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摧殘(顧庭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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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摧殘(顧庭靜H) 江霖一開始沒理解這句話什么意思,當(dāng)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不由得很是驚詫。 他還記得顧庭靜挑選訂婚禮物時流露的微笑,那是發(fā)自心底的愉悅,可顧公子怎么說不結(jié)婚就不結(jié)婚? 江霖不好過多追問顧庭靜的家事,說道:“婚禮取消了么?好突然啊?!?/br> 顧庭靜嘴唇用力抿成一條線,終于壓抑不住火氣,霍地站起身,在屋里走來走去。 江霖識相地后退一步,顧庭靜走到書桌前,重重捶了一下桌面,低聲罵道:“那小畜生!” 江霖暗暗想著:“小畜生的爹又是什么?” 顧庭靜幾乎是咬著牙說道:“我今天下午才到S市,一回家就看見這小畜生寄來的包裹,打開一看就是這枚胸針。他還寫了個紙條子,說什么謝謝我送的禮物,他留下了新郎那一枚胸針,但新娘這一枚必須還給我,因為他取消婚禮了。還說他根本不想結(jié)婚,都是給我逼得。” 江霖遲疑問道:“新娘也同意取消婚禮么?說不定他們只是婚前恐懼,鬧一鬧脾氣而已——” 顧庭靜說道:“新娘是個英國白人姑娘,她父親是我留學(xué)時認(rèn)識的老同學(xué),非常體面的人家。這小子干出這種事,讓人家的臉面往哪里擱?婚禮算是徹底黃了?!?/br> 江霖知道,能入顧庭靜法眼的親家一定是非富即貴的,不過他不是很關(guān)心這種權(quán)貴隱秘,上前攙住顧庭靜的胳膊,說道:“顧先生,你坐下吧,別氣壞了身子。” 顧庭靜恨恨說道:“好好的計劃亂了套了,叫我怎么能不生氣?” 江霖拉著顧庭靜走了幾步,把他輕輕摁進(jìn)沙發(fā)里。自己則坐在扶手上,雙手搭著他的肩膀,說道:“你吃過飯了嗎?” 顧庭靜搖了搖頭,江霖想他可能是氣都?xì)怙柫耍遄弥鴦竦溃骸邦櫹壬?,木已成舟,再生氣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都是一家人,大家坐下來心平氣和談一談,說不定就能互相體諒的。我想,顧公子既然收下了他那份禮物,說明他內(nèi)心還是接受你的疼愛的,你也不要太過寒心。” 顧庭靜說道:“是么?我還以為他是舍不得國際郵費。” 江霖忍不住笑了,又立即屏住表情,安安靜靜很順從的樣子。 顧庭靜斜眼打量江霖,只見這年輕人烏發(fā)雪膚,眼睫低垂,身上還散發(fā)著水汽,應(yīng)該是剛洗過澡就被拉過來了,像是一枝將開未開的白海棠,籠罩在輕云淡煙之中。 江霖默默承受著他如有實質(zhì)的凝視,那目光仿佛把他的衣服皮囊寸寸剝離,直接能看穿他血rou似的,不給他留下任何屬于他自己的空間。 江霖把頭低得更低了,可他坐在沙發(fā)扶手上,本就是比顧先生高一些的,再怎么想要隱藏自己,仍然躲不過顧先生的目光。 