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信號故障(顧望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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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信號故障(顧望蘭H) 江霖心想難道我的聲音聽起來就這么明顯?他干巴巴地清了兩下嗓子,局促地說道:“嗯,我這兩天在家休息呢?!?/br> 周珈青很理解他,說道:“你這一陣子也太忙了,我看你的微博,你幾乎天天都在工作,你也該好好休息兩天了。” 江霖微笑道:“其實我也是忙一陣、閑一陣的。微博每天都要更新,許多消息都是定時發(fā)布的,專門為了顯得行程很滿?!?/br> 顧望蘭突然向江霖靠近,江霖捂著手機,警覺地看了他一眼,但顧望蘭只是伸手向床頭柜上的小碟子里彈了彈煙灰,看見江霖那么緊張,他還沖他笑了笑。 那邊周珈青繼續(xù)說道:“我本來不想打擾你的,但我今天聽說了一個消息,不知道你是不是清楚,我就想找你問一問具體情況?!?/br> 江霖定了定神,說道:“你說?!?/br> 他的衣服剛剛被望蘭剝下來拋在地上了,他現(xiàn)在就俯身撈起一件睡衣,雙手交替著拿手機、套袖子,匆匆披在身上。 周珈青從頭開始說起。原來他這些天都在S市盤桓,康老先生中風的消息前不久傳到他們那里,他和母親周悅商議著必須來看一看,周珈青就把手頭的工作趕緊交接給手下,匆匆來到S市的醫(yī)院看望康老先生。 周悅行程比他還要繁忙,拖延了幾天才后腳趕到。那時康老先生已經(jīng)出院,回到家中繼續(xù)療養(yǎng),周珈青就陪母親又去看了一次。 今天他把周悅送到機場,順便去視察S市的分公司。他和品牌部的人聊天的時候,問起珈青食品對的贊助項目談到哪一步了。 品牌部的人斟酌著告訴他,本來雙方一拍即合,各項流程都在按部就班地推進,但前些天,他們通過私人關(guān)系偶然得知一個情況:劇方的資金方面出了問題,這個項目可能要黃了。 他們知道周珈青很看重這個項目,一時不敢取消贊助,就先把手頭一切事宜暫停下來,靜觀其變。 所以周珈青才打電話來詢問江霖,問道:“你們不是年底就要進組了嗎?到底什么情況?” 江霖也很驚訝,說道:“奇怪,我這里沒有聽到什么消息呀。不過……的合伙人于曉是我朋友的朋友,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于曉是B市土生土長的公子哥,他家都能和顧家來往的,總不至于干出卷錢跑路的下三濫事情。 顧望蘭手肘后撐,半靠在床上,食中二指夾著香煙,正掩在薄唇邊慢慢吸著,聽到江霖他們說起于曉,便抬了抬眉毛,露出詢問的神氣。 周珈青說道:“你方便的話還是打聽打聽,總而言之還是小心為上。如果沒有問題,我們這邊就要投錢了?!?/br> 江霖說道:“不必急著投錢,你等我消息就好?!?/br> 周珈青答應了一聲。 他盡可能把事情說得詳詳細細,但還是很快就說完了。 上次他目睹了任江決裂的場面,現(xiàn)在他和江霖的關(guān)系也有些尷尬,難得有個機會跟江霖通話,他不太舍得就這么掛斷,絞盡腦汁找了些別的話題來填補空缺。 他說,康老先生中風的事情在圈子里傳遍了,康家的人對此很忌諱,不希望大家把這件事當做談資說三道四的,所以他這次沒有請江霖一起去探病,畢竟江霖自己工作也忙,和康老先生又壓根不熟。 江霖完全不介意這個,順勢和周珈青聊起了近況。 顧望蘭似乎對他們剛才提到于曉的狀況感到很好奇,把煙摁滅了,便慢慢湊近江霖,對著他另一只耳朵說道:“于小胖子惹出什么麻煩了嗎?” 江霖打了這么一會兒電話,身上的情熱溫度已經(jīng)逐漸冷卻,但顧望蘭溫熱的呼吸吹在他的耳孔里,好像一縷輕風吹過猶自閃爍著火星的黑色灰燼,欲望的火苗靈活地躥了起來,一簇簇火舌吞吐?lián)u擺。 江霖猝不及防一個激靈,臉色一紅,連忙轉(zhuǎn)身要避開。 但他一扭頭,顧望蘭的手臂搶先把他橫攔住,然后另外一條手臂也圍了上來,從背后把他牢牢地擁入懷里。 江霖吃了一驚,回頭看著望蘭,用口型說道:“你要干什么?” 