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千鈞一發(fā)(任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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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千鈞一發(fā)(任琦H) 江霖心里一陣悵惘,不知是更心疼任琦,還是更心疼自己,說道:“我也是第一次戀愛?!?/br> 任琦嗔道:“你騙人,我才不信?!?/br> 江霖說道:“那就算我是騙人,你給不給我騙?” 任琦把他抱進懷里,戀戀地靠著他的肩頭,低聲說道:“我已經(jīng)給你騙到手了。” 江霖心中一動,右手五指插入他金發(fā)之間,側頭吻他的耳朵和脖頸,那里已經(jīng)浮起一片好看的粉色,溫溫熱熱的。 任琦也跟隨身體本能,用嘴唇摩梭他的后頸,雙手則伸到他衣服里到處撫弄。 屋子里仿佛越來越熱,越來越狹窄。 任琦的下面漸漸硬起來,熱烘烘一大團撐起了褲襠。 江霖跟他耳語道:“你去房間,我先去洗個澡?!?/br> 任琦很不愿意再等這一會兒功夫,心想:“為什么你每次做之前都要洗澡?” 但他在這方面的經(jīng)驗實在太少,根本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正常。也許每對情侶都是這樣相處的,只是他少見多怪。 于是任琦說道:“我也要洗澡?!?/br> 江霖微笑道:“好。” 兩個人一起去了浴室,并排脫光衣服。 在浴室特有的曖昧暖黃光芒下,一切看起來都那么模糊而柔和。 任琦毫不遮掩地打量江霖的裸體,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已經(jīng)恢復得差不多了,但他的小腿肚子有些古怪,肌膚底下隱隱泛著一層烏紫,像是化不掉的淤青——但若真是淤青,這么大兩塊,是怎么弄出來的? 任琦疑道:“你的小腿后面怎么了?” 江霖隨口說道:“有一場戲,是我演的小少爺奔進河里救人,偏偏光線條件不好,一幕戲足足拍了兩天,叫我反反復復往河里沖。水鄉(xiāng)那里本來就寒氣重,可能是陰氣進到骨頭里去了?!?/br> 這倒不是假話。 本來江霖的小腿沒多久就能好的,但他拍戲整天在劇組里走來走去,又因為那一場水戲受了寒,傷情拖拖拉拉總不能大好。 任琦覺得他這一番話很不合理,但他神情是這么自然,任琦不想破壞氣氛,只得說道:“那你總要想辦法治一治啊,你自己看著不難受嗎?” 江霖說道:“腿肚子又不是我本人常常能看見的部位。”走到淋浴間里,擰開花灑,熱水嘩啦啦直噴下來。 他不想弄濕頭發(fā),腦袋往后仰著,接了一捧水撲在臉上,又讓熱水沖刷自己的身體,轉頭笑道:“你洗不洗?。俊?/br> 任琦隨意地盤起金發(fā),走過去從背后握住江霖的腰。 江霖轉頭看他,他就封住了江霖的唇。 江霖就這么扭著脖子和他接吻,同時右手反過去往下摸,抓住他的生殖器,開始上上下下用力擼動。 任琦把他摟得更近了,兩人的唇舌貼在一起你推我拉,仿佛這悶熱濕滑的浴室是真空環(huán)境,只有對方口中才有氧氣,于是不斷吸吮,不斷渴求,不斷糾纏…… 數(shù)不清的細小水流噴灑在兩人赤裸的身體上,江霖覺得任琦那玩意兒滑溜溜的,有些抓不住似的,便轉過身體,喘息著說道:“你也摸摸我?!?/br> 任琦的臉紅通通又水淋淋的,低頭看向江霖的下體,還是半勃的狀態(tài),便往前站了一點,用自己直立的性器去戳弄他。 江霖呻吟了一聲,輕輕摟住任琦的肩膀,把臉枕在他肩上。 現(xiàn)在兩人的頭發(fā)都淋濕了,任琦盤著頭發(fā)還清爽一些,江霖的短發(fā)一縷一縷貼在臉上,好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個溺水者,氣若游絲,半夢半醒。 任琦用右手同時握住了兩根陽物,借著水流的沖刷搓揉起來。 他們最敏感的器官親親熱熱倚靠在一起,在濕潤的手掌中互相磨蹭。 這是一種獨特的刺激感,雖然比不上真正的合二為一,但正因為還隔著一層,反而讓欲望更加磨人。 在嘈雜的水聲中,時間都有些縹緲了,隱隱約約讓人回憶起青春期時那種莫名的躁動。尚不知性為何物的少年人,懵懵懂懂撫摸彼此的身體,通過同性的rou體,喚醒最原始的性沖動…… 江霖靠在任琦身上,一邊看著他搓揉兩人的陽物,一邊給自己的后xue清洗開拓。 