于是他這副近乎于羞怯軟弱的神態(tài),就這么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出來,在顧庭靜眼里看來是那么天真的,可憐可愛的…… 實際上江霖越是好看,越是能夠不自覺地勾動男人的欲望,顧庭靜就越是滿足自得,因為這是他慧眼識珠挑中的人。 顧庭靜的眼神逐漸流露出欣賞之意,略帶幾分玩味,仿佛怒氣終于消散了。 江霖略微松了一口氣。他好像一株滕蔓,依附在顧庭靜這顆大樹上,大樹的喜怒哀樂牽動著他的生死存亡,樹干的每一次震顫傳到他身上就要放大百倍千倍,驚天動地。 顧庭靜右手撐著太陽xue,左手很自然地放在江霖的大腿上,淡淡說道:“怎么人人都聽我的話,偏偏我親生兒子要跟我對著干?” 江霖低聲說道:“有的家庭是父親好,兒子不好;有的是兒子好,父親不好。各人有各人的緣法,這輩子遇到了就是遇到了,又有什么辦法?” 顧庭靜說道:“緣法?看不出來你還會參禪的?!?/br> 江霖臉紅了,說道:“我……我以前思考過這個問題,所以脫口而出了?!?/br> 顧庭靜瞇了瞇眼睛,這孩子小小年紀(jì)的,怎么把父子關(guān)系想得這么悲觀?不動聲色問道:“那么照你的理論來說,一個人要么自己是個壞兒子,要么就是遇上了壞父親?你是哪一種呢?” 江霖輕聲說道:“你不是壞父親啊?!?/br> 他是喊過顧庭靜“爸爸”的,顧庭靜知道他想用這一句玩笑話,把不慎流露的心跡推脫開來,于是將計就計說道:“若是我不壞,那就是你壞了,反正我們兩人中間總有一個是壞人的。” 江霖伸臂摟住了顧庭靜的肩膀,賠笑說道:“爸爸,你饒了我吧,是我說錯話了?!?/br> 顧庭靜微微一笑,說道:“在我面前,是不能說錯話的。”左手離開江霖的大腿,慢慢抬高,撫上了江霖的脖頸,一點點撫弄他的喉結(jié)。 江霖忍不住吞了吞唾沫,顧庭靜感受著那咕咚一下的震動,鮮活的生命力就在這條雪白修長的脖頸里流動,于是五指慢慢握住了江霖的脖子,沒有用什么力氣,就是那么虛虛握著,隨意摩挲。 他眼中閃動著一種殘忍的神采,那是江霖見過不止一次的,所以江霖笑不出來了,一種無邊的懼意攫住了他的心。 他敏銳地發(fā)現(xiàn)顧庭靜的怒氣其實沒有消退,而是扭曲成一種殘虐欲望,全盤轉(zhuǎn)移到他的身上來了…… 江霖想到從前那些傷害和暴力,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顧庭靜感受到他肌膚上最細(xì)微的震顫,低聲問道:“你發(fā)什么抖?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了?” 江霖艱難地?fù)u了搖頭,顧庭靜扯著他的脖子把他拉近,江霖臉色憋得通紅,不得不坐到他的腿上。 顧庭靜張口咬住了江霖的喉結(jié),那不是調(diào)情的力度,而是切切實實狠狠咬了一口,像是要撕開他的rou、喝他的血! 江霖疼得呻吟了一聲,脖子上立即顯出一圈鮮紅的齒痕。他伸手撐住了顧庭靜的胸口,卻又不敢推得太用力。 顧庭靜摟著他的窄腰,嘴唇在他肩頸上游移,又隔著衣服咬了一下他的肩。 鮮明痛楚牽動了神經(jīng)的自發(fā)防御,江霖的胳膊不受控制地抬起來,猛推了顧庭靜一把,接著他整個人借力站起來,方才意識到自己對顧先生還手了,當(dāng)下又怕又急,說道:“我……我……” 顧庭靜卻微微一笑,說道:“好啊,你也來做一回逆子好了。你想怎么報復(fù)我?盡管還手吧?!?/br> 江霖哪里敢動手打他?央求道:“顧先生別開我的玩笑了?!?/br> 顧庭靜站起來,抓住他的胳膊搖晃了幾下,說道:“動手啊,怕什么?