顧望蘭含笑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一只手從他腋下穿過,輕輕松松撩開睡衣,準確無誤地掐住了他的rutou。 江霖的五官驟然皺了起來,那表情仿佛想要尖叫,但又竭力忍耐住了。 他強忍聲音,打了一下顧望蘭的手。 顧望蘭更不肯松開他了,用指尖夾著那枚又軟又嫩的乳首,打旋兒扭了一下,乳rou幾乎被拉扯成了小小的錐形。 江霖的臉漲得通紅,呼吸變得十分急促,扭動著想要逃離顧望蘭的懷抱。 顧望蘭索性用兩只手掌覆住他薄薄的胸肌,上上下下用力搓揉,把他的身體當成面團一樣玩弄,好像這樣就能獲得極大的快感。 江霖卻只感到神經(jīng)萬分緊張,生怕被周珈青聽出不妥,他把腳伸出去踩住地板,掙扎著要站立起來。 顧望蘭故意放松了禁錮,江霖半個身子就立在了地下,正要起身走開,顧望蘭卻又猛地收緊懷抱,把江霖往自己這邊重重一拉。 江霖重心不穩(wěn),又跌回了顧望蘭的懷抱,顧望蘭順勢把他放倒在床上。 江霖著急了,他下身還是光溜溜的,兩條長腿拼命亂踢,顧望蘭就直接握住他濕淋淋的性器,掐得過度用力了,江霖的身體登時緊緊繃住,險些沒疼得叫出聲,不敢再亂踢他了。 顧望蘭笑了笑,抓著江霖的男根前后晃動,好像那是能夠cao控他所有情緒的總把手。 江霖伸手去推他,顧望蘭又一把擒住他的手腕,低頭來咬他嘴唇。 江霖好像很生氣,把頭側(cè)到另一邊不讓他碰到,兩條腿也抬起來,死死夾住了他的手。 但顧望蘭沒有退回,仍然吻了下來,嘴唇落在江霖的臉頰上,然后張口咬住他的皮rou,那光潔的肌膚仿佛有著清冷的香氣。 江霖嚇了一跳——要是他在他臉上留下了咬痕,人家看見了會怎么想他? 江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轉(zhuǎn)過臉望著望蘭,濕漉漉的眼神流露出央求畏懼之色。 幸好顧望蘭只是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臉。江霖示弱地把臉轉(zhuǎn)回來了,顧望蘭便按照原定目標去親吻他的嘴唇。 他對他的雙唇就貪婪許多了,把那柔嫩的唇瓣叼在口中盡情咂吮。 江霖鼻中唔唔了幾聲,趕緊把手機拿得遠遠的,大拇指摸索著去摁掛斷鍵。 顧望蘭看見了,單手握住江霖的下顎用力一掐。 江霖不由得張開雙唇,一條紅紅的舌頭顫巍巍躲在口腔里無處可藏,顧望蘭立刻捉住他的舌尖,勾纏著不允許他逃離。 江霖一面沉浸在他這強勢而富有侵略性的吻中,一面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止不住發(fā)出了痛苦的氣聲。 周珈青本來正說著贊助項目的一些未來規(guī)劃,說著說著,發(fā)覺江霖那邊沒回應了。 他疑惑地停下言語,依稀聽得那邊傳來窸窸窣窣聲響,江霖急促地抽了一下氣,接著又是沙沙的響聲,好像是手機信號不好,或是人把手機拿開了。 周珈青忙提高聲音道:“喂喂,你說什么了?我好像聽不太清楚。” 江霖用力搖了搖頭,但顧望蘭狠狠掐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腦袋固定在原位。 兩人一個主動侵略,一個被迫承受,唇舌仍然緊密相連,難舍難分。 顧望蘭全身都壓在江霖身上,他自己的性器氣勢雄渾地勃起著,在江霖赤裸的大腿上煽情地磨蹭,來來回回涂抹出一道道濕潤的水痕。 江霖發(fā)出難忍的呻吟,手腳再度開始竭力掙扎,這一次反抗得更加激烈。 顧望蘭險些壓不住他了。他握著他性器的右手,本來已經(jīng)停住了,現(xiàn)在開始大幅度地上下搓揉,沒弄幾下,江霖的身體就軟了下去,沒有力氣再反抗了。 周珈青在那邊聽得不甚分明,還當是信號不好,趕忙起身走到了比較開闊的地方,繼續(xù)問道:“江霖,你現(xiàn)在聽得清楚了?” 江霖身上熱得像要燒起來,聞聲突然來了力氣去,抬起膝蓋,用盡全力頂了一下顧望蘭的小腹! 顧望蘭悶哼一聲,金絲眼鏡都跟著震了一下。 江霖又惡狠狠咬了一下他的嘴唇,顧望蘭吃痛,終于從他身上移開。 江霖立即翻身滾到一邊,急急忙忙拿起手機,說道:“嗯,小周老板?我這里突然有些事情,我回頭再跟你聯(lián)絡好——” 顧望蘭用拇指抹了一下嘴唇,低頭看了一眼,并沒有出血。 