他很想要任琦,身體也感應到這份欲望,因此那朵rou花很快就綻放開來,在水流中變得柔軟溫順。 江霖從任琦手中滑出去,轉身撐著墻壁,雙腿分開,沉腰抬臀,側頭看著他,眼睛濕漉漉地說道:“你進來……” 任琦啞聲說道:“你扶穩(wěn)了?!弊笫肿プ〗氐耐伟?,右手扶著自己的性器,在xue口磨蹭了幾下,便用力頂了進去。 他感覺自己強行擠入了一個極狹窄的縫隙中,下體被擠壓得一陣爽利。 他幾乎要把持不住,繼續(xù)往前推進,直到自己全部進入了那緊致神秘的溫軟樂園。 他在那里停留了一會兒,然后開始抽插起來。 水流嘩啦嘩啦灑在江霖的頭上背上,任琦已經(jīng)完全侵入了他的身體深處,他快樂得要站不住了,像是初生小鹿,雙腿不住打顫兒。 他攥緊了拳頭,竭力撐住面前的墻壁,但任琦很快就在他身后搖晃起來,一下又一下撞擊他的身體。 那精神飽滿的陽物猛地插入他的身體,又迅速地滑出去,每一次都蹭過男性的敏感點,慷慨地給予他最強烈的愉悅,強烈到讓他無法承受…… 江霖渾身上下都是水,視線模糊,恍恍惚惚,反手攬住了任琦的后腰,貼著他一起前后擺動。 任琦動得越來越激烈了,淋浴間地上滿是水,他們越來越站不住,任琦說道:“我們?nèi)ネ膺叞???/br> 江霖輕輕“嗯”了一聲,任琦并沒聽見,但還是從他體內(nèi)暫時退了出來。 江霖失去了他的支撐,雙腿發(fā)軟,差點就要癱倒。 任琦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他,問道:“有這么舒服嗎?” 江霖笑了笑,說道:“悶得頭暈。” 任琦把他拉到外面,扯了一塊浴巾鋪在寬敞的大理石洗手臺上,扶著江霖坐在上面。 江霖胳膊后撐,上身半躺在臺面上,下體仍懸在外面,滿頭滿身的水很快淋濕了浴巾。 任琦有些急切地打開他的雙腿,再度插入那松軟的xiaoxue。 江霖沉迷在欲海中翻波弄潮,上身漸漸往后躺平,反手撐住了前面的大鏡子。 那鏡子早就蒙了一層水霧,江霖的手在上面留下一個清晰的掌印。 在那一小塊清清楚楚的鏡像里,江霖可以看見自己熏得通紅的面容,以及任琦的部分rou體。 他們的下體是連在一起的,任琦撈著他的腰身,rou物正在那小洞里進進出出,十分熟練又激烈的樣子。 霧蒙蒙的鏡子上那一枚掌印,突然讓江霖想起來,一部電影里有類似的鏡頭,但那電影結局是有情人永隔幽冥,讓他感到一種不祥的意味。 他突然有些失神,用力把那掌印抹開來,手掌和鏡面相觸,發(fā)出柔滑細微的響聲。 鏡子上那清晰的部分變得大了,他看見鏡中的任琦長眉緊蹙,輕咬薄唇,似乎快要抵達巔峰,于是低頭看向真正的任琦。 任琦急促地喘息著,拿起江霖的雙手,和他十指相扣,最后沖刺了一會兒,便肆意地射在他體內(nèi)。 江霖也跟著xiele出來,迷迷糊糊中感到任琦的體液流進肚子里,這才想起來忘記給他戴安全套了。 任琦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低嘆,從江霖的身體里慢慢抽離。 江霖只覺得意猶未盡,把身體擦洗干凈,便和任琦一起披上浴衣,去到臥室休息。 兩人都懶懶的不說話,肩并肩躺在床上,身上的熱度并未退去。 任琦很快又不安分,翻身擁著江霖,一雙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江霖被他挑逗得有了感覺,下體再度勃起。 任琦一邊幫他揉摁胯部,一邊親吻他的耳朵。 江霖閉著眼睛享受他的愛撫,沒多久就射在他的手里。 任琦洗了手再回來,江霖看他下面也變得硬邦邦的,有些過意不去,就讓他靠在床頭,自己枕在他的大腿上,幫他用嘴舔了一回。 兩人又溫存了一番,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 江霖靜靜地躺在任琦懷里,任琦低聲說道:“你就睡在這里吧?!?/br> 江霖說道:“你團隊的人要是過來怎么辦?” 任琦說道:“他們不會進來的?!?/br> 江霖說道:“萬一有急事呢?還是小心點兒吧?!?/br> 任琦瞪著眼睛說道:“那你剛剛做的時候怎么不知道小心?” 江霖吃吃笑著不答話。 這時,客廳里恍惚傳來手機嗡嗡嗡的震動聲,江霖笑道:“看吧,真的有事了。”捏了捏任琦的臉頰,起身出去拿手機。 他找到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有好多未接來電和微信,全都是桃桃發(fā)來的。 