你年輕氣盛的還怕我嗎?” 江霖心想他該不會是氣瘋了?用力甩開他的手,轉(zhuǎn)身就朝外走。 顧庭靜卻不愿放開他,跟上去一把掐住他的后頸,反手就往地上一掄。 江霖腳下一個趔趄,踉踉蹌蹌向右邊踏出幾步,急忙伸手撐住了床尾柜,這才沒摔倒在地上。 他慌張得氣都喘不過來,說道:“顧先生……” 回頭一看,只見顧庭靜一邊慢條斯理抽出皮帶,一邊緩步向他靠近。 顧庭靜的臉籠罩在黑暗陰影中,漆黑的眼瞳偶爾閃動著光點,但又像是更加深沉的黑暗。 江霖看見那皮帶上鑲著沉甸甸的金屬扣,后心一股涼氣直冒上來,想要后退,卻再無退路。 顧庭靜很快走到他面前。強烈的恐懼化作了盲目的沖動,江霖把心一橫,合身撲上去奪他手里的皮帶。 顧庭靜今夜是很想看到江霖反抗的,因此反抗在某種意義上也是順從。 顧庭靜臉上掛著微笑,右手把皮帶舉高,江霖?fù)淞藗€空。顧庭靜又把皮帶交到左手,江霖只好反身來搶。他急得跟什么似的,顧庭靜卻怡然自得,像是在逗一只連路都走不穩(wěn)的、剛出生的小狗。 江霖?fù)屃藥状螞]搶到,又想跑了,矮身從顧庭靜的腋下鉆出去。 顧庭靜看得好笑,說道;“你能跑到哪兒?哪兒能讓我找不到你?”隨手抓住他胳膊。 江霖拼命扭動掙扎,顧庭靜一時不察,居然沒能抓住他,江霖好像一條滑溜溜的魚逃出他的手,噔噔噔奔向門口。 顧庭靜跟上幾步,揚手一揮,皮帶嗖的一聲劃破空氣,辣辣抽上江霖的脊背! 江霖一下子叫出了聲,后背似乎破了一層皮,疼得他止住腳步,彎下腰不住抽氣。 顧庭靜從背后抱住了他,但江霖不愿給他碰到后背的傷,反身推搡躲避,顧庭靜當(dāng)然不肯放開,江霖就反抗得更加激烈。兩人手足糾纏在一起,江霖又企圖脫逃,結(jié)果弄得兩個人一起摔到地上。 地上雖鋪著厚厚的地毯,但聽砰砰兩聲巨響,兩人身上都磕得不輕。 顧庭靜肩膀著地,沒有傷著筋骨,但他鮮少摔倒,不禁微微皺眉,心想:“這小孩連做戲都不會?!庇谑莿恿苏娓?,翻身騎在江霖腰上。 江霖還要掙脫,顧庭靜單手死死抓住他兩只手,江霖發(fā)現(xiàn)顧庭靜的力氣大得驚人,完全不是他想象中那種給酒色權(quán)欲消磨了精力的官老爺。 顧庭靜居高臨下看著江霖慌亂恐懼的表情,心中涌起一陣嗜虐興奮,抬起右手狠狠抽了他一耳光,說道:“以后還聽不聽話了?” 江霖的臉頰頓時紅腫,耳朵里嗡嗡嗡亂響,根本聽不清他說了什么。 顧庭靜也不是真的要聽他的回答,撿起落在旁邊的皮帶,站起身開始抽打江霖,左一下、右一下,頻率力度都無比精準(zhǔn)。 他為了使力方便,把皮帶的金屬扣握在手中,但皮帶尾端是三角形的,還包了一層硬皮革,這硬度也不可小覷,每一次都在江霖身上拉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江霖的衣服本就單薄,很快就變得破破爛爛。他身上滿是傷痕,血珠沁出來又給皮帶抽開,雪白肌膚染上了一層紅色,濃淡不均,一種殘忍的美感。 江霖撕心裂肺地叫,在地上翻來覆去。他若是躺著不動,皮帶永遠(yuǎn)只會落在同樣的位置,但他忍不住要滾動,那皮帶就劈頭蓋臉抽擊著他的胸膛、手臂、側(cè)腰、后背…… 過了好一會兒,顧庭靜打得手酸了,江霖已經(jīng)叫不出聲,所有氣息都凝噎在喉頭,張著嘴發(fā)出空洞的抽泣。 顧庭靜的滿腔怨怒都發(fā)泄得清清爽爽,輕輕喟嘆一聲,皮帶啪嗒落在地上,就在離江霖很近的地方。 江霖身上都是網(wǎng)格般的交錯血痕,后背弓起來,像嬰兒般抱著雙腿,奄奄一息不能動彈。 