到嗓子眼了。 其中一個男人笑瞇瞇的看著她,“meimei,你別怕,我們可都是良民,過來坐啊” 邢春沒敢動,手心已經(jīng)全是汗,這人皮笑rou不笑的,怎么看都不是好人。 “我呢姓李,托張姐的福,照顧我們兄弟生意,但我們這也是小本買賣拖欠不得” 說道這里邢春還有什么不明白,從前張女士打麻將都是小來小去的,這一次看來不是小錢了。 “她欠了多少?” “張姐說說吧”那人朝張女士揚揚下巴。 “五……五百萬”張女士哆哆嗦嗦的說了個數(shù)字。 邢春一瞬間仿佛被雷劈了,整個頭皮先是炸裂開然后變得麻木,她顫著嗓子,不敢相信的又問了一次,“多少?!” “五百萬!”這次張女士聲音大了點。 邢春發(fā)笑,身體氣到顫抖,大聲對她吼道“你怎么敢???五百萬!你都干什么了!” “你幫幫mama,不然他們要剁我的手啊,幫我啊”張女士情緒激動的撲上去抱住她胳膊求她。 這些人在哪個層面都多多少少有關(guān)系罩著,不然不會如此明目張膽,剛才手機(jī)已經(jīng)被他們收走,現(xiàn)在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了,這錢對于她來說就是天文數(shù)字,把她賣了都不值這個數(shù)。 如果要季黎幫忙,這個口要如何開?以后又要怎么面對他? 就在她還在想怎么辦的時候,那人出聲打斷她的思路,“meimei,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你說對吧,還不上就能卸了你mama兩只手了?!?/br> 張女士嚇得趕緊對著他們跪拜求饒“別,別剁我手,求求你,求求你” 忽然間她眼里閃過一抹光,眼神開始透露著瘋狂,情緒激動地抓住那人的褲腳“我把她賣給你們抵債!她剛18歲嫩著呢” 邢春滿臉的不可思議,眼眶發(fā)熱淚水漲潮,心跌倒谷底。 “張?zhí)m,你在說什么??!你還是不是人!” “哈哈哈,張姐真是個狠人啊,親閨女都賣,不過這個質(zhì)量不達(dá)標(biāo)啊沒什么市場”那人眼里都是算計,上下打量著邢春,像在評估一件商品。 站在一邊的兩個男人上來把張女士的手按在茶幾上,舉起砍刀就要落下,邢春急的上去互護(hù)住她。 “別,別,我想辦法,一定還一定還,求求你們別動她”她滿臉都是淚,終是無法看著母親被人殘害。 被她護(hù)在身后的張女士已經(jīng)尿了褲子,身體哆嗦的不停。 “你拿什么還呢?meimei,據(jù)我們了解,你們親戚都絕交了,你父親更不會管她,你打工的錢也有限,這可是五百萬,利滾利呢”帶著煙草氣味的手拍了拍邢春的臉。 “那你說怎么還,照你說的這錢我們絕對不可能還得起,你不是擺明了想要我們的命”邢春瞪著他。 那人陰笑起來,“我給你指條明路吧”他手指向臥室的位置,那門開著一條縫,顯然有人等在里面。 她看了看這個男人,爬起來一步一步走向那扇她從小住到大的房間,輕輕推開門,床上坐著一個少年。 “關(guān)上門”他說話有些沙啞。 “應(yīng)該知道我是誰吧” 邢春點點頭,坐在她床上的是林清泉,林家可以說是本市的土霸王了,沒人敢惹。今天這事處處透著詭異。 “嘖,季黎到底喜歡你什么?在我看來,他這無異于自掘墳?zāi)埂绷智迦X得眼前的人連凌熙一半都比不上,季黎怎么下得去口的。 邢春握緊拳頭,咬緊后槽牙,終是忍下了不平。 “你想要怎么樣?” 林清泉也不再繞圈子,“很簡單,跟季黎分手,不然就把你媽手砍下來,把你們母女送去賣身?!?/br> 他語氣里的冰冷讓人根本想象不到他只有18歲,還是個剛畢業(yè)的高中生。 “這一切你是在為季黎打抱不平?還是為別人?” “你不必知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br> “我有的選嗎?”這不是選擇題,而是必選題。 這五百萬來的蹊蹺,八成是林清泉下的套,張女士傻傻的掉進(jìn)去。 “你知道就好。既然本金不用你還了,但這利息還是要收的”他那雙風(fēng)流的眼睛似笑非笑的打量她。 “你什么意思?”邢春心中警鈴大作。 “咱們來拍幾張有意思的照片當(dāng)做你的誠意吧”意思兩字被他咬的很重,邢春想起之前看過那些女生裸貸的新聞,她想轉(zhuǎn)身逃跑,手已經(jīng)接觸到把手了,卻被林清泉直接按在門板上。 “我不要,我不要拍那種照片,放開我。救救我,媽……救命啊”邢春用力掙扎,她竟然有一瞬間寄希望于張女士。 門外張女士聽見了女兒的呼救,卻沒敢動,只縮在沙發(fā)一角閉上眼睛捂住耳朵瑟瑟發(fā)抖。 林清泉把她甩到床上壓住,“你最好識相點,不然今天就叫外面的人一起輪jian你們母女!” 本來還在掙扎的手腳停下來緩緩癱在床上,眼淚順著眼角沒入頭發(fā)里滲透到床單,她鼻頭發(fā)紅,雙眼失神,像是被抽取了靈魂,隨后任他擺布。 一陣快門聲結(jié)束,林清泉終于覺得手里的素材夠用了。手欠沒忍住摸了摸她大腿上的胎記,邢春支起身子抓住他想要伸進(jìn)腿心的手。 “你要干嘛?”她的眼里充滿了憎恨,恨不得抽干他的血。 他悻悻的收回手摸了摸鼻子,一瞬間邪意涌上心頭,突然撲倒她,大手揉搓她的身體“怎么辦,我突然也想嘗嘗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