但那種刺痛還停留在唇上,無比鮮活,無比刺激,他不禁笑了笑,抬頭看見江霖對著電話著急解釋的樣子,好像根本把他忘在了腦后。 他吸了一口氣,摘下眼鏡疊好了放在一邊,眼眸閃動著危險的光芒,膝行兩步,伸手就去撈江霖的腰部。 江霖話還沒說完,又察覺到背后逼近的危險,情急之下,連忙反手揮打了幾下。 但顧望蘭力氣比他更大,隨隨便便就抓住他的手腕往背后一扭,江霖手臂又酸又疼,強忍著用另一只手摁了掛斷鍵,接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顧望蘭把他整個人摁在了床上。 江霖一頭撲在軟綿綿的枕頭里,兩條小腿反著勾起來胡亂撲騰,說道:“你干嘛這樣!” 顧望蘭毫不理會,雙手掰開他緊實的臀部,紅艷艷、濕漉漉的xiaoxue登時綻放,他腰身一頂,那熾熱粗硬到極點的性器就爭搶著cao了進去,從頭到根全部貫穿! 江霖那隱秘的甬道本來都有些閉合了,顧望蘭這一下猛烈突進,瞬間把狹窄的roudong撐得滿滿當當。 江霖的脊背登時緊繃起來,雙手發(fā)抖,手機掉落在床單上。 顧望蘭也不給他適應的時間,大開大闔發(fā)起攻擊。一條兇猛rou龍在過于狹小的洞xue里飛進飛出,rou壁委屈地分泌出黏膩的yin液,使得顧望蘭進出得越來越通暢。 江霖全身隨著他在欲海中顛簸,疼得不斷叫出聲,紊亂的呼吸已經(jīng)完全失控。 顧望蘭在他身上盡情發(fā)泄欲望,本來是違背他的意愿的,可是他一下又一下填滿他的身體,不斷刺激他最敏感的一點,那極端的性快感又讓他的身體無比火熱,身不由己為他變得濕潤柔軟,這又讓他自己感到無比羞恥…… 顧望蘭一邊干他,一邊俯身拿起他的手機。電話早就掛斷了,周珈青錯過了重頭戲。他感到挺可惜的,這么一個氣質(zhì)冷淡的大明星在打工作電話的時候,被男人壓在胯下盡情jianyin,想必是難得一聞的異事了。 既然沒人旁聽,顧望蘭就更無顧忌,丟下手機,把江霖翻了個面兒,rou柱在他體內(nèi)打了個圈兒。 他面對面壓在他身上,愈加快速地擺動腰身,爽快利落地侵犯他的身體。 過了好久,他在江霖體內(nèi)射了出來,又把江霖的性器也擼得射了。 江霖身上僅穿的一件睡衣揉得亂七八糟,白瑩瑩的四肢東倒西歪,頭發(fā)散亂,閉著眼睛,氣喘吁吁的不知道靈魂飄到哪里去了。 顧望蘭湊過來摸他的臉,問道:“舒服嗎?” 江霖拍掉了他的手,閉目不語。 顧望蘭的性器還插在他體內(nèi)沒有拔出去,停了一會兒,又壓著他開始淺淺律動。 江霖倏地睜開眼睛,怒道:“你……你就是故意搗亂,反正你也不在乎我以后怎么見人?!?/br> 顧望蘭微笑道:“你不是及時掛斷了嗎?他什么也沒聽見。” 江霖伸手用力推他胸脯,敞開著兩條大腿要坐起來,說道:“我不要了,你還不出去?” 顧望蘭哄道:“對不起,是我不好?!?/br> 但江霖是真的生氣了,急道:“你就是嘴上說得好聽?!?/br> 顧望蘭笑了笑,從他身體里退出來,說道:“那我走了?免得你看了我生氣?!?/br> 江霖頓了一頓,憤怒的表情漸漸變得有些受傷,低著頭不言語。 顧望蘭立刻伸臂摟住他,親了一下他的臉頰,微笑道:“我是開玩笑的,我不會走的?!?/br> 江霖胸口憋著一團火氣,發(fā)也不是,不發(fā)也不是,咬著牙恨恨道:“你跟你爸爸簡直一個樣,都很會欺負人?!?/br> 顧望蘭怔了怔,半晌方低聲道:“今天的事是我太沖動了,我向你道歉,你要什么我都愿意補償,我以后再也不會了。但是……有時候你說話很傷人?!?/br> 江霖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反駁道:“你……你還反過來說我嗎?我說錯什么話傷害到你了?” 顧望蘭深深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伸手拿起眼鏡,打開來慢慢戴上了。 江霖說道:“沒話好說了?你根本就是強詞奪理?!?/br> 顧望蘭打斷他的話頭,說道:“那天你猶猶豫豫問我,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在一起了,我當時沒立刻回答你,因為我一瞬間都沒反應過來——我是沒想到,你跟我在一起根本就是稀里糊涂、隨波逐流的,連這種事都要提出來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