顧庭靜俯身脫掉了江霖的褲子,江霖身體抖了一下,顫聲說道:“不要……” 顧庭靜懶得跟他多話,抓著他的足踝,高高提起他的腿,強行將他擺成仰躺的姿勢。 江霖下體涼颼颼的一絲不掛,連忙拉扯衣服下擺,企圖遮住私處。 ——可他這種無法掩飾的恥辱神態(tài),讓顧庭靜的欲望更加熾烈了。 顧庭靜氣息微亂,一手將江霖的腿打開摁在地上,一手拉開褲鏈掏出陽具,那里早就在鞭打江霖的時候就無比堅硬了。 江霖躺在地上,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疼。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朦朦朧朧看著顧庭靜逼近,然后下體一陣劇痛,顧庭靜狠狠進(jìn)入了他,隨即在他體內(nèi)律動抽送,像是要把他的身體捅穿似的。 江霖?zé)o法反抗,只能承受,可這種痛楚已經(jīng)超出他身心的承受范圍。他覺得自己從里到外都破了,碎了,想要尖叫想要發(fā)瘋,但那黑影已經(jīng)完全侵入了他,融入了他每一滴血液、每一根骨頭,逃也逃不掉,分也分不開…… 所以江霖只能閉著眼睛哭個不停,鼻頭和眼皮都紅紅的,抽抽噎噎的很是凄憐。 顧庭靜愈發(fā)激烈地頂撞他的身體,說道:“差不多行了,哭得這么慘,把人興致都哭沒了。” 江霖內(nèi)心中充塞著凄惶絕望,側(cè)著頭不愿看他一眼,咬住嘴唇,努力不再發(fā)出哭聲,可淚水還是無聲無息地流淌出來,很快就濡濕了底下一小片地毯。 顧庭靜稱贊道:“你果然是很乖的?!彪p手抱起江霖的腰,把他弄到床上去了。 江霖深深陷入柔軟的棉被之中,顧庭靜繼續(xù)壓在他身上尋歡作樂,每次撞擊都更加鮮明劇烈。 江霖的眼神越過顧庭靜,輕飄飄看向上方,床上掛的帷幔微微晃動。 恍惚間,他覺得一切都是那么荒誕,無論他本人多么不情愿,他下面那小小的洞xue總是在嫵媚地收縮,殷勤吮吸顧庭靜的欲望。 這個器官給他帶來最多快樂、最多恥辱、最多欲求……這里是生命中最激烈的情緒的來源,卻偏偏不為他的意志所控制。當(dāng)另一個男人從這里插入進(jìn)來,他就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對方支配…… 等顧庭靜終于玩得盡興了,江霖閉著眼睛像是昏了過去,但胸口不斷起伏,呼吸十分急促。 顧庭靜穿戴整齊,叫人過來給江霖上藥。 傭人把江霖的衣服剪掉了,快速幫他處理傷口。江霖赤身裸體躺在那里,渾身都是橫七豎八的傷痕,大腿之間還有顧庭靜留下的精斑。 他的淚已經(jīng)淌干了,任憑別人擺弄他這副支離破碎的身體。他是那么無力,同時又感到深深的自我厭惡…… 顧庭靜在旁邊站著抽煙。 一盞床頭燈打開了,讓顧庭靜清楚看見床上那具軀體,本來是那么美好無暇的,現(xiàn)在卻給他親手蹂躪得觸目驚心。 甚至連顧庭靜自己看了,都有些出乎意料:怎么興致一上來,下手會這么重?簡直夠得上是摧殘了。而且江霖今夜都沒有高潮過,怪可憐的。 ——但都怪他撩撥了他。這么一個看上去干干凈凈、挺清秀的乖孩子,卻能攪起人心里隱藏最深、最骯臟的欲望。 等到傭人走了,江霖掙扎著拉過棉被,嚴(yán)嚴(yán)實實蓋住了自己的身體。 顧庭靜坐在床邊,伸手摸他柔軟的頭發(fā),竟有幾分憐愛的意思,說道:“你今天是替那小畜生挨打了?!?/br> 江霖把頭扭過去不說話,表情有些苦悶,心里說道:“你才是畜生?!?/br>