江霖有些納悶,趕緊回撥過去。 任琦也跟了出來,懷疑道:“不會吧?說有事就真的有事?這么巧?” 江霖沖他微微一笑。 電話很快接通了。桃桃問道:“江哥,你不在房間嗎?” 江霖聽她語氣平緩,似乎沒出什么大事,便松了一口氣,說道:“我在任琦這里跟他聊天呢,怎么了?” 桃桃說道:“沒什么大事呀,就是有個人找你。他說他先去了你的房間,但你不在,他就來找我了。我想他既然能通過前臺啊保安啊進到客房來,應該不是狗仔吧?是不是你在Y省有什么朋友?我讓他在我屋里等一等,他現(xiàn)在就坐我面前呢?!?/br> 江霖說道:“我在本地沒有認識的人,那人什么樣的?是工作上的人嗎?” 桃桃頓了頓,起身走遠幾步,才壓低聲音說道:“他看起來挺斯文的,不像壞人,但他架子好大啊,我問他為什么來找你,他冷冷淡淡的根本不理我。江哥,你能不能過來看一看?你要是不認識他,我們就叫保安把他弄走吧?!?/br> 江霖聽她居然和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共處一室,不禁擔心起來,說道:“我馬上就來?!边B忙跑去浴室找衣服鞋子。 任琦懷疑地跟在他后面。 桃桃答應了一聲,江霖又問道:“他說他叫什么名字了嗎?” 桃桃說道:“哎呦,我還沒問這個呢,我真傻?!鞭D頭高聲問道:“先生,方便說一下你的名字嗎?” 電話背景音里,有個男人含含糊糊答了一句話,似乎是拒絕透露姓名。 桃桃追問道:“那你姓什么?這總方便說吧?” 那人沉默了幾秒鐘,簡短地說了一個字。 桃桃哦了一聲,轉頭對手機說道:“他說他姓顧?!?/br> 一瞬間,江霖整個人像是墜入了萬丈深淵。 顧先生怎么會來這里?! 他是特意來“捉jian”的?還是恰好順路來看他一眼? 任琦跟著江霖進了浴室,說道:“你怎么了???見鬼了嗎?” 江霖一陣頭暈目眩,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對桃桃說道:“他……他不是壞人,你不用擔心,我這就來。” 他掛了電話,對任琦說道:“我助理接待了一個工作上的人,這么晚了還跑過來,可能出了什么急事,我要去看一眼?!?/br> 任琦說道:“那我跟你一起去。工作上的事情,我還能幫幫忙。” 江霖笑道:“好啦,你就好好休息吧,你不跟我斗嘴,就是幫我的忙了?!?/br> 他竭力要作出輕松姿態(tài),可他這個笑分明有幾分緊張。 任琦想不通他何以態(tài)度大變,江霖這人身上好像有很多秘密,但也可能江霖只有一個秘密,只是那秘密太大了,像個黑影籠罩著他,使得他的一切看起來都那么云遮霧罩、鬼鬼祟祟。 誰能料到黑影本尊會親自來到這里? 任琦只覺得自己很不了解江霖,有些氣悶,伸出一根手指,在江霖嘴唇上一戳,說道:“只剩一個月了,你不要忘了和那人分手?!?/br> 江霖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一直都記得的,你都想不到我有多么掛心?!?/br> 任琦當然想象不到他為了分手都經(jīng)歷了什么,哼了一聲,答道:“你記得就好?!?/br> 江霖匆匆穿戴整齊,任琦把他送到門口,拿起那一副自畫像,說道:“看你慌張成什么樣了,別忘了把這個帶走?!?/br> 江霖一驚,說道:“這個……” 任琦眉毛一豎,說道:“怎么?你不要我了?” 江霖只好接過畫像。他想顧先生還在桃桃屋里,他可以把畫像藏到自己房間里,隨便找個犄角旮旯一塞,顧先生肯定翻不到的。 他收了畫像,和任琦告別,心急火燎奔回自己房間,剛站在門口,桃桃又打了一通電話過來。 江霖連忙接聽,問道:“顧先生還在嗎?” 桃桃說道:“我正要跟你說呢,他等不及了,先去你那里等你了。” ——江霖和任琦都住在頂層高級客房,桃桃等工作人員都住在樓下??磥眍櫹壬咏叵聵翘妥约鹤娞萆蟻碚宜?。 恰好就在這時,叮咚一聲鈴響,走廊盡頭的電梯門打開了。 江霖一呆,那相框像火炭一樣炙烤著他的手,鐵一般的罪證,扔也扔不掉,甩也甩不開。 他僵硬地轉過頭,電梯里走出一個人,緩步行到他面前,說道:“晚上好。我剛好在附近辦事,可以跟你聊一會兒嗎?” 江霖怔怔看著他,先是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隨即輕輕驚呼一聲,全身緊繃的神經(jīng)瞬間松弛下來,手虛虛扶著房門,簡直要哭出來了。 ——